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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呀,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
我抱着她腰上的肋骨:“你摸,都已经瘦了,还逞强。”
“苗条一点不好嘛?”
说完她扭身抱紧了我,那酥软的身体散发着暖暖的体温。
☆、洗澡
电视机正播放着激情燃烧的岁月,丹欣紧紧抱着我纯粹只是为了在我身上取暖,属于那种幸福的温暖。
我用手轻轻抚慰着她那被心灵驱使着的发丝。她只是侧身紧贴着我,人依然坐在沙发上,头微微搭靠在我的右肩,会神的望着墙上的电视。
虽然我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但并没有打扰到丹欣入迷似的观看,我跟随着她的表情与电视剧情的变化而变化,直到片尾曲已经响起。
我轻轻将嘴放在她的耳朵上:“你变了。”
“是吗?,哪儿变了,说来听听。”
“你变得勇敢,多了些自信。”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胆小也很怕事了。”
“至少你以前不敢让别的男人单独去你住的地方。”
她像是明白了我说的男人是指吴浩,头一下从我肩上抬起,并对望着我的眼珠:“我想应该是你变了才对!”
她没容我回答,接着说:“记得曾经的你眼珠没这么小呀!”
我差点没理解过来:“你是拐着弯说我心眼变小了?”
她悠悠着颦嘴一笑:“傻瓜都看得出来你对吴浩不满。忘了告诉你,现在你坐的椅子也是他帮忙给搬上来的。”
我听了忙装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原来是他家伙搬上来的,难怪坐着浑身发痒。”
他也跟着站了起来,使劲用手推着我的后背,大笑着说:“切…是发酸吧!”
我转身将她紧紧拥护在怀中,闻着她披散在肩上的发丝:“是有一点酸酸的味道。”
丹欣压低口气说:“他帮我这么多忙,请他吃顿饭你说该不该?”
“该…都该…是我小心眼了好吧!你的身上真有一股酸味,快去洗澡睡觉吧!”
“酸死你!”说完她从我怀中离去,真准备衣衫洗澡去了。
当她进入洗澡间,房间里似乎突然变得安静,我故意调高电视机的音量,因为还记忆犹新的记得一年前曾与丹欣在重庆北站有过同住一间房的经历,那一次差点发生了不必要的变态错觉。
那就是从洗澡间发出的声音感受她洗澡时的每一个动作。说难听点,那叫变态的感觉。如果执意要把它说好听点,只能说那叫艺术。
这一次,我没有当变态狂,也没有成艺术家。而是趁着电视机喇叭的干扰,一步一步小心走到丹欣的洗澡间门前。
☆、把她抱上床1
我的脚步终究还是比预算的要晚一步,因为我想在她开门的瞬间一下将她抱进卧室,然后放进被窝。毕竟现在的天气已经进入冷的季节,一不小心就会感冒。
当我的脚步停止在门口时,洗澡间的门已经被开启,只见丹欣一头湿润零乱的长发垂洒在白色的睡衣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寒颤着身子走了出来,她那真假匀称的修长脚趾正大胆的露裸着。
丹欣见我向她走了过来,脸上流露出一副吃惊的虚拟表情:“你要干嘛?”
我没理会她的问话,收起了身上所有的温柔,以霸王抱妃的姿势将她横抱在手臂的弯膀上。
她一边在伪装着不停的挣扎,一边在笑颜骂喊着:“流氓,你这个大流氓。快放下我……放下我……。”
我能感觉她说这话的轻浮。所以继续抱着她进入卧室。
当走进她的卧室才想起房间没有开灯,灰暗的卧室借助着客厅的余光,勉强还能看清里面的温馨与整洁。
当我的脚步停止在床沿时,丹欣似乎停止了叫喊,并双手抚在我的颈脖子上,我弯下腰正准备放她在床上,让她在暖暖的被窝中慢慢入睡。
谁知她的脚与腿已经放在了床上,头与身并没有想躺下的意思,她的嘴在灰暗的夜色中似乎在静静等待着碰在我的嘴上。
说不清当时是有意还是无心,也就是在我弯腰时,我们的嘴唇已经轻轻碰在了一起。这一碰恰似五零二胶水一样,瞬间便粘在了一起,谁也没法将自己的嘴拿开。看来她已经误解了我的行为和动机。
她不是谁,只是我一直深爱着的女人,说无私点,我抱她上床,是怕冻着她。说自私点,我更想抱着她一起入睡。
我相信只要能留宿在她这小小的家,和她同睡一张床那是必然的,因为在进屋时我就已经把房间参观了一遍,除了这卧室的一张床,客厅里剩下的沙发恐怕容不下我的半个身体,况且在这寒凉的夜晚,并不见有多的棉被。
所以就算她是误解我的动机吧,我又且能因她的误解而熄灭这天时地利人和为我们点燃的激情呢。
☆、把她抱上床2
那一刻,我与丹欣仿佛是在云中漫步。这一夜,我们相互折腾着对方。直到客厅里的电视响起停播的音乐。夜深人静时,我们才疲惫着身体一起入睡。
寒风的拂过,暗示着冬季已经来临,我与丹欣早早便乘着地铁赶到了广州塔脚下,那高大雄伟的建筑从远处望去还真像极了苗条秀气的小蛮腰,她对我说要登上四十层去看日出。可惜阳光有意,云雾无情,只能隔着云层观赏它的朦胧身影。
当肚子咕噜着响时,我们才想起今天还没吃早餐。
丹欣望着墙上的餐厅广告:“我们去吃西餐吧!”
电梯停止在两百多米的高空,这是小蛮腰塔上的欧式旋转餐厅,我们一边品赏着美味,一边遥望着城市的美景。
还未旋转到一半,丹欣的电话突然响起。听得出是吴浩那小子打来的电话。看样子是公司有急事找她。
她挂断电话便放下叉子:“我得赶快回公司。”
此时并由不得我作主。只好无奈陪她往公司奔去。
到了才知道原来是她们公司的员工装错了车,结果耽误了到货时间。
一进大门,吴浩正与一胖男人在办公室激烈争辩着,丹欣走在我前面,她偷偷在门外对吴浩使了个眼色,然后走了进去:“老板,我是这儿的领导,真的对不起,这次是我们的失误。”
那胖子见丹欣进来后似乎一下子消去了所有的火气:“知错就好,可你们得给我个说法呀?”
从那胖子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来看,以我的判断,他并不像是为了要回多少赔偿,倒像是为了讨个说法。记得曾经我们公司也有过胖子老板这样的遭遇,就算闹到法庭,不过就是十多倍的保价赔偿,绝对捞不回连带的损失。
于是我走了进去,歉意着和那胖子握了手:“这公司我也入了股,当然责任下来自然也有我的份,这次对你们造成的损失,在能接受的情况下,我们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那老板鄙视着望了一眼吴浩,然后转头对着丹欣说:“这还差不多,不过就晚了三天而已嘛!就凭你这句话,我决定什么都不要你们陪了。更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
这时只见吴浩恭维着递给那胖子一张名片:“谢谢老板的理解,要不这样,晚上我们请你去酒店喝酒,就当陪个不是?”
那胖子对吴浩的话似乎并不感兴,只见他侧身偷偷打量了丹欣一番,然后故意对着丹欣说:“没问题,不过你们三人都必须得去呀!我等你们电话。”
说完大摇着身子离去。什么三人,看他那样子倒像是间接要丹欣一定得去。
吴浩这小子明知下午我就得回公司,真不知他是想故意给我难堪还是趁此机会与丹欣去喝酒。
☆、把她抱上床3
胖子老板走后,还以为丹欣会指着吴浩的鼻子痛斥一顿。
结果她走到吴浩身前:“今天是礼拜天,没什么业务,下午就不用来了。晚上的事由你去超办,简单点就行,不要太破费。”
丹欣说完后走出办公室,视察了一下大厅的其他人员,然后给我一眼色:“走。”
我们再次走在物流园的大坝上。丹欣甩动着她的长发:“总算有惊无险。”
“什么有惊无险,我看那胖子就和吴浩一样,都是想来骗吃骗喝。”
“这是我们的责任,请吃饭陪不是难道就不该。”
“这件事要真是闹大,给他的赔偿恐怕还没有请他喝酒吃饭的费用多。我看吴浩和胖子不是一伙的就是他别有用心。”
“你怎么老是针对吴浩,我们这可是服务行业,得注意负面影响。请他吃饭就当是打广告做宣传。说不定那胖子以后还能给我们大的单子呢!”
不过丹欣说得也不错:“你说的都对,是我小肚鸡肠行了吧!快带我去吃未吃完的早餐!”
“都快十一点了,还早餐,咱们回家!”
我们再次从超市购物出来,丹欣提着新鲜蔬菜说:“再让你吃一餐我亲手做的午饭,下午就得回去了。”
“我还得参加胖子老板的晚宴,怎么能回。”
“少费话,你明天还得上班,别耽误正事。”
“要不我现在就去把车票定好,我还不相信天亮之前回不去。”
“随你便。”
一路上,与丹欣有着如胶似漆的密意,直到进屋时,我还紧紧搂着她的蛮腰。
进门不久,丹欣的电话又响了,我抢着问:“是哪位帅哥又来电话了?”
“嘘!是吴浩!”
接通后,只听她有些严肃的对那头说:“可以,可以,你自己拿主意吧!”
说完有些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吴浩那家伙又有什么事响你汇报?”
她瞪了我一眼:“她说去夜总会消费比酒店低些。”
“不是都交给他负责了嘛,还打电话来问,这家伙是不是对你有别的意思!”
她得意的笑着说:“我看是。”
“是吗?…是吗?…”
我夺过她手中的菜放在桌上,一溜身将她抱在手臂膀,吻着她往卧室走去。
☆、把她抱上床4
她一边无意的挣扎,一边推开我的嘴,认真的说:“别闹了,让我去给你弄未吃完的早餐吧?”
“现在你就是我的早餐!”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开始与我继续热吻。
云雨过后,已是寒冬的午后,缠绵在床上的我们似乎忽视了饥饿,直到床头的柜台上再次响起丹欣的电话,她光溜着身子正要伸手去拿,我想一定又是吴浩那阴魂不散的家伙。于是迅速阻止了:“这次让我来接!”
慌忙中我拿起电话没看号码便开始接通:“小吴,丹欣不是说让你自己拿主意嘛,我们正在床上,你怎么又来电话了。”
“什么,大白天的你们在床上,快到南站来接我吧!”
丹欣见我一脸尴尬,气氛着对我说:“有你这样说话的嘛。是谁的电话呀?”
“小燕,她叫我们马上去南站接她。”
“那还愣着干嘛,快穿衣服呀!”
只见她那匀称的身段有些不自在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我们走出公寓,冷风正呼啸着大地,到南站出口时,小燕已经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那儿。丹欣接过小燕手中的行李后,搁给我便只顾着与小燕走在前面闲聊。
她们从来都只当我是搬运工一样看待。上出租车时,我终于打断了她们的话:“怎么不见彭民表哥来?”
丹欣用手拍了下我衣角的灰尘,笑着说:“你以为他像你呀!整天不务正业。”
“谁不务正业了?别说我现在有工作,就算没工作,这一整天我陪着你吃饭,陪着你上班,晚上还要陪你去应酬,难道这算不上是正业嘛!”
小燕不怀好气的哼了一句:“你这不成三陪了嘛!”
弄得出租车司机也偷偷的笑了起来。待车内渐渐安静起来时,小燕才冲着丹欣问道:“晚上还有什么应酬?小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