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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某人有多无耻的证据。
将人家这样那样了三个来回,顾芷晴上气不接下气地趴在枕头上喘息,那厮却像没事人似的一把托着她的腰将她拉了起来,低声呜咽,顾芷晴几乎要跪求他了,“不要了,我好累,不要……”
“真不要?”他眯眼,似是威胁。
“不要。”摆了摆头,这次她立场可是很坚定的,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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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公司的周一早上都要举行一次部门级的例会,朝阳也不例外。酯駡簟浪星期一这天一早顾芷晴便回到公司,比之前上班都要早了些,因为上周一她才入职的关系,并没有参与会议,今天她想早一点看看有什么要处理的。
“嗨,早上好啊美人。”
“哇,新成员,怎么称呼?”
“顾美女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我们老大太苛刻压榨你的劳动力了?”
……
顾芷晴给自己泡了杯奶茶,打开一个文件档正想翻阅,部门里陆续到达的员工,熟悉的、陌生的纷纷朝她打招呼,害她开着个文档,就看得进那么零星半点。
每个公司的销售部都是最为特殊的部门,除了星期一,销售人员平日打了卡基本上就可以离开跑业务了,而且他们经常要外出,一去就到外地一到两周不等,时间长得甚至上月来算的,也只有周一这天能将整个部门的人瞧见个七七八八。
顾芷晴是最后一个进的会议室,她是夹着两份资料端着一杯咖啡进去的。咖啡是齐楚生进会议室前跟她说要的,至于那些文件,一份是她跑了一趟档案室替他拿过来,另一份是刚刚传真到传真机上,她看着也不知道他这次需要不需要用,便擅作主张带了进去。
她进门的时候,齐楚生正挽起了袖子站着对着幻灯片给大家激动地讲解着什么,连她隔着一扇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她用夹着文件的那只手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尽管如此,还是吸引了那人头密集的会议室一部分人的目光,包括齐楚生的,“总监,你的咖啡,还有这份是你要的文件,另外这份是刚刚传真过来的……”
打断了他们的进程顾芷晴是有那么些尴尬,可对于齐楚生交待她做的事却一点都不含糊,直到把东西都给他交接完成,她才在他旁边那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下来,在众人的打量中神态安然地翻开笔记本作会议记录。
那份新送来的文件只有两页,齐楚生却拿着看得很认真,看了很久,等他审阅完毕,刚被她打断的会议又继续进行。
顾芷晴一边听他说着,一边记录着他话里的重点和底下那些主管的一些建议或者点子什么的。她写东西很快,字体又工整漂亮,最主要的是,她的文笔非常好,逻辑思维清晰,经她记录出来的东西基本上不需要润色就能成文,这是一个文科生的优势,却不是每个文科生都能做到的。
会议全程顾芷晴没有时间和任何人作眼神的交流,她光是消化他们话中的意思,并且整理他们话间的逻辑层次已经应接不暇,所以她压根儿没有留意到坐在上位主持的齐楚生在讲述的同时眼睛时不时把余光瞄到她身上。
但她没有注意到,不等于某些有心人士没有留意,就在齐楚生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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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易可非的提醒,顾芷晴接下来的工作能绕开Annie的都尽量绕开,诚如她说的,她对齐楚生无意,并非当事人齐楚生会这么想,虽然这么说有点自恋的味道,实际上就是这样,况且还有个虎视眈眈的Annie在,万一齐楚生对她生出了不好的想法,她就是清白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酯駡簟浪
幸亏Annie作为销售总管总得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她要面对她的时间不多,而且不知是她错觉还是怎样,总觉得齐楚生有意安排她和Annie错开,这样更好,省得大家面对面的明争暗斗闹心。
顾芷晴对着电脑整理齐楚生下周的行程安排,还没排好,坐在总监办公室里的齐楚生倒走了出来用指节敲了敲她桌面叫了她进去。
“总监,有事吗?”敲了把门,顾芷晴进了齐楚生的办公室垂手站在办公桌前,而一旁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小时前进来的Annie。
“等下中午有个应酬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
齐楚生言简意赅,却把她吓得不轻,“我?可是我不太懂业务上的东西……”
“听到了?她自己都说不懂业务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让我跟你去。”Annie懒洋洋地继续她剔指甲的动作,扬起眼皮,似是讽刺,似是嘲笑。
像Annie这样的人实在是少见,身为一名部门主管的她漂亮、精明、能干,但她身上偏偏没有一点那种雷厉风行的白领气质,看着像游手好闲的贵妇或者名门千金差不多,而且,根据可非和阿Dick他们跟她说的,Annie的脾气是公司里出了名的坏,她真想不通这样的人平常怎么做销售的。
“呵呵,说你单纯呢你又不是没出来社会工作过,人嘛,哪个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你看Annie就对着我、对着你们、对着别的主管是这面孔,但对老大,对其他部门的负责人她敢不敢这样子?”这是某天说起Annie时阿Dick的原话,“你小心点她,听说这女人门路挺多的,也是,一个女人要做销售做得好办法比男人多的是,你说不是吗?”他端起才冲出来的咖啡朝她虚敬一把,暧昧地眨眨眼。
“不懂业务没关系,我就是需要找个人陪我去,向客户显示我们公司的诚意就成了……”合上才做好的意向书,齐楚生抬头用下巴指了指椅子,说:“别站着,坐吧。”
“总监,你这是说笑么,万一客户有什么问到她她什么都答不上来怎么办?届时人家岂不是笑公司我们收人标准低?”
这女人对她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不管她对齐楚生有没有非分之想,她是把她当假想敌来看了。气恼归气恼,自己对他们这个业务所知甚少是真的,她没至于被Annie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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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应酬场面要用一个最深刻的词来形容,那就是觥筹交错。酯駡簟浪
甲方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幸好来的人不算多,杨利伟当年有句话不是叫“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么?这句话放在这些人身上把那个“苦”换成“肉”,就完美了,事关他们的战斗力惊人,不仅从吃的上说,酒量也豪迈得紧,便是那位姐儿也是女中豪杰。
南方人喝酒通常是先吃点东西再喝的,而且多数生意人在酒场上谁不是你推我让互打太极,就怕到时单还没签下,人先倒了。但这几位北方来的客人明显不一样,饭菜还没上桌,服务员把他们点的二窝头、轩尼诗连同几个小酒杯端了上来,对方一位男士一看,不乐意了,“这么小的杯子叫什么喝酒,来,换六个啤酒杯来。”
顾芷晴一听,蒙了,齐楚生嘴角的弧度垮下了几分,连带僵在那面上的笑意都染上了几分苦涩。
这帮人喝的是酒么?那根本是白酒当水喝,红酒当可乐的!
更让人看得眼皮直跳的是,那几个北方来客一接到酒杯就把酒倒满了酒杯,那真的是满,不是我们平日里的八分满或者九分满,透明醇香的佳酿和杯口持平,只要一端起,势必会溢出来。可好酒的人哪里在乎这些,他们在乎的是怎么爽怎么喝。
“来,干!”那位中年的东北大哥,看上去也是这次甲方代表团的一把手,一拿起酒杯,“哐”的在桌子的玻璃转盘上敲了一记,率先仰头灌了一杯进肚子,末了还反手把酒杯底翻过来,仅仅只有残余的一滴滴到桌布上。
余下三人见己方的一把手干了,也都效法他把手里的酒喝得一滴不漏,喝干了,那女的还很豪气地给大家斟满酒杯。顾芷晴这下可见识到什么叫真汉子了,原来觥筹交错之间是没有性别可言的,女人喝酒也可以很帅、很猛。
人家几个酒杯纷纷亮底,他们两个人再不喝也说不过去。齐楚生虚敬一把,望着那酒杯定了定神,学着他们一干到底,顾芷晴照样仿效,只是这几个人喝的是酒,她喝的是茶,这还是齐楚生帮她圆谎有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又道如果连她都醉了下午谁送他回家谁去干活对方才作罢,于是今天喝酒的重担完全落到齐楚生头上去。
喝完这一杯,那位东北大哥一边叫好一边鼓起了掌,直夸齐楚生是爽快之人,和他做生意肯定没差,这赞叹的话嘛谁不会说,就是苦了敬酒那个,那胃和喉火辣辣的,表面再是风光,这风光背后的艰辛却是冷暖自知。
抱着一沓资料坐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过道上,由于最近天气突变的关系,呼吸道的病人很多,医院的床位都不够用了,这过道上安放了许多临时床位,尽管这里人多吵杂,但是忙了半天,这室内
章节目录 chapter 36(合并双更~)
唐文斐这个人说得好听一点是非常有原则,难听来说就是非常固执,有些事情他做了决定你就永远别指望他会改变态度,然而自从遇上顾芷晴,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一打破。酯駡簟浪
要是你说他见色起意,他不觉得自己有多色,离开军队他刚回来那段时间重新做回好几个月名副其实的唐二少爷。那段日子唐文斐几乎是每天都有人邀约,他那几个死党每晚带他游走在不同场所的夜场,夜夜笙歌、醉生梦死,而在这些五彩缤纷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场合,最少不得的自然是美女。
顾芷晴的五官长得很标致,难得的是这么好看的五官拼凑出来也很和谐,但他所见过的美人,比她漂亮的,比她温柔的,比她婉约的,比她有韵味的为比比皆是,更有几个难得的内秀于媚的女人主动接近他、追求他,死党们笑他长了一张桃花脸祸害人间,又有说他艳福不浅,他皆一笑置之,不说那些女人的名字,便是她们长得再美,那张脸她也是转身就忘了。
却唯独只有顾芷晴是特别的。
最初认识顾芷晴,他第一个感觉是这女孩子长得不错,很多人都说长得漂亮的女人是花瓶,更有甚者用胸大没脑形容这一类的女人,没想到真是形容对了,她这人还真够迷糊的,明知道酒吧是那么混乱的地方,她这个不是经常下夜场的人竟敢一个人单独行动,单独行动不说,还在毫无戒备之下被人下药。一个女孩子在酒吧被人下药是有多危险,要不是那晚他刚好回头碰上她,接下去会发生的事会有多不堪他根本不敢想象。
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生活上也挺迷糊的,他舍弃了自己的朋友打车将她扛了回来,她倒好了,一扑在他身上就不省人事干脆安睡到天明,难为了他在独坐到天明,后来她一醒来看见他就放声尖叫,完全忘记自己昨天做过什么事情,这样的人有一个别名,俗称天然呆。
但是这个天然呆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会花痴他的长相,可哪怕他走得近一点或者会有些什么举动,她就不自觉地面红或者炸毛,而他最喜欢的,便是他说要住进她家,她那一面不愿意却又不得不装出一脸我很大度只是规条礼教不允的样子,差点当场害他没憋得住笑。
让他更加在意的是,他发现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会感到莫名的舒心和愉快,让他想起一个字:家。有她在的地方就有家的温暖,他有多久没住在一个有家的感觉的屋子里了……说到底其实可能是因为她太迷糊了,以至于没有让人感到任何的危害吧。
“我上去看一下,你在这等我好了。”
周六这天,唐文斐和她抗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