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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他们只能做到监督。另外,今后中层的工资待遇等问题,要等下次佟氏集团派人来北京后,我们才能跟他们具体协商。”
龙骧停顿了一下,用眼睛环顾了一下与会的人员,说:“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我心中是个疙瘩,这也是大家关心的,那就是在合资公司中个人能不能参股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向有关领导进行了请示,领导是同意的。这次去美国与佟氏集团在谈判时,也涉及到了这个问题。经过谈判,佟氏集团并不反对个人入股的行为。在美国,我与郁副总经理和严冬助理也初步协商过,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在回到公司后交给大家来讨论讨论。”
说到这儿,龙骧从西服衣兜掏出烟来,对大家说:“今天开会破个例,可以抽烟。但是,下不为例!”
在坐的那些烟鬼、烟枪们早就有点憋不住了,纷纷拿出烟来点着。会场好象一下子活跃起来。
龙骧吸了一口烟,摆了一下手,会场又恢复了安静。
龙骧说:“对于这个问题,我个人的看法是:我们应该做新公司的主人。为什么?现在大家拿的都是工资,是在华元龙房地产公司打工的,我也是一样。如果大家是新公司的股东,又会是什么样呢?如果大家成为公司的股东,不管是大股东也好,小股东也好,那么公司与大家的关系就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大家就不是给老板打工了,而是给自己打工,我们就是公司的主人。但是有一点,已经与佟氏集团达成了共识,大家心里也要有个底,那就是要正确处理好股东与打工者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股东可以是公司的员工,也可以不是。作为股东的公司员工,如果违反了公司的规定或给公司造成损失的,该按照公司章程处理的一定要处理。如果股东离开公司,按照公司法的有关规定,依然享受股东所有的权利的。”
“经过与佟氏集团的谈判,新的合资公司的注册资金由三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华元龙房地产公司现有的国有资金,一部分是佟氏集团的外来资金,另一部分是个人资金。我在这里给大家表一态,我会倾其所有地,把自己的家当拿出来入股的。大家也应该一样。这样我们就与新公司真正成为一体了。”
龙骧对着郁文成,像是单独对他说,又像是对大家说:“下一步的主要工作,我看是这样:一是,资产清理小组做好将资产清理情况报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认定、批准的工作和迎接香港腾跃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的认证工作。二是,下个月佟儒先生要到北京来,与我们进行最后的谈判,一些相关工作的准备必须马上进行。三是,在坐的各位对合资一事有些什么意见和建议,赶快说出来供决策时参考。合资是大家的事,关系到我们每一个的命运,所以我希望大家一定要重视。另外,大家把手里的钱准备好,到时候都来当股东。”
龙骧说到这儿,大家都笑了。
龙骧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工作组研究一下,就是:我们与佟氏集团合资时,是以纯资金与之合作呢,还是把我们公司现有的一些固定资产折算成资金与之合作呢。各有哪些利、哪些弊,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龙骧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第一种方式,我们只以纯资金的方式合作,那么就没有必要让香港的会计师事务所来了,我们拿出钱来直接入股就可以了。新公司成立后,我们现有的华元龙房地产公司可以大幅度地缩减人员和规模。第二种方式,新公司成立后,现在的华元龙集团公司就不存在了,现有的人员、资金、固定资产等等都转移到合资公司时去,因此必须处理好新旧公司在各方面的关系,不能让国有资产流失掉。同时要注意的一个问题是,新公司里的国有股必须占多数,才能保证国有资产的决定性作用,这一点也是有关领导特别指出和要求的。因此,国有股中要特别注意区分出来有多少是以资金的形式出现的,有多少是以固定资产的形式出现的,要避免因固定资产的折旧而大幅度减少国有股比例情况的出现。”
龙骧用手指了一下祁雨亭,说:“小祁,在这一点上,你们的头脑一定要清楚。在美国时,严冬给我和郁副总经理讲了一个关于在这方面大吃其亏的一个国有企业的惨痛例子,会后你去问下严冬就知道了。”
祁雨亭看了一眼严冬,见严冬也在用眼睛看着她,两人同时会心地互相点了一下头。
龙骧最后说:“各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家都摇了摇头,龙骧手一挥:“各部门抓紧时间把手头的工作做好。这几天我和郁副总经理要到各个部门检查一工作。散会吧!”
严冬从始自终参与了谈判,听了龙骧今天的一番话后,他心里有一种感觉,他认为:在是不是允许个人入股的问题上,其实龙骧心底的答案早就是肯定的。只不过,龙骧没有过早地表态。龙骧在去美国之前,只是就这件事说一说而已,到了美国他主动向佟儒先生提出这个问题,而佟儒并没有否定的意见。所以,在今天的会议上,龙骧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重点来讲,也就肯定了这件必须要这么做了。就郁文成对龙骧的了解程度来看,他对龙骧的想法和做法也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不说罢了。
28
祁雨亭自临时调至合资工作小组以来,整天忙于清理华元龙集团公司的资产,京畿房地产公司虽然与集团公司同处一个楼办公,但她却很少回去。她也不再去关心审计京畿社区服务公司的结果了。
可是,她到合资工作小组这久,感觉好象有人在背后议论她什么,她开始并没有在意。人们似乎总是用奇异的眼光盯着她,接下来她发现公司里的一些人在有意地躲着她似的,真是令她莫名其妙。致使祁雨亭的脑中有一团恍若薄雾状的东西始终趋之不走,时间一长,这团迷雾的轮廓开始呈现出来,变得清楚而简明了,她认定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否则公司里的人不会对她这样。她想:自己到公司的时间不长,也有几年了,工作上还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纰漏和失误;自己对待别人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的,从不敢得罪任何人,更不会有什么仇人。是谁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呢?
一天她找到京畿房地产公司的一位比较要好的女同事林淑霞一块吃晚饭。
林淑霞对祁雨亭说:“现在公司里的人说,你在审计京畿社区服务公司时,袒护诸葛雄,诸葛雄给了你很多好处等等。还有……”
祁雨亭着急地说:“还有什么,你说呀?”
林淑霞看了一眼祁雨亭,慢慢地把头低下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祁雨亭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呢!”
林淑霞抬起头,带着一丝苦笑,说:“还有人说,你和诸葛雄一起不三不四的话。”
祁雨亭一听,肺都要气炸了。她平静了一下,说:“小林,你说,你相信这些话吗?”
林淑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祁姐,其实你也没必要生气。公司里谁什么样,大家心里都有底。你的为人大家是知道的,这些完全是有人故意制造事端。”
祁雨亭好象一下子放松了许多似的,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窗外,又转过头来对林淑霞说:“小林,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事儿。我这几天心里老是不踏实,今天总算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回到家后,祁雨亭几乎是一夜未眠。她实在想不明白,祝小曼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因为,她临时调到合资工作小组以后,祝小曼又招聘了一个年轻的会计去京畿社区服务公司审计,过了没两个月这个新来的会计就离开公司了,集团公司最后也同意给诸葛雄追加投资。事情很明显地摆在面前,只有祁雨亭和祝小曼最了解京畿社区服务公司的财务状况,祝小曼一定怕她自己在京畿社区服务公司的猫腻败露,才先向她反咬一口的。此人真真是太恶毒了!
严冬从美国回来后,当天就迫不及待地见到了祁雨亭,把从美国带的礼物交给了她。严冬开玩笑地说:“雨亭,我原来准备在美国买一个结婚钻戒送给你,后来一想你是中国人,干脆在中国买钻戒才比较合适。你说,我什么时候向你正式求婚合适!”
祁雨亭用手打了一下严冬,说:“我可没答应要嫁给你。你可别异想天开啊!”
祁雨亭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祁雨亭请严冬吃了一顿地道北京风味的饭,严冬吃的非常的香,因为在美国尽吃西餐了,太不习惯。严冬一边大口地咀嚼着北京风味小吃,一边给祁雨亭讲述着美国见闻和谈判经过。
吃饭时,严冬发觉祁雨亭的情绪没有刚开始那么高,就问了她好几次“今天为什么爱说话?”
祁雨亭把身体向后仰了仰,靠在椅子背上,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说:“等你吃完饭再说吧。”
严冬说:“我今天在单位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有些闷闷不乐,好象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总是低着头走路,就像怕见到什么人似的,还有意躲着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祁雨亭身体向前一倾,一把抓住了严冬的手,眼睛也随之湿润了。
见到祁雨亭如此举动,严冬立即放下手里的筷子,另一只手放在祁雨亭的手上,说:“雨亭,你快点说,到底怎么啦?”
祁雨亭松开了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一段时间来公司里发生的事情和她调查和分析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严冬。
严冬一直认真地听着,中间没有插任何话,双只眼睛一直用关切的目光看着祁雨亭。
直到祁雨亭把话说完,严冬才说:“雨亭,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些小人诟谇谣琢之词。一个人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不可避免地要遭到各种伤害的侵袭,没有一个人的一生是顺顺当当过来的,即使是那些让别人看着很成功的人也是一样。人们往住只看到别人比自己强的一面和自己的不如意的一面。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祁雨亭看着严冬,没有吱声。
严冬接着说:“古老的印度有一个传说,讲的是佛祖释迦牟尼听到人世间有很多人感到自己是那样的痛苦,于是佛祖为了消除人们身体上和心灵上的疾苦,从人间选了一百个自以为是最痛苦的人,让他们每个人把自己认为最痛苦的事情写在纸上。这一百个人写完后,佛祖对他们说:‘现在,请你们把手中的纸条互相交换一下,彼此看一看。’结果,这一百个人在看了别人的纸条上写的最痛苦的事情之后,个个都面面相觑。那些总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现在才知道有很多人比自己还要痛苦得多,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消沉下去呢?”
祁雨亭气愤地说:“可是,祝小曼也太无耻、太卑鄙了!”
严冬将祁雨亭的小手拉向自己,两眼充满关切的神情,说:“我告诉你四句话。第一,身正不怕影子歪。第二,我爱你,我相信你。第三,以后会用事实来证明你的清白的,你根本就用不着担心,谣言一定会不攻自破的。第四,像祝小曼这样疯狂的人,早晚是要遭到报应的。中国有一句俗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古希腊也同样的话,有人曾问希腊七贤之一的阿那哈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