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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世炜认为做这些是应该的。
他喜欢蓝羽欣,所以对她好,自然希望她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是面对着齐天聘,却无法有好脾气,想要把他给蓝羽欣的伤害都扔回到那个臭男人身上呢。
请人调查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一次却是亲耳从当事人之一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懊恼和沮丧充斥在他的心头,齐天聘闭上眼睛,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到平日里那平静无波的样子了,要忏悔要补偿要检讨什么的,那是他和蓝羽欣之间的事情,与外人何干?
“当时,真的很危险?到底出了什么事?”
温世炜真的是觉得惊讶了,他刚才故意那么说,其实有点挑衅的意味,要是照五年前齐天聘的样子,只怕是早就雷霆大吼了。
那样子的男人,当然没资格照顾蓝羽欣了,要万一中间谁又使坏一挑拨离间,以他们的性子,只怕又要误会吵架什么的。
温世炜当然舍不得将自己心中的珍宝就这么的拱手相让了,他必须确定,齐天聘是真的心智成熟了,有足够的能力和担当,能够保护好蓝羽欣,才能真正的放手。
是的,放手,这是温世炜最终做出的决定。其实早在五年前就应该明白了,他不是能带给蓝羽欣幸福的那个人。
蓝羽欣不爱他是一回事,而他自己,也没有保护好自己女人的能力。
就算当年没有他母亲,温家的任何一个其他人出面,只怕会用更加不堪的方式去羞辱蓝羽欣了。
诺大的一个家族,其实也只是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骨子里已经腐烂发臭了。
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搅得温世炜头痛不已。
而他又不可能放下温氏的一切带着蓝羽欣离开,两年之前母亲掏心掏肺的跟他说了那番话之后,审视自己这半生的所作所为,温世炜觉得愧疚。
也明白了,抛开温家的外衣,其实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男子,说不定还要蓝羽欣跟着他过苦日子。
特别是母亲说的很对,就算他现在可以为了所谓的爱情,轰轰烈烈的,总有一天,爱情会落幕,高潮会归于平淡。
到那个时候,说不定他还会埋怨蓝羽欣,把生活里的一些不如意都归罪到蓝羽欣身上。
如果爱情到了那一个地步,褪去美丽的外衣,被生活折磨的只剩下彼此的怨声载道,还真是一件可怜的事情。
所谓的私奔,其实是最见不得人的一种做法,也是男女没有胆量的下作行为。
家里人的反对让温世炜开始深思,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到了后来,他看见蓝羽欣那封信时其实很明白她的苦心,她只是用激将法希望他可以更加勤奋的工作,不要辜负母亲的期望。
而能够令温世炜有这么一番觉悟的,却是因为,那张信纸上的水渍,那,应该是蓝羽欣的泪水吧?
虽然最终还是没能赢得她的感情,能够有那么一颗珍贵的泪水,温世炜也觉得知足了。
他还在意蓝羽欣,因为她曾是他最珍贵的女子,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而这五年来齐天聘的表现其实也让他明白了,那个情商太低的总裁大人只是没开窍罢了。
他只怕,早就对蓝羽欣动了真感情。
老太爷很喜欢蓝羽欣,二老也没什么门户之见,齐家的家庭成员也比较简单,不需要太多的虚伪应酬。
只怕蓝羽欣生活在齐家会更开心吧?况且,洛洛本就是齐家的种。
同样是男人,温世炜却很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有竞争的才是香饽饽。
所以为了蓝羽欣,他会一直让自己处于那种竞争的“情敌”姿态。
齐天聘当然生气了,那明明都是他的女儿、他的儿子,可是却都要别人照顾着。说起来还是他自作自受的,心里堵得慌,不知道如何抒发这口怨气。
温世炜详详细细的说了五年前生孩子之前蓝羽欣所遇到的险境,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些她生活中的窘境。
“小镇上民风淳朴,你想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总会有一些议论纷纷的吧?人家当面不吭声,说不定背后在戳着脊梁骨骂。洛洛也是学说话之后无意间叫我爸爸的,只是我们没有刻意纠正阻拦罢了。”温世炜还算是心地善良了,没让齐天聘继续郁闷下去,好心解释着。
知道他说的不错,可是在情感上还是很纠结的,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曾经叫这个男人爸爸,他还对自己老婆虎视眈眈的,齐天聘恨不得上去再补一拳。
同时看着他头上的沙发,又觉得愧疚,温世炜说的很对,自己是对不起那对母子亏欠良多。
“自己老婆十月怀胎,却没有陪在身边照顾,看着她肚子一点点大起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挺身而出相救;她在医院生孩子,差点难产,忍受了巨大的痛苦才生下来的,你那个时候在哪里逍遥快活?齐天聘,你***还算不算男人?”故意的,温世炜说着这些恶意,就是想挑起某人内心最深处的愧疚不安。
齐天聘嘴巴张了一张,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发现,根本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没有陪伴在妻子身边,分享他怀孕和分娩时的喜怒哀乐,也没能在孩子出生的时候第一个看见,更加不知道洛洛第一次笑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的模样,你什么都做不到,齐天聘,你算什么男人,有资格做别人的丈夫和父亲吗?”
温世炜说的很快,言辞是愈发的犀利,齐天聘却根本是哑口无言,脸色黯然。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恢复到平日里面谈的正常神色,淡淡的说:“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再怎么样也无法挽回了,我们所应该看中的,是以后。”
这话倒说的真不错,“说的比唱的好听,以后,以后你就会爱蓝羽欣,会一直对她好吗?那好,齐天聘,我问你,你爱她吗,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温世炜的问题直指核心,齐天聘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爱?爱情是什么,为什么最近老有人喜欢问他这个问题?
他不喜欢跟一个外人特别是一个男人探讨这样的问题,特别是,就算他现在说爱,也只是口头保证而已,有个P用?
他见过太多世间的男男女女,一开始的时候,也曾信誓旦旦的要相爱一辈子,结果没过多久,就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
齐天聘已经不相信爱了,他可以确保自己这一生都会对蓝羽欣好,一生都会对婚姻忠诚的。
忠实可靠的丈夫,机灵活泼的儿子,相处融洽的公婆关系,这样的婚姻,不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吗?
齐天聘以为自己只能给蓝羽欣这么多了,也以为,给了她这么多就足够了,相较于五年前,他对她已经是很上心了。
殊不知,就在温世炜问出这个问题、齐天聘保持沉默的时候,屋外也有一个问题,正在沉默的聆听着。
正是已经换过了衣服,恰好带着儿子过来的蓝羽欣,她走到这高级病房的门外,刚准备敲门的时候,却刚好听见了温世炜的问句。
这个问题恰好也是蓝羽欣所关心想要知道答案的,鬼使神差的,她停住了脚步,还冲洛洛摇头叫他不要发出声音,屏气凝神都等候着齐天聘的回答。
可能连蓝羽欣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甚至紧张的忘记了要呼吸。
齐天聘的回答却让人十分的失望,他根本就没有回答,高级病房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音,蓝羽欣的心拔凉拔凉的,再一次的警告着自己,不要对那个男人投入太多的感情和关注。
足足有一分钟之久,那个男人还是沉默的,久到温世炜都开始不耐烦了,催促着:“你快说啊,回答爱不爱蓝羽欣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吗?”
“我不必告诉你吧?”齐天聘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诮。
不想自己遇到更多的难堪,蓝羽欣直接推门进去,温世炜齐天聘都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蓝羽欣,后者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哟,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样热烈的样子?继续啊,难不成是妇女儿童不宜的话题,所以我们进来了之后都不说话了?”
齐天聘有点心虚的感觉,刚才他们的对话,她没有听到吧?看蓝羽欣的样子,一脸灿烂的笑容,眉宇间都是轻松愉快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吧?
暗自放下心来,他先是很夸张的冲宝贝儿子露出了笑脸,“洛洛,你来了啊,到爸爸这里来。”
说着,甚至还张开了双臂,准备让洛洛投入到他的怀里。
刚才温世炜职责的很对,女人儿子都是他的,他要追回还要好好保护着。
以前算是恶性循环吧,一方面他没有跟孩子相处的经验,洛洛面对他时也不算很热情,于是愈发的,齐天聘不想跟儿子多接触。
其实不然,就像母亲教过的,洛洛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只要你用心对待,他会知道你对他的好的。
经过了昨天下午的亲密接触,洛洛和齐天聘的感情已然增进许多,虽然还不会热情的称呼爸爸,却也是雀跃的扑入他的怀中。
洛洛记得这个奇怪的“爸爸”叔叔说有机会要带自己见识一下真正地手枪,所以现在当然要巴结讨好了。
蓝羽欣嘴角抽搐,看儿子毫不留恋的抛弃自己投入“前夫”的怀抱,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蓝羽欣,你来了。”温世炜赶紧打招呼,打断了那一家三口的对视。
这才想起自己目前的正事,蓝羽欣先是万分抱歉地笑着,“不好意思啊,衣服还没给你买回去,你就——”
你就被我前夫揍进了医院,这句话蓝羽欣才不敢当着齐天聘的面说出来呢,不过心觉温世炜今天还真是倒霉,总是无缘无故的被人讨厌、恶整。
“我就被这位弄进了医院?”温世炜指着齐天聘,毫不在意的耸肩,“放心,没大碍,只是看起来有点吓人。医生说怕有脑震荡,所以留院观察,要不然我早就回去了。”
“这能怪我吗?你想啊,一个单身女子的住处,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子,还是光着身子的,任谁见了都会误会,都会以为是出了贼,我这是正当防备。”事到如今,齐天聘依然是如此的振振有词。
他当然不能承认了,其实早在第一时间发现从蓝羽欣浴室里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时候,已经发现了,那个人其实就是那个温世炜。
蓝羽欣和温世炜联系上了,而且他们还狼狈为奸的,混在一起了?这是齐天聘当时脑海里涌现的第一个想法,悲愤交加,才会冲动的打人的。
而且后来,他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昏迷的、全身上下几近赤裸的另外一个男人奔进医院,别人看他时,那异样的目光,让他简直就觉得,活了三十多年,就属今天最丢面子了,都是拜那个姓温的所致。
有义工帮着给温世炜换上了病号服,齐天聘脑子里灵机一动,才想出这样的说法的。
蓝羽欣一愣,没想到齐天聘会这样说,相信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她径自将自己先前对老爷子说的话再重新了一遍,也许在那个人看来,也是很牵强的解释吧。
齐天聘的嘴角随意的扯动了一下,不知道认不认可蓝羽欣的解释,今天发生的事,一个两个的,实在是都太巧合诡异了。
温世炜让蓝羽欣带洛洛到医院来,其实也没其他的意思,做给齐天聘看的。
他现在这种情况,再喜欢小孩子也无法跟他玩啊。
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从洛洛出现在病房里,齐天聘根本就无法分神理会床上那个不相干的男人了。
径自和儿子说着话,到了最后甚至很大方的说:“我带洛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