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笑凡冷冷瞥了她一眼,接过了茶杯,但是,下一刻,他反手就将茶倒在白色地毯上。
然后,手一甩,茶杯也被他无情的摔烂了,“噼里啪啦”的破碎了一地。
“恶心!”
他在说她,乔汐知道。
不过还好,他们住的是酒店,打烂了杯子,弄脏了地毯,也用不着她来收拾,挺好的。
“我叫人来收拾一下。”乔汐努力让自己无视白笑凡那一句“恶心”,起身就想出去。
其实,套房里有电、话,打个电、话自然就会有人进来。
但,此时此刻,乔汐很不想和白笑凡独处一块,她想出去,透透气。
可她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却彻底惹怒了白笑凡,看他握住拳头大步朝她冲过来,她是怕的!
以为他要打她!
但,还好,他没有打她,只是粗鲁的将她撞到墙上贴着。只是,后脑勺受到重击,真的很痛。
痛到她想要哭!
白笑凡仍然是那种愤恨的可怕表情,以前,乔汐就知道,发了疯的他是无比可怕的。
“你要去哪?找言楚,还是去找那个长得像言楚的男人?他早就死了,你还想着一个死人干嘛!”
她的一忍再忍,只是换来白笑凡的口不择言吗?
乔汐很想笑,但,她却笑不出。
他可以说她恶心,可是,她不要听到他说言楚!
乔汐无法再忍受了,怒吼了回去:“白笑凡,你闭嘴!”
吼完,乔汐侧起身想撞开他,想离这个疯子远远的!
可白笑凡并不放过她,握住她单薄的肩膀抓回去,双手撑着墙圈住她,眼神嗜血地盯着她,不让她走:“我为什么要闭嘴,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想着他!谁才是你的男人,你还分得清楚吗?!”
乔汐脸色很苍白,肩膀被白笑凡掐得很痛。但,她越痛,他就掐得越发用力,好似觉得她不够痛一般!
他对她的纵容,也只是表面上。
他说过会待她好,也不过如此。
男人,都是这样!他恶心她,同样,她也恶心他了!
乔汐豁出去了,她很痛,痛到她想要反抗:“对,你说得没错,我心里就是在想着言楚,但那又怎么样?你以为凭你,能比得上言楚吗?”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乔汐好像看到白笑凡眼底闪过了什么,是受伤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
“你再说一遍!”白笑凡用沙哑的声音低吼着,脸上的表情很诡异!
乔汐开始发抖了,她不敢说第二遍,她怕这样子突然冷静下来的白笑凡,比刚才乱发疯的他,还要来得更害怕!
“刚才那话就是你的真心话是吧?很好!”白笑凡阴森一笑,突然打横抱起乔汐,走向大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乔汐抖得更厉害了,惊慌地乱叫,扯住他的头发又踢又打:“白笑凡,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被白笑凡摔在床上的时候,乔汐彻底吓坏了,一边手忙脚乱爬开,一边歇斯底里道:“你……你说过这三天内都不会碰我的!”
“我不碰你,你还记得谁才是你丈夫吗!”此刻白笑凡的黑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伸手一把抓住乔汐细小的脚踝,粗鲁地用力一扯,将她扯到自己身下。
一手按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随意的丢弃在地毯上。
望进白笑凡那双魔魅似的利眸,里面冷冽如冰、危险万分,仿佛随时都可能将她撕裂一般。
乔汐被那骇人的眼神彻底震住了,猛烈地摇着头,被他禁锢住的双手也拼命挣扎着,可却悲凉的发现,她完全不是白笑凡的对手。
她根本无路可逃!
“我不愿意……白笑凡,你听到没有,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乔汐支离破碎地呐喊出声。
但,白笑凡却已经魔怔了,听而不见,轻而易举的拉开乔汐僵硬的身子,动作粗暴的迫使她平躺在床上,接着,炙热的坚硬的强壮身躯覆了上去……
***
白笑凡没有真正强迫乔汐跟他做、爱,而是慢慢惩罚她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柔嫩的小手、嫣红的小嘴、柔软的胸部,纤细却韧度极好的双腿……
以手、以嘴、以身体在她玲珑身躯的每一寸,都留下他肆意爱抚过的痕迹,以及,让她身上的肌肤都染上他的味道。
仿佛在时刻提醒她,他才是她的男人!
整个过程下来,乔汐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似的。
哪怕白笑凡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但,那种炼狱般的焦躁和空虚,让她几乎咬破了嘴唇。
身体上的快感让她升上了天堂,尔后,再任由她从天堂极速堕落到地狱……
家庭暴力、婚内强、奸,这些居然全发生在她身上了。
可悲的是,她挣扎无门,逃脱无路。
想到这些日子里白笑凡对她的各种纵容,从天堂摔到地狱,也不过如此!
腿间的炽热让乔汐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眼泪止不住地掉落,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和你完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乔汐没个概念,但,就算她想完,白笑凡也不会让她完的。她知道选择权一直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他手上。
可是,太过害怕,使乔汐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口。
没想到的是,这句话竟然比刹车还要灵。白笑凡默默停住,虽然,依然抱住乔汐不肯松手,但,没再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两人身上都是汗,热的冷的混在一起,那滋味,只有他们才能懂。
乔汐浑身抖瑟个不停,被吓坏的她,哪怕白笑凡已经停下来了,但,依然不敢乱动,也不敢拿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只是,软瘫在白笑凡怀里,心有余悸的将自己蜷缩起来,满脸都是泪痕,哭得好不可怜。
“我……”白笑凡欲言又止,手指抹去乔汐源源不断的眼泪。
动作温柔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
乔汐以为他至少会有个道歉的。
他却说:“我不会道歉,是你的错!”
乔汐不明白怎么就成了她的错了?
不过,她实在没胆量再敢对白笑凡顶嘴,所以,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她讨厌他!
“为什么我比不上言楚?”
这话,是白笑凡第一次当面问乔汐。刚才乔汐那话,他听进心里了,他不觉得自己哪里比言楚差,但,她却说,凭他比不过言楚。
为什么?就因为,她和言楚处了十年?
可他和她往后还有比这十年更长的时间,不是吗?她凭什么这么快就否认他!
乔汐不想理睬白笑凡,她气,她恨,她讨厌他,而且,她不想和他赤身露体讨论这个话题!
可他低着的声音,就像个找不到答案的孩子,求着她给他答案。
其实,乔汐从没有拿白笑凡和言楚比较过,她刚才说的全是气话。只是,就因为那番气话,所以,白笑凡才会这样对她?
这算什么理由!
乔汐掀开眼皮,漠漠看了白笑凡一眼,看他总算是恢复正常的样子,才推开他的怀抱,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离他远远的。
白笑凡任由乔汐远离自己,只是他的大手,却圈着她一只脚踝,仿佛,她离他再远,他始终有办法捉住她。
“你知道你是我妻子吗?”
乔汐想对白笑凡翻白眼,但是,没敢,敷衍般点了个头。
她很清楚她是他妻子,他们的结婚本子还锁在他书房抽屉里,她连碰也不能碰一下!
“那你知道我是你老公吗?”
乔汐蹙起秀眉,想踹白笑凡一脚,事实上,她踹了。但,脚被白笑凡抓得紧紧的,没多大效果。
他到底想说什么!?
床动了两下,白笑凡靠近过来,连人带被抱住了乔汐,很认真地说:“收回刚才的话。”
什么话?乔汐想问他,但,又不想和他搭话。
白笑凡勾起了她的脸,定眼看她,一脸正色道:“我们没完的。”
哦,原来是这话。乔汐没多做挣扎,就顺从了白笑凡的意思:“嗯,我收回。”
他说他们没完,那么,他们就不会完。
在这场婚姻上,能喊停的人,是他,不是她。
只是,凭什么占尽便宜的人是他,忍气受委屈的人却是她?
天下间有这样的美事吗?
所以,乔汐再次挣开白笑凡的怀抱,下了床,指着套房内唯一的沙发,问道:“白笑凡,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结果,自然是白笑凡去睡沙发的。
以后的三天,乔汐对白笑凡依旧冷淡,发誓要讨厌他到底!
经过这件事,乔汐总结出两个道理——
第一:男人比女人更受不起刺激,一刺激他就会乱发疯。
第二:只要她不触犯白笑凡的禁忌,他可以对她无限纵容。
比如,她让白笑凡睡了三天沙发,他却毫无怨言。
又比如,这几天,她还给他无数个“恶心”,他不生气,反而更缠着她。
这个男人,又开始恢复不要脸的本性了!
至于,白笑凡的禁忌,她是不敢再去触碰的,太可怕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
碧蓝的晴空,普照着一栋英式的美丽庄园。
偌大的露天花园上,有着一大片面积极大的郁葱翠绿的大草坪,中间则是养着鲜花的花圈。还有一个小型的喷水池,上面是一个丘比特的白色雕像。
这里的空气要比外面来的更加清醒,芳草过滤了空气中的不净,鲜花的清香更加怡人。
葡萄架下,一个妙龄少女睡在竹藤的摇椅上,耳上戴着一对耳机,听着轻音乐,乘着习习微风,吸着新鲜空气,照着绚烂的阳光,十分惬意。
少女的模样娇俏甜美,年龄应该不过二十,一头短短的秀发,透着嫩嫩的稚气。
有人来了,少女听到了脚步声,她缓缓睁开了眼帘,眼前依旧什么都看不到,一片黑暗。
很可惜,少女的美貌被这一双浑浊不清的眼睛,破坏掉了。这双眼睛,应该是不能视明的。
果然,少女摸索了好一会,才慢慢站起身,笑着问来的人:“楚乔哥哥,是你回来了吗?”
名叫楚乔的男人,正是那日在广场上喂白鸽的东方男人。
他此时身上已经换上正统的西装,就像个高级管事一样,一丝不苟地说:“是的,小姐。”
“不用叫我小姐,叫我小鱼就好。”少女叫小鱼,很普通的一个名字,配不上她的美貌。
但,莫名让人觉得很亲切,如她为人一般。
不过,楚乔没有领情,没出声,则视为拒绝。
小鱼不甚在意,依旧甜甜地笑着,没什么小姐脾气。
她没有方向感的伸出一手,问楚乔:“你可以带我去见爷爷吗?”
“可以。”楚乔淡淡应了声,然后,走过去,没牵小鱼的手,而是直接将她抱起来,带她上楼,见她爷爷。
以前,所有带过小鱼的人,都是牵她的手,给她引着路,让她慢慢走。通常,短短几分钟的路,她要走上很久。
只有刚来不久的楚乔,是例外。
所以,小鱼还不习惯这样,在被楚乔抱起的一瞬,不由轻呼一声,两条玉臂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不过,被他抱着走,她可以感受到他走路的速度,这种事情,是她做不到的。所以,她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楚乔哥哥,我可以问你个事情吗?”
“可以。”
小鱼偏着小脑袋,一派天真无邪地问:“你是自愿来这里,还是被我爷爷要挟过来的?”
“我是自愿来的。”楚乔有问必答,但清清冷冷,隔着疏离。
不过,小鱼似是听不懂这种疏离,脆生生地“哦”了一声,笑容弯弯道:“你是自愿的就好。因为,以前,我爷爷也看中了一个大哥哥,不过,他不是自愿的,是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