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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间谍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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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部里常有德国人来往。
    索尔格谈道,柏尔青真叫单刀直入。他说:“你看,当前,苏联最大的危险是
什么?”
    “哪怕作这样一个假设:就算苏联会跟日本打起来,以我所见,真正的危险,
还是来自纳粹德国。”(谈话时,希特勒上台才几天。)
    柏尔青说:“正因为这样才请你来这儿。我们想让你去日本……”
    “为什么去日本?”
    “因为在东京,德日接近已见端倪,你可以搞到不少军事准备的消息。”
    索尔格开始弄明白,人家想叫他干什么,便插话说:“怎么,叫我到日本去搞
谍报?我是新闻记者嘛!”
    “你说你不愿意当间谍,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个间谍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有些
什么想法?你心目中的‘间谍’是搜集情报,提供本国政府去利用对方的弱点。可
是我们苏联人,我们不想打仗,我们只想知道敌人在怎样准备,发现敌人的弱点,
以免临事措手不及。”
    柏尔青接着说:“我们的意图是:由你在日本成立一个保卫和平的团体。你尽
量招徕日本的名流,尽力使日本不至于拖进一场反苏战争。”
    “我用什么名字到那儿去?”
    “用你自己的姓名。”
    索尔格十分惊讶。在场的柏尔青的助手们,也掩盖不住他们的惶惑,说道:
“他是德共积极分子,德国警察早有他的档案。这又不是新近的事情。1918—1919
年代,他已经为德共活动。你可以相信,德国警察决不会失掉了他的踪迹。”
    柏尔青答道:“我知道,我完全知道这得碰碰运气,不过我认为,只有自己的
鞋子最衬脚。我也不是不知道盖世太保掌握了德国警方的档案,可是,等到他们把
索尔格的材料补充整理就绪,莫斯科桥下的河水,已经流过不知多少了。
    再说,就算盖世太保动作神速,超过咱们的想象,索尔格当共产党员已经是十
五年前的事,他就不能在十五年里改变主意吗?”
    柏尔青又转过身去,对他主管德国的助手说:“你去设法让《法兰克福》日报,
派他当驻东京的特派记者。”
    接着,他又转身对索尔格说:“你瞧,这不是得心应手了吗?你再也不会觉得
白己在当什么奸细了罢?”
    柏尔青早就定下这么一条金规玉律:情报员的掩护,并不是只装门面。预料的
事居然实现。《法兰克福》日报真派索尔格去日本当记者。日本官方对他的文章估
价甚高,最难打进去的部门,也都对他敞开了大门。他一一结识了德国驻日大使和
武官,并且被认为“自己人”。柏林供给驻外使节最机密的消息,都到了索尔格手
里。
    大战前两三年,盖世太保派代表去东京,监视使馆人员。
    索尔格很快便跟这个人混熟。后来,柏尔青害怕的事情毕竟发生了。那个盖世
太保特派员,收到从柏林寄到的材料,载有索尔格的共产党员经历。
    这人对索尔格说:“当年,真有你的!”
    索尔格便照柏尔青的说法说;“不错,年轻时候胡搞嘛!老古董啦!〃 他甚至
再开个玩笑,不久便加入了国社党。他的把戏玩得那么巧妙,等到日本政府有所察
觉,德国大使还正式提抗议,说是不该逮捕他的“优秀助手”。   
     第十一章 追寻魔侠
    魔侠案以后,比尔和斯特罗木都判了三年徒刑,1936年年底,他们获释回莫斯
科。直到这时候,法国公安厅的官方说法是苏联情报组织领导机关同意的。根据这
个说法,比尔集团之所以破案,那是因为有一个叫做利季埃的法国特务钻了进去。
他是《人道报》的记者。可是,斯特罗木和他的伙伴们都确信利季埃是无辜的。他
们反对这个严重的指控把法共牵连进去,同时提议到巴黎去重新调查。共产国际很
想刺穿这个脓包,便叫斯特罗木提出人选,结果提出了我。
    他声称,“董伯具备一切保障,在出事的时候,他人在巴黎。可是没有参预。
他能讲法语,又是位老同志,定能把这桩疑案搞个水落石出。”
    共产国际同意了,并且转告柏尔青将军,他未有异议。
    我为了准备出差,才破天荒跟苏联情报部门发生接触。主管西欧的斯蒂加上校,
别名奥斯加,接见了我两三次,把调查工作的细节安排就绪。
    他对我说:“问题只在于联系费鲁齐和安德烈.菲力普两位律师。你得重新研
究案情文件,把真相弄明白。”
    最后一次会晤以后,斯蒂加交给我一本护照,冒充一位卢森堡商人。他又问我
说:“你服装什么的,都齐备了么?”
    “没有。”
    “服装可挺要紧。我们有几个情报员,就是在衣服上出了毛病。因为华沙的裁
缝,习惯在衣领正中留一条褶纹。”
    “我在安特卫普有朋友。到了那儿先停两天,找一家好点的成衣铺,做他一套
法国式的便服。”
    “很好,现在掌柜的要见见你。”
    我被带进一问宽敞的办公室,屋角放一张很长的办公桌。一张世界地图,占了
整整一堵墙。柏尔青让了坐,开始谈谈巴黎,然后转入正题。他对我说:“法院的
档案卷有一吨重,你得在里头找出真情来。我;给你出什么主意,反正事情并不棘
手。只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巴黎旅馆里,肯定会碰见熟人。你知道,来去西班
牙的人可不少。”
    我以为谈话已经结束,便想站起身来。谁知他打个手势,叫我别动。他说:
“如果你有点时间,咱还有话说。”他接着就开门见山说:“那末,照你看起来,
还要多久才打仗?”
    他对我的信任,叫我吃了一惊。他这么直截了当提出的问题,也正是我念念不
忘的问题。我便同样直率地回答说:“咱们的命运捏在外交官手里。问题在于他们
是否还要向希特勒卑躬屈节。”
    柏尔青把嘴一堵,意思说,在他看来,外交官的选择不成问题,仗非打不可。
    他又问我:“在你看来,仗在哪儿打?”
    柏尔青真肯信任我,但也使我觉得古怪,因为当时莫斯科的气氛,却并不利于
这样的交谈。我稍一迟疑便说:“请您听我说,柏尔青同志,我认为根本问题,并
不在于西面打,还是东面打。战争将是一场世界大战。就算在西方开始,结果仍然
谁也跑不了,因为谁也挡不住德国军队。
    希特勒有两个目标,任何阻力也没法叫他后退。我说的是打苏联,并吞乌克兰,
以及消灭犹太人……”
    “但愿我们的政工人员都象你这样推理。”柏尔青说得很有分量,语调带些遗
憾,“我们这儿,大家经常谈论纳粹的威胁,但是总觉得事情还远。这样盲目,可
能叫我们吃大苦头。”
    我半真半假地说:“不管怎么样,你们总有一个情报系统吧。我不相信你们的
情报员得不到德国备战的消息。备战的结果怎样,不用什么先知先觉,也能够料想
得到呀!”         “你说我们的情报人员吗?你知道他们怎样搞工作吗?
    他们先熟读《真理报》打出的电报,先把可能不讨上级喜欢的东西一概划掉。
我们占了很大的下风,因为党组织决定禁止我们派情报员去德国。正好,你路过德
国。尽量利用这个机会,尽量考察一番那儿的情况。你完成了任务,再来瞧我,咱
们再谈谈……啊,对啦,你观在干什么呀?”
    “我在犹太文《真理报》当记者。”
    “啊,明白了,没关系,若有必要,可以给你找个替工。”
    谈话到此结束。我走出办公室,心里还留着很深的印象:柏尔青那种冷静,清
醒的头脑,十分难得。我当时还意识不到,我已经为投身终生事业,走出了第一步。
    起程的日子接近了。但是发生了一件完全预料得到的事情,稍微引起了一点耽
搁。我们第二个儿子埃德加出世了。
    1936年12月26日,我乘火车到芬兰,转道瑞典,到安特卫普,缝了一套新便服,
1937年1 月上日,到达巴黎,第二天使去找费鲁齐律师。
    他接待我非常热情,为我放了一次红军合唱的唱片。
    我告诉他说:“我是来调查魔侠案件的。〃 “你知道,这件案子疑窦很多,不
过,有一点我深信不疑。利季埃肯定是无辜的。这是转移目标的传统手法:要开脱
叛徒,便诬告良民。〃 “我能看档案么?〃 “可以,不过要等一个月。我只能调挡
卷出来看一天。”
    我闲下无事,便去瑞士一趟,以游客的身分,徜徉湖山胜地,饱尝可口点心。
一个搞革命工作的人毕生难逢这样的良机,哪能不充分享受一番。我精神饱满,回
到巴黎,费鲁齐跟菲力普便把档卷交给了我。我埋头审查,偶然发现二十三封信,
都是审讯时从未提起的。这是一个卧底特务和美国武官的往来信件。这是一个荷兰
人,名叫斯维茨。显然是他向法国警察出首了那个集团。经过强有力者斡旋,居然
获释。我看了这些信,无可争辩地证明这案件纯粹是一次挑衅活动。
    斯维茨过去所作所为,说明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他先前当过苏联特务,派去美
国活动后,很快就被发现,并被收买了过去。在巴拿马,美国的反间谍组织,发现
他的护照是假的。非法混进美国在当时没什么了不起,十年徒刑而已。他当然没有
什么迟疑的余地,马上答应为美国效劳,同时仍和苏特保持联系。他打个报告给莫
斯科,忍笑自称一帆风顺,打进了美国。过了两年,莫斯科对这位卧底特务的工作
十分满意,决定派他两口子双双去巴黎当寓公。这样,他便跟比尔发生联系。
    魔侠案爆发,斯维茨报告莫斯科,他已经脱身事外,准备销声匿迹一个时期。
他退隐得那末彻底,从此踪影全无。
    法国警察责在抓住罪犯,当然求之不得,来他一个一箭双雕,既能牵累法共,
又能破案。所以利季埃这个人选,再妙不过。妙处就在他是《人道报》工人专栏的
编辑。”
    1937年春天,我回到莫斯科,柏尔青的部下不太相信我的解释,认为缺乏正式
的证据,足以证实利季埃无罪。于是决定再让我去巴黎。我第二次去法国,疏通法
院档案保管员,给他报酬,让我把原件拍成照片。这位仁兄十分愿意,因为池再过
一两个月,即将退休,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风险可冒。
    我既然不可能随身携带文件出入边境,只好交给苏联大使馆,用外交途径递送。
约会定在蒙索公园附近一个咖啡馆里,跟大使馆派的人会面。
    到了那一天,我走进咖啡馆,只见桌旁坐着一个人,模样跟告诉我的一点不差。
四十来岁年纪,鼻戴眼镜,正读着《时代报》。我一面走过去,一面发现那人手指
上没有预定的纱布包扎。我结巴了几句话,赶忙逃之天天,心下十分纳闷。过了一
个星期,我再去一次补救约会,果然来人手指上有了约定的包扎。我便把夹在报纸
里的文件交了给他,接着便交谈起来。他问我在巴黎还呆不呆一个时期。我说还得
呆一阵子。他就说,“你把电话号码留下,如果有需要,我好给你打电话。”
    我把号码告诉了他,叮嘱他,不到紧急关头,不要使用。谁知道这位“外交特
务”拿起笔来便往小本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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