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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应该总是充满着轻柔的梦想的。他抬起头说:“雨亭,要不我请你吃夜霄怎么样?”
祁雨亭看了看手表:“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刚才在路上不说,我看你就没有打算真心请我。”
祁雨亭笑了笑,接着说道:“别当真,我是跟你开玩笑呢。你看我请你吃的方便面已经泡好了。”
严冬惊奇地发现,坐在他面前的祁雨亭全身迸发着无穷的青春活力和蓬蓬勃勃的生机,简直就像踏着春光行进在新鲜的世界上的一头可爱的小梅花鹿,她的一对眸子闪闪发光,不停地欢快地转动着,或颦或笑,或惊讶或气馁,她的面颊微红,像海边初升的太阳。
严冬已经好久没有目睹如此生动而丰富的表情了,一种许久不见的青春的蠕动占据了他的全身。
“我们开吃吧!”祁雨亭对严冬说。
“我可是真的有点饿了。”严冬一边说一边吃着。“雨亭,说说你的情况,你这个财贸学院的高才生一定有很多故事。不会像我这么‘悲惨’吧。”
祁雨亭并没有直接回答严冬的提问,而是用她那美丽的眼睛盯视着严冬,像俨然探头观察什么稀有动物似的。
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很多微妙的感情,都可以从人的眼睛中得到明确的答案。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的眼睛大大的、黑黑的、亮亮的、水汪汪的,因为这种眼睛是会说话的眼睛,是会充分表达自己情感的眼睛,这种眼睛里包涵了很多很多的密码,蕴含着很多很多女性的柔美和深沉,充满了很多很多生命的激情和活力。
眼睛是会说话的,祁雨亭此时的眼睛代替了她的任何言语。
“听说你是财贸学院的高才生,对吗?”严冬问道。
祁雨亭反问说:“你对我了解多少?”
严冬回答得很干脆:“不太多,但很想知道!”
祁雨亭拿起自己的空面碗和严冬的空面碗,走到卫生间扔掉,回来后坐下说:“你在家里是不是从来不收拾屋子呀?”
严冬说:“我可不像是说的那么懒。在这里我可是你的客人哪!”
祁雨亭说:“这又不是我的家。”
严冬说:“如果回到北京后,你敢请我去你家吗?”
祁雨亭说:“那有什么不行的。”
严冬说:“好啊,那我就等着您的邀请了!”
祁雨亭说:“还得上次在北京公园我们在一起游览的事吗?”
严冬说:“当然记得。真希望能再有机会,我们还能一同游览北海。”
祁雨亭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是那么全面,我是自愧不如。”
严冬笑了笑说:“哪里,哪里!不能这么说。”
祁雨亭向后捋了一下头发,眼睛里的疲倦好象一下子消失了。
严冬知道女人的话匣子一旦打开,是不容易关上的,何况今天祁雨亭看来有一点兴奋。他一直十分认真地听着她的话,因为他很早就想了解她,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一边听,一边注视着她,她的声音甜美,说话时的一些动作很是优雅。她那细眉下面深潭似的眼睛,闪耀着一种渴望、温柔的神情。
祁雨亭讲了许多她自己的故事,从小时的玩皮到大学的同学,从父母到朋友,从过去到将来。
严冬认真地听着她的述说,仿佛他自己就是这个故事的主人翁一样,他完全融入到里面去了。她讲的如此的细腻,娓娓道来,一开始严冬并没有心理准备,此时他真正地走进了一个女人的世界。他心灵的门扉被打开了,心弦被拨动了,情感也与她发生了共鸣。他看到了她的欢乐、她的忧愁,感受到了她心理的孤寂,同时他也找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眼神里那稍纵即逝的迷离的答案。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严冬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对祁雨亭说。
严冬的话,祁雨亭似乎没有听见,也许是听见了,她却不想中断自己的陈述。她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又不停地讲下去。
祁雨亭旁若无人般地说着自己的故事。
忽然间,雨亭的话止住了,严冬也没有再问她什么,只想继续听下去。
房间里好象一下子失去重心,失去了一人讲话另一人听之间的平衡,变得安静了,严冬抬头望去,只见雨亭依然面对窗外,只是头比刚才讲话时略微低了一些,上身却在抽动。
严冬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侧身看着雨亭。
窗外依然是霓虹闪烁,大上海在柔和的灯光下沉寂着。
雨亭开始还只是小声的哭泣,她不擦不拭,睫毛在簌簌地颤抖,任泪水潸然而下,夜色中灯影下,真是显得梨花带雨,绿惨红愁。
严冬用手轻轻地触了一下她的肩膀。雨亭转过脸来,用一双泪眼看着严冬,然后双手捂着脸,大哭起来。
严冬想起了《易经》有一段先笑而后嚎啕的话,今天他才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一发不可遏止的剧烈的痛哭。他伸出手来,再一次轻轻地抚摸着雨亭的肩,一瞬间,雨亭的肩膀急剧地颤抖着,严冬几乎是下意识地搂过她的身体。
雨亭在严冬的怀里浑身发抖,又由嚎啕而变成无声的哭泣,她的泪水和呼出的热气打湿了严冬的衬衣,继而又成了一大片湿地。
雨亭用双手在严冬的后背上不停地摩挲着,仿佛在这里能够找到她曾经失去的东西,或者是像已经寻求到了一种珍贵的东西之后而格外的爱惜一样。几个月来,她总是在偷偷地看严冬,心中总是在挂念着他,她知道她是在恋想着他,就好象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水、食物和空气一样,让她沐浴在这样的幸福而甜蜜的幻想中。她深知她爱严冬那明亮的眼睛,不仅仅是因为那双眼睛的美丽,更是因为那双眼睛里面总是蕴藏着无限的智慧,总是放射着耀人的光芒;他那张脸上总是挂着的青春热情的微笑,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浸人心扉的温暖。现在她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松懈,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在可以信赖的男人肩上流泪,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陶醉。
严冬左手搂着雨亭的腰,右手不停地从上至下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如此这般长久地抚摸着,以等待着雨亭止住哭泣。
严冬的心情同样不能平静,他感到面前的这位女性应该是他等待已久的命运之神。老实讲,一次婚姻已经让他感到十分疲劳了,他一直想能换一种生活方式,比如说做一个快乐的单身汉什么的,然而事实上他做不到,问题是他不喜欢这种狼狈孤独。他很想重新有一个家,总是想试图重新生活,但只有当一个为之心动的异性成为自己的命运之神的时候,这种生活才能真正的开始。
严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祁雨亭的身体,她的身体丰腴而又恰如其分,她的双乳丰满而坚挺。
严冬走进卫生间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他抬头看了看卫生间的大镜子,他发觉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不停地颤抖。
当他返回房间时,看见雨亭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
严冬心里明显地感到他们每个人心底紧闭的情愫大门,终于向对方打开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他们各自“唯一一位异性”的话,那么眼前的祁雨亭就是严冬的唯一,而严冬也一定是祁雨亭的唯一。
严冬用温度恰当的湿毛巾轻轻地擦着雨亭的脸,雨亭突然将严冬抱得紧紧的,身上的肌肉也僵硬并颤抖起来。
祁雨亭的眼睛像蓝天和海水一样,也如梦一样,凝视着严冬,让严冬陶醉和惊奇。他有一种不能诉说的激情,真希望自己永远都溶化在这蓝天和海水里。
严冬能够感到祁雨亭汗湿的皮肤散发出的气味,他几乎就要呻吟出来了。
严冬就这样紧紧地抱住雨亭,他感到雨亭凉凉的肌肤一点一点温暖起来。接下来,他们很自然地、缠绵地接吻和相互抚摸。他们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两个人的心都被刺激得心跳如鼓。雨亭的头上开始出汗,那种强一阵弱一阵的冲击使得她死死地搂着严冬的脖子。
严冬解开雨亭的外衣,脱下丢下沙发上,再脱掉雨亭的裤子丢在了地上。雨亭没有拒绝,两只眼睛一直看着严冬。
严冬又脱掉雨亭的内衣和乳罩。此时雨亭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她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并不想发出的声音。
展现在严冬面前的是一胴美妙的躯身,暗暗的灯光下,她好象一只在海浪中欢跃跳动的白海豚。在微微的夜色下,她的皮肤透出丝绒一般的光泽,散发着诱人魄魂的迷人光圈。在这个光圈里,严冬目炫神迷,被眼前的美丽彻底征服。他除了深切地感叹造物主竟如此地偏爱她,给了她如此美貌、如此完满的身体外,简直就无法理清自己的思路,他现在能做得只是去认真地、仔细地欣赏眼前的美丽!
严冬除了惊叹她的优美身材外,更令他心跳加快、呼吸紧促、腿肚子发软的就是那美丽胴体上的三点:向上翘着的那两粒楚楚可怜的粉红色的乳头和那雪白深谷中的那一片暗墨色的芳草地。
严冬也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种灼热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们相拥着卧在床上。严冬深深地体会到了雨亭那种湿润和温暖,似乎有汩汩细流冲刷着他,那种感觉十分奇妙而且让人睁不开眼睛,他感受着雨亭的拥抱和心跳。接下来,严冬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了,雨亭也很热情,他们几乎同时很舒畅地呻吟了一次。
雨亭在迷幻中感到严冬的身体正亢奋地向她溶化的身体挺进。她猛然间抱紧了严冬,双腿使劲夹着严冬的双腿,用十分微弱声音说:“不,我们就这样互相抱着,好吗。”
雄狮停止了前行。
双行泪水一左一右从祁雨亭的面颊上流淌了下来。
时间凝固了。
他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
过了许久,雨亭梦呓般柔和地对严冬说:“有一首歌叫《像雾像雨又像风》。你是一个真实的,你对我不像雾不像雨不像风。”
严冬爱惜地抚摸着雨亭的脸,他发现她已经疲倦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四章
13
祁雨亭从上海回到北京后,上班的第一天便被祝小曼叫到办公室。
祝小曼说:“集团公司要求我们公司对京畿社区服务公司进行一次财务审计,由于目前公司财务人员人手紧张,所以决定暂由你一个人先去例行审计。京畿社区服务公司的经营状况我们是了解的,比较正规。你一个人在审计过程中要认真负责,如果确实需要帮手,公司再派人前往。”
华元龙集团公司的京畿房地产项目,是京城比较大的房地产项目,占地8。5万平方公里。由于该地位于京城四环附近,属城镇居民与农村居民的混住区域,所以在征地时,华元龙集团公司除了像一般地产项目中要考虑所在地居民的回迁问题外,还要考虑丧失土地的农民的就业问题。于是,华元龙集团公司在小区建设的同时,在当地的一些小装修队小商店的基础上,与当地的街道办事处一起成立了京畿社区服务公司。服务公司的全部资金100万由华元龙集团公司出资,管理由华元龙集团公司和街道办事处共同承担,公司的组成人员以当地农民为主,经过岗位培训,使他们能够掌握一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