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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制片,再降低了10%的片酬,至于这10%的片酬最后落入谁的口袋,就不值得关心了。
素素不是单纯,也不是不懂,只是没有接触到。染染玩这样弯弯绕绕的手段自然比她熟练很多,素素就乖乖地在一旁坐着看。
闫制片瞟了眼素素,见她不做声,便也不动声色,取出红酒和杯子,倒了三杯,递给两人。
闫制片抿了口酒,举起杯子,看着红酒在灯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他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杯壁上留下了浅浅的红色痕迹。“素素虽然优秀,但是我还不知道她是不是符合女主角的形象。”
江樱染眉头一蹙,10%的片酬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她沉吟,这个角色倒是小事,虽然对素素很有帮助,但是也不是非要不可,但是闫制片此人是不能得罪的。这个人在圈中呼风唤雨了这些年,想来不止是颇有手段,背后说不定还有靠山。而且他为人谨慎,可能是打听过了素素的家世,认为是没有背景的女孩子,才会索要回扣。
“闫制片目光如炬,素素从来没有出演过类似的角色,但是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如果您给个机会的话,”江樱染停顿了一下,关注着闫制片的表情,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由更加警惕了:“如果您愿意的话,素素一定会好好演,不会让您丢脸的。”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映照在窗帘上,一下子亮得有点狰狞。
“轰隆隆——”巨雷声响起,雨声更大了些。
素素还是像个漂亮的木头娃娃一样坐在椅子上,染染不会让她吃亏的。
“素素可以在我这里住上一个星期,适合不适合都是通过日常的行为中观察的,我需要仔细地观察以确认她是否适合这个角色。如果她的表现能够让我满意的话,这个角色当然是不成问题的。”闫制片笑起来很含蓄,看上去很有艺术家气质,但是话语中赤裸裸的暗示,却暴露了他的目的。
素素一愣,翕动嘴唇,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江樱染冷冷一笑:“谢谢闫制片厚爱,如果需要确认我们家素素是否适合这个角色的话,进行试镜就可以了,不用在你这里住上一周,而且她平时很挑剔,我怕给您添麻烦。”
闫制片镜片后的眼睛一眯,眼神犀利:“初生牛犊不怕虎,以为混娱乐圈只要一张好脸蛋就够了么,没有人捧,你怎么也红不起来的,你以为你现在人气很高,很快就会有人来取代你。识时务,懂道理,才会有人捧。捧红两个小明星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但是同样的,让小明星永远出不了头,一样也是小事。”
江樱染毫不退缩地和他对视:“闫制片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么?”
闫制片嗤笑:“你作为经纪人,不想着怎么让艺人红,反而阻挠她,像你这样不称职的经纪人,蝶翼这样的大型经纪公司怎么会聘你。”
素素起身,微微颔首:“这个就不劳闫制片费心了。染染,看样子这个角色和我没有缘分了,我们走吧。”
这次闫制片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素素身上来回打了几个转,说:“你们今天走出这扇门,我不拦你们,但是,今后的演艺圈,我一定会封杀你的。”
江樱染犹疑了一下,看向素素。当明星是素素的梦想,为此,她从高考毕业就奋斗到现在,学习表演,形体练习,她有很多明星不具备的扎实的基本功。站在这个舞台上是素素的目标,她真的有权利为素素拒绝什么吗?
尽管闫制片的视线让素素浑身不舒服,她还是笑了笑,优雅地欠欠身,拉着染染的手说:“谢谢闫制片,那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
游艇是停靠在岸边的,但是来的时候是经济公司的车送过来的,素素和江樱染出游艇的时候,外面倾盆大雨,两个人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出来了。面对这么大的雨,都拉不下面子回去借伞,尴尬地对望了一眼,江樱染看到素素眼中的歉意;噗嗤地笑了出来,素素也失笑。
两人就在雨中空旷的码头上笑得前俯后仰。
“好了,别傻笑了,我们快点出去,找找有没有计程车。”江樱染拍了一下素素,冰凉的雨打在身上生疼,浸湿了大衣,礼服,刺骨的冰冷,已经手脚都发麻了。魔都的冷是湿冷,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寒。
“嗯。”
这里的码头来往的都是富贵名车,计程车也不会来这里寻找客源。两个人在大雨里足足走了30分钟,才走到能够叫车的地方。
素素回到家里换上一身居家服,就头一晕,坐倒在地上,摸摸额头,应该是生病了。她硬撑起身子,打开空调,铺好被子,浑身绵软扶着墙去饮水器的地方盛水。滚烫的水从饮水器的出口流进杯子,素素一阵恍惚,水就漫过了杯子,“呀”,水撒到了脚上,被烫红一片。
素素慌忙关掉水,看看微红的脚背,家里没有药,她苦笑着把一整杯热水喝完,顾不得卸妆梳洗,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一觉睡过去了。
接连着做了好多好多的梦。
梦到她在玉家班衣着华美脸化浓妆依依呀呀地唱着,梦到一个个面目模糊却又狰狞的笑脸色咪咪地看着她们,梦到或俊秀或雅致或妖娆的师兄弟姐妹哭泣的脸庞,梦到师父和老师傅们无奈的叹息。
那是身不由己的痛苦,悲惨的命运,达官贵人的捉弄,上位者的玩物。
也许对于贫贱的人们来说长得好,根本就是一场悲剧,遇到好的主人也不过是提高宠物的待遇,遇到差的主人便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
可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又有所明悟,我是俞素素,我不是玉凤凰了,我已经是俞素素了啊……
有说不的权利的俞素素,有爸爸妈妈,有外公外婆,有爷爷奶奶,有一大家子人,有江樱染,有姚玉婷,有唐妙,有钟青蓉,也许还有薛珽飞…
转眼有听到有方老爷,杨老爷的笑声,他们带走了春芳师妹和春芬师妹,最后笑声变成了一句话:你们今天走出这扇门,我不拦你们,但是,今后的演艺圈,我一定会封杀你的。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等素素再醒来,天依然是低幕沉沉,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终于确认是现实了。她看看放在门边的手袋,犹豫要不要起来拿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素素从喉口发出一声叹息,就像软骨动物一样从床上慢慢地挪动了几下,顺着床的边沿滑到地上,拖曳着四肢爬向门口。若是让她的粉丝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会梦想幻灭到心碎的。
素素顶着一脸的残妆,惨白的肤色,晕花的眼线和睫毛膏在眼周化成黑黑的圈,一头长发拖过地面,配合幽暗的光线和爬动的姿势,活像某著名恐怖片里的女主角。她爬到门口,拉开手袋,扒拉出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是妈妈。
诶?
素素清清喉咙,在空旷的房间里“喂”了几声,才打开通话键。
“素素啊,”妈妈温柔的声音传来:“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爸爸调休了,我也请好假了,你要不要回来吃饭?”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素素眼前模糊起来,“好的,妈妈。”
“你怎么声音不太对,难道是感冒了,我看到你圣诞节的时候穿的这么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居然还把脚崴了,我怎么养出来你这么笨的孩子。”妈妈开始唠叨了:“你自己当心点,魔都这两天很冷的,听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要回暖,回好暖会再冷一阵子,这一冷一热叫人怎么吃得消哦。”
“妈妈,你放心吧,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素素努力地扯出一个微笑。
妈妈絮絮叨叨地说着:“恩,那你工作上的事情还好吧,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诶,你说这个演艺圈不是绯闻一直很多么,怎么没有见你和谁传出绯闻呐,难道素素你不够红,也不对啊,妈妈最近可是常常看到你的新闻。”
素素微笑着靠着墙,握着手机,听妈妈讲话,尽管全身无力,尽管头还是昏得不行,尽管人很难过,她笑着说:“妈妈,你放心,我很好,我真的很好。”
“好吧,那你自己乖一点。我挂了啊。”隐约听到电话的那头有人在呼喊什么。妈妈就嘱咐了两句,挂了。
素素听听外面的声音,雨好像已经停了。她又保持着动作,挪回床上,继续睡觉,脸上的笑容没有退却过,这次一夜无梦。
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绯闻波及
而在这个时候,某家小报的记者正在翻找之前的一些视频录像,寻找新闻线索时,突然发现了几个可以炒作的要点。
第二天就该小报就刊登出B。B。Y(魔都)的执行总监向寅与鱼素素交好,并暗示素素可能会嫁入豪门的消息。B。B。Y(魔都)的执行总监的头衔并不稀奇,而稀奇的是在于向寅。
向寅的父亲就是B。B。Y的董事长向白平先生,说起来向白平先生的一生也是一个传奇史,早年向白平的父亲在二战期间偷渡美国,在当地通过黑帮发家与并且与白人女子结婚,生下向白平。向白平的父亲有很多的女人,孩子,还有私生子。经过一系列的争斗后,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向白平落败,一个人去非洲淘金,十几年后,携带大量的资金和向寅的母亲回到美国,通过各种手段收购正处于鼎盛时期的B。B。Y51%的股份,并且将其从奢侈品的二线品牌转为一线品牌,成就了赫赫威名。
向白平和妻子相当恩爱,而且只育有向寅一个孩子,这就表示向寅是唯一的继承人。向寅年少的时候浪荡形骸,风流不羁,曾经为经济版娱乐版提供了无数八卦新闻。随着年龄的变化却开始沉稳了,这次选中鱼素素这样的小明星代言,反而捧红了鱼素素。
小报上把先是简述了向寅的身世背景,又YY了一段灰姑娘和王子的浪漫爱情童话,仿佛鱼素素明天就要披上嫁纱了一样。
这件事情,对正常大众来说,只是普通的绯闻事件,不过是茶余饭后添了一些有趣的话题。但是秦眷书来说,不亚于在她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秦眷书之前对爸爸安排的婚事并不满意,但是,现在向寅还是她的未婚夫。秦眷书这阵子正在内地拍摄电影,看到绯闻的时候,就扔下了整个剧组,赶飞魔都。
被她扔下的剧组从场记到临时演员再到导演都很苦恼,更加苦恼的人却是向鼎。
向鼎刚刚从美国出差回来,上班的时候还有点晕晕乎乎的,就被一张报纸拍在桌子上,一抬头,就是一张饱含怒气,千娇百媚的脸。
“向鼎,这个,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秦大小姐又一次在向鼎的上班时间冲进了办公室,新来的秘书小姐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秦眷书?”向寅皱起眉,“就算不预约,你下次进来的时候能不能先敲门?”
秦眷书为之气结,愤而转身坐下,怒道:“我没有把你办公室砸了算我脾气好,你居然叫我敲门?”
向鼎慢里斯条地拿起报纸,上面的大标题就是“B。B。Y少东向寅暗示鱼素素即将嫁入豪门”。然后洋洋洒洒地例举了鱼素素从一个知名小女星步入现在当红人气女星的过程,隐喻B。B。Y在其中出力不少。
“写得挺好,”向鼎点点头,这是个很棒的炒作,这家报纸叫什么来着,回头就给他们送个红包过去。
“你……”秦眷书拿起一个纸巾盒扔过去:“你是我的未婚夫好不好?你太让我丢脸了。”
向寅被纸巾盒砸在肩膀上,疼得一抽,冷冷淡淡地说:“首先,你要退婚,我们是不是未婚夫妻还难说。第二,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