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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被他突然重重一捏,那敏感的外壁肿胀起来,紧紧地箍在他手指的根部,也更明显地感觉到内里的动作。
海千帆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纤长的手指抓紧他的肩膀。
什么都好。
疲累的身体交于别人手上,紧绷的神经嘎然断弦,只管享受肉体的欢娱,然后,就可以安然地睡去了。
“看着我。”
然而,对面那人却不容许他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方便使用的抚慰器具,手一抬把他原本就散得七零八落的发带扯了下来,满头如流泉般的发便铺泄了下来,带着发丝所特有的凉意,在背上蜿蜒而下,湿润地绕缠在了那人的下方整蛊作怪的手腕上,他每一次深深探入都带得他的头猛一昂起,好似无比欢迎他的入侵。
“啊……!”
几乎是刻意地,那只手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周围来去,对面的人把一条腿嵌进了他两腿之间,几乎让他整个人骑在那条腿上,为了不让自己下滑,只得振奋起精神,更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
胯下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玉囊紧压在他肌肉贲起的腿上,前方短小的分身时不时也触碰到垂挂的衣物。那让自己不敢触碰的地方,只是这些微的刺激就已经昂然待发,只要再被挑逗那么一下……
可恶,那只手,就只会避开重点地揉弄他脆弱不堪的肠道吗?
海千帆不满意地睁开了眼,怒视这居然敢挑这时候惹恼上司的属下,然而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态倒在别人怀里的时候,平常往往能奏效的瞪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换来了惩罚性的重重一掐。
“啊——!”
海千帆脑门上立刻冒出汗来。
因为已经全然把手放开、任由自己紧紧攀附的男人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探到了身下,却是捏紧了他前面细小可怜的分身,那一掐虽然不是致伤的重力道,可是对曾经受过伤的那里来说,却是难以负荷的疼痛——更何况海千帆心里对那地方一直有个疙瘩,无论如何分神,潜意识却总是注意那里,这下子突然被人攥住,心里的冲击来得比生理的更大,几乎是立刻瑟缩了下去,本来快到达顶点的欲望倒流,就好像已经快要冲出堤坝的水在泄洪前有倒流回河谷一样,海千帆身子一阵阵颤抖,只是说不出的难受。
“怎么了?”
发现了他秘密的男人没有放手,他急切地用手推拒,两相争执不下,却使得在那里的动作更加剧烈,海千帆终于惨叫起来:“那里不要!拜托……!”
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体,他怎么会沦落的如此可笑的境地?
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再也无法有信心通过前面获得满足与快乐。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致命的打击。
是老天爷给的报应么?
“小小的,很可爱啊。”
终于放开了手的男人俯下身去,托起了他的囊袋,把那丑陋的地方细细观赏。
“别管那个了……我难受得紧……”
海千帆修长的两腿绞紧,秘密被人发现、并进而观赏的羞耻,在情欲高涨时都只化为了快感的催促剂。
“只要不碰它就好了吧?”
终于,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仁慈地开始了插送,俞湘君如他所愿地没有再伸手触及他的伤处,却将他放平躺下来,臀部垫坐仰倒在自己膝上,眼睛须臾也不离那再次颤抖着挺立起来的地方,小小的、却很精神,只是因为主人感受到了他的注视,而非常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看到他现在已经全然没有先前的清淡、无欲形象,俞湘君不由自主地倒想欺负起他来。
第三根手指钻进了那靡红地张翕的小穴,在已经有了湿意的那里大抽大弄起来,在外的拇指顶在他的精囊下方,没搓几下便感觉到汨汨的细流自顶端淌下,濡湿了那一片之后,徘徊在窄门之外的第四根手指居然很顺畅就挤了进去。
被塞得鼓胀的那里发出体内分泌津液被搅拌的吱吱声响,海千帆被他弄得难耐地坐了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只是求饶。
“把腿再张开些。”
汗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人影又与幻想中的那个人重迭。
见得他对男人竟有来者不拒的意味,俞湘君实在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既想逼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抱着他大哭一场;又想狠狠地抽他两个耳光警告他不可如此下贱。
这矛盾的心情却尽数表现在了越发变本加厉的欺辱上。
“啊,痛!”
等海千帆再次惨呼起来时,俞湘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五指都插入了他的窄门,掌成锥形慢慢地向里面推进,然而最宽的部分卡在了那一圈紧束着的环状肌括上,本来一直都虚软地任他为所欲为的人一下子紧绷起来,紧绷的后果却让自己更痛,这才忍不住哭喊出声来。
“放松,放松我才好退出来。”
俞湘君轻声细语地哄劝了他好一会儿,在他竭力配合着,强忍羞耻运力做排泄行为般扩张下体的时候,却是一个用力,手掌突破了最宽的部分,整个儿滑了进去。
“咿——!”
海千帆没料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后果,尖叫一声,整个人倒伏在俞湘君身上,只是喘气,动也不敢动,只觉得里面要被撑裂了。
俞湘君在他脸上温柔地啄吻,一手在他根本无暇顾及己身的时候,握住了他小小的分身,轻轻地抚弄,待得他渐渐从那冲击中缓和过来,正想抗议不许自己触弄他前件的时候,后方的手在他体内缓缓地曲起,握成了拳头,只吓得海千帆倒抽一口冷气,再也不敢反抗。
“不怕,放松,我会让你快乐的。”
俞湘君将他好好地安置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轻柔地套弄着他虽然小但已经坚硬得有如核仁的分身,另一只手维持着一种缓慢的速度在他体内轻轻抽动。
“啊……啊……啊……”
海千帆的双腿不住打颤,叫得凄惨。然而在这样的疼痛中,快感也极为强烈。脑子里好像生出雾气来一般,整个人的神智都迷迷糊糊,意识飞上云端。
“你看,你现在全身上下都好好的,不会再有事了。”
俞湘君双管齐下,听得他的叫声渐渐不再痛苦,而有了快慰之意,更加卖力,前方肆意地揉捏他敏感至极的分身,后方每次抽动时,手腕上都带出了晶亮的粘液。
看着他用牙把下唇咬得紧紧的表情,不由得又想到泉。
泉每次竭力忍耐什么时的表情也是这样。
并且,在情绪极不稳定时,就会有残虐自己的身体这一点上也有共通之处。
还记得泉最严重的那一次自残,是他这个大哥出于面子与私心,不允许他追着一个男人而去的时候,泉很无奈地听从了自己的话,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几乎把自己一条手都给弄废了,因为他无法压抑自己心底的渴望,所以只好从虐待自己的身体来获得满足。眼前的这个男人,现在也快要把自己的身体逼到绝境,是不是这样才能觉得整个人获得了解脱?
讽刺的是,就是这样一投入就义无反顾的泉,最后却是因为不相信他所爱的那个人,摔下了万丈高崖,从此生死无音讯。
泉,这会是你喜欢的吧?
残酷地对待你的身体,然后,你的精神就会得到放松。
不再去想那个人,不再去想世情伦理的压力,不再去想……我这个大哥强加给你负荷不来的感情。
泉……
“你……嗯,我不行了……”
海千帆在他这样前所未有的剌激下,两眼翻白,那在体内的拳头,每一次深入,都像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肚子上,由内而外的打击,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可怕,让他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掉。可是,每每临到自己就要全面崩溃、灵魂脱窍飞去的那一刻,他的手却又及时地把自己拉了回来,几经反复,慌乱在心渐渐安定下来,随着他的手起起伏伏,心绪忽起忽落,不再去想堕落的可怕,只体味到高飞的快感。在那男人的带领下越飞越高的灵魂,就像一只拥有翅膀刚刚尝试的小鸟,虽然战战兢兢,却越来越快乐地在那方从未涉足过的天空领域飞翔。
本以为做这样事情的人,一定很残酷,可是他的手在自己体内却温柔得如同天空中最和煦的风般,吹散了阴霾,平抚了他体内因空洞而产生不安的乱流。
海千帆突然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竟然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追逐肉体的欢愉不过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是一种手段。他其实发自内心的愿望是要精神上的安定。
而这种安定,对现阶段的他来说,就是让身体得到极乐,在完全疲累后什么也不要去想的空茫。
现在这个男人就要给他前所未有的极乐,让他明白自己残缺的身体并不如自己想象的可怕。
由于这种情绪的催动,平常极难得到满足的欲望不再停留,一股脑地涌向了还被男人牢牢掌握住的分身,海千帆主动扭着腰,配合着后方的律动,两条腿紧环在自己侍卫的腰上磨擦着,在明亮的月光下,淫荡无比。
“射吧。”
俞湘君只是温和地放松了对他前方的禁锢,只这么一个简单的命令下到他灼热混沌的大脑里,海千帆把下胯挺出,自伤残过后,头一回这么骄傲地展示出自己男性的存在,欲望如泉涌喷流。
“啊——!”
直到他释放在自己手里,完全瘫倒,俞湘君才将环握住他伤残分身的手松开,把掌心里粘稠白浊的液体展示给他看。
后方的手仍缓缓地保持原有的频率抽动了几下,这才慢慢退出,净了手后,温柔地梳理他凌乱的头发。
海千帆在他肩上休憩了一阵子,品味着这种让全身都飘浮在空中的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要故计重施,用摄心术抹去他今夜的记忆:“你要忘了这一切……”
不过下手时竟然有些犹豫——他把这归咎于自己还沉浸在太过满足而什么都不愿去想的疲惫。
“我不想去忘记!而且,你希望有这样的我陪在你身边对吧?”
每次都是累积到身体不得不极度抗议才让自己一口气爆发出来,有百害而无一利。
因为累积得越辛苦,精神上对自己的虐待也会升级。
泉,你会希望有这样一个跟你一样抛开一切的大哥陪在你身边,对吧?
你之所以会迷上高非凡,不过是被他身上那种根本不在乎任何阻碍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不羁所吸引。
这样的他,对一直以来被我管教得太死的你,是何等诱惑的存在。
可是你可知道,这样管教你,是因为我怕自己,怕自己会先一步出轨,那些伦理道德,不是用来管教你的,而是用来管制我自己的。
但是,其实我可以失去一切,也不想失去你。
我明白得太迟,这次,若这是上天给我补救的机会,我绝不会再错过了。
抢先一步遮住他的眼睛,如果有可能,俞湘君倒是想用摄心术抹掉以前的记忆,好让海千帆毫不起疑地把自己留在他身边。
“也许你是对的,我的确是需要有这样一个你在我身边。不过……影,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样?”海千帆沉吟了半晌,恢复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