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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吴丽娟递给蓝羽欣一个红色的绒盒,那鲜红的颜色,就如同她昏迷之前看到的鲜血一样,灼花了人的双眼。
“这是在齐天聘身上发现的,他放在贴身口袋里装着的,似乎极为宝贝的样子。”
当蓝羽欣打开那个小绒盒,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是悲痛的泣不成声啊。
一枚圆环款式的钻戒,完好无缺的躺在里面,闪亮的钻石,耀眼夺目的刺花了人的双眼。
这是送给她的,至此,蓝羽欣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
之前,齐天聘曾经说过,出差回来之后,会给她一个惊喜的。
他所谓的惊喜,就是这枚钻戒吗?齐天聘是想要干什么,再求一次婚?蓝羽欣苦笑着摇头,他们这是干的什么事,都不让人省心。
她一直都没有对他卸下心防,所以只是一味的退缩、憎恨,却忘了设身处地的替他考虑一下。
齐天聘本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不善言辞,有时候其实实际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可是她对他的态度呢?能不让人心存疑惑吗?
特别是当齐天聘加班加点的提前完成任务回来,看到的,却是别的男人送她回家的情形。
现在回想起来,三更半夜的,当时在大楼外面,师兄说的那些话,她却没有马上拒绝,的确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而且是,对于齐天聘那种霸道高高在上的心性,而且他自己身上本身也曾发生过类似的被人戴了绿帽的事情。
也难怪会刺激得他性格大变了,虽然那天晚上齐天聘的行为的确很让人生气,几乎是触犯到了她的底线,可是跟他现在的作为比起来,似乎又算不了什么了。
蓝羽欣的心情很是复杂,五味陈杂,一直以来,她只是谨守着自己的心,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再受伤,拒绝去接受总裁大人的好意。
一味的去追求所谓的爱情,非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明明知道他就只是那样的一个男人,还非要逼迫着。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重逢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哪一件那一桩没有说明他的在意、他的心意了?
明知道齐天聘就是那样的男人,他不会刻意的去说爱,因为他的性格问题他自身过往的经历,他也不懂得如何去爱,又何必一定要去追求那些形式化的东西呢?
就算爱又如何,爱情能保证得了一切吗?甚至,爱情不一定就能够地老天荒、永垂不朽。
人,应该把握的是现在,起码,他现在是紧张在意自己的,就好好的过日子,努力地去争取。
就算最后的结局不一定是好的,也总比落个空余恨的下场好啊。
坐在病床边上的吴丽娟看清楚了蓝羽欣此刻的面部表情变化,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蓝羽欣现在的样子代表了什么。
她应该是可以重新接受齐天聘了,这一对,经历了种种磨难,总算是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
吴丽娟总算是圆满完成老阎交给她的任务了,在给齐天聘动手术之前,从他身上找出了这枚戒指,当时医生就说过了,心病更难医。
要是先解决齐天聘目前遇到的最大困难,对于他养伤也是有很大帮助的,所以老阎才叫她先跟蓝羽欣聊聊,劝劝蓝羽欣的。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和老阎也是知道个大概的,正想着要如何开口规劝呢,幸好,看来这个蓝羽欣也是极聪明的,自己还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呢,她自己已经想通了,这样最好。
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吴丽娟又问道:“蓝羽欣,你是A型血的?”
蓝羽欣茫然点头,抬头看着吴丽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那你的父母呢?”
“我妈是AB型的,我爸是O型的,怎么了?”
“没什么,”吴丽娟连连摆手,“那你是在A市出生,也是在这个地方长大的?”
真的没什么吗?没什么的话,又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些?蓝羽欣觉得好奇,除了蓝家的人,别人怎么会关心这些盘问这些?
不过,她还是乖宝宝一般的认真回答了吴丽娟的问题:“不是的,我是在H镇外婆那边出生的,小时候,也在外婆家住了好多年。”
“哦,是在H镇出生的?你妈妈怀你的时候,也是在H镇吗?”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吴丽娟轻轻点头,又摇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而此刻的蓝羽欣,满腹心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蓝羽欣的一瓶药水吊完了,医生说她没事,休息一天就好了。而齐天聘在昏迷了近四个小时之后,也终于苏醒过来了。
因为老太爷年纪太大身体又不好,怕他老人家太过于担心,暂时没有告诉齐家的人。就连齐世强孙慧茹也是隐瞒着的。
不过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那几个又都是人精,想要瞒只怕也是瞒不了多久。
阎世铎和蓝羽欣的想法差不多,能瞒多久是多久,起码齐天聘现在的身体情况,比起之前浑身是血的样子,是好了许多。
齐天聘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不是医生不是护士,却是蓝羽欣,她激动地握住他的大手,“天聘,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问完之后,蓝羽欣都恨不得抽自己个大嘴巴了,真是废话,头上腿上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能舒服的起来吗?
齐天聘却只是笑,不过这一笑,却扯动了他头上的伤口,笑马上又变成了苦笑。
“水,我很想喝水。”虚弱的扯动双唇,齐天聘吐出这么几个字。
好渴,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在火海之中,烧得他全身难受,好像是有许多的蚂蚁在身上爬。
天,痒死了,特别是腿,根本就动不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齐天聘是十分的不喜欢。
“好,你等着,我给你拿手。”蓝羽欣马上站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拿着棉签蘸了水,一点点润湿着他干裂的嘴唇,“天聘,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先就这样吧。”
然后,又用湿毛巾擦拭着齐天聘的额头,还有手脚、身体上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虽然之前也有护工帮他清洗过来,蓝羽欣总觉得不放心,现在照顾齐天聘的所有事情,还是要靠她亲手做好一些。
“欣欣,你没事吧?”受伤昏迷之前的情景,齐天聘可是历历在目,一点都没有失忆什么的。
现在看着蓝羽欣这毫无血色的小脸,他是更加的心疼不已,都怪他,连累了他。
他就是一个克妻克亲人尤其是克女人的命,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
就像小惠的家人所说的,这样的男人,还敢娶妻,这不是祸害别的女人吗?要不是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他真恨不得抽自己。
看齐天聘的那个样子,蓝羽欣猜测到了他自责难过是为哪般,连忙握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只大手,一脸的笑容,“我没事,我很好,你看,我这不是很好吗?谢谢你天聘,你把我保护的很好。”
“不,都怪你,是我连累了你。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遇到这样危险的情况?”生平第一次,齐天聘恨起了自己的特殊职业。
说是保家卫国,可是,却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除了会连累到自己的妻子,还有父母爷爷,都不知道为他操了多少心。
忍不住的,蓝羽欣又是泪流满面了,“傻瓜,你别这么说,真的,我很高兴能嫁给你。在我的心里,一直都觉得你很伟大,你知道吗,能够做齐天聘的妻子,是我蓝羽欣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可是你,你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干嘛要把车子给我让我先跑?要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也许你根本就不会受伤的。”
“哎,别哭了,傻瓜,不要哭。我这不是没事吧?欣欣,拜托你别哭了。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我之前那么残忍的对待你,阎王爷都不敢收我呢。”齐天聘扯动嘴角,虚弱地说着:“他啊,最多也只敢是让我受点轻伤,在医院里躺几天。”
“不,没有,你对我很好,你没有很残忍的对我。”蓝羽欣急急忙忙的摇头,哭泣着说着,“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个人开车先走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的。”
她宁愿要那个残忍的对待她的齐天聘,也不愿意让他受到这样的所为惩罚。
天知道,当她开车返回的时候,看见他受伤、所处的恶劣环境之时,整个心都碎了。
恨不得杀死自己了,明知道当时独留下他一个人只有死路一条,却还是怕死的独自一人先离开逃生了。
也是在那样的时刻,他们都面临着生死的考验的时候,蓝羽欣也才知道,她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无论齐天聘如何对他,她对他的感情从没有放下过。
其实,她一直都还是爱着他的,只是之前一直被自己压抑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罢了。
“傻瓜,你别这样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齐天聘很想抬手,抚摸着蓝羽欣的小脸,安抚她一下,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手臂却丝毫没有动弹一下,该死的,他真是一个废人。
蓝羽欣急忙的弯下身子,自己抬起齐天聘的大手,放在脸上,轻轻地摩挲着,“不,我做的还不够好,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了。”
看着他头上腿上,都缠着白纱布,蓝羽欣是心疼自责的不得了。
齐天聘终于可以稍微抬手,摸着蓝羽欣的小脸,手劲是那样的轻柔,“是我,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陷入那样危险的境地了。”
结果,阎世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病人和病人家属,纷纷自责着,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的蠢样子。
蓝羽欣的自责担忧,是那么的明显,恨不得替齐天聘痛的样子不由得轻笑,这次好友算不算因祸得福?
看见有外人进来,蓝羽欣马上不好意思了,跳起来,躲到一边去,而没有了软玉温香,齐天聘狠狠地瞪了阎世铎一眼,恨他进来的不是时候。
阎世铎连连摆手,推卸掉自己的责任:“不怪我,我可以稍后再询问你事情发生的经过,可是有另外一个重大的消息必须要告诉你。”
两双齐齐的瞪着自己,看已经吸引了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阎世铎这才爽快的将答案告诉他们:“我已经是费力帮着隐瞒了,可是老太爷还是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急的不得了,几个人已经飞车赶过来了。”
这话才说完呢,病房的门已经被推开,紧跟着齐家的那三大一小都涌了进来。
都是一窝蜂堆成堆的围在病床前嘘寒问暖的,倒是把蓝羽欣挤到一边去了。
老太爷一脸的焦急、齐世强担忧孙慧茹都快哭了,还有小洛洛,也是非常担心的样子。几个人,热热闹闹唧唧喳喳的堆在病房里。
大伙儿七嘴八舌的,有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的,有焦急的叫嚷:“儿子,你觉得怎么样了?”的,还伴随着小孩子阵阵的哭音。
一时间,高干病房赶得上菜市场了。
很明显的,齐天聘的眉头攒得紧紧的,他刚醒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而蓝羽欣的小脸也是皱巴巴的,都是长辈,她又不好说什么。
于是乎,阎世铎同志勇敢的挺身而出了。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略微提高了嗓门,喊了这么一下之后,满意的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他身上来了,而后阎世铎才笑着说:“齐天聘才刚清醒过来,病房里需要保持绝对的安静,老总裁,伯父伯母,跟我到隔壁医生的办公室,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来告诉你们,而关于天聘的身体状况,我相信医生会知道的比较清楚,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特别是孙慧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