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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其来的凉意让叶娉婷抽了一口气,别开的眼眸又挪了回来,落到了他健硕的胸膛上:“凌晔……”
因为紧张,虽然还没有任何动作,她额头已经开始沁出了细密的汗,就连手心也有些湿,不仅手心湿了,某些不该湿的也湿了……
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她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宇文凌晔凝视着她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前,直接就毫不客气的停在她双腿间,抵着她,低声的叫着她:“娉婷……”
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动了情的征兆……
果然就如他所说,大白天才有意思,她能够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让她更加窘迫……平日里黑灯瞎火她还能躲一躲,现在连躲都躲不了了,只能感觉从他身上递出来的温热气息,身子不自在的扭了一下。
原本是因不自在而有了动作,可在宇文凌晔眼里看来,这明明就是心急如焚,有些忍不住了,要求他快些进行下一步的无声抗诉。
漂亮的薄唇微微向上勾勒,挑出一抹惊为天人的笑,俊逸的样子让叶娉婷看得出神,欣长性感的身躯让她心里也一紧,他的双眸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有种魅惑人心,让她沦陷其中的力量,整个人浑身也透露出说不出的迷人气息。
在她出神的时候,他的大手已经攀上了她的洁白如玉的腿,并将它抬了起来,叶娉婷还没来得及一羞,他已经贴近,发觉了她的湿意,缓缓的送了进来,就在这一刻,察觉到他的进入,她也深吸了一口气,心像是被紧紧扼住,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感受他轻缓的动作。
一点一点慢慢的送进,慢慢填满了她,让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抽着声却说不出话来。
额头上的汗沁得更多了,一双手都各抓了身下垫着的被褥,整个人也绷紧……
宇文凌晔敛了一双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感受着彼此之间的贴|合,扶着她的腿,低低的出声:“娉婷,不要紧张,放轻松一些……”
叶娉婷的脸红得仿佛都能滴出血来,听着他的话,轻咬着自己的唇畔,让自己渐渐放松,可是放松的那一刻,他也使坏的动了动,让她直没防备的一声轻吟:“啊……”
这破碎的声音没有逸出还好,出了声,仿佛就像是给予了他一种肯定,渐渐的,随着她的放松,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一进一退之间,她的感受这么清晰,只觉得爱如潮水……
很快就没了力气,只能瘫软着身子随他摆弄,于是宇文凌晔察觉到了她的配合与乐在其中,一双英挺的眉宇一挑,许多花样换着来,时而快,时而慢,折腾得叶娉婷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凌晔……”
疯了般喊他名字,喊着喊着自己愉悦得哭了:“你这头狼……”终于将心里头憋了许久的话骂了出来。
带着情|欲的声音,怎么骂都像是在调|情,软软的声音像是娇|吟,愣是将“狼”喊出了小白兔的味道……
只能自己又羞得扭了头……
宇文凌晔笑着看她,口是心非,低沉带着疲意却携着笑意的声音:“娘子,你不喜欢……”
叶娉婷听到他这一声喊,没出息的心跳如雷,自己正被宇文凌晔压身下侍弄着,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就这样低着头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扭了头,偏不回答……
每当这种时候,宇文凌晔就总让她恼得牙痒痒……
疼她的时候,疼得让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若是不疼她,想要逗弄她,也能让她羞到了骨子里去……
“凌晔……我不理你了。”她累得不想说话,见他放慢了速度几乎是不动了,不得已的难受得扭了扭身子。
倔脾气上来了,她也咬着牙挺着。
“娉婷……”低声喊她,将她朝下一拉,更贴合自己,重重的撞了一下……
“嘶……”难受得只剩抽气了。
气恼得出了声:“凌晔,你再逗弄我试试看。”
等待会儿完事了,看她不折腾死他……娉婷报仇,十年不晚。
宇文凌晔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看她确实是羞恼得不行了,这才笑着停止逗弄她,开始狠狠的撞了起来,每一次都那么用力。
兴许是因为方才他停下来的关系,这一拨感觉袭来得让人更加难以接受,叶娉婷只觉得自己脑袋上的景物也在晃动,整个人软绵绵的,与他无尽融合在一起,胸前的高耸也因为他加重的力道而晃成了一片美好的风景,行到了销|魂之处,叶娉婷只能出声求饶:“不要了……凌晔,我不要了……”
宇文凌晔只笑着看着她,已经熟读了她的身子,每一次的“不要”背后,还可以承受许多……
将她整个人抱起,换了个姿势,继续猛烈冲刺,直让她娇喘连连,连眼角都带了湿意:“唔……”
累得闷不作声,直到了最后,他身下一紧,全然释放出来,她也颤着瘫软倒在了他的身上,狠狠的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坏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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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刺杀
宇文凌晔紧拥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叶娉婷,感受她在他肩头上留下的痛意。孽訫钺晓
咬得并不重,愤愤骂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娇意,笑了笑:“只对你一人坏……”
自始自终,都是这样。
看她也累了,不再折腾她,恰好是可以休息的时间,将她拥紧,抱到了床榻里头去,替她掩好了被子,他也随着她一起躺下。
许久没有这样的温馨了,两个人同躺一张床,同盖着一张被褥,不再是同床异梦……
叶娉婷躺在宇文凌晔身侧,激|情过后又有些觉得此刻就像梦一般,在被褥下直寻了他的手,将他紧紧扣住,一个人傻傻的轻笑着,把头歪着靠到了他的手上。
宇文凌晔只觉得臂上一暖,叶娉婷的青丝已经缠了上来,他唇边也逸出了一抹暖笑。
幽深的眸子望向外头,直看着摇曳的树影:“娉婷……”
不舍的交代:“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叶娉婷只把脑袋歪着斜靠在他的手上,腻歪的笑着:“嗯……”
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等你回来……”
宇文凌晔听着叶娉婷这一句话,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直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覆了一下,温柔的吻落了下来:“嗯,等我回来。”
……
时间过得很快,圣旨上启程去泰山祈福的时间是两日后,不知不觉这样就过了一日,明司南这两天由于有了皇命在身,也可以自由出入睿王府了,有时就在夏如兰那边小憩,偶尔会到寝殿来寻宇文凌晔,每次看到叶娉婷的目光都是怪怪的,再看见宇文凌晔对叶娉婷好,就一脸的不悦。
偶尔插进两个人中间,像是要护着宇文凌晔,生怕叶娉婷做出什么伤害宇文凌晔的事情。
叶娉婷只笑笑着,每当这个时候就与宇文凌晔默默交流,相视对望一眼:“我去帮你整理出行的衣裳……”
常常如此便逃了,理解明司南忠心护主的心态,也不愿与他计较。
比起睿王府中紧张准备出行的状态,贤王府中,最近也开始有了不小的动静。
此时的贤王府中,一座大大的院落,种了许多红枫,虽然正是夏日,还未到枫叶红透的时候,可是这贤王府中的红枫向来常红,哪怕是季节不对,也是鲜红一片,美得叫人窒息,宇文凌翌坐在庭院中,就赏着这一院子的如血腥红,眉头都不皱一下,带着邪魅轻挑的笑。
【文】身侧站着一个人,身形也魁梧,像是上了些年纪的武将:“贤王爷。”
【人】“嗯。”宇文凌翌难得没品酒,只是坐着静赏枫叶。
【书】“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话语声讥诮,连头都没回。
【屋】当朝右将军史磊本就是来汇报情况的,一张嘴翁如洪钟的声音便在宇文凌翌身侧响起了:“贤王爷吩咐的事情,老臣自当尽力,睿王府这两日已经在准备出行的事宜了,不过皇上似乎……对睿王爷这次出行格外的重视,竟派明司南这个兔崽子一路护送……”当朝两个将军,一左,一右,二人各站了不同的派别,后来睿王爷痴傻以后,他还曾经笑过明司南没眼力儿,私下曾说过睿王爷醒不了了,结果明司南知道后与他大打了一场,从此结下了仇。
其实朝堂上二人也互相不对眼,史磊仗着比明司南年长,端拿着身份,全然不顾二人手中的兵权一样,总想着欺压明司南,于是便也遭了反感,特别是这两年,明司南不仅有勇,甚至还有谋,于是就比他要得明德帝器重,更惹了他的不快。
于是史磊私底下逢人说到明司南,就称之为“兔崽子”。
宇文凌翌听着史磊的话,轻扯了嘴角,轻挑一笑:“派了明将军护送,然后呢?”他向来不喜欢无用的臣子,这个史磊跟了他几年了,难道不知道他的喜好?
史磊本还想抱怨明德帝派明司南护送一事,听到了宇文凌翌的反问,立即收了话声:“没有然后了!”
宇文凌翌轻笑,旧调重弹:“那事情准备得如何?”
史磊赶紧抱拳,硬了声回道:“事情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一趟老臣就与明司南那个兔崽子决一死战,如若他拦着,老臣即便是拼了命也要把睿王爷杀了。”若明司南派千人去护送,他就准备上万人剿杀。
宇文凌翌只是笑了笑:“本王不是要你拼了命。”果然是个老莽夫。
“那王爷……你这是?”有些不解。
“呵。”宇文凌翌冷哼了一声,就知道这事儿他做不好,所以今日才会特意招他过来:“宇文凌晔还不知道我们已知他不傻之事,所以此程必定不会安排太大的排场,过于引人注目反而让人觉得刻意,你也无需拼了命去杀他,只要挑选出上百个暗杀的好手,夜深人静的时候,寻了宇文凌晔的位置,将他杀了便好。”若照史磊这莽夫性子,说不定还闹出了轰动的搜山围剿,到时候惹了麻烦,他都保不住。
史磊听着宇文凌翌的话,眼中放出光芒来:“老臣怎么就没想到呢!”
“呵。”宇文凌翌又是冷哼:“这便是你输给明司南的原因。”
史磊脸色铁青,有些不自然:“贤王爷,这事儿老臣一定办好。”他现在立刻回去,一回去就立刻挑选最上好的人手,直在从京都去泰山的路上埋伏。
跪了下来,朝宇文凌翌行了一礼:“老臣一定让睿王爷连泰山都到不了!”
宇文凌翌听着史磊这壮志豪言,只轻声一笑,笑声衬着前头红得如血的枫叶,让他整个人也显得邪魅至极:“那本王就在王府里等着将军的好消息了。”
“是!”史磊沉如钟鼓的声音响起,豪迈霸气的拍了拍胸脯!
宇文凌翌没再看他,直盯着眼前的红枫看……
轻勾勒起嘴角,是成是败,今后朝中是否唯他独尊,只等明儿后儿,不过是十几、二十几个时辰而已,等宇文凌晔死,他还等得起。
……
兴许是知道宇文凌晔要出行了,叶娉婷总觉得时间过得分外的快,这小别胜新婚还没多久,又要再小别……不过虽然心里头不舍,但知道他这一次泰山之行是非去不可的,叶娉婷也只能默默将不舍吞下来了。将她明好。
只是帮他收拾衣服的时候,格外的细心……
“清音,帮我将柜子里搁着的那套暗紫色八宝绣龙绘玉朝服拿来。”祭天祈福一定需要这样的朝服。
“上次皇上赐的十二节令玉佩也拿来。”一件件的收拾……
转眼才发现出行之事准备到最后阶段了,明司南昨儿也干脆在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