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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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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鉴阁的东西果然名不虚传,你看。” 
“嗯,是不错。铭儿,看这边。” 
不知他们要做什麽卢若铭心惊胆战睁开眼睛。 
“本来奴隶该在身体上烙下印记的,但你肌肤如玉,我们不想给毁了,所以特别定制了这个东西。”南制将手中一个四指宽的环状皮圈递到卢若铭眼前,上面有一个清晰的飞鹰标志,“烙在这上面也是一样的,看,这就是南王府的徽印,戴上这个你走到哪里都会有身份了。” 
说话间南刻已用一些白色粉末调制了一小盆水,那个浅啡色小皮环的直径在水中慢慢涨大,觉得差不多了,他们将皮环取出以净水漂清套上了卢若铭的右手腕,“原想做个颈圈,但是我们觉得碍事,瞧,多漂亮。”南制自说自话地欣赏,而南刻则举了燃蜡在皮环下缓缓烘烤,不大功夫皮环便干燥收缩,虽然没有箍死在手腕上,但也休想再沿手掌取下来了。 
放下蜡烛南刻拔出随身匕首,手起刀落桌上的金属烛台被截做两段,“这可是把摧金断玉的利刃,但一样切不开这只手圈,来,我试给你看。”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卢若铭提心吊胆地瞪大眼睛,生怕他一不留神连带自己的手腕一并切掉。 
见他紧张的样子南制恶作剧地扳转他的脑袋没头没脑地在他面上一通猛亲:“这就开始收买人心了?是终於想明白了还是又动什麽脑子呢?” 
敲门声终於结束了这场危险的游戏,是孜莱将南筇南筠带了进来,那两人一进屋便双双跪下,头都不敢抬,前额上还有刚才的磕痕。 
“不用回避,孜莱,你来得正好,我们这就走。”两个男人玩儿够了般立起身对孜莱正色道,“我们说的话你都交待下去了吧?” 
“是的。” 
“好,你且让人预备著,我们两天後开始。” 
“记著,铭儿若有半分抱怨,你们也不用活著了。”临出门前南制还不忘钉了跪在地上的两人一句。 
“是的,世子。”两人匍匐在地颤声回道。 
“哼,早干嘛去了?我说什麽来著,真是不点不著的蜡烛。发什麽愣?还不起来干活!瞧清楚我是怎麽做的,往後你们就这麽伺候。”孜莱冷言厉色地吩咐著弯腰抱起卢若铭。 
那一日孜莱示范了如何替卢若铭沐浴浣肠梳洗更衣喂饲水食,两个少年的手脚虽没有孜莱利落但是动作很轻柔,卢若铭神色木然地任他们摆弄著,不是不觉得羞辱只是经过孜莱连月的驯练他早已学会了顺从。就不知那两个男人还会不会再想出什麽新花样折腾他,就眼下的情势而言他是不大可能速战速决地逃开了,既然得从长计议他便须尽量适应这种生活以减轻身心的磨折少吃些苦头。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一个道理,凡事过程全不重要,达到结果就好,他此刻的目标就是逃离此处想办法以男人的身份安身立命。也曾希望这是场荒诞离奇的噩梦,但经过这麽久以後他是再不做回去自己时代的打算了,但是那并不意味他就会听天由命,当年四岁的自己之所以没有腐烂湮灭在沟渠里就是因为他懂得斗争。不,就算这真的是一场梦他也要努力掌控住梦境的走向。 
“铭儿你自己要记得戴面纱,在府里除了世子、我还有南筇南筠以外不可以让其他人见到你的脸,可别没事找事。”妆戴完毕孜莱将一副长长的面纱比上他的头脸,“这是为你好,铭儿,以你的模样若是抛头露面不定会惹上怎样的无妄之灾,你慢慢会明白的,能遇上世子是你最大的福分。” 
面无表情地看著她,卢若铭小心地将眼中的倔强掩藏了起来。 
做了一番安排後孜莱便离去了,屋中只余下南筇南筠战战兢兢地守在一边。 
“有没有治外伤的药?”看著他们两个青肿破皮的额头卢若铭终於忍不住开了口。 
从他们慌慌忙忙取来的常备药篮中挑出要用的,卢若铭按照说明替两人抹上了药膏,“还有别的伤吗?” 
“没了。”摇摇头两人的神色因了他的动作略略安定了些。 
还好没挨揍,卢若铭放下心後便不再言语,刚刚的一番折腾让他很觉疲惫本打算独自养养神,但两人不住偷眼看他的不安神情令他很受困扰,知道他们是在揣摩自己的心思只得又开口道:“我没事,只是想睡一睡,你们随便吧。”说罢便顾自脱了外衣钻上床。 
两日的时光一晃而过,孜莱再未出现,在发现他虽然不爱说话但脾性却并不生涩以後南筇南筠开始同他熟稔起来,从两人口中卢若铭对南王府人事布局内外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 
南王府虽大但南王南慎初的活动却仅仅限於前院,准确些说是那里的内外两个书房。因此整个後庭内院基本都是两位世子的天下。府中除了一众奴仆以外两位世子共有6个侍妾,前日提及的歆哥儿玟哥儿是比较得宠的两个。断续听下来卢若铭生出两个比较大的疑惑,第一是南王好像并没有王妃,第二是孜莱的地位来历。 
“你也不用套他们的话,想知道什麽直接问我们不就得了。”就在他尝试从支吾其词的南筇南筠嘴里套出答案的当儿南刻南制再次出现了,夹带的一身风雪显示出天气的恶劣,“他今儿喝了几回清汁?” 
“按姑娘吩咐喂了四回。” 
“等下知道怎麽做吧?” 
“是的,姑娘有交待过。” 
“嗯,你们先下去吧。” 
卢若铭抬头望望一团漆黑的窗外,冬日天短,从沙漏看也就刚刚下午5点多,这漫漫长夜他将如何渡过? 
25 



被两人健壮的臂膀传递着卢若铭与两个男人一起在巨大的石制浴盆中浸泡。 
“刻,今晚你先来。” 
“这么谦让?” 
“不是,我的自控力不如你,会弄伤他。” 
“也好,你在上边吧,记得悠着点。” 
听着两人的对话卢若铭衷心希望他们能够言行一致。 
事实上在开始时他的确尝到了从未经历过的温柔体贴,只可惜他并不知道有时候温柔体贴一样可以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真美啊!” 
因为经过了充分的润滑扩张,所以甬道充满时卢若铭并没被撕裂,就连闷胀的痛楚也随着南刻极尽所能的舒缓律动渐渐消失,与此同时南制则挺着青筋暴绽的下身在一边耐性地抚慰着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嫩白的分身已经被通体流窜的快感撑直,卢若铭压抑不住地大口喘息,白液喷薄中他不堪其荷地锁紧了眉心,绷直后瘫软的身体呈现出淡淡的嫣红,青涩的身心仍旧不很习惯这种纯粹来自感官过分强烈的刺激,但一边的南制却瞧得连声赞美。 
“好了,下面我们一起来。”南刻的嗓音已经因为压抑而喑哑,他就着联体的姿势将卢若铭翻伏在床榻上。 
刚刚发射的身体被这样的移动作弄得连连颤抖,迷离中卢若铭感觉到南制捏开了他的口将硕大的阳物塞了进来。 
接下来的时间他觉着自己一直两头不着岸地在波涛汹涌中沉浮。 
口中的顶刺令他想吐吐不出,几欲窒息的晕眩每每被下身的冲撞惊回,他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甚至不大闹得清自己又有过几回高潮,只感觉出南制终于在他口中宣泄逼他咽下所有带了浓重药味的腥涩体液的同时南刻也将浊液喷进了他的肠道。 
不,他们并没让他休息,仿佛刚刚一切只是序曲般两人这才开始轮流攻占他的身体。 
无微不至的体贴关爱令得卢若铭完全沉溺在了官能的触感中,一次次他被带上了峰顶,渐渐竟有着落不下来的失控感,早已射不出东西来的前茎不住要命的痉挛着,终于在第一次小便失禁时卢若铭哭喊出声:“不要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们,啊,不要了,啊……不要了,……饶了我啊……”声音从惶恐无助到凄厉嘶哑直至变成有气无力的呻吟终于无声,卢若铭半睁着失神的眼睛,下身那种仿似榨尽精血骨髓的抽搐已经蔓延至全身,所有的感觉都在这种欲罢不能的痉挛中消失远离,包括思维。 
他渐渐失去时间概念,间或他的意识也会有片刻清醒,有时也能感觉到有流质滑过喉间,有腥味也有药味,不过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在令人发指的高潮中渡过的,直到那一阵阵连绵不觉的失禁感开始侵入抽缩他的心脏他方才彻底失去了知觉。 
“醒醒,铭儿,别再睡了。”下身的战栗中他清醒过来,看见南制正搂着他坐在浴间的躺椅里膨胀的下身依旧与他相连,见他睁开眼南制立刻催促南刻,“水放好了吗?他醒来了。” 
“就来。”南刻应着走到卢若铭身后抱着他的腰开始上下摆弄。 
“嗯,快点,再快点,对,就是这样,你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况且夏黄先生说……” 
已经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内容,卢若铭在起落间呜咽抽泣,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括约肌,这一次痉挛持续的时间非常长,直至断续的失禁完全排空膀胱也未曾停止,全身的筋骨肌肉都已疲于反射,一波波绵延不绝的震颤下只余心脏呼吸的不住停顿还在昭示着早已超越极限的承受。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好不容易南制达到了快乐极至趁着两人将他放入浴池的当儿,卢若铭抓住短暂的身心清明翻跌下地手足并用地爬进了浴盆底部。 
“铭儿,出来,钻在那里做什么?快出来!”因为浴盆极大而四爪很矮,所以两个壮硕的人即搬不开也探不进身,开始时还温言诱哄,渐渐便失了耐心,但是过度的疲惫令得卢若铭已经不十分清醒,所有威逼恫吓他都云里雾里听不大真切了,勉强撑着眼皮他尽量缩起身体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出去就死定了。 
“来人啊,把孜莱找来。” 
“他在哪儿?” 
“咦?你来得倒快。” 
“他在哪儿?” 
“浴盆底下。” 
“世子可否先回避一下。” 
“孜莱!我们并没有超出夏黄先生规定的范围,而且速战速决对大家都好。” 
“南崇赫!他才13岁!会死的!” 
“孜莱!……” 
“制!别说了,我们走。制!” 
没想到孜莱会为了他同世子反脸,更加没想到南刻居然肯服她管,卢若铭心中疑惑着她的身份想思索一下头脑却象身体般完全不听使唤。 
“铭儿,世子走了,出来吧。”孜莱探身钻入盆底看见卢若铭大张着没有焦距的双眼忍不住放柔了声音,半晌见他好像别种生物般完全解读不了自己的缓和神情只得伸手拽他,费了好大力气方才将他瘫痪抽筋的身体拉出来抱进了怀里。 
“勤换着点儿!”将他清洗干净放在床榻上才发觉他柔嫩的青芽一直珠泪淋漓孜莱厉声吩咐在一旁帮手的南筇南筠,而卢若铭已经完全丧失羞耻心地坠入了黑暗。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二十六 



三天,从醒来到勉强能控制住小解卢若铭整整花了三天时间,所以南刻南制在第三天晚间再度出现时他瘫软在床褥里止不住地全身发抖,不是不想求饶,而是失声的喉咙除了喑哑的呻吟完全发不出任何音节。 



小心地将他柔软无力的身体控制在指掌间,两人的动作神情如同在爱抚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从日落到日出卢若铭汗泪交织地一次又一次被迫承欢,口中的浓烈腥涩肠壁的滚烫浊流令他好不容易恢复些力道的括约肌再度失去功能,铺天盖地的高潮痉挛并没因为他的熟悉而减小威力,他象条离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在颤栗间歇呼吸著氧气,看著自己不住弹动的分身他的疑惑若即若离,生理常识不是说男人的高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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