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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汐还没作出反应,白笑凡就按住了她的肩,比她还急,抢先道:“不行,她不能喝酒!”
“怕什么,在家里喝一点酒能有个什么事!”方兰秋不以为然笑笑,笑白笑凡的大惊小怪。
“反正就是不行,你别教坏她!”
白笑凡不听方兰秋的,就是护着乔汐,就是不让她碰酒,简直就像个夫管严!
“好好好,她不喝就不喝,那我们两个喝总得行了吧?”方兰秋让步了。
她看白笑凡那副说什么也没得商量的样子,她再不让步,这晚餐,没得吃了!
白笑凡鼻子哼了哼,算是同意了,随即低头,问自己的小媳妇:“你想喝什么?”
乔汐有点想笑了,不让她喝酒,却又问她想喝什么。不过,白笑凡虽然霸道,但她确实不想喝酒。
所以,乖乖的说:“我喝茶就好。”
于是,这顿原本就诡异的三人烛光晚餐,现在就变得更古怪了。
两个人喝酒,一个人喝茶。好像,喝茶的人始终融不进去,喝酒的人的圈子。
她默默吃着,默默看着,默默听着,仿佛,她才是这餐桌上多余出来的一个人。
乔汐很认真地想,烛光晚餐还是要两个人的好,三个人的话,就变了味了。
***
乔汐洗完澡后,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昏昏欲睡。
今天,她陪了方兰秋整整逛了一天,心和身都很累了。
白笑凡开门,就看到,床上的小女人。
乔汐将自己包得只剩下一颗小小的头颅露在外面,全身让被子给覆住,更显娇小、柔弱。
白笑凡走进一看,发现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好似很困、很累的样子。那长长的头发,就像一匹黑绸缎般,披在被子上面,乌黑又亮泽,非常漂亮。
乔汐似乎闻到了白笑凡身上淡淡的酒味,勉强睁开了水眸,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床旁的男人。
于是说:“你先去洗个澡,再睡觉。”
他身上的酒味,她不喜欢!
白笑凡敷衍点头,拿出了那套崭新的藏青色西装,急着问乔汐:“这西装是你买给我的?”
“不是。”乔汐摇头,好一会,才含糊道:“那别针才是。”
于是,白笑凡迅速将西装上的别针取下来,接着,就不管那套西装了,直接扔地上。爬上床,对乔汐说:“我喜欢这别针,我明天就戴着。”
“嗯,你喜欢就好。”乔汐迷糊地点点头,实在太困了,又打了个哈欠。不经意瞥到被白笑凡扔地上的西装,蹙眉问他:“你怎么把衣服扔地上了?这可是新买的。”
有钱的少爷,你要不要这么浪费?
这西装,方兰秋结账的时候,好像刷了将近一万块的卡……
她这别针,嘿嘿,才一千多。
“没事,我衣服多着。”白笑凡漫不经心道。
就像得到自己的心头宝一般,心满意足地把玩着手上的别针,其它,根本不多管。
乔汐有些哑口无言,这话,要是被方兰秋听到,还不得气死?
不过,她就说了嘛,这大少爷满衣柜都是他的西装,上班的、日常的、居家的、应有尽有,完全用不着再给他添衣服。
“不过,你怎么想到要送我这个?”白笑凡目光炯炯地看乔汐,拿着那宝蓝色水钻的别针,问她。
“想送就送了。”乔汐随口答。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更密实一些。
然后,轻轻推了下白笑凡,软软道:“你身上有酒味,赶快去洗个澡吧。”
“好,你等我!”
白笑凡将那个别针小心放好了,才拿起睡衣,进去浴室沐浴。
用最快速度洗了个澡,二十多分钟出来后,却看到乔汐,居然一个人先睡了!
白笑凡歪了歪嘴角,心里再次确定,乔汐就是个没情调的蠢女人!你别指望她能听懂“情趣”两个字!
他走到床沿,拉开了被单。乔汐丝毫也没察觉到异样,还是安详地睡着,太困太倦的她,一点也不受影响。
于是,白笑凡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打量起眼前的女体。
乔汐看上去很娇小,很单薄,而且,那一身细皮肉嫩的肌肤,也娇气得很。他稍微用力一些,都要红了的。
每次,都要格外小心翼翼,不然,第二天早上,她身上就会出现一片草莓的红点。
想到这里,白笑凡伸出炙热的手掌,抚上那片裸、露在外的嫩白。美好而滑腻的触感,就像上好的白玉。
侧睡的缘故,乔汐小巧的胸部,被挤压出一道,诱人的乳、沟。
白笑凡这角度看去,自然将美景纳入了眼底,甚至,能若隐若现看到她胸脯的两团嫩肉。
好似,很柔软的感觉!
白笑凡身上某个部位开始发热了!
他觉得他要再去洗一个澡,一个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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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九十八章:疼,白笑凡,我疼……【一万五千字】
4
夜里,蓝家别墅。
言楚,第三次被邀请来这里,只是,每一次来这里,他的心境就越发沉重、不同。
蓝时默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一手摇晃着酒杯里的冰块,一手拿着文件看着。
他的侧脸既阴柔又苍白,在水晶灯的渲染下,有点诡谲。
他看到言楚进来,开口就问:“想清楚了吗?攴”
“想清楚了。”言楚不急不缓坐下来,看着蓝时默,异常冷静道:“这次,确实是我的疏忽,是我掉以轻心了,我该在你出现的一刻就做好警惕的准备。这样,我父母就不会被你利用,买下那一块无法施工的地皮。”
蓝家最近在京城大肆收购地皮的事,在商界上无人不知。蓝家有的是背景,有的是门路,又有政、府关系,要朝地产业大展拳脚,并不是一件难事。
很快,就有小道消息说,蓝时默在政、府那儿搞到了好几块地段极好的地皮弭。
其中一块地皮,蓝时默不知用什么手段,与言楚父母私下秘密洽商,签了合同,以九位数字的高价买下。
本来是一宗稳赚不赔的生意,但,就在言楚父母联系好包工头,还付了首期的订金,就要在这地皮上施工的时候,政、府那边突然变卦了。
没有收回地皮,却不让言楚父母在这地皮上施工,说什么政、策有变,不让建了!
至于,这政、策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没个准,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又或许更久。
反正,这地,就只能荒废着!
言楚父母投资了那么大的资金,一夜间全打水漂了,两老差点没心脏病发。他们也拼命走关系了,可没都没用!
找蓝时默,结果,他说:关他什么事儿?
地卖给你了,就是你的了,能不能用,他才不管!
言楚父母虽然一时贪念,一时糊涂,但也不是傻子。蓝时默买了那么多地皮,那些都没见出事,怎么就偏偏只有他们那一块出事了?
这不是明摆设好的局,等他们往火坑里跳吗?!
但,就算明知道被蓝时默陷害了,那又能怎么样?
言家在京城虽然算得上大户商人,但怎么比得上三大财阀之一的蓝家?
不用说,这口恶气,他们只能忍了,吞了,憋到死也要憋住!
可现在,言家面临的不是能不能吞下这口恶气的问题,而是,即将要破产的问题!
这场豪赌,言楚父母向银行贷了不少钱,还把公司流动的资金,全压在上面了,结果,输得一塌糊涂!
现在,除了钱,其他什么都救不了他们!
蓝时默抿了一口冰酒,看着言楚,笑了:“这就是你的想清楚?你该明白,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要我将秦氏的内部资料卖给你?还是要我出卖秦岚?可是,这两点我都做不到。首先,我拿不到秦氏的内部资料,其次,秦岚是我妻子,我还做不到,要出卖自己的妻子来求生的地步。”
即使到了如今局面,言楚依然是言楚,他很少会急,也很少会动怒。
他给人的感觉,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温润如玉,风度翩翩。
他有他自己的傲骨,一直都有。
但这些,看在蓝时默眼中,都是多余的,做商人最不需要就是这种傲骨。
“我以为你不爱秦岚的。”晃了一下酒杯,听到冰块碰撞的声响,蓝时默觉得,很爽。
言楚不否认这一点,但——
“我是不爱她,但不代表,我能卑鄙出卖她,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有些人的原则,是无法改变的,要他改变,就好比要他去死。
所以,乔汐以前曾说过,言楚不适合当商人。
言楚也觉得自己不适合,事实证明,他是真的不适合。
可是,他不得不在这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打滚,也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换上虚伪的嘴脸,去曲意奉承。
“言公子,太过清高可不好,你会逼死你自己的。”蓝时默恣意笑着说,说的是个大实话。
他并不觉得言楚的清高,能坚持多久。这世界上,没什么比身无分文又欠下巨债的事情可怕。
他相信,很快言楚就会服输,低头。为他那对父母,不得不屈卑。
“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求求我。你跪下来求我的话,我也许能暂时放弃报复秦岚,先放过你一马。”蓝时默故意开出一个,听似挺诱人的条件。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言楚低头的一天,因为,言楚的性格有一点很像白笑凡,一样的傲骨,一样的傲气。
这种人,天生就那么耀眼,让阴沉的他同样都想要摧毁!
言楚笑了,笑出了声,很轻的一声,就像在嘲讽蓝时默的残疾心理。
“你要真想放过我,就不会做那么多手脚逼迫我们。你先给银行放了风,又给那些债主们施了压,现在,一个个找上、门来的人,都是要向我们追债的。你根本没打算要放过我,你想要逼死我,又或者,让我来逼死秦岚。”
被当面点破,自己私底下做过的小动作,蓝时默一脸的不以为然,在商言商——
“别把我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这,就是商场的规矩。你输了亏了欠债了,公司资金又周转不灵,怪得了谁?只能说,你那对父母,太鼠目寸光了。”
他又说:“不过,你挺让我刮目相看的。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只懂吃喝玩乐享受生活的公子哥儿。但,没想到,你倒有些能耐,出事这么久,你还能一直挺着,把这事掖着藏着,并没走漏多少风声。不错!”
蓝时默又添了杯酒,明知故问:“但是,你又能挺多久?这难题,你有解决办法吗?”
他明知道言楚没有解决办法,不然,这事儿也不用一拖再拖了!
“受教了。”言楚淡淡道。手,不自觉抚上自己左手上的一条手链。
红色的手链,是乔汐在他本命年的时候,送给他的。之后,他们就分手了。
摸着这条手链,言楚凝着的眉宇,似乎松缓了一些,他说:“我相信,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顿时,蓝时默眯起了眼,苍白的脸也跟着阴冷了起来,并不喜欢被人轻视的感觉!
“是你太乐观了,还太小看我蓝时默了?”
“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言楚拿起桌上那杯融了冰的酒,一口而尽,然后,向蓝时默点了个头,就离开了。
言楚走后,蓝时默一手摔破手上的水晶酒杯,阴狠地说:“我就不信你能翻身!”
***
言家大宅。
又是每日每夜的吵架,自从那地皮出事后,言楚父母除了吵架,就是彼此推卸责任。
墙倒众人推,岌岌可危的墙只靠假象支撑着,也许,他们也认为自己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