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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顶顶大名的华元龙国际集团公司副总经理,不对,是常务副总经理。这位是我亲爱的姐姐,祁雨亭女士,华元龙集团公司的财务部副经理。”然后,他指着另三位一一介绍说:“这位是我夫人,董燕燕。这位是我的公司合伙人,我大学时的同学刘庆东,这位是刘庆东的表姐许菱女士。”
严冬和祁善堂只在祁雨亭家里见过一次面,他的夫人董燕燕是第一次见。
董燕燕和祁善堂结婚后,总是嫌祁雨亭在家里,不出嫁,说了不少祁雨亭的闲话。祁雨亭搬出后,与这位弟媳妇很少见面。如今,祁雨亭无论在事业上,还是在爱情上都有所进展,也从未埋怨过这位弟媳妇什么。
董燕燕见到祁雨亭,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走过去拉着祁雨亭的手,很亲切的样子。祁雨亭表现出大姐姐的风范,与她有说有笑,问寒问暖的。祁善堂在一旁看着,心里十分的高兴。
严冬握着刘庆东的手说:“听小堂说,你们合作的非常好。最近又完成了一个大项目,祝贺你们。”
刘庆东说:“与您相比,我们根本算不了什么。”
严冬说:“不能这么说,我们公司虽然大,但大有大的难处。”
祁善堂早已把菜点好了。于是,大家分别落座。
席间的话题自然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严冬、祁善堂、刘庆东三个男人之间关于经商的话题,各个滔滔不绝;另一部分是祁雨亭、董燕燕、许菱三个女人之间的家常里短的话题,人人能言善辨。
祁雨亭本来今天挺累的,但看见弟弟与刘庆东合办的公司能够取得好的业绩,再加上弟媳妇董燕燕对自己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所以心里十分的高兴。她同董燕燕和许菱聊的很热乎。
董燕燕和许菱不断地打听着华元龙集团公司的情况,问这问那,祁雨亭就一一加以介绍。当聊到跟龙骧有关话题时,她猛然间想起弟弟曾跟她说刘庆东的表姐许菱曾在温欣开的西四珠宝店干过。
于是,祁雨亭便问道:“小许,听你原来在我们老总夫人的珠宝店里干过。”
许菱说:“我听我们祁总也说起过,我原来的那个老板的丈夫是您公司总经理。”
祁雨亭说:“那个珠宝店我去过两次,挺不错的。怎么离开了呢?”
许菱低了一下头,双只手干搓了几下,又抬起头看了看祁雨亭,语速很慢地说:“说起来怪点不好意思的。不过,咱们都跟一家人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祁雨亭说:“珠宝店的生意不是很好吗?难道是因为工资不高吗?”
许菱说:“祁姐,不是的。我原来在一家宾馆,因为与管理人员的关系没有处好被辞退了。后来才到珠宝店当营业员的。我原以为那里的工资应该不低,可是到了珠宝店干了不到两个月,才觉得珠宝店每天卖不出几棵钻石去,营业额不是很大,所以工资不是很高。那里的管理非常严格,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他们就像看贼似的看着我们这些营业员,不让我们进这里,不让我们进那里的,反正挺严的,我们都有点受不了。另外,到了那里以后我才知道,店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一般情况下,营业员不能超过二个月就得换掉。我把那里的情况跟表弟说后,他又跟祁总商量。祁总才同意我到他们公司上班的。所以,祁姐,我要感激您和祁总才对。”
董燕燕说:“许菱来我们公司以后,工作很出色。这次报业集团的内部局域网络工程建设,她没少跑前跑后的,把她和刘庆东算是累着了。”
这时祁善堂大声说:“诸位,咱们别分帮行不,来来来,大家把饮料举起来干一个。”
之后,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散去了。
严冬开着车对祁雨亭说:“今天的饭局是最轻松的,没有工作业务的压力,没有需要拉关系、扯近乎的人,又不喝酒。真是不错。”
祁雨亭没吱声。
严冬接着说:“你弟弟他们干得还真不错,公司人不多,大家又团结。刚才他说想买咱们公司的商品房呢。”
祁雨亭说:“你可真够可以的,这些事我弟弟从来不跟我说,你倒像是成了善堂的亲哥哥似的。”
严冬说:“我是他亲姐夫才对!”
祁雨亭拍打了严冬一下,说:“谁说要嫁给你了!”
严冬继续边开车,边滔滔不绝地说着,祁雨亭没再搭什么话。严冬转头一看,见祁雨亭歪着头,在座上睡着了。于是,他把车速降了下来,尽量使汽车平稳。
52
祁雨亭确实是太疲倦了,回到家里倒头便睡,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严冬的手。
严冬坐在祁雨亭旁边,心痛地看着一身疲惫、熟睡的她,用手抚摩着她的脸。他坐了一会儿,松开祁雨亭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开了,生怕出一点动静。
第二天早晨,祁雨亭醒来后,感觉到精神状态好多了。她一边刷牙一边想,人们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这话一点不假,前天晚上还胡思乱想的,一会儿怀疑龙骧,一会儿怀疑齐德贵,一会儿又怀疑严冬,昨天又跟严冬在一起那么开心。也许是自己真的多虑,干脆不要去想那么多的事了,生活中还是美好的东西多一些。
一上班,佟童把祁雨亭和财务部经理贾西贝叫到办公室,说:“北京市对新建居民社区的整体布局又有了新的规定,主要是强化绿地面积,对较大的社区要增加社区管理功能。因此,公司在南城的建设计划有关部门要求进行修改。经过公司多次研究,在原来的计划的基础上做了较大的调整,主要是按政府的要求,扩大的绿地面积,增加了一个公安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的建筑。其中,绿地部分国家不投资,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由丰台区政府投一部分资金。因此,公司的京南社区的总体财务计划也要做相应的调整。”
贾西贝说:“公司京南社区可用于销售的面积减少了多少?”
佟童说:“大概要在原计划的基础上,少两栋楼的面积吧。”
贾西贝说:“这样的话,公司要少很多利润的。不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政府的规定具有强制性。”
祁雨亭说:“那我们的资金回笼速度就要慢许多,势必要增加银行贷款。”
佟童说:“这样的规定符合美国的标准,对城市美化和环境建设都有好处。不过,据我了解的情况,北京房地产业的利润率在全国是最高的,好的楼盘,每平方米的利润在1200元至1500元之间。公司的京南社区建设是市重点项目,对南城的总体建设起很大的作用。京南社区是综合性的,有回迁户,有经济适用住房,还有高档的商品房。有关部门也知道我们公司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同意在适当的时候,给公司在其他地方征地时提供方便,同时包括银行贷款方面的方便。所以请二位回去后,将财务计划做一下相应的调整,下星期五前报上来。”
贾西贝说:“好的。”说完和祁雨亭起身准备离开。
佟童说:“祁经理留一下,我还有点别的事情。”
贾西贝走后,佟童给祁雨亭冲了一杯咖啡,然后说:“工作上的事谈完了,我有点个人的事,找你商量商量。”
祁雨亭说:“您只管说,我尽力帮忙。”
佟童坐在祁雨亭旁边,很亲切的样子说:“我来到北京后,一直住宾馆,生活太不方便,想买一套房子,想让您帮我参谋参谋,怎么样。”
祁雨亭爽快地说:“没问题。你想要什么样条件的?”
佟童说:“环境要好,离公司要近一些,生活方便一些,面积可大可小,无所谓。”
祁雨亭喝了一口咖啡,想了一会儿,说:“我看地安门附近、什刹海附近、后海附近,都可以,比较符合您的条件。我帮您打听打听。”
佟童说:“那就谢谢您了!”
祁雨亭说:“别那么客气。”
佟童说:“我在国内没有什么朋友,父亲国内国外的来回跑。我一直把您和严先生是当作我工作以外最好的朋友了。”
祁雨亭说:“感谢您这么信任我们。”
佟童说:“我觉得,您和严先生关系很好。连我父亲都这么认为。”
祁雨亭没有直接回答佟童的话,低着头,眼睛看着杯子。
佟童说:“真不好意思。不应该向您问这些。”
祁雨亭说:“没关系的!现在看来,我和严冬的事只有您和龙总知道了。”
佟童说:“我真羡慕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的一对。什么时候吃您的喜糖?”
祁雨亭说:“还早着呢。”说完,她站起身来说:“佟总,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您交待的事,我尽快办。”
佟童也站了起来,说:“谢谢您!”
中午,祁雨亭给严冬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严冬说晚上没什么安排。她说要不到家里去吃顿可口的饭,别老到外边吃去了。严冬说可以。
快下班时,严冬打电话告诉祁雨亭说公司经理会还没有开完,让她先回去,一开完会他就往家里赶。
祁雨亭下班后,先到家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严冬爱吃的菜,回家后开始准备。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单独在家里吃饭了,虽然两人吃的不多,但她还是相当认真地准备着。
祁雨亭一边准备着,一边想,女人就是命苦,现在就当上“家庭主妇”了,结了婚后就成了地地道道的正牌主妇了。不过,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为自己心爱的人做饭,心里还是挺温馨的。
直到七点半,严冬才到。祁雨亭急忙下厨房把饭菜做好。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严冬看来是真饿了,吃的速度很快。
祁雨亭说:“你怎么跟饿狼似的。”
严冬抬起头,看着祁雨亭,调皮地说:“穷人家出身的孩子,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祁雨亭说:“又开始臭贫。”
严冬说:“说吧,要跟我商量什么事儿。”
祁雨亭把佟童让她帮助买房子的事说了一遍。
严冬说:“这事儿好办。我看绿宝石房地产公司开发的什刹海‘望海豪景’就不错,符合佟童的条件,离你住的地方也很近。我跟他们金总认识,明天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照顾照顾。”
祁雨亭故意撇了撇嘴说:“哼!一听佟童的事儿,你就积极。”
严冬说:“又来了不是!”
祁雨亭说:“你明天派人去拿回点材料来,然后我给佟童送去。”
严冬说:“没问题。对了,说点正经事儿。刚才开完会后,龙总问我什么时候跟你结婚。”
祁雨亭问:“他问这个干什么?”
严冬说:“他的意思是,我是公司的副总,你是财务副经理,如果咱俩结婚后,怕工作起来不方便。他说,现在即将开发的京南社区,按照常规的做法,要成立一个京南房地产公司,你可以去当那里的财务主管。这样咱们俩不就分开了吗。”
祁雨亭说:“对我来讲,无所谓。他的意思我知道,是想避一避嫌疑,省得咱俩合伙把他的公司给分了!”
严冬说:“瞧你说的。”
祁雨亭说:“是啊,他怕咱俩捣鬼,谁知道他自己已经捣了多少鬼、搞了多少猫腻呢!我是搞财务工作的,谁捣什么鬼,能逃过我的眼睛吗!我看你这位大哥整天神秘兮兮的,高不可测。你应该小心点才对!”
严冬不服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