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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则象他此时身上的样式,外衣又长又紧,缠出层次的下摆颇似现代社会的裹裙,洒脚中裤衬裙般微微露出遮住鞋袜,他作势迈了迈腿,发觉一步连一英尺都走不出。
“这个让我来。”看著穿戴整齐的卢若铭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南刻眯起了双眼,南制则认真挑了款与衣服同色的白缎抹额走到卢若铭身後。
因为一直没有理发,卢若铭的短发已留长了些,无论怎样梳理总是凌乱地四处卷曲支棱著,他遗传了母亲的卷发却有著同父亲一样的粗硬发质。
用抹额略略压服住不听话的头发,南制不住端详著面前的秀色有些气息不稳,正待伸手轻薄却被候在一旁的南刻抢了先手,两人好像自然界的猫科猛兽一般对到手的猎物百般戏耍玩弄却不急著入口。只一会儿功夫卢若铭一身整齐的衣饰便再难蔽体,象往常一样他跪伏在地板上任人鱼肉著,伴随阵阵麻痛他本就斑驳点点的身体不断出现著一道道新鲜嫣红的吻迹指痕,听著两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卢若铭想著今日大约再难幸免了,经过两个月看得见摸不著的日子以後这两人不知还能不能容他活著看见明日的太阳。
两人是同时射出来的,依旧没有进入他,但白浊腥稠的液体喷满了他的头脸身体,良久以後卢若铭方才控制住呕吐的欲望缓缓抬起头来,以为两人已经离去,但入目所及却是熟悉的两双明眸,只是这一次里面没有了一贯的戏谑笑意,难得的深沈让卢若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莫名所以他自卫般蜷紧了赤裸的身体。
一到安槐都城斯达刻制二人便直接入宫复命去了,而他则被孜莱径自带返南王府。与路上相同卢若铭一直被严严实实地捂在裘皮斗篷里被人挪上挪下搬来搬去,以至於等他进到屋里得见光亮时还完全闹不清东南西北身在何处。这算什麽,怕他识得路径後逃跑?试著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确定自己尚没忘记如何走路以後他才沈下气打量起屋中陈设来。
“等一下!”听到门外有人声要进来孜莱沈声开口,一边急忙拉过卢若铭跪坐在锦毛地席上还替他披了条纱巾遮住面容。
“姑娘,您吩咐的东西都拿过来了。”
“准备沐浴香汤,这个拿过来放这边。”
趁著孜莱指挥一干使女模样的少年整理摆放物什,卢若铭在头纱下继续他的观察。这间砖木建筑结构粗旷拙实,格局高阔宽广,尤其屋中几根立柱透著很浓重的古罗马特点,只是装饰没有那麽华丽。
“南筱你眼睛往哪儿看呐?!”从说话的语气做派卢若铭发觉孜莱在南王府的地位颇不低,众人对她很是敬畏的样子,“怎麽没见南筇南筠?”
“知道世子回来,歆哥儿、玟哥儿他们要弄个接风聚会,一早便来叫了他两个去帮忙,已经著人去唤了。”
“啪!”耳光的声音惊得卢若铭赶紧回头,原来是孜莱动了手,不仅挨打的少年,屋中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鸦雀无声里孜莱的声音格外森寒,“说了眼睛别乱转!你几个都听仔细,我今儿这巴掌是给你们提个醒,新来的哥儿世子格外看重,谁若是不懂规矩看了不该他看的,说了不该他说的,可不是一个死字就能干净的,世子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真若计较起来我可是保不住你们的。成了,这会子也用不著你们了,都下去吧。还有,去跟南筇南筠说一声,一刻锺之内不过来他们便也不用再过来了。”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二十三
“姑娘我们来了。”怯怯的两声在众人散去的脚步里响起。
“好得很,我这一走便撒著欢的行乐子去了是不是?觉著根叔老了好欺负是不是?”冰铁般的声音连卢若铭都觉著全身发凉,虽说有些物伤其类,但他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闲事。
“姑娘吩咐下来的事,我们是万万不敢偷懒的。今儿的确是歆哥儿他们来请,推托不掉才去的。我们再也不敢了。”门边跪著的两个少年样貌十分相似,很平常的长相,只是两人的面颊上各有一只若隐若现的酒窝显得很是灵动。
“哼。新来的铭哥儿你们可小心伺候好了,若是有个什麽差错世子怪罪下来,可别怪我事前没打招呼。”
“是的,姑娘。”
“姑娘,夏黄先生回话说他过半个时辰就过来。”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记得等夏黄先生走後将这屋里所有的人召集起来我有话说。”
“是的,姑娘。”
他们走後孜莱关上屋门,卢若铭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她发威没发过瘾在自己身上继续。
“夏黄先生是国中有名的大夫,世子请他过来给你诊视诊视。来,自己把衣服脱了,我替你好好洗洗。”知道没有说不的余地,卢若铭默默宽衣,孜莱仿佛有些疲倦,替他浣肠洗浴时手劲有些不稳,卢若铭每每吃痛也都咬牙忍了,此刻他满腹疑虑都在那位大夫身上,他要替他做何种诊视?
“孜莱见过夏黄先生。”刚将他抹干净送上床穿上侧襟内衣宽松中裤,那位长须尖帽一副中世纪欧洲巫师模样的夏黄先生便敲开了屋门。
“嗯,这一趟走了这麽久,孜莱你到底打算什麽时候回来?”老人同孜莱仿佛很熟。
“再等等吧,先生。”
“你这孩子还是这麽死心眼。”
“是孜莱任性,请先生宽宥。”
“罢了,这也是天意。那孩子在哪儿,带我去看看吧。”
“先生里边请。”
“难怪世子这样紧张,果然不可多得。”手抚长须老人落座床侧开始替卢若铭把脉,“破身以後他面上毛发便一直没有变化?”半晌老人缓缓开口。
“是的,因此世子一直没敢再妄动,怕弄坏了他。”
“孜莱,说说你的判断。”老人号脉的姿势不变半闭了眼睛发问。
“他是石子。”沈吟了片刻孜莱回答,“我判断他是石子,不知先生可做了准备?”
点点头老者接道:“一般而言,处子破身以後精液冲激肠壁会洗开所隐之窍的膜皮,但石子的这层膜皮却生得格外结实,不借助外力的话很难接通紫河车。但是,孜莱,你有没有想到过另外一种可能?”
“但以他的体貌那种可能性极小。”
“那个要待我检查之後才能下断言。世子是什麽意思?”
“如果有办法的话,还请先生成全。”
“那种事你也知道医书上不大提及。”
“但孜莱知道一定难不倒先生。”
“办法倒是有,”沈思中老人自随身的木箱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但是你真的也这麽希望?”
“您不觉得对他而言这个结果是注定的吗?我们来做对他只有好。况且,您知道吗?世子一路之上都不曾让他露脸。”
“哦?这样好的炫耀机会他二人居然舍得放过?”
“是啊,也不知能否自此收了四处冒险的性子。”
“好吧。我且试试看。”
大概觉得卢若铭听不懂,所以两人的谈话并没避讳他,事实上卢若铭的确听得似懂非懂,但当他看见布包里那些暗光闪亮的金玉器具时脑中却陡然冒出了阉割的念头,不是吧?这个怪异的时代难道认为这麽做就可以把他变成为女人?巨大的恐惧压力下他再也维持不了镇定,当下腾身而起翻下床榻。
被他毫无征兆的突然动作惊得一呆直到他赤足逃到外间房门前孜莱才追上擒住他,右手脉门被控,卢若铭直觉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从未如此痛恨过这具13岁的稚弱身体,卢若铭绝望地哑声求告:“不,求你,不要,”他清醒时的最後一眼是孜莱冰冷容颜上暴起的额筋。
醒来以後卢若铭第一次没有闭目侦听周遭动静而是立时掀被坐起褪下了中裤细细查看自己的身体,还好,没被切除什麽,他长长舒了口气这才发觉屋中四个人正表情诧异地看著他的动作,条件反射般他立时用被单遮住了自己,然後又想起南刻的命令,赶紧拉上裤子在床上跪了起来。
“孜莱,父王让你过去一趟,这里都安排好了吗?”南制见状忍俊不住地打破了沈默,一旁的南刻却并没让笑意溢出眼眶。
“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这就过去。夏黄先生我送送您。”
“夏黄博告辞了。”那位老先生恭恭敬敬冲两个世子躬身拱手。
“孜莱,先生我们来送,你直接去书房吧,这一路也辛苦你了,晚上早些休息。”
“夏黄先生这边请。”
“孜莱,我们晚上会在歆儿他们那里,这里你记得关照一下。”
“是的,世子。”见他们离去孜莱来到榻前,“来把这个喝了,睡一下,想要什麽就唤人,都在外面候著呢。”孜莱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喂他喝了那种类似现代营养液的药水然後放下床榻周围的锦帐返身离去。
“往这边,夏黄先生,这次真是让您见笑了。”
“哪里,世子放心……”
人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见卢若铭方才放松下来,刚出了会儿神便睡意上涌眠了过去。
再度醒来已是来日早上,透过闭紧的门窗琉璃往外看仿佛风雪交加,难得屋里没人,卢若铭舒展肢体开始做跆拳道习练,前途莫测他又无能为力实在不敢枯坐胡思。因为太久没有操练很快便大汗淋漓,自己冲了个温水浴出来,他遍寻饮水不见,又不想唤人便拿了空杯子去浴间接冷水。
“你在喝什麽?”身後突然传来南刻的问话吓得卢若铭呛得大咳,“来人!”没等他回答,南刻便大声唤人一边将他抓进怀里拍抚後背。
“奴婢在。”耳际听得有人进来回话仿佛是昨日的南筇南筠兄弟,但他被脸朝里压在南刻的胸前看不到身後情形。
“我不记得咱们南王府有欺生的习惯。”南刻的声音里并没有明显的怒气,但是严肃的口吻让人止不住胆寒,卢若铭不由想起他们在匪窟卧底时的情形。
“世、世子恕罪,奴、奴婢再也不敢了。”两个少年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利落,额头触地的声音响彻屋宇。
“同他们废什麽话,找根叔来,真是反了,连孜莱的话都敢不听,这背地里还不定怎麽整治别人呢。”南制声音里的怒气更是惊人,“孜莱,你来得正好。看来根叔是真的老了,你不在父王又不管家事他便也由得众人做反,铭儿居然一早只能自己喝水管里的凉水,你看怎麽办吧。”
“来人呀,拉下去抽烂,集合府奴才到刑堂观刑,有人求情绑了陪打。”
“不要!”孜莱话音刚落卢若铭便大声疾呼,他挣开南刻背对众人跪在刻制二人脚下,“不是他们的错,是我没有唤他们,想是他们以为我还在睡才没进来打搅,求世子明察。”开玩笑,初来咋到便要拿他立威,人事两生疏以後的日子要他怎麽过,他可还打算逃跑呢,成为众矢之的的话只怕寸步难行了。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二十四
“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南刻扬声弯腰拎小鸡般将卢若铭抓起扔进了屋内床榻,“孜莱,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不过整顿家风的事刻不容缓,你尽管放手进行,父王那里我们自会去说。”
“是的,世子。”
“下去吧,别叫人打搅,我们还有事要办。”
众人离去後南刻南制走进卧室望向闭目等死般跪缩在床上的卢若铭。
“制,东西取回来了吧?”
“在这儿。鉴阁的东西果然名不虚传,你看。”
“嗯,是不错。铭儿,看这边。”
不知他们要做什麽卢若铭心惊胆战睁开眼睛。
“本来奴隶该在身体上烙下印记的,但你肌肤如玉,我们不想给毁了,所以特别定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