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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浅浅一笑:“除了水里的,我都喜欢吃。”
离少低笑一声:“那吃点乌骨□。你身体似乎太弱了。不过挑食可不是好习惯。”不需递眼神,已经有佣人将炖鸡移到了粟离的面前。
然后,离少很生疏地卸了一只鸡腿,放进洛洛碗里。
一旁,粟老爷子淡淡道:“别光顾着洛洛,自己也多吃点。”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自己挑选的儿媳妇,他早感觉她可以压住自己那桀骜不驯的儿子,却没有想到实际效果比自己预测的更好。脑海里又闪过离少两人进来的场面。离少走在前面,却在甫进入大厅的时候顿住,微微侧了脸,安静耐心地等待着身后那抹单薄的身影。那一刻,粟老爷子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的脸上看见了专注这种东西。心里忽然很酸。
粟夫人心思和粟老爷子虽然有出入,无疑也是酸的。自己养的儿子,从小到大让自己操够了心,尤其挑食这一项,更是臻凡入圣。却没有想到居然也知道疼人了,还意识到了挑食的害处。看他极有耐心给自己的女人布菜,粟夫人心里忽然有点失落。
而洛洛感觉到离少心里其实也是不自在的。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伺候女人吃饭,还是因为并不习惯父子的相处。便有点走神。
饭后,洛洛跟着离少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
已是华灯初上。离少打开房门,径直绕过玄关,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有璀璨星亮般的光晕弥漫进来,空气忽然显得湿润而清香。
“喜欢芦苇吗?”离少问,随即不露声色地后退两步,空出大片空间,望着迟疑在门口的女孩。
洛洛闻言好奇地扬了眉,再看离少已经站在安全距离,心里的某些顾忌渐消褪,很是意外地 “咦”了一声。
离少不禁微微一笑。
粟家主宅别墅临湖而建。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一个很大的湖,湖上乳白色的芦苇随风飘荡,水里安置了不少变色霓灯,烘托出大片大片光晕,尤其在芦苇尖上,那些白色柔软的尾巴被衬得妩媚招摇,倒有些出离的感觉。
洛洛趴在窗前,惬意地叹息了一声,语气里带了丝兴奋:“好漂亮的芦苇!”
“是我设计的。”身后,离少因着她的赞叹露出自得,“那时我上初中,老爷子管得严,常常把我锁在这房间学习。我就从这里的窗户偷偷溜出去,到湖边玩,没有想到玩了两年倒是玩出了这样的风景。”
洛洛惊讶的转身,望着正慵懒靠在玄关的离少,“你居然有那么皮的时候!”
恰见着离少那身休闲暗紫衬衫领口微敞,将骨子里那股风流劲儿欲盖弥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那双深邃的眼睛也越来越腻了起来。
“呃……”洛洛心里不自然,只得笑着别过脸继续看芦苇。
离少笑了笑,目光在她背影上凝视片刻,忽而道:“其实在白天,芦苇更漂亮。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夫人。”
洛洛脸上的笑容忽然就僵硬了。
一个小时后,离少第三次看自己的腕表。
那个丫头进浴室这么久,似乎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不过……夜晚还很长。有的是时间。离少唇边漾起一抹笑意。他穿着一件苏绣浴袍,靠在床头,只觉得今天像是做了一场梦。前一刻还在深渊,后一刻就上了天。心情大起大落,但无疑结局是那么好。
特意关掉几只手机。离少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商务笔记本。聊天窗上立刻有讯息忽闪忽闪:
“总裁,那只孔雀似乎凭空消失了。根据美色系统显示,她有两个月没有任何动静。”
离少心情极好,福泽下属:“没事,只要假面舞会上诱饵够大,她总会出来的。桑德,你最近也辛苦,我给你放下假,好好去哪里转转吧!”
“总裁?”那端,桑德秘书受宠若惊。
有玻璃门滑动的声音响起。离少本来就分了大部分精神在关注某个浴室,立即关了电脑,将其扔在一边,目光已经是等不及地望向浴室。
没有哪个女人,让自己有过这样迫不及待。
“呃,你还没有睡?”洛洛选择的浴袍是很保守那种,尽管如此,离少依然可以看见她漂亮精致的锁骨。
长发微湿,发梢微卷。那双清绝的眸子此刻尽是躲闪,一张抿紧的唇呈一抹诱人的弧,似火种,看在离少眼里,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忽然有了燃烧的迹象。
“过来。”离少轻轻地说。他的目光顺着那纤弱的身子一路下滑,最后定在那双漂亮的赤足上,嗓子忽然就沙哑起来。
洛洛只一迟疑,别开眼,慢慢挪向床边。已经有晕色从耳垂处开始蔓延。
离少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眼见着她步子越挪越慢,耐心终于磨光,一个欺身,将她腰一揽,已经牢牢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手握住腰肢,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宝贝儿,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洛洛呼吸渐紊乱,讷讷道:“离少,我们还不熟。”
头顶传来离少暧昧的声音:“那么,就让我们从彼此的身体开始熟悉。”声音酥麻,似带了电流。
洛洛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觉得整个人被轻柔一转,带到了那张大床上,而离少一反白日的绅士风度,几乎是带着掠夺和狂野地压制上来,甚至没有任何温柔前奏地一把掀开洛洛的浴袍,有冷空气忽然侵袭在自己的胸上,只一瞬,却被一具躯体紧密贴了上来,胸口的凉意忽然被一种几乎灼烧掉自己的热量取代。
“你……”洛洛声音带了些颤音。
“先别动。”离少声音隐忍,“让我就这样安静地抱抱你。”
这叫安静的抱抱?洛洛眼睛微微红了。胸前肌肤的紧密贴合让她乱了分寸。双手下意识地紧攒。
所幸离少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将头埋在洛洛的脖颈间,一阵急喘之后,那呼吸慢慢变得平顺下来。洛洛心里微放,这才鼓起勇气扭了扭身体,闷闷地说:“你放开我。”
这一扭动就出了点问题。离少只觉得胸膛出有女人软软的胸轻轻一挠,似带着一种邀请和鼓励,双眼忽然就迷离深谙,呼吸再次浓重,下一秒,已经轻轻地带着压抑带着惩罚地轻轻咬住了洛洛的耳垂,舌尖一挑,变咬为吮,沿着耳垂慢慢来到脖子,慢慢失了理智。
洛洛面色奇异。被离少性感火热的唇深深碾过的地方,给她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心颤感觉,体内的水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消失,只一刹那,整个人忽然从内到外热的心焦,而那张唇触及的地方,又有一种冷热交加的蛊惑,让她,情不自禁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嗓子竟也干涩。
“我们……我们不能……”她咬紧唇,声音却娇糯,怎么听都像是一种鼓励。
离少本打算浅尝辄止,听得这声音心弦一颤,脑海嗡地一声,原始欲望倾巢而出,再也不满足于亲吻,本能地解开了身下娇躯的胸衣,动作熟稔,洛洛面红耳赤,却出其不意地一横手, “啪”地一声,关了灯。
突如其来的黑暗令离少一怔。
“不准看。”洛洛的声音慢慢回复了清醒,几乎是带了点恼羞成怒。
“好,不看。”黑暗中,离少似乎笑了,那笑声也说不出的沙哑,还带着几分愉悦。只一顿,他蛊惑般道:
“做这种事情,黑暗中也很有趣。宝贝儿,闭上眼睛,用心感受。”
“我们真的不熟。”洛洛努力维持着清醒状态。语气里亦有着狼狈和懊恼,刚刚自己怎么就意乱情迷了!
“我以为已经熟悉了。”离少轻轻笑,黑暗里越发肆无忌惮,一手搂住洛洛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胸前的丰盈,低沉启齿,“34C,我很满意。”
洛洛身体微僵。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耐心向来很有限度。离少的唇,下一刻已经落到了胸前,带着狂风骤雨般的肆虐,大手更是不安分的穿过浴袍,沿着丝绸般光滑细腻的大腿探索而上。却在即将抚上某处时,硬生生顿住。
洛洛是不留指甲的。离少早在第一次见面就注意到了。那双干净的捧着玫瑰的手一直让他念念不忘。
只是此刻却有着一种类似指甲的尖锐东西刺进了自己的手臂,立刻就有一种轻微的痛麻顺着手臂蔓延。
“原来,老婆喜欢这样刺激的玩法……”离少一怔,侃侃而笑,声音却清醒了,唇游移而上,直到精确寻觅到洛洛的唇,顿住,黑夜里,可以看见洛洛那双眼睛,带着几分慌乱和羞涩, “只是,下次老婆要记得,把药的分量下足,还有……”
声音充满了一种危险地味道,洛洛迷惑地望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离少粗暴的大手忽然一把扯开她的底裤,立刻有硕大的硬物贯穿自己的身体,尖锐地疼痛遍及全身……
洛洛被那疼痛弄得险些昏厥过去,耳边传来离少带着戏谑的声音:
“还有,下次记得换个关键点的位置下手,免得误了时机……”
洛洛眼里渐渐涌出湿意,咬牙切齿,声音颤抖:“你这个混蛋……”
身上忽然重重一颤。那个男人整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陷入昏睡。
只是,洛洛没力地想,终究延误了时机……
part 17 防狼术
离少的心情,谈不上很好。也谈不上不好。
通常在一番缠绵之后,离少习惯起身,吹吹风,或者泡个澡,将身上的女人味清理干净。离少也不喜欢早上醒来会在自己的怀里看见一个女人。那样会让他连带着回忆起头一晚的美好时光,都会觉得阑珊起来。
但是,当离少望着怀里那个微微皱着眉头安睡的小小身子时,他的那些习惯忽然就颠覆了。
其实还很早。窗外的天空呈乳白色,谈不上透亮,却也绝对不暗沉。有湖边的清风吹进来,风里有芦花的香气。清淡而微熏。
离少睁开眼睛,全身还带着点麻意,尤其是手臂处,似乎被蚂蚁咬过,并不好受。但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显然不是这件事。就在他的怀里,洛洛还在熟睡。脸色略有点苍白,眉目间带着点不安。她侧枕在离少的手臂上,发丝如缎,轻柔地绕在离少的臂间。微微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握成拳,呈合抱的姿势堆在自己的胸口,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睡法。
离少的心里涌起怜惜,上前,将那个小小的单薄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捞了捞,洛洛几乎是本能地翻了个身,似乎嗅着什么让自己着迷的味道,很努力地往离少怀里钻,离少被怀里的动静搅得心神俱荡,那份怜惜忽然铺天盖地不可收拾,一时居然不知道如何自处,只愣愣望着怀里的人儿发呆。
这才注意到洛洛的浴袍是半开的。将风光险险遮住。隐隐可以看见不少吻痕,竟或青或紫,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嚣张。离少晦涩了目光,他一向很能控制自己,没有想到昨晚自己居然会下这么重的口。伸手想去抚摸那些痕迹,一思及昨晚的事,又生生顿住那个念头。昨晚的记忆还在,而且相当清晰,离少很难想象自己会那般毫无情趣,毕竟粗暴得不像是自己。这个男人心里内疚了那么一瞬。
就安心做她的抱枕吧。离少很大度地想。于是宠溺地搂住怀里的人儿,打算再补下眠。只是,怀里的馨香,连着那半隔着衣物的接触,让离少的心再一次加快,忽然觉得一股子本能的欲念搅得自己几近昏眩。
不受控制地开始去回味昨夜短暂的场面,便觉得,那般直入的触感,慢慢也衍生出了别样的刺激。
洛洛醒来的时候,离少正半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枚戒指。戒指是极品祖母绿,设计很漂亮。离少是从她的无名指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