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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简三从四德 by牙瑾贺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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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论起医术,除却阁柬司伏臻没人敢当这首位,如今连他也是这般脸色,想必事态当真是严重了。 

      “你们主子今日都吃喝了什么?”好半响才听得伏臻问这一句。 
      就近的小十七忙回了话:“其他食物都同往日没有差异,就只有那琅琼……” 
      “琅琼?” 
      “是的,前些日子‘雅清阁’派人送过来的,说是西城亲家送的贺礼。”小十七说的甚是义愤填膺,他早就猜这其中必定有诈的。 
      “你们几个,去把午时那些琅琼拿来!”腾管家立即明白了事理,忙朝下头吩咐着。 
      几个奴才领了命立即奔出了屋子,室里又是鸦雀无声了。小十七猛然想起重要一点,险些吓闪了自己舌头: 
      “不好!大人,公子也饮了那琅琼的……” 
      一时间,众人视线都聚集在了床前樊儿身上,有诧异,有不解,甚至还有凝眉臆测。反倒是樊儿本人一动不动的,对他们置若罔闻,只揪着手心里统冽的衣袖,一语不发。 

      伏臻再度上前,容不得他挣扎,硬拉了臂膀过来便掐他脉门。 
      “唔…放开!” 
      许是没料到他力道如此之大,伏臻才刚按住脉博便让他甩开了去。 
      小十七忙在一旁又劝又哄的,却是半点效用也没有,只得耷拉着脑袋看向呆在一旁早已面露怒容咬牙切齿的伏臻大人。 
      “公子,您且先让伏臻大人看看吧,有大人在这里,主子定会平安无事的。”老管家可是急白了一头,这情形,怎会演变到如此地步的?唉! 
      任旁人怎么说劝,床前人仍是没有反应。 
      樊儿凝着一双水目,透着碧绿的光芒,死死盯着统冽面上,脸上没有任何神情,按说是与往常无异,却有令人不由得心寒的感觉。 
      一只手臂横伸了过来,小十七抬头看去,是牙瑾大人。 
      “你起来。”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是落地有声也没有铿锵有力,只平淡如常的三个音节,却唤来了不同所有人的反应。樊儿抬头望他,不语,也不动。 
      握住他臂腕,稍许施力,樊儿便被拉了起身,任他带到桌边。 
      “伏臻。” 
      唤了愣在一旁的伏臻过来诊脉,牙瑾复又回到床边,静静凝视着床上人片刻,吐出几字便离去了:“他不会有事的。” 
      众人皆是摸不清楚状况,只小十七紧张地跟着小主子身后不断问着:“公子没事吧,大人?” 
      伏臻抬头望向牙瑾离去的方向,半响才放下樊儿手腕,面色并没好看到哪里去,可把小十七吓住了,可他却轻轻缓缓吐出两字:“没事。” 
      没一会儿,习抒也闻讯赶了来,还未来得及询问状况如何,伏臻便甩了甩袖,一脸没好气地越过他走出门去,只得腾管家趋近了前来帮忙解释。 
      “按伏臻的意思,果然这毒仍是与这琅琼有关?”习抒摇着纸扇坐在桌前,倒是一派轻松自在,让人还以为他这是纳凉来了。 
      “大人是这么说的。” 
      “牙瑾怎么说的?” 
      “牙瑾大人只说主子不会有事……接着便离去了,方才下人报说是出了府去。” 
      轻笑了声起身,习抒收了扇子吩咐下去: 
      “那好,你们只管悉心伺候着便是,余下来的事情,大人们自然会给了断。” 
      “是!” 
      习抒靠近床边,揉了揉又度倚着床前的樊儿的脑勺,轻笑着朝边上小十七道: 
      “看好你们小主人,这下边可还有的是戏。” 
      小十七一愣一愣地只管点头,脑子里却直想着到底怎么回事。却见习抒转身朝外走了去。 
      走到门前又再踱了回来,习抒笑着补充:“这消息,不必隐瞒下去,尽管任下头人散布。” 
      虽是不解,腾管家倒也只得领命,又目送着一位大人潇洒地离去,回头看着这一屋子凌乱,光是叹气也无济于事,这究竟,是怎生的一回事?自家主子中毒躺在床上,甚至可能性命堪忧,而这几位大人却都是一副不紧不慢的姿态。还有床前的新主子,自统冽主子倒下以来,就只揪着他衣袖不松手,甚至神色也没错乱半分。想来这其中,最正常反应的就独剩自己一人,啊不,还有那从来都是慌慌张张的小十七…… 


      果然,谁也不得小看那以讹传讹的力量,习抒的话才一落地,顿时宸缄府上上下下便都传开了来,甚至连菜园子里挑粪的大叔都知道了,譬如说王将主子让人下了毒什么的,投毒的十有八九便是那‘雅清阁’的新夫人什么的。 

      当然,没人成了他人说事还会沉默不言的,更何况还是此等大事。这不才刚近傍晚时分,传闻中的主角之一便举驾往了潇湘北馆里来。 
      “老管家给新夫人道安!”第一个迎上前的自然又是主权的腾管家。 
      千婵玉沉着面容,只点了点头便朝屋里走去。虽说不甚有礼数,可人家毕竟是新入门的夫人,管家怎好阻拦?只得跟着其后进屋了。 
      小十七见着来人,一下子可是急红了眼,忙起了身杵在床前拦住。他怎能让这下毒的凶手再靠近主子们? 
      “混帐!不得无理!”喝起声的自然是腾管家。 
      “可是……” 
      “懂不懂规矩?还不退开?!”管家心里虽有顾忌,但事情还未断出究竟来,他也不得不顾及新夫人的身份的。 
      “可以了,腾管家。”轻轻慢慢开口的正是千婵玉本人。 
      “夫人莫要气恼,小奴才不懂礼数……” 
      千婵玉轻笑出声,眼神留在床上床前二人身上,语态平和,却甚是傲然: 
      “管家无须紧张,我只是关心王将身体状况这才前来探看。莫非管家以为,我会是听了那些谣言动摇起来么?或是说,腾管家你也信了?” 
      “老奴不敢妄自断言!是非黑白自有水落石出之日,也请夫人等候消息便可,至于这府里的传言……” 
      “腾管家自管放心,千婵玉向来只听事实!”说罢拂了拂袖便兀自离去了。 
      腾管家面色甚是不好看地目送她走出门去,却也无言以对,倒是小十七怒气冲冲的模样叉起了腰杆子嚷嚷:“哼!做贼的怎都不心虚?” 
      “你闭嘴!事情没查明之前,谁许了你胡说八道?” 
      “可这不都明摆着嘛……”小十七也只敢继续嘟囔两句,不再多嘴。 

      屋子里恢复了最初的宁静,下人纷纷退了出去,小十七劝不了樊主子进食,只得一脸沮丧地应了管家命令退下去守候。 
      樊儿捏着那人衣袖,仍是未动寸许,就仿佛石化了一般。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了。”进门来的正是先前最早离去的牙瑾贺鹄。 


      章六 


      “为什么?” 
      “为什么你安然无事?” 
      面对那人的逼问,樊儿做不了任何回答…… 

      距离统冽倒下那日,已然过了七天,王将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宸缄府内本该乱作一团才是,可情形却并非如此,或许是由于四大都府的当家一时都聚集到了一起的缘故。这也正是王上下了御令来守护的,有了王家担保,自然府里太平安然。 

      又是俯在寝边一宿,小十七死活拉不开小主子,只得颓丧地退下去了。 
      日光才是初开,屋子里并没有很通亮,枕上统冽的面色依旧很是祥和,看不出分毫端倪。樊儿动了动眉头,抬眼向他面上望去,就这么凝着,许久,眉头才打起皱褶。 
      “你醒来。” 
      捏着他手臂轻摇着,樊儿低哑着嗓子嗫嚅。 
      枕上没有回应,樊儿咬紧了唇,探起身伸手搂紧了床上人的颈脖,齿间颤颤地发出细微的声响:“我怕,你快起来……” 
      凭他怎么动摇,身下的人却是丝毫没有响应。 
      便这么拥着,许久许久都不松开。樊儿垂下了眸,低头挨紧了统冽面庞,脸孔蹭着脸孔,那人面上是微凉的,不若往日温暖。这又顿住了片刻,仿若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樊儿轻抬起头,目光停驻在统冽有着些微苍白颜色的唇上,缓缓仰起身,把自己的嘴送了上去。 

      唇贴着唇,没了往日的温情,樊儿内心里有些懊恼起来。伸了舌潜进去,才滑到冰凉凉的牙关,便皱眉退了回来。睁开眼往那平静睡颜的人望去,随即又合了起来,拧了拧眉,樊儿一狠力,张牙咬了下去—— 

      有血丝顺着嘴角淌下来,樊儿更是皱紧了眉头,忍着血腥气,舌撬开那人牙关,缓缓地渡着猩红的热流往他喉间哺去…… 
      交合了血腥味,便这么唇齿交缠着,樊儿有些力不从心,喘息急促起来,却也仍不停下。约莫半盏茶的时刻过去了,感觉指下些微动静,樊儿随即止住动作,离开唇吐着粗气静静凝着那人紧闭的眼。好一会儿,眉睫闪动一下,那眼便睁开了。 

      感到眼里有些干涩,胸头紧窒一阵,还没来得及细尝那是什么滋味,樊儿便使力扑了上去,拽紧了那人胸前,脸埋得紧紧的,却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缓了口气,统冽动了动手指头,有些僵硬地捏了捏手力,回过气力来,便张开手臂搂紧了怀里人,嗓子很是干哑,却是溢满了柔情:“别…怕。” 

      王将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好消息自然是潮水似的涌开来,府上府下无不感恩说是天神庇佑,雅清阁当然也是立马得了听闻。 
      千婵玉停抚住指下的琴音,抬眼向一旁望去。 
      “属下去了北馆里探候,王将确实苏醒了……在樊公子怀里醒来的。”玺卉拱手报备着。 
      “哼!”千婵玉冷笑,指上又复撩拨起琴弦。 
      “小姐,如今……” 
      “住嘴!”琴声“铮”地一道刺响,千婵玉冷冽了声音: 
      “你给我记住了玺卉,雅清阁只送出了‘翡鸢府’密制的‘琅琼’,只是如此而已!” 
      玺卉面上一愣,抬眼朝座上人望去,片刻,便应着声退去了。 

      小十七服侍完主子喝药,立马就被赶了出来,嘟哝着合上门,给屋里留下两人空间。 
      统冽舒展了腿脚,朝着一旁蹲着的人儿伸开臂,樊儿领会了意思,立即攀了上去。 
      凭着环在他腰上的手感,觉着怀里人似乎消瘦了许多,统冽甚是无奈: 
      “瘦了许多,这几日怎么都没吃么?这要怎么是好…” 
      银色发丝散了一肩,樊儿埋在他胸前摇头:“吃了。” 
      “当真吃了?那怎么不见长肉?”说着轻咬了樊儿颈间一口,以示惩罚。 
      怀里人不甘受罚,扭着脖子挣脱,嬉闹间襟口松开些许,统冽便趁机咬开领口朝着颈后侧吻去。松垮了的衣襟禁不起两人折腾,滑落到了腰间,顿时肩背细腻一览无遗,自然,雪白一片的肌肤,引起了统冽的注意—— 

      “这里……那颗红痣,怎么不见了?”边说着,指掌轻抚上那白皙的后颈下方。 
      “唔?”樊儿抬头疑问,随即又俯下头来磨蹭,嘴里低声嗫嚅:“不知道…” 
      摩挲着那一处的无暇,统冽扶起胸前一声不响的头颅,对上清澄的眸子,问: 
      “怎么回事?” 
      樊儿摆摆首,充分地表示自己的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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