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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谈场恋爱,相相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青文醒来的时候,舒中成就伏在她床边,大抵她是要先把他踹下床,然后大骂一顿禽兽之类诟语,最后将他趋逐。事实上是,昨天晚上,她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虽然某某人很想有继续前天晚上某些事情的冲动……
〃舒中成,你怎么睡在这里?锦池呢?〃她揉了揉宿醉的眉尖问。
中成抬起头,扬着一张笑脸:〃你醒了?〃
〃废话,不醒能问你?〃
〃被武端阳领回去了。〃中成道。
〃哦。〃
〃你起床洗个脸,我给你买早餐。〃中成说。
〃不必了,我自己去。〃青文道。走死打得。
青文起床,中成追在她后面:〃青文,我会负责的,我昨天在门口守着,就怕你干什么傻事,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碰你………〃
青文覆叹了口气:〃舒中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不通,看不开了?你要是技术好一点儿,我会发火?〃
呃……
她昨天冲他发火,是他技术不行。
〃她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舒中成弱弱道。
她风鬼跟他说这个!
〃你现在给我滚出去!你不是跟那个沈珊好上了!她要觉得你技术不错,你就去伺候她!〃她又想起沈珊。
沈珊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青文,天地良心,我根本就连沈珊的一根头发都没碰过。都是她主动贴过来的,而且……。〃
〃好哇,她贴过来,你就来者不拒?颇为享受?把你那方向的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
中成越说越着急,举双手投降:〃我发誓就是她贴过来,我也没有碰她!〃
青文眯着眼,一脸怀疑地盯着他。
〃真的?〃
〃我只碰过你!十八般武艺都还没全用上……。〃
〃滚!臭男人,死禽兽!〃
对她,还想用上他的十八般武艺,想得美!
中成被青文赶至门外,不久,苏唤生过来拜访。
〃你怎么在这里?〃苏唤生见到舒中成皱皱眉。他是那天,在饭馆被青文拿来当挡箭牌一笑而过的男生。隐约之中,知道他叫舒中成。偶尔听青文提起过,他们是同班同学。
〃你又怎么在这里?〃舒中成反问。他的脾气和青文相似,不然怎么臭味相投。
苏唤生眯眼打量舒中成,长得人模人样,不过比起他来,还是差了点儿。衣着鞋袜这块还不差,不过还是没有他有钱。
中成微翘着下巴也审视他,他们身高差不多。苏唤生长得很型,又有些孩子气,性格又自来热,有些时候,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不过,中成就看不怪这种富家子弟的二逼模样。
〃你找青文干什么?〃中成问。
苏唤生轻蔑地勾勾嘴角:〃你问着干么?〃
〃我怎么不能问?苏青文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别有事没事就招惹她!离她远一点儿!〃中成拿出自己平时被压迫的男子汉气概,笔直食指,不客气地截了截他的胸。
〃好笑,我都没问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倒先问我了。那天在餐厅,你不是已经看得很清楚,我和青文正在交往,现在,我来找我的女朋友,你有意见?〃
〃我才是青文的男朋友!〃
苏唤生哼声奚落:〃她有承认吗?〃
咦,她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他吧……。
PS:不好意思啊,本来说好是万更,今天只能更八千了。明天补上这二千字,开启结婚四年。尽量早更,让各位着急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努力生个孩子
(一)
苏唤生实在是个任性的人,喜欢什么就努力做,不顾后果,喜欢什么人就死劲追,几十头牛都拉不回,也不管对方婚否。
他是喜欢锦池的,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她。他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在她身上,他终归是相信了。早些年,偶尔听青文总在耳边絮叨着有这么一个朋友,不咸不淡,对谁都彬彬有礼,温婉动人,质气如兰,娇花照水。
大抵那时候,也没放在心上,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苏青文说话总言过其实,过过耳就好。
到真见了实主儿,心就这么陷落,如失足掉下山涯。
好吧,得承认,她穆锦池的桃花,处处开放,又来了一朵楚楚而立。
之后,青文和中成之间这个莫大的误会一解开,中成就又多了一个哈腰弯背狗。腿嬉皮的伺候对象。13850974
有一天早上,青文打电话告诉锦池,毕业。证已经下发,她去学校顺带也帮她领了。她连声说着谢谢。青文总要为这番谢谢生气埋怨。
〃跟我还这么见外?真是太过分!穆锦池,你太不知好歹。〃
〃对不起,青文……。〃
〃不要再说了,你这些话,对我来说,就像唐僧对孙悟空念紧箍咒。我再听听,脑袋就要爆炸。〃青文甚至夸张地叫了一声。
〃好,以后不说。〃
〃锦池,我现在快被烦死了……〃青文在电话那头抱怨。
〃怎么了?〃锦池问。
〃嗯,你知道,苏唤生那个家伙,现在搬到我那儿住,他说,他决定不回加拿大,在国内发展。然后,每天舒中成那个家伙又过来报道,真是吵死了……〃
锦池握电话的手一僵:〃他不回加拿大?〃
〃说是不回了。〃青文咂了咂道。
〃他现在睡在,我旁边的那间卧室,专门为你准备的那间。以后,你要是来我这里过夜,肯定是不行了。〃青文继续说。
〃嗯。〃
〃现在武端阳,对你还好吗?〃青文问。
〃还好。〃
酒醉之后的第二天,她就默默把自己的衣物搬到二楼,而他也没有反对。现在,他睡他的一楼,她睡她的二楼,只是她上下楼不方便,不过,好在吃过饭后,给小豆芽洗个澡,然后就不用下楼。
这些日子,她在二楼光线不错的地方,画了幅画。离小院有些遥远的地方,是绵延不绝的片片群山。她画的是简约的彩铅,一片墨绿色的山,山下有一条柏油马路,马路伸向密林繁茂处,渐渐隐去而不知始终。画面的左下角,有一盏孤单的八角路灯。
用色一惯的清淡,笔触细腻,线条流畅,转承过度自然。她最近开始,都不再画水粉颜料油画之类,觉得麻烦,又要洗又要收,索性买了三十六色的水溶性彩铅替代。
〃穆锦池,下来吃饭!〃
他在楼下千里传音。她搬到二楼休息之后,他偶尔会叫她下来吃饭,语气不甚温柔自然,总带着一点男性别扭的自尊与不耐。她早已习以为常。
两个人吃饭,特别安静。他似乎没什么话对她说,而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过个就相。
她吃完饭,抱着小豆芽回二楼,他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一个人睡觉。
已经到九月,天气渐渐转凉。她在房间,开着二十七岁的暖空调,还盖着两条毯子,有时甚至还夸张地抱着小豆芽一起取暖。
事实上,G城的秋天是并不冷的,大半时候行着夏韵,不过到了锦池那儿,晚上就觉得异常清冷。
到钟姨晚上过来敲敲门,告诉她,她休息去了,她才关上门,继续睡觉或者画画。
今天晚上,她要画一幅画。小豆芽躺在床上,床伴打着一盏桔色的台灯,它闭眼耷耳熟睡,桔色的灯将它笼罩在一层金光之中。
她安抚小豆芽好一会儿,它才乖乖躺在那里,让她画。
笃笃笃笃……敲门声起。
〃钟姨,是你吗?〃她坐床沿问。
门外不出声,锦池望着门口,看了一会儿,放下画板,去开门。小豆芽见锦池离开,抖擞一下身子,也起身。
她拉开门一看,是武端阳。她猜想不出声的,可能是他。但真见到他站在门口,还是有一点儿的错愕。
〃我上来拿酒。〃他微抬着下巴看她,好像为了这件事,他是多么不情愿上来似的。
〃哦。〃
他平时有自酌自饮的习惯,大部分红白之物,都陈列在她二楼,他平时睡的房间。现在他搬到下面,只是零稀拿了几件衣服下去,其他的东西,倒没有一一搬下去。时常,他会为了这些东西,带着一脸不情愿又不得不如此的表情来找她。
她让开门,他进去。
他熟捻地在隔门陈列柜后,拿出一个坡形红酒瓶,顺手取下一个杯子,倒了半杯,摇了摇就往嘴里送。
她看了他一眼,小豆芽围着她转了几圈,她曲身抱起小豆芽,背对着他,暗暗嘀咕,怎么不拿着酒下去喝。
他差不多将那个坡形红酒瓶的红酒,全喝了。她偷偷地回过头看他一眼,觉得他喝得够多,应该要下去了。
〃你……〃还不下去吗?
她的话,才问出一个字,他就冷冷地朝她射过来一眼,剩下几个字咽回肚里。
他继续喝,大有不把这陈列柜上所有红酒都喝尽,绝不罢休的架势。
他喜欢喝,就让他继续喝,她只好不说话。等他自己觉得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他自己会下去。
不过,他喝得可真久,久到过了平时他的正常作息时间,她眯了眯眼看他,他还没有走的打算,她睡意上来,便抱着小豆芽躺在床上,尽量挤在离他最远的另一边。
事后,她模模糊糊睡着了,至于他呢,见她熟睡之后,他的脸色就青绿了。
该死的穆锦池,在他面前,还可以睡得这么香甜!
他见她睡眠这么好,他就非常不高兴,脱了衣服,也往床上挤。是真的挨着她,挤着她。
不过她依旧睡得沉,尽管感觉不舒服,也只是翻了身。小豆芽本来睡在她旁边,他一不高兴,就把小豆芽扔到床下。小东西不满,发出一阵唁唁哭泣之后,又爬上床,躺在她的枕头附近。
这回,他倒没有再扔小豆芽,他的注意力全被她香香甜甜的睡相攫以去。
〃白痴!以为睡在二楼,我就不怎么样你了!做梦!〃他按按啐了一句,捏了捏她的鼻子。
一双手,邪恶熟悉地伸进她的睡衣,这里踩踩,那里揉揉。最后竟两指夹着她的樱株弹来弹去。
〃看你醒不醒!〃他乐道。
〃小豆芽,不要动……〃它以为是小豆芽在她身上踩,只闷闷说了一声,背个身,继续睡。
她以为留个背给他,他就没办法治她了?索性,他掀开她身上的薄毯子,压在她身上,一会儿亲亲她颈子,一会儿又摸摸她光滑的背。直到,他的双伸熟悉地褪去了她的小底裤……
她终于醒了,不过是被后背某个坚硬灼热的男性象征,顶醒了。
〃你……不要……下来……。〃她扒在床上,背对着他,他就着这姿式,压着他。
不顾她反抗,操着某根柱子,就往里送。她几时受过这种刺激,只觉得又涩又痛。
夜半欢愉近天明。她疲软的身子,被他圈在怀里,享受他余韵尤存地爱抚。
〃穆锦池,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他低柔的嗓音,喃喃轻问。
不过,她没有回答他,当然她是听不到了,现在她忙着跟周公约会。
他一会儿,又有些不满,挤了挤手里的丰满,她莺吟了一声,继续入梦。
〃穆锦池,有没有喜欢过我?〃
嗯……。
她无意识地回应。
他勾嘴一笑:〃穆锦池,你想不想跟我生小孩?〃
她继续不搭理他,他照样使坏,让她出声,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嗯……
〃那就努力生个孩子吧……〃他眉头突然皱起,他一说到孩子,就不由自主想起之前那一个。
那一个,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匆匆告别的生命……是他和她的孩子,只是会长成什么样呢?
小小的她,还是他?
〃穆锦池,为什么不要他呢……〃他咬了咬她的耳朵,直到她发出唁唁抗议,直接他咬出红色的齿印。
〃为不什么不要他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