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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不高兴,礼貌地说了声谢谢,锦池觉得他对王妈的态度,比对她好。
她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两个人一起吃饭,他不找话说,她自然认真吃饭。
一顿饭下来,除了王妈招呼地客气说辞,他和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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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完午饭,继续在沙发上看杂志。茶几底镂空的隔板上放了一堆女性杂志。那是平时,母亲经常看翻阅的。
他似乎打算把一下午的时光消磨在那一堆女性杂志中。
不过,她精神可没那么好,若是陪他在沙发上坐着,或者跟他一样看杂志,她一定磕睡连连。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昏昏欲睡了。
“武端阳。”
“干么?”
“你慢慢等我妈回来,我先去睡一会儿。”锦池道。
他抬眉看了她一眼,轻声啐了句白痴。
她装作没听到,旋身,扭开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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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指的睡一会儿,远不止一会儿,她一觉睡到天黑。
那时她爸和妈都已经回来,她从房间出来的刹那,只见到他们相谈甚欢。
“锦池,端阳说,你接受了他的求婚?”穆天泽眯笑着眼问。
她愣了半晌,他什么时候向她求婚了,而她什么时候又答应了。
“你看,别这样说白了,锦池不好意思。”阮玲跟着打趣。
她皱了皱眉,看向他,他回她一个闭嘴的冷眼。
“伯父伯母,我会好好照顾锦池。”武端阳站起来,郑重其事表明自己的决心。
“端阳你有这心就好,我们只是希望锦池幸福,如果不是锦池这孩子,情况特殊,我……。”
穆天泽朝阮玲挤挤眼,阮玲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们心里合算着,武端阳知根知底,学历背景人品皆不落人后,况且他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的是,锦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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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他能接受她,要是真把锦池交给别人,他们也不放心。
“端阳说,他这次回来就跟你结婚,锦池你看怎么样?”阮玲问。
她心理也觉得急了些,不过眼前有些事,似乎更着急。
“现在就结婚?我还没毕业。”
“你可以继续上学,我们只是先把结婚证办了,然后举行个酒会。”武端阳道。
“可是,我还是觉得……。”
“穆锦池,我们不是一开始就说好了,你现在又反悔?”他阴着脸给她施压。
他一早跟她约定好了什么?她怎么不知道。
“我……。”
“爸和妈,也希望你能快些把婚事订了。”阮玲起身拍拍她的手。
她是生怕,她这个身体特殊的女儿嫁不出去,还是生怕像武端阳这样的乘龙快婿被人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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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池,你还在跟我呕气吗?怪我去美国留学,离开你两年?”他继续说,越说越像那么回事。
“我没有怪你,我就是觉得太快了,而且我还没有……”
“你不想跟我结婚?”他森冷着嗓音问她,眼睛也精厉地眼着她。
“我,没有……。”
她是没有想过跟他结婚,当然也没有想过不和他结婚。
她那时还不知道,到底她是有旁人口中的多喜欢他,喜欢到抓周,就抱着他的腿不放。
及至于,到现在,她也想不清楚,那时抓周,怎么千挑万选就选中他?
大概上辈子,她和他就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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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就在她一个下午的睡眠中订下。她毫无征兆地成为他的新娘,而后开始他和她漫长婚姻生活的种种。咕咕东知。
而这种被动,她表面看上去无奈之致,却又享受其中。
哦,她大概生来就是那种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的人。
PS:有书友问到,何时写到开头,大概在这第四卷末的时候,着急的书友,可以先等一会儿。到第五卷开启时,就正式往下写了。谢谢!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百七十章 这几年来,你第一次约我
(一)
离开老家的房子,往回走,她遇到了菜市场米粮店的老大叔。老大叔亲切地问候她。
〃怎么一个人?他没跟你回来?〃
〃他太忙,我一个人回来转转。〃锦池道。
〃有时间,常来看看,十几年的邻居,时常不在,怪想的。你爸妈怎么样?〃
〃都还好,在老家。〃
〃跟你爸妈说说,搬回来这边住住,跟我们这些老邻居叨叨家常。〃老大叔道。
〃好。〃锦池点头。
告别粮店大叔,她邀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走。看看手机时间,不早,已近五点。
入秋后,天色约模六七点左右就会变黑。冷气袭来,总觉得早上出门的时候衣服穿得少,晚上感觉分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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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小院门停下,锦池推开车门下车,给司机车资。一进屋,小豆芽就撒开四腿儿奔过来,它兴奋地绕着她转圈儿,真把头绕晕了。
〃小豆芽,怎么这么高兴?〃锦池蹲身,抱着小豆芽问。
钟姨从厨房探出一个头:〃我今天刚给它加餐,鸡肉火腿,才吃完,浑身劲没处撒。〃
〃原来如此。〃锦池顺顺它的毛,曲身轻放下它。
去厨房给钟姨帮忙,回来没看到武端阳,便问:〃他呢?〃
〃武先生?〃钟姨问。
〃不是在洗澡?你走后不久,锦绣就来了,我和王叔还特意出去多买些食材。〃钟姨接着说。
锦池心中一紧,僵了一会儿:〃锦绣今天中午在这里吃饭?〃
〃吃了点,不过我看她胃口似乎不太好。急急忙忙就走了。〃钟姨说。
〃我知道了。〃锦池愣道。
钟姨不解,轻皱眉:〃你知道什么?〃
〃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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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池从厨房出来进卧室,洗浴间果然传出哗哗水声,磨砂玻璃后,隐约可见他矫健的体形。
他真在洗澡。
床上有点乱,他的西装长裤和衬衫随意丢在床尾,她一股脑儿捞过来放进藤织竹篓里。
一挪开,意外看到床尾有一件饰物。她拿起来仔细看,那是一只流苏长线型耳坠,不偏不倚挂在床尾的凹凸的镂花上。
她几乎从来不戴这种夸张的耳饰,唯有的一对,也是穗状的小流苏。那么这只耳坠,是锦绣的吧。
它大气简洁的设计,线条简约流畅,向来是锦绣的选择。
锦绣的耳坠在他一楼的卧的室……。是不是他和锦绣一起……。
那略显凌乱床单和被套,似乎在无声地印证这一切,她脑海将往常和他共赴云雨的对象,换成锦绣。她心脏一窒,竟然再也无法吸上一口气。
她踉跄地捶捶胸口,又觉得太阳穴有电钻钻脑袋,刺痛得无以复加。
刹时,脸色苍白,嘴唇干灰。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遏压下那股窒闷的疼痛,转身,攀着门沿往外走。
〃穆锦池?〃他从洗浴间出来,看到她僵硬地抓着门沿,动作迟缓地往外走。
良久之后,她淡淡地开口:〃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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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告诉你,不要不快乐,不快乐的时候,就不要回家。
那么有一天,如果你不快乐了,会不会收拾行囊,离家出走?
幼时,有小友,曾经干过这么一件坏事:和弟兄姊妹起口角,受了委屈不高兴,果真收拾好自己小小的包袱,准备远走高飞。
然而天太黑,她到底是怕黑,最后远行计划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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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池没给小豆芽洗澡,也不打算吃饭,紧闭着房门,不想出来。
钟姨在一楼叫了她好几次,最后端着拖盘去她房间敲门,她也不做声。一筹莫展之际,武端阳屈尊上二楼,大力拍起房门。
〃穆锦池,你给我出来!〃
〃穆锦池,你出来!〃
他冷声冷气叫了两声,房内依然无回应。
〃穆锦池,你再不出来,我就砸了。〃
他作势就要砸门,不过拳头还没有挥下去,她已经拉开房门。
她顶着一头湿淋淋滴水的长发。
〃什么事?〃
〃你在里面干么?〃他冷声道,既而错开她,往她房里看。
遍寻无果。爸回问叔。
钟姨问:〃半天不出来,怎么了?〃
锦池将一绺湿发别于耳后:〃在洗头。〃
〃你不会开门?〃他弯了弯眉尖。
〃水声太大,没听到。〃锦池道。
她在洗头,花洒从头顶放热水,沙沙沙,像下瓢泼大雨。
他冷睇了她一眼,转个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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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吃饭?〃钟姨问。
锦池看向钟姨端的拖盘,简单的三菜一汤。
〃谢谢钟姨,不过,我吃不下。〃锦池道。
〃吃不下?那多少吃一点儿。你脸色看起来好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钟姨关切道。
锦池摇摇头:〃没有不舒服。〃
钟姨端着拖盘进房间:〃多少吃一点儿,喝口汤也行。你看我端上来,等你这么久,你不吃,我心里多不高兴。〃
〃好。〃
锦池喝了小碗汤,钟姨做的青瓜皮蛋瘦肉汤,入口淡而有味,酽而不腻。
〃吃点米饭,你最近看起来,瘦了很多。是不是晚上没休息好?〃钟姨问。
〃怎么会,晚上和小豆芽一起,怎么睡不好。〃锦池道。
〃怕你睡得好,武先生睡不好。〃钟姨打趣。
在钟姨的要求下,她免强吃了点米饭。
〃刚洗完头,不要着急睡觉,用吹风机吹吹。大秋天,这样睡,容易着凉。〃钟姨盯着她湿淋淋的头发叮嘱。
〃我用毛巾擦,半会儿,就擦干了。〃锦池道。
〃那早点休息,别想太多。〃钟姨端起拖盘往外走。
锦池起身给她开门:〃不好意思,刚刚没听到敲门声。〃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不生气,就是麻烦武先生上来敲门。〃钟姨眼神指指正在客厅沙发上翻杂志的武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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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池顺着钟姨的眼神看了看他,没说话,等钟姨下了楼,她默然地关上门。
去洗浴间拿方巾擦湿头发,越擦,越觉得疲惫。于时头发也没擦,扒在床上睡,睡得迷迷糊糊。
他从一楼再回到二楼,推开她的房门,看到的,就是她脸埋棉被,背朝天在睡。她和小豆芽的头极有默契地枕在床尾,头发沿着床缘滑下来,发梢在安静地滴水。
他蹙了蹙了眉,捡起她扔在玻璃钢化地板上方巾,坐在床沿给她擦头发。
他动作有些生猛,力道较大,有几回扯痛她的头发,她轻哼了一声,他立即放柔了手劲。
等到他把那头浅粟色的头发,搓成稻草差不多,她的头发几乎全干。他把方巾搭在床沿一角,认真看她入睡。
她似乎很喜欢这样扒着睡,整张脸都埋在棉被里,两条腿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叉字。他轻柔地撸开遮住她鼻眼的头发,她的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翘,嘟起来的样子,像在等人来吻她。
他勾嘴一笑,低头迎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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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过来,精神好很多。13859254
从二楼下来,钟姨问她:〃要吃点什么?〃
〃随便。〃锦池道。
〃随便,那就喝粥。〃钟姨道。
她淡然一笑:〃那好。〃
钟姨从厨房端出粥,是白米粥。
〃没给你放糖。〃钟姨贴心道。
她不喜欢吃甜食,宁可盐辣,也不甜腻。
〃谢谢。〃
她起来还算早,一个人喝粥,粥喝完了,没看到他。出声问钟姨:〃他呢?〃
〃武先生吗?早上锦绣来了个电话,他接完电话就出去了。〃钟姨道。
她顿了一下,接着问:〃锦绣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她电话里没说,直叫武先生听电话。〃钟姨道。
锦绣一早打电话过来,她在厨房做早餐,洗了手接电话,原来是找武端阳,便把电话转进卧室内线。
锦池抿了抿嘴,保持沉默。粥喝了小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