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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还是末端根部以及玉囊处紧紧缠缚的绳结,只一个回合卢若铭便抽搐著翻了白眼。待得稍微回气他立即忍无可忍地开骂:“畜生!杀了我吧!”
此情此景恐怕只有激怒他们才可能令自己从这个刑罚中解脱出来,谁说这世上疼痛最难忍受,如果眼下可以选择的话他便宁愿挨一顿炽鳞鞭。然而在他好不容易积攒出第二句话的气力时他的口中却被塞入了一只韧劲十足的箝口,之後哪怕是被顶撞得再厉害他也不过只能自鼻腔发出断续轻微的哼喘,而手脚上也同时被戴上了特制的令指趾无法因痉挛而绞扭受伤的皮套。
不过这一切防护很快就用不到了,第二身透汗以後他便再没了挣动的力气,瘫软抽颤的身体只是听凭宰割地匍匐在刻制二人的身下。
泪不停地流淌掉落,先是为著痛苦後是为了哀求,但身後两人只是沈默著有规律地轮流上阵,一分半刻也不曾让他休息过。泪流尽时他的眼前已是一片血红,然而极度疲惫的精神却一直被身体的反射本能振奋著,那种经久不息的冲动折磨得他生死无路。
黑暗莅临时他生平第一次由衷地感谢上帝的仁慈,感谢这位他从不曾真正相信过的天父终於暂时终止了他的苦难。
“南筠,求你帮我拿出来一会儿,只一会儿,不会有人知道,求求你们……”南筇南筠显是得过什麽吩咐,面对他的哀求虽然满脸俱是同情不忍仍旧只敢在喂汤喂水时才将他的口塞取出,之後便又立即放回,而後庭处则不知被放了个什麽玩意儿,好像上了发条般来回转动不住刺激著他的前列腺,令得前端分身始终处於兴奋半兴奋状态弹跳不已,射精及失禁的欲望令人疯狂地一路叫嚣著,然而只有在他小腹明显鼓胀时南筇才会小心翼翼地抽出埋在他玉茎铃口深达膀胱的中空长针内芯让他被动地将尿液导出,玉囊则始终被缠裹得好像要碎掉一般的密致,每一次针芯再度深入体内的过程总让他的神经提至千钧一发,这样下去他会死他一定会死。
其实他早已虚脱,但四肢却仍是被紧紧扣锁在床上,他实在不知为了什麽原因那两人要如此整治他,难道说只是为了让他断了逃走的念头?
断断续续睡了没多久,南刻南制便又出现了,如是往复四次以後他便在口腔自由而又出得动声时只懂得喃喃重复一句话:“饶了我,我再也不敢逃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第七或许是第十个循环时他已经分不大清身在何处,只要有人触碰他便会睁大双眼茫然四顾,而其实他的眼前已只剩下团团红影,身体的震颤也早已成为纯粹的活体反应。
上帝啊,耶稣基督啊,发发慈悲吧,求你让这无边无际的血色消退,求你放黑暗降临。然而所有的祷告哀恳都是徒劳的,眼前的红雾笼罩如同身上的激烈感触一样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又过了不知多久以後,他仿佛自一片血红中听见遥远的哭泣,又好像是南筇南筠刚刚开始变声的嗓音:“世子,求求你们行行好,哥儿他一直这麽睁著眼已经四天多了,喂下去的水也是一口进两口出,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恐怕什麽?死吗?多麽好的出路,身心仿佛因为这希望有了刹那的清明。怎麽我要死了吗?不,不可以,至少不能以这种方式在这里死去,太难看了,比妈妈还惨,不,不可以,孜莱,对了,孜莱能救他,只有孜莱不怕南刻南制,孜莱……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四十五
这就是死亡吗?怎麽如此猩红如此寒冷如此喧嚣,并没有传说中的光明温暖或是黑暗安详?噢,是了,他出生在阴沟里,受诅咒的生命又怎会得到神的眷顾?!只是能不能安静一点,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
“战翎,过来啊,怕什麽?来,睁开眼睛看一看,别怕,铭儿一直都拿你当朋友的,这麽久了,我只见他对你一个人笑过。过来啊,来看一看,看看你都对他干了些什麽!放心,他已经活不成了,也感觉不到痛苦了,你怕什麽?为什麽不敢睁眼?看呐!你倒是看呐!”
“不!孜莱,不要,你放开我!世子在哪儿?世子!世子你们不是说只不过是想办法让他早些怀上孩子吗?有了孩子他便不会想逃,也逃不远了?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不会的,铭儿不会死的!他不会,孜莱,你可以救活他的是不是,你是吓我的是不是?孜莱…”
“孩子?就因为这个你们骗我提前去庄上结帐?就因为这个你们偷偷把铭儿弄出王府?南刻南制你们这两个混帐!王爷一世清名,居然养出你们这两个混帐!他14岁还不到,先生是怎麽说的?!嘎?!他不是女人,要做到怀孕生子得经过至少三年,若是操之过急每急功近利一分凶险便增加一分,你们,你们竟然妄想在十天内……”
“什麽不是女人?孜莱你在说什麽?我不明白,世子,孜莱,把话说清楚!若你们当真如此悖伦逆德伤天害理,战翎便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坐视!”
“够了!你们吵什麽!现在要紧的是看他还有救没有!”
“没救了!他血脉逆行这麽久,就算救回来也是白痴了。”
“白痴也要救!你平日里肉白骨生死人直在谈笑间,我们就不信你救不了他!”
“孜莱,是,我们是做过头了,但他心心念念远走高飞,我们又这麽忙,为免夜长梦多加上我们对自己的控制力一向有把握,所以才…”
“孜莱,过後你即便要决斗我们也奉陪,但是,现在,我们要你救活他!”
“等等,你们,听,他想说话,孜莱……”
从耳边纷乱嘈杂忽远忽近的声音里卢若铭突然辨别出了孜莱的女声,原来他还没死,对救命稻草的期盼令他下意识想呼救,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方才得以蠕动口唇吐气开声:“求──求──放──解──解──”
“出去!你们统统出去!要他活命的话就统统出去!”孜莱的声音尖厉异常。
卢若铭只觉得下身的某个部位突然回复了知觉敏感,跟著仿似全身的血液热力都经由该处争先恐後想要涌出体外,麻痛抽搐里他嘶声惨叫,眼前一片血光闪耀。最後的视觉信号是自己殷红色的分身剧烈弹跳;最後的大脑活动是怎麽明明是在射精的感觉却看不到精液;而他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後的听觉是孜莱一贯生冷讥讽的腔调:“祝贺你们,两位世子,他有怀孕的可能了,你们成功了!但前提是他能够活下去。”
卢若铭活了过来,但仅仅是生理。
事实上孜莱的回天之术外加南筇南筠的悉心照料他生理的恢复很顺利也很快,连续昏睡了数日後,後庭不时涌流出血块的现象渐渐停止,小腹腰!的垂坠涨痛感也慢慢消失,身体从最初一点点触碰便颤抖到抽筋并引发下身高潮直至小解失禁复原为不再对一般的接触产生剧烈反应。然而他的精神状态却一直萎靡不振,渗透到每一根毛孔的疲乏让他连思考的欲望都已丧失,身体更是没有任何动作的愿望,甚至大小解他都一任生理支配,每天的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孜莱曾试图喂他固体食物,但他完全不肯咀嚼下咽,甚至食水清汁也必须由人强灌。
“想死?那麽辛苦才救你回来,你以为我们会由得你去死?!”孜莱终於失去耐性回复往日的冷嘲热讽。
想死?不不不,他根本不是想自杀,没有了生命便没有了一切机会,他怎麽会如此轻言放弃?他只是觉得累,只是很想再休息一阵子,暂时不去考虑前尘往事未来因果,暂时不用面对这困厄无常迷离多舛的命运,只是暂时,只是暂时,且容他再多睡一会儿。
“回来!铭儿,你睡得够了!别再躲懒了!你不是想逃吗?这个样子你还能逃到哪里去?懦夫!快起来,快起来,听见没有!你这个懦夫!”脑袋被晃得头晕脑胀,耳朵被吵得嗡嗡作响,卢若铭终於慢慢睁开闭阖了多时的眼眸,面前的旋儿憔悴而疲倦,布满血丝的眼睛因了他的清醒泪水盈眶。
原来从回复知觉开始旋儿便一直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这天见南筇又在轻柔地试图唤醒昏睡不止的卢若铭他突然按耐不住地一改连日的沈默上前扳住他的肩头猛力摇晃叫喊起来。当时正好玟儿过来探望,事实上自从听说卢若铭大病卧床他便每天都会来探视一下,有时会与其他几个哥儿一道,有时就自己一个人。听见旋儿如此粗暴他立刻便要冲过去维护卢若铭却被南筇南筠以自家哥儿没戴面纱为由拦在了外间,只得跺脚大叫:“战如旋你疯了?!他正病著,会被你摇散架的,你们放过他好不好?他已经这样子了不会再敢逃了!”
是这番扰攘将卢若铭从浑浑噩噩的失神状态中拉了出来,多日来发生的情况终於开始在他脑中消化。那场导致他精液逆行的残忍情事竟是缘自南刻南制想将他改造成为女人的疯狂,而且按照孜莱的说法他们已经成功了,真是荒谬,无论如何他也不信单凭他们的行为就可以令他体内生出女人的生殖系统,根本就没有物质基础,简直神话一样。
“玟哥儿静一静,哥儿醒了。”卢若铭因为想起那场可怕的性事折磨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南筇以为他被旋儿刺激得狠了又要发作前几日的情况,连忙近前查看。
是了,是南筇南筠救了他。
当日世子严令他俩人守在屋里伺候,不得将消息外泄以防孜莱知道,如有违逆立即送他两个往牧庄做种奴,那即是做专门下崽的母猪,将终身不见天日与人交媾生产,不死不休。然而如此严厉的命令下,南筇依然悄悄潜了出去寻人使钱地通知到被世子哄往乡间牧场收租结帐的孜莱,只因不忍坐视他的苦难与毁灭。
一份感动便如甘霖,丝丝缕缕地浸入心中那片荒芜干涩之地。那处所在还是旋儿令他感受到的,没想到开垦起来竟是如此的悲欢交织爱恨杂陈,旋儿的愚忠与友善啊,如此深刻地搅乱了他古井无波的一颗心。到底他也没能避开人生百味里的这一种,一直被他视作洪水猛兽而刻意忽略规避的情之一味到底还是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那麽爱情呢?这情字中令到母亲横死的男女之情他是否也同样难以幸免?届时又能否躲得开它见血封喉的利芒?
下部前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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