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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勾嘴笑了笑,若是她抬头再看一下镜中的自己,她一定会会发现,他的心情已经好转。
〃穆锦池,你还不帮我脱?〃
〃嗯。〃她木讷地转过身子,背对着镜子,继续给他解扣子。等解到他腹部以下,系着皮带的窄腰处时,她的动作慢了下来。
还要往下脱吗?她抬起询问的眼神看他。
〃看什么看,还不快帮我脱!〃
〃下面的……〃
〃你不会解皮带?〃他沉着嗓子问。
她摇摇头。
〃那就学!〃
说完,他抓着她的小手,攀上他窄腰处的皮带,先带着他松了板扣,然后,直接扭开裤头的扣子,拉下拉链,那黑色的笔直的西装裤,便逶迤地落在地上。
下半身的他,只穿一条灰色的四角短裤,然后某个男性象征,胀胀的,有一团,再往下就是满布汗毛的两条长腿。
她看得有些惊心动魄。他的腿,怎么长了这么多毛……
〃穆锦池,我去洗澡了!〃他脱了衬衫,直接扔到她手上。光着膀子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锦池才回过神,弯腰捡起他的西装长裤,扔进立柜一边的藤编篓子,而后又捡了自己几件脏衣裳,一齐扔进去,提着篓子,去厨房旁边的大卫生间,那里放着洗衣机,钟姨一般在那里洗衣服。
她放完篓子之后,他已经洗完了。他洗澡向来很快,不到五分钟,就顶着一头湿溚溚的头发,围着一块白色浴巾出来。身上飘着淡淡的粉玫瑰香味儿,有一种奇异的俊美。
〃过来,给我擦头发。〃他的头发,一直不用吹风机吹,天气热的时候,湿淋淋的反而可以降温。他偶尔拿一块方巾抹几下,大概汲去些水珠子,就扔在一边。
〃哦。〃锦池应道。
她去洗浴间,找了一块干净的方巾,抬手就要给他擦。可是他站着个头那么高。她一六零身高,除非跳起来,或者搭条小凳子。
〃还不擦?〃他看着她笨拙的模样,又开始来火。
〃你下来一点。〃锦池轻声道。
〃下来?〃他皱着眉,不情愿地弯下一些。
〃再下来一点。〃她还是够不着。
他耐性快磨光,喝道:〃穆锦池,你有完没完!〃
〃我够不到……〃
〃白痴,你不会叫我下来一点!〃
呃……。
她刚刚不是说了,叫他下来一点儿。
〃哦。〃
这回,他索性弯下腰,坐在床沿,锦池高出他一截。她总算可以顺利给他擦头发。
小手在方巾上,方巾在小手下,来来回回,力道不轻不重。真舒服!他闭上眼睛,心里不由地喟了一声。
〃穆锦池。〃
〃嗯?〃
〃以后,天天,给我擦头。〃
〃哦。〃
〃不要,跟武端河说话!〃
〃啊……。〃
〃端河哥哥,人很好……〃
〃闭嘴!〃
〃哦。〃
〃穆锦池,擦完头后,爬山。〃
〃哦……。〃
等等,爬山?不要……。
不过,基本上不容她拒绝,他的嘴已经堵上她的了……
PS:不好意思,各位!晚了一个小时,今天补课补晚了!十分抱歉,顶完这几天课,会按时更新的!请体谅!
第一百三十六章 因为那就是小池
(一)
端河一早起来做早餐,胡萝卜切丁熬米粥,胡萝卜切得乒乓响。武端阳早被闹醒,心中恨得咬痒痒,几次不解气地握拳捶床,弹簧软床陷下一块又浮起来。
锦池睁开眼,看到他一脸阴沉的模样。他见她醒来,皱着眉头给她一个冷眼,大动作地起床,穿衣服,似乎连床都得罪了他。
又不知道,他为了什生气?
及至他衣了穿了个七。七八八,套上一条纯棉运动裤,再穿一件圆领短袖T裇,粗鲁地拉开洗浴间的门,关上,摔来一小阵风,不一会儿就传出哗哗水声。
〃穆锦池!〃他在洗浴间粗声粗气地叫她。
〃什么事?〃她边穿上一件及膝的直筒纯棉睡衣,那是一条吊带裙子,粉红色,胸前印着'BEST'的花样。款式普通,露出整个肩膀和两条小腿。她穿起来却极为清爽可爱。
〃进来!〃
〃哦。〃她踩着人字拖下床,到洗浴间门口时,敲了敲浴室的门。
他骤然拉开门,锦池抬头一看,他下巴各处齐满了细密的泡沫。他在刮胡子。
他的电动剃须刀是国外进口,什么牌子,她不清楚。剃须刀嗡嗡的声响,犁开他脸上一块一块的泡沫。他不说话,她就站在门口,等着他说话,或者要她做点什么。
她想,他剃完胡须之后,会说。
〃小池,起床了吗?端河哥哥给你做了爱心早餐,快快起来!〃端河边敲门边道。
〃哦,端河哥哥,我起床上了。〃她转身去要去开门,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
锦池回过头看他,他缩着眉梢,瞥了瞥她不解又焦急的神情,冷声道:〃不准去开门!〃
〃为什么?〃端河哥哥又不是外人。
〃白痴!〃他啐了她一句,目光往下移,停在她胸前两颗樱珠位置。
唔!
她没穿内衣……也就是纹胸……睡衣单薄又透明,她现在这样,两颗小珠,清晰可见。
〃你不要看了!〃她恼恨地环手抱胸遮掩。
他横了她一眼,一脸得色:〃又不是没看过。〃
〃看过,那你还看……。〃锦池闷闷道。
〃看过,就不能再看?我以后还要继续看!〃
呃……好,好流氓……
她偷偷潜回被窝穿内衣,这段时间,端河几乎要把门敲破。笃笃笃的声音,扰得武端阳心烦心意,又加上一大早清梦被搅,郁火难消,最终爆。发。
〃武端河,你敲够了没有!〃他对着门外的端河一吼,怒火如狂风,吹得门板似乎都弹了弹。
敲门的响声,立即消歇了。但一会儿之后,又轻轻的响起。
〃还敲,不准敲!〃他再次厉道。
笃笃声,又停了。不过一会儿之后,它又响起,轻轻的,不痛不痒的。
锦池穿戴好坐在床沿,细声问:〃要不,给端河哥哥开门吧。〃
〃开?开什么开!〃
〃哦。〃锦池无奈地抿抿嘴。
笃笃地敲门声继续响,武端阳端坐在床前,狠狠地瞪着房门看了好一会儿,仿佛这样可以穿透那象牙木做的门板,直接警告那门外无所事事的某人。
约几分钟后,钟姨来叫门:〃武先生和锦池起了吗?〃
〃嗯,起来了。〃锦池朝象牙门道。
〃早餐准备好了,武先生和锦池出来用餐吧。〃钟姨道。
〃好。〃锦池起身开房。门。
〃小池,端河哥哥,给你煮了新鲜的胡萝卜粥。〃端河盛了一小碗,捧到她面前。
那熟悉香味早已先一步入她鼻眼。
〃果然是胡萝卜粥!〃锦池眼睛一亮。
〃小池喜欢吗?喜欢小池就多吃一些。〃锦池接过瓷碗,边吃边离开门口,向餐桌方向走。端河跟在她后面,见她吃得得意又高兴,心里觉得特别愉快。
他微微抬起下巴,得意地睨了一眼武端阳。
端阳不吃这一套,啐了口沫子。掠过武端河,径直走向客厅,在她喝粥的对面位置坐下。
〃端河先生,一早起来煮胡萝卜粥,真是省了我好些事。〃钟姨道。
〃端河哥哥的粥真不错。〃锦池喝了小半碗道。
〃小池,要不要再吃一点儿?〃
〃好。〃锦池点点头。
武端阳却极为满,总觉得端河做的一切也极为碍眼,又吩咐钟姨准备其他早餐。
〃小太阳,要不要喝粥?〃端河朝端阳眨眨眼。
〃不喝!〃他冷着脸拒绝。
端河不以为然,那拒绝根本就影响不到他,只笑得愈加烂若夏花:〃不喜欢,那就我和小池一起喝。〃
〃等一下,拿过来!〃端河和锦池一起喝,那相处的场景还没亲眼所见,却突然在脑海一闪而过,心里顿时觉得一堵,便又叫端河把粥端过来。
〃小太阳要喝?〃他就知道他说他和锦池一起,他就会改变主意,从前如此,现在也如此。他在心里暗暗勾起嘴角,端阳还是这么可爱。
〃拿过来!〃
端河真给他盛了一碗,他坐在她对面,看她喝得津津有味,心里虽然悄悄讶异,这胡萝卜粥的清爽香甜,但还是甩着脸子,维持着自己爆跳的威信与形象。
〃这段时间就要打扰小池和小太阳了,所以熬点粥,表示一下我的心意。〃端河站在一旁,夸张地摸摸胸口。
武端阳暗叫不妙,他敢情是不走了?
〃武端河!〃他微微抬眼,斜眯着眼,警告他。
端河直接忽视他那张冷脸,直接笑眯眯对锦池说:〃小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端河哥哥,喜欢就好。〃锦池道。
〃那端河哥哥,每天都给你做早餐。〃端河边说话,边得意地向端阳挤挤眼。
刹时,他的脸更绿了。
〃谢谢。〃锦池微笑道。
〃端河哥哥,最喜欢小池了,所以小池一定要多多吃一些,乖乖长大。〃言末,他还象征性地摸摸锦池那一头浅粟色的柔软秀发。
〃武端河!〃他的怒气又被挑起,眼神变成尖刀。
〃端阳叫我?粥不好喝?〃端河仿佛突然听到他叫他似的。
〃好,喝。〃他狠狠撇了撇嘴。
(二)
周日,青文和中成来做客,还带上佳佳。照青文那性子,武端阳叫她滚,除非他三六九请郑重道歉,她才有可能去而折返之外,要么就是她个人意向所致,真要是来看锦池,难道还会因为那几句话……
青文和中成佳佳来看她,她心里高兴。一大早吃了早餐,抱着小豆芽在客厅等。武端阳呢,他起先总拽拽地说一句,今天很忙,不要去二楼吵他,结果忙着忙着,大部分时间都耗在锦池和端河上。每每锦池和端河单独相处片刻,他总会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她们身后,多半总会没事找事叫锦池做这做那。
〃穆锦池,我渴了,给我拿瓶水!〃武端阳坐在沙上,闭着眼睛,懒懒地开口。沉来切中。
锦池在客厅画画,画的对象是端河。端河手里抱着小豆芽,锦池起笔勾勒个大概,武端阳就叫她给他拿水。
〃哦。〃锦池暗暗叹了口气,她才刚刚起个头呢。
〃小池,我帮你去拿水。〃端河作势就要放下小豆芽。
锦池连连摇头:〃你别动,动了,等下就找不着对应的点。〃
〃好吧。〃
锦池从厨房冰箱取出两瓶芙丝,一瓶给武端阳,一瓶打算给端河。她走去,将水递给武端阳:〃你的水。〃
〃给我扭开。〃他接也不接,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直接叫她开瓶子。
〃我已经扭开了。〃锦池道。
他偷开一条缝,又道:〃喂我。〃
呃……怎么喂?
锦池一脸芒然。
〃喂我!〃武端阳继续懒懒道,转而张口。
〃哦。〃
她直接把芙丝对着他嘴口,高高扬起,一条粗流从瓶口倾泄而出。那水倒没有顺着他的口腔直接流进嗯喉,而是落在他唇角,溅出来。
〃穆锦池,你在干么!〃
〃喂你喝水。〃锦池淡声道。
〃你不会拿个勺子?〃他给她一记白眼,无奈地擦擦嘴角和衣服上的水渍。
〃哦。〃
她又去厨房拿勺子,那个勺子,倒是不大,拇指一般大小。基本上勺不了什么水。偶尔,钟姨拿这勺子给小豆芽喂食,当然,那也是月余前的事了,当时小豆芽得了一场感冒,不吃东西,钟姨就特意买了一个小勺子,撬开它的嘴,给它喂点儿营养的流质食物。
不过,锦池显然是忘记了。
直到锦池倒了很小的一勺,往他嘴里送。钟姨才惊呼:〃锦池,你手里那个勺子,是小豆芽用的。〃
〃呃……我在厨房随便拿的。〃
〃穆锦池!〃他怒而从沙发上奋起,很不文明地连吐了几口口水。爱干净的他,竟而直接抿着嘴往洗浴间去。
洗浴间哗哗水声不断,锦池一脸愧色地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