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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她双颊绯红双眸迷离嘴唇红肿地离开他的怀拖。
她满意地笑着,笑容像极了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儿。
她瞪他一眼,扭头离开。
她该拿他怎么办?无耻无赖还无聊……
可是,她就是喜欢他的无耻无赖还无聊。
Chapter 14 初见之喜,久处不厌
冷风里夹杂着丝丝凉气拂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冷战。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当树叶还沉浸在深秋的美好记忆里,不肯凋落,初冬已悄然来临。
虽然天气转冷,但选择冬季结婚的年轻人越来越多,所以Jessie’s店内依旧是忙得热火朝天。
临近傍晚时分,客人们渐渐离去,Jessie’s又恢复了安静。
这时,陆宸和推开玻璃门,萌萌眼尖地立即迎上前:“陆先生,Jessie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我去给您倒杯水。”陆大帅哥现在是Boss的男朋友,全店皆知,所以不能怠慢。
“谢谢。”陆宸和优雅帅气地勾唇浅笑,让一众少女们芳心乱颤。
侍漪云刚将模特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意外见到陆宸和。她一双眼眸直凝视着他,不再移开,原本以为前阵子的事闹腾侍漪晨和他分了手,可是这没过多久,两个人又在一起,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陆宸和本想坐在沙发上等侍漪晨,可当撞见侍漪云一脸探究的目光,便礼貌性地向她点了点头转了方向。
侍漪云看着他推开侍漪晨的办公室,若有所思。
萌萌端着一杯水走过来,她立即说:“我来吧,你去忙其他事情。”
侍漪云一副热心帮忙的神色,再正常不过,萌萌没有多想,便将水递给她。
她端着水杯走进侍漪晨的办公室,轻轻勾脚,将办公室的门带上。
陆宸和正欣赏着墙壁上他送给侍漪晨的情人泪,忽然听到声响,以为是她回来,转身却见侍漪云端着一杯水站在门后。他下意识地挑眉,虽说他见侍漪云的次数不多,即便在侍漪晨楼下或是店内偶尔碰到,也仅限于点头之交。他隐约知道 这姐妹俩之间因为某件事情关系十分微妙,只不过这是属于侍漪晨的个人隐私,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刻意追问。
他挑眉看着合上的门,这个情形,看来有人想刻意制造些事端出来。
他半倚着办公桌,神情自然地望着侍漪云步调轻盈优雅地向他走来。她眼波含笑,妩媚流转,嘴角绽放着美丽的笑靥,这样明显的肢体语言暗示通常都在传递一个信号,就是她在意图勾引他。
不出所料,侍漪云走近他,离了约莫半尺的距离,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将水杯举在他的面前,红唇微启,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帅哥,你的水。”
通常一个男性荷尔蒙激素旺盛的男人面对眼前这样一位美丽妖娆的女人靠近的时候,很容易心猿意马。他的男性荷尔蒙激素是很旺盛,但很不幸的是,他不是那个所谓的“通常的男人”之一,他是侍漪晨口中的“神经病”。他的男性荷尔蒙激素只对侍漪晨有反应,其他的女人一概激不起他任何兴趣。
他微微蹙眉,低眸看了一眼搁在他肩上白皙嫩滑的素手,指尖的丹蔻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耀眼夺目。他有种像拍蟑螂一样拍下去的冲动,但心底忽然萌生的一个想法硬生生地让他忍住,神情淡漠地说:“谢谢,我不渴。”
“或许很快你就会觉得很渴。”侍漪云将水杯凑近他的嘴唇,似要喂他的架势。
他不着痕迹地将水杯轻轻拿下,放在身侧,低沉着嗓音问:“你这是在替你姐姐试探一下男朋友有多不可靠呢?还是打算勾引姐姐的男朋友呢?”
侍漪云听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得就像是风铃一样动听,实话实说:“两种都有吧,但后者居多一些。”这个男人与一般男人的反应不—样,没有小男生的清纯羞涩,也没有成年男人赤裸裸的欲望,反而是很坦然很直接,聪明又诙谐,她喜欢。
陆宸和扯了下嘴角,冷淡地道:“勾引是吗?但是我对我女朋友以外的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尤其是窝边草。”
“男人开始的时候都会这么说,后面就不知道了。 ”侍漪云的双手攀上了陆宸和的颈间,一双漂亮的大眼勾魂摄魄,但是看在陆宸和的眼里却是无动于衷。
他不屑地反问:“你觉得却有什么本事能勾引到我呢?”
“那要看你喜欢什么方式。”侍漪云拉起他的一只手,轻轻搁在自己的肩头,一条修长的美腿随即抬高盘上了他的腰侧,“想简单粗暴呢?还是柔情似水呢?”
陆宸和凝视了她两三秒钟,薄唇轻吐,有些近似残酷地冷笑:“对待有心计不顾亲情的坏女人,我通常都喜欢简单粗暴,比如这样。”他的大掌直接覆在了她的胸前。
刹那间,侍漪云就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惊恐地瞪着双眼看着他,甚至连尖叫都忘了她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样,一如他所说的简单而粗暴。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侍漪晨一进门便瞧见这暧昧的一幕,眉心深深地蹙起。
无聊的戏码总是在重复不断地上演着,或许是狼来了的次数太多,她已经渐渐习惯这样的“惊喜”。说不在乎不介意,那一定是骗人的,眼前这扎人眼的一幕令她各种不舒服不痛快。
侍漪云见状,不在乎陆宸和刚才冷酷的言语和粗暴的动作,而是更进一步将下半身贴紧了他,故意扬着得逞的微笑看着侍漪晨。
下一秒钟,陆宸和便将侍漪云从怀里用力地推了出去,仿佛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神态自若地走向侍漪晨,她手中正好抱着一堆服装其中有一件男士西装,他一脸平静地说:“这件衣服先借我穿一下。”他嫌弃地脱下了身上崭新的西装外套,直接扔向一旁的垃圾桶。
侍漪晨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当看他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刚才被侍漪云碰过的衣服,捏紧着衣服的手才慢慢放松下来。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爱上他,每一次亲呢的表现都让她沉浸在一个甜蜜的美梦中不愿醒来,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弄清楚过他的真实想法,这也是她最近越来越感觉到难受疲惫的原因。
侍漪云扬言示威的话终于兑现,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这一次眼见为实,之前的背叛者,一如王进辉、魏琨,就连高明扬也会出现惊慌失措的愧疚感,而他就是这么淡定地面对她,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是该感叹他从容的演技呢,还是该为他冷漠的不屑而鼓掌称赞。
自从高明扬的事后,周乔娜曾跟她说过有关爱情的一个真理:不要因为一点瑕疵而放弃一段爱情,毕竞在爱情里,需要的是真情,而不是完美。
可是在这段虚假的爱情里,既然没有真情,她多么希望可以完美一些。
侍漪云好容易站稳身体,一脸的狼狈。
从侍漪晨进门,陆宸和的目光自始至终都锁在她的身上,见她还在发愣,伸手去拿她手中抱着的其他衣服。
她并不看他,不着痕迹地拒绝他的好意,暗暗吸气,调整着压抑难忍的气息。
他亲昵地揽过她,她下意识地排斥。他的手紧扣着她的肩,不容她逃脱,但坚持了一会儿,他放开了她,一脸严肃地说:“我想你应该需要一点时间处理一下亲情关系,我在外面等你。”他在她的肩头轻拍了两下。
她咬着唇,直视着站在对面的侍漪云。
陆宸和正要带上门,忽然又回过头,望着被遗忘在办公桌前的侍漪云,冷笑着说:“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只有层次肤浅的男人才喜欢这样。还有;我对一手就能掌握靠海绵支撑胸部的女人没兴趣。”
不仅是侍漪晨惊诧,原本自信满满的侍漪云也在一瞬间花容失色,精致漂亮的面容慢慢难看地扭曲起来,抓起一旁的水杯,向陆宸和大力地扔了过来。
他眼疾手快,顺手将门带上,那杯水正好被挡在了门后,隔着门板,清晰地听到玻璃杯砸碎的声音。
门外,萌萌、纱纱听到门内的动静,好奇地看着陆宸和从里面走出来。
陆宸和神态自若地解释说:“她们俩需要一点时间,增进一下姐妹间的感情。”
两个人从陆宸和的表情看得出,Boss需要绝对的私密空间,所以乖乖地去了离办公室最远的地方。
陆宸和一离开,侍漪晨便反锁上门。她双眸直视着侍漪云,颤着唇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他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他不是高明扬,也不是王进辉,更不是魏琨!没试过被这样羞辱吧?心里好过吗?”
原本侍漪云几近抓狂,但是单独面对她,却在一刹那间又平静了下来,冷笑着说道:“怎样?见到我这样被人羞辱,所以你又可以开心了?你终于赢了我一次?你信不信?就算你们确定要结婚了,我也一样有办法让你结不成。”
埋藏了近十年的怨气,在刹那间爆发开来,侍漪晨几近声嘶力竭对吼:“你还当我跟之前一样,只怒不敢言,一味地逃避和忍让?!去你的家庭和睦!我今天再跟你说一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当年那封情书不是我交给班导的!”
“不是你? !当年知道我喜欢谢绍文的人除了你根本就没有别人,不是你还会是谁? !你要表现,你要当好学生,就一定要踩着亲情往上爬吗?当年你看着我变得像神经病一样疯狂,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得意?是不是一直都在暗地里嘲笑着我,当初不听你的话;活该就那样?!”侍漪云怒目相斥。
这一次,侍漪晨再也忍无可忍,伸手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怒道:“你到今天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
“你竟然敢打我?! ”侍漪云反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刺痛在整个左脸颊蔓延开来。她只是冷笑一声,很快甩手又还给侍漪云一巴掌。
侍漪云一怔,捂着被打得很痛的脸颊,整个面部都扭曲起来,直接扑过去想撕了她。
她不甘示弱,双手迅速用力地抓住侍漪云,将她抵在门后,怒斥:“我不仅想打你,我还想打醒你。你以为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个人痛苦吗?真正痛苦的人你看到过吗?你从来没有!你说我自私自利,不懂得什么是爱。那你呢?自私自利自的人一直以来是你吧,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只顾自己高兴不高兴,从来没有考虑过你当年割腕自杀浑身流着血被送往医院的时候,站在病房门外,小姨和小姨父,外公乃至整个侍家所有人的心情。你以为当年只有你一个人想死吗?我为什么会在高三毕业那年被送出国?全家人因为你,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个个都在埋怨我,怪我没有看好你,怪我害你成为全校所有人指责的对象,怪我害你承受不住自杀。” 这么多年来,侍漪晨不知道那件事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为什么家里所有人都将错归结在她的头上,难道只因为当年差点死的那个人是侍漪云而不是她吗?
“难道他们怪错你了吗?不是你还有谁?事实上是怎么样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替我承担了什么?当年你发现我暗恋谢绍文,你从没有支持和鼓励我,只是一味地指责我错。我被学校开除的时候,你冷漠的眼神就像是这寒风凛冽的冬天,你们有谁能体会我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侍漪云用力地推开她,抬起左手,将手腕之处一道明显难看的伤疤露了出来,“看着我手上的这条刀疤,你以为你随便说两句不是你的错,我就能将它抹掉吗?”
侍漪晨凝视着那条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