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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不反抗,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了你?〃他似乎在笑,可我却觉得汗毛变成了寒毛,他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
〃你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即使有天我将你视为垃圾,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垃圾。〃他的笑意越来越大,薄薄的唇,上扬成充满诱惑的恶魔弧度。
我的心一惊,他什么意思?打算困我一辈子?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哼!可他既然能两次把我弄来,他就没有困住我的能力吗?心开始下沉,到海底喂鲨鱼,鲨鱼却说我的心太涩,不肯吃。
〃桃粉,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僵。我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想啊,你被胡三用鞭子抽,是我救的;四人麻将是我教的,赢的银票你也揣兜里了;甜美的地瓜,是我烤的,你也吃的特香。我怎么就得罪你了呢?现在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收回嘲笑你性能力的话还不成吗?〃一段话,我说的是情真意切,条理分明。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语调低沉,如果不是他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夸夸他声音性感动听。
〃从见到你的一刻,我就开始怀疑,纵使你的样子有所变化,脸小了,身子瘦了,个头也矮了些,但你眼里的东西,却不会变,那么冰冷,无情,应该不是个女子会的神色。但一切都只是怀疑,毕竟你忽男忽女的乱蹿,我也拿不准。可等我被抓,醒来后看见你的眼,我就知道是你。别人不会那么无聊,跟我扛上没完没了。〃我尽量让自己像个老朋友似的,和他套着近乎。说不定他也觉得对我过意不去,从此划干戈为玉帛呢?有这样的敌人,是谁都不希望树立的。就我被上一事,全当自己找个教训,不该惹的人,千万别惹,硬可装重孙子。
可他能把自己弄成女子样,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缩骨了?吃药了?打碎重造了?我没敢问,怕他发疯。而对于他为什么突然化成女子,我不认为单单是为了接近我,报复我。他实质性的目的,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想。
〃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就像冬日的冰川突然解冻,化成了碧湖,泛着动人的流光异彩。我赶快低下头,抚慰自己猛跳的心思。我是怎么了?居然。。。。。。一定是体虚!血贫!外加脑供养不足!
我起身,将锦被裹在身上,很有诚意的说道:〃你报复我也够本了,现在咱们两清,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想找个人喝酒,到可以找我,但若还是床上之事,我实在无力效劳,就此别过,不用送我。〃MD!再找我,我就自己先喝毒,然后毒死你,让你喝老子血!我披着锦被,比较悠闲的往门外晃去。如果可以,我宁愿做火箭跑,可是现在就得沉稳一些,不然一切没有希望。这个男人,变态!
我刚将门推开,就被门外的两人堵在了门口。
我抬起脸,对他们弯唇一笑,两人果真一愣,我从他们中间吱溜钻了出去,拔腿开跑!真冻脚!
第四步还没有迈出,就和门口反应过味的二人交上了手。我一手还得拉着被子,一手还得应付俩个非常厉害的人,根本用不上全力。
只见越来越弱势,我噌的伸出另一只手,去TMD锦被!逃出去才是硬道理!
被子快速下滑,我奶白色的身子马上就要暴露在寒流之中,锦被突然被拉起,我整个人被大横抱起,再次被狠狠地扔到暗红色的大床上。后庭再次破裂,疼的我直倒吸冷气,开口吼骂:〃你TMD轻点!〃
〃你就那么急着走?不是想见墨言吧?〃他笑着圈上我的腰,冰凉的手抓向我的分身,用力捏着。
〃是!我想见他!怎么了?我要走!你给老子滚远点!〃前后一起痛,愤怒濒临边缘。
〃哈哈。。。。。。他的功夫,会比我好?还是他肯让你在上面?〃他继续笑着,眼睛却越发的冰冷,像十二月的雪。他手下的力道开始加大,我疼的直冒冷汗。
〃你TMD连他一半也比不上!啊。。。。。。〃一种被刺穿的感觉从分身处快速扩散,一个闪亮亮,粉色的宝石正泛着诡异的光,在我的分身上炫耀着。
我眨眨眼睛,无法接受这是个什么概念?他居然在我的分身上穿个孔?别上了宝石?不是说养的娈童才会被主人佩带上饰品,用来炫示为自己的财物?我?我是娈童?他养的?
〃你个王八蛋!〃我再也顾不到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在身体里愤怒的炸开!就算是被他硬上,我也没有此刻怨恨,那腹中之火,简直想燃烧整个世界,无论天堂,地狱!我疯似的出手,招招毙命!今天,必须有一个是倒下的,不是你,就是我!
他一直挂着那该死的笑,如野兽般,快速将自己的衣衫撕裂,抛下。我们两个再次赤裸裸的相对,而这次不是反抗与不反抗的问题,是生与死的较量!
也许是我不要命的打法震惊了他,在他的恍惚中,我迅速袭击向他的脖子,那脆弱的地方。一招没有得手,马上改成拳炮!在我凛冽的攻击下,他嘴角已经挂血,可这远远不够!我凶红了眼,一心将他粉碎在拳头之下。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我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我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打算把那耻辱扔掉!
手却被摁住,同样喘息的声音响起:〃别动!你若摘了,我就在你身上钉满这种东西!〃
〃你个禽兽!〃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哈哈哈。。。。。。〃他又开始大笑,这男人真疯!〃我想要你。〃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再次压下。我心一惊,直觉得后庭开始痛。
〃滚开!呜。。。。。。〃我除了狂吼,真不知道该如何,全身的力量在想杀他的时候,全部用上了,没有留一点的能量储备。我知道他没有用内力与我搏斗,而是和我一样,拼着招式与体力。不然,我早就挂了。
没有了反抗,我闭着眼,任由他在我身上揉捏,啃嗜。
我想起了墨言,他一定会到处找我的。墨言。。。。。。墨言。。。。。。我一想到他,居然觉得分外的委屈,眼睛一湿,却被我硬忍了回去。哭?成什么话?绝对不能哭!而我至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哭过!墨言。。。。。。我。。。。。。
〃啊!!!。。。。。。〃绝对没有过的疼痛袭来!我险些昏过去!他竟没有为我上药,就这么直接闯进!我全身痛的直颤抖,如风雪中最后的落叶。我抽搐着苦笑,原来昨天还算美好。
〃不许再想别人!〃他拖起我的腰,又是一个挺进,逼着我全面迎合他,完全吞入他的巨大。我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喊痛。
想别人?别人是谁?没有别人,只有墨言,一个一直等着我接受他的墨言,一个不会伤害我的墨言,温柔的墨言,疼我的墨言。
我越想心越难以平静,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思念,或是因为疼痛,一滴泪居然从我的眼角滑落,无声无息。。。。。。
泪没有落入暗红的大床,却卷进了他的舌尖,吞进了他的腹。
〃别挑战我的耐性,你承受不起。。。。。。〃他如鬼魅般在我耳边底语,润滑的舌舔弄着我敏感。
〃桃粉,放了我吧,别让我恨你。〃我颤着音轻声说。
〃你是我的,就一辈子不会放。我碰过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碰。你最好别再想墨言,不然。。。。。。他会死的很快。〃他说的很轻柔,一点也不像是威胁。
〃你到底想怎样?我真的得罪你那么深?你如今报复在我身上的,难道不够?你又何苦为难墨言?〃我的心仿佛被人用钳子狠狠的掐起,墨言绝对不能受到他的伤害!
〃墨言?哈哈。。。。。。你到真是很关心他,是不是?就像你明知道桃粉是我,一样选择牵他的手,而不是我!〃他突然在我身体里猛冲,旧伤,新恨,全都跌交在一块,疼痛就像一只若大的网,在我身上越缠越紧,越勒越狠。
当我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疯狂的律动,将我紧紧的圈入怀抱,零下四十度的冻结:〃我不会再给你选择的机会,我会一直把你捆在身边,直到腐烂!〃
我很侥幸,我居然还可以分析,我突然明白了,他的在意,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太凶猛,如狂兽,我一个不小心就会尸骨无存。
我将手臂攀上他的背,轻轻摩擦着,感受他身体的僵硬和微颤,看来我的推测,有些可能。我柔声说着:〃桃粉,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是被小老头养大的杀手。〃
他抬起脸,静静的在我眼里巡视,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他说这些:〃我查过你,却只有被墨言带回‘墨居'之后的资料。〃
我笑笑,拍拍他曲线优美的后背:〃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我都是一个迷。但这个迷要告诉你的是,他不懂感情,从来就不懂。十八岁以前,我一直是个杀手,原本我以为我是组织里最有感情的一个,其实不然,我的无情是因为对什么都可以去喜欢,却不知道什么是爱。〃
他墨玉的眼泛起迷人的水雾。
〃我想我不懂爱,你也未必懂。我不知道你的过往是怎样,但从你冰冷的眼里,我猜测你也是缺乏爱和安全感的人吧。〃我想如果此番话是女子说出,他一定会暴怒。可同为男子,也许就有半点懂的意味吧。
〃桃粉,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别让我们相互仇恨。放开我,让我走,也许有一天我会自愿回到你身旁。〃我的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安慰易怒的野兽。而他,比野兽凶猛多了,我必须做好全面的准备。
他深邃的眼,贮足在我诚恳的目光中,不动。就像平静的湖水上,泛起一叶小舟,宁静的窥视着水下鱼儿的动向。不是不动,是怕惊扰,是怕无法捕捉。或者,他本就是这湖的主人,一切都只是游戏,遵守是他定的法则。
良久,他唇微动:〃三天后,你走。〃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就像在奥运会上夺得了第一块金牌,直想喊万岁!可脸上却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手仍摩擦着他光滑的裸背。
哈哈哈。。。。。。爷赢啦!看来他对付我的种种疯狂,是因为找不到表达喜欢的方式,这个死断袖!哦,错了,错了,哈哈,断袖是何其可爱啊,就像墨言,就像。。。。。。我。他纯粹是个祸害!败类!变态!女娲自从知道人类繁衍出他这么一品种,立刻自杀,悔不当初的繁人行为。他爸知道他妈生了他,立刻休妻,悔恨十个月前的一夜疯狂!
〃呜。。。。。。〃我终于知道他这所谓的三天后,是个什么概念,还得亲啊!亲吧,亲吧,管够的亲,亲不够打包带走!三天,爷忍!
〃叫我名字,炅筠。〃
〃炅筠?啊。。。。。。炅筠!〃你爹个尾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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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我几乎都躺在床上过的。除了我和他谈判的那一晚,他疯狂的折腾了我一夜,害得我第一天没有过,直接睡到第二天。这样也好,要是睡眠可以装开关,我一定将闸拉到三天后。
第三天,他仍旧将赤裸裸的我贴向他堪称完美的胸膛。
我从早晨,就开始眼巴巴的看着他。直到太阳下山,月亮生起,他始终贴在我的身上,闭着眼睛,没有动过。
我从一开始的心急,到后来的无奈,再到后来的无聊,再再到后来我竟然开始打量起他的脸。
他的额头光洁饱满,还有个漂亮的美人尖,和我的一样。眉毛浓黑,整齐有形的非常好看,闭上眼睛的他,就像出自一位艺术家之手的精雕艺术品,安静,神秘,没有了往日的霸道嚣张,却别是一番动人的风味。他的鼻子俊拔,唇微薄,五官深刻精致。我不自觉的深出手,轻抚上他绝美的五官,细细摩擦,指端传来的触觉竟让我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