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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怜的九哥噢——”崇义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定又是被你这个变态大恶魔欺负得动弹不得了,早知这样,当初根本就该让他嫁给你的。九哥扮起女妆来,一定也美得紧!”
“你少打鬼主意!崇德扮女妆,人家一眼就看穿了,哪里象我,天生丽质,就算恢复男妆也没人信的。”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洋洋得意起来。
臭美!哼!!
“不要瞎扯,说正事儿要紧!”
噢……
“现在,你知道我叫崇歆来的目的了吧!”流樱温柔地看着崇义。
默然半晌,崇义抬起了头,“其实我这边根本没什么打紧,这种事我早就看惯了,父皇、四哥、太傅、七哥还有九哥……,可是太突然,我有些失措……”
“喜欢他吗?”崇歆问。
喜欢他吗?崇义笑了起来。
“何止喜欢……”
“这不就行了!”
面前酷似的两张面孔同时挑起了相似的秀眉。
“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他想不通!”
“怎样?”
“唉,他如果不能接受,光我接受也是没用的啊!”
“对噢!”美丽的两个头颅一起乱点。
“怎么办?我真得好喜欢他!”
眼泪永远是最有效的武器。所以当崇义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泪水的时候,流樱和崇歆立刻坚决地站到了他的一边。
空气里仿佛被注入了一罐罐熬煮得粘稠的面糊,胶着在一起,叫人喘不过起来。
“我有个主意!”崇歆笑得有些诡异。
“说来听听!”
…………
“决定了?”
“恩,决定了!”
“不后悔?”
“不后悔!”
“想清楚,他可是你亲舅舅!”
“啐,他还是你亲弟弟呢,你怎么想也不想就下手!”
“臭小子!”
…………
呜………………………
偶觉得交待得够清楚的啦,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大人说看不懂呢???
对啦,如果你们有看前面的《折桂令》的话,就可以连的上了。
唉,再说一遍吧:
1, 崇义不是流樱的孩子。注意,流樱其实是男的,………汗……,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嘛。
2, 那个,崇义他娘是颖嫔,其实全名叫韩颖。咳咳,这下清楚了吧,那个韩修其实,其实是李崇义他亲舅。………暴汗………
3, 崇歆是崇义他爹李朝旭的第七子,(跟流樱很有些关系),至于他和流樱还有老九崇德的关系嘛,大人们可以参见小羽的文案。露里面有贴的。
4, 唉,好乱喔。为什么都这么乱???T_T。还有长川秀一,他是流樱的表弟,伊贺流的高手。那摩诃勒么,背景是很有些复杂,这要牵扯到好多年前的事情。说不清楚啦。总之,小摩的身世,等大大们看了怀樱令中暮颜篇后就知道啦。
秋天又快到了。朝中突然热闹起来。
正式或不正式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在街头巷尾流传着。说的人和听的人,无一例外都被神乎奇神的传言折腾得心痒难搔。也难怪,百姓们安宁生活实在已久,除了收服高丽尚能供茶余饭后聊作谈资,近来实在无聊得紧啦。
传言一:皇十六子长平王即将迎娶高丽王族之女,并将受封高丽王。俟大婚后,前往高丽。
这这这太奇怪了。成亲当然没什么可奇怪的,可长平王不是一向最受万岁爷宠爱的么?一下子放他到那么远,又是境外小国,虽说作的是一国之君,但和留在京师,不,哪怕是留在其他封地的亲王们比,都差太远了啦。难不成,十六殿下又闯祸了?像。十之八九,祸事怕还小不了呢。
传言二:还是关于长平王的。听说年纪轻轻的十六殿下在宫里有个情人。这个情人可不一般。据说是皇九子永宁王新纳的爱妃。
此姝传闻曾是京师第一名妓,红牌中的红牌——秋海棠。不过,皇室是断断不会承任的,当然,也没人敢公开讨论这个众人心中的疑惑。好奇归好奇,但脖子上的脑袋毕竟只有这么有限的一个,如果掉了,实在很难再去配个新的。再说了,即是红牌中的红牌,自然不是人人都可以见得到的,能见的人,不是达官就是显贵。听宫里人说,人家永宁王妃闺名叫德歆,端庄娴淑得了不得,或许是有可能和秋海棠的容貌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但王妃耶,王妃怎么会是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不可能,不可能的啦。
传言三:悄悄告诉你喔,朝中第一骁将,平定高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靖远候韩修,韩将军哪……其实呢……是个女子……还是个极罕见的美人儿。知道原来的那个高丽王吧,就是因为觊觎韩修的美貌,欲行不轨惹恼了韩美人,结果红颜一怒,就被人灭了国了。
不会吧,这也太扯了。认识韩修的人大都嗤之以鼻。韩将军虽然平素都以青铜覆面,看不清样貌。可那体态,动作,力量,风格,无一不显出他是个真真正正的伟男子。女人,做梦了吧。
不骗你。是真的,有人亲眼见过的。说的人信誓旦旦。要不,你告诉我,为什么韩将军都二十六了,还不肯娶妻?!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寄畅新苑。
武皇御赐,靖远侯在京师的临时寓所,离皇宫内苑只两条街的距离。
“可恶!可恶!!”
大厅内,急躁的身影在不算宽敞的空间内踱来踱去,晃花了高燃的烛火。
“算算看,如今滞留京城已逾三月,陛下为何迟迟不肯放我回边关。待在京里无所是事,让人憋屈死了。”
烛光映在言者的面上,泛出青色的金属光泽。
听的人微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手中的折扇。
“韩兄啊,我知道你急着离开京师,可如今陛下不许,任谁也是没法子的。只求你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的头都要被你晃晕了。再说了,留在京师有何不好。这里物华天宝,远比咱们的苦寒之地热闹得多,有趣得多。弟兄们乐得恨不能一辈子待在此处不走哩,偏你成日介叫嚷着走啊,走啊的,就是爱扫大伙儿的兴。也不知你在躲些什么!”
话音温和儒雅,让人听了遍体通泰,浑身毛孔都可舒张开来,若旁人听了,必定以为自己得聆天音,只可惜此人谈话的对象丝毫不为所动。
“我就知道,你们这帮人只图安逸享乐,连自个儿的职责也忘记了。我们身为军人,怎可日日流连声犬马之中。旁人如此也就罢了,但济卿你身为副将怎么也和兵士们一般的不求上进!需知居安须思危!”
韩修叹了一口气。
颜济卿既是自己的好友,又是军中的副将,一身的医术更是世所罕见。自己近日举止是怪了些,聪明如济卿,又怎会没有查觉?只是自身的烦恼又岂是可为外人道的。即使是“内人”,只怕也得三缄其口。
颜济卿撇了撇嘴,清俊的面容上浮起一丝冷笑。
“少来!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么。什么居安思危,不过是你的藉口罢了。我军一向镇守东北,平素也不过是防防高丽而已。以往劝你上表请求出兵高丽,一了百了,你总说什么兵祸伤民。与高丽王谈判吧,又给我闹失踪。不见踪影一个月,悄无声息地跑回来以后,把你那个难看的面具当宝贝一样,时时刻刻戴着它。又说要打高丽,也不上表知会朝廷一声,说发兵就发兵。要不是好歹皇上跟你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你有几颗脑袋也不够上面砍的,还入京受封?……咳、咳,好喘!”
颜济卿长吐一口气,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受不了,一下子说那么多,都喘不上来气儿了。
韩修微哼了声,转身坐到颜某人的旁边。
“看,现下天那么黑,这里又没旁人,你还是不肯除下这个劳什子面具,怪憎人的。”颜济卿嘴里碎碎念叨着,忍不住去揭韩修的面具。真是的,好久都没见到韩修美美的脸蛋了!好难过噢。
“你干嘛!”韩修想也不想,伸手就把济卿的手拨到一边。
“讨厌!”济卿嘟起嘴,“你居然打我!”
声声指控直指韩修!
“哪有!”韩修突然觉得头很大。
“就是有!”颜济卿理直气壮地扯大噪门,“你以前对我从来不这样的!你在我面前也从不遮盖真面目的。可是你失踪回来人就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济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头痛!韩修蹙起眉。脑中吱吱嘎嘎作响,好像被人放进去一只石碾,不停地转呀转。
“谁说我不讲理!明明就是你变……头好昏!”颜济卿捂着额,秀丽的双眉拧结起来。
“你也昏?”
“你也?……不好,有人下迷香!”
迷香?这里守备森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好的手段潜进来下迷香?
韩修百思不得其解。眼见着颜济卿倒在桌上,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哼!
崇歆很不爽地狠狠踹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韩修两脚。乜着眼看看身边脸色铁青的崇义。
“十六,这就是你看上的人吗?你的眼光实在是够烂。”
崇义不答,粗暴地扯落韩修脸上的面具。
“噫,长得还不错嘛!”伸手摸了摸韩修的脸,崇歆讶异地凑近了那张和身体看来不太相配,不,是太不相配的脸。
“离他远一点!”崇义老实不客气地插入两人中间,挡住了崇歆的目光。
“去,有什么稀罕,这种人,处处留情,就算人长得不差,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崇歆拍拍手,站起身来。
“这是我们俩的事,你少插嘴!”崇义脸色越来越差。
摇摇头,崇歆从身后扯出一个大口袋。
“喂,你能从从容容到这里,安安稳稳地得手,可全靠的是我哎,现在说这话是不是过了河想拆桥啊你!”
“要不是摩诃勒不在,我才不靠你呢!”
崇歆也不以为意,看着地上的韩修,踢了两脚,突然笑了起来:“喂,小十六,这个人你还要不要?”
“要!谁说不要!!”
“那就帮我把他装到袋子里去吧!”
很软,也很香。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吧。
韩修想睁开眼睛,却沉迷于这许久未有的舒适轻松里,鼻翼间传来的是中人欲醉,醺然绵馥的瑞香,身体有如浮于云端,轻飘飘的,四肢百骸都流淌着难以名状的快意。
“公主!公主!”
耳边传来轻微但清晰的呼唤。韩修强打精神,勉强睁开双眸。
喝!!
“你!你是什么人?”饶是知晓身边有人,韩修还是被吓了一跳。早上起来,一睁眼就见到一张离自己不到三指远的大特写已经是够恐怖的了,更吓人的是,这张大特写的主人居然是——女人——一个看上去长得还不错的女人。最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的脸上竟然擦了厚厚一层粉。
“啊……啊嚏!!”受到惊吓三秒后,我们的韩修韩大人非常非常不道德地,没修养地,没气质地,没风范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吹乱了美女的一头乌发,吹掉了美女脸上的三分颜色。
不好意思!这就是韩修的致命伤,也是他老人家二十六岁“高龄”尚不肯娶妻的原因所在:他根本就是——对女人过敏嘛。呃……,说对女人过敏过分了些,准确来讲,他是对女人的脂粉过敏。只可惜,天下女子鲜少愿意洗净铅华,每日素面朝天,还得忍受有个比自己美得没天理的相公的。
“呜——呜呜——”美女喷涌而出的泪水,在粉白粉白的俏脸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