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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间,却见侯爷身后站着一个娇小身影,小白瞬间展露笑容,低头行礼道:“夫人也来了。”
“是啊。”许娡笑了笑,“我都在这站半天了。”
小白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转头喝斥一旁的小丫头:“蠢东西!夫人来了还不看座!”
小丫头吓得赶紧又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许娡便在椅子上坐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听说你醒了,侯爷和我便过来瞧瞧你。”
小白听她的话,总感觉哪里不对,难道侯爷搬回来住了?
她刚醒,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还没来得及细问,只好笑道:“多谢侯爷和夫人关心,小白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
“不急。”许娡忙劝,“你啊,就安心在这养伤,丫鬟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宫吟飞也道:“是啊,你就多躺几天吧。”
“你看,侯爷都这么说了,你就乖乖听话吧。”许娡瞥了宫吟飞一眼,笑道。
小白只好低垂了眉目:“既然侯爷这么说,那奴婢就却之不恭了。”
许娡见她一脸娇羞的模样,心里忽然有种想要上去抽她一嘴巴的冲动,她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
然后对宫吟飞道:“侯爷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话要对小白说。”
宫吟飞知她二人主仆情深,便起身离开:“那我回房等你。”
许娡扬眉一笑:“知道了,快去吧。花影,照顾好侯爷。”
“是。”花影和紫烟陪同宫吟飞出了厢房,留珍珠和珊瑚还有小青陪着许娡。
许娡挥退了几名宫府里的小丫头,挪了屁股坐到刚刚宫吟飞坐过的锦杌上,更靠近小白一些。
小白见许娡只将许家带来的人留下,便是一阵心虚:“夫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是不是小白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太夫人看在你救侯爷一命的份上,本想抬你做姨娘的。”许娡边说边观察小白的神情,见她听到此处,眼睛明显发光发亮,眼底闪过的一丝惊喜连几个丫鬟都察觉到了,许娡心里就更加确信小白救侯爷的行为是有目的的。
“不过呢……”许娡话锋一转,冷笑一声,“被我给回绝了。”
“什……”小白差点质问出声,忙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换做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问道:“夫人为什么……”这显然是她意料之外的结果,没想到许娡竟然敢忤逆太夫人的意思。
许娡露出无害笑容:“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许家的丫鬟,怎么会给别人做妾呢,即便他是侯爷,但妾就是妾,永远要看正妻的脸色,即便将来有了子嗣,也是出不了头的,所以,我不想害你。”
小白听了差点气晕过去,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但她的手却是死死攥着床单不放。
许娡始终注意她的一举一动,这个明显的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她的眼睛,于是她倾身拍了拍小白的手,说道:“我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正好明天我要见那几户陪房,顺便让他们帮我打听打听。时候也不早了,你刚吃过药,要多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说着,起身就走,竟然都不给小白说话的机会。
珍珠和珊瑚跟了出去,小青留下来陪伴小白。
见小白面色铁青的,小青忙问:“是不是哪不舒服?”
小白盯着还在晃动的门帘,冷冷道:“没事。”
许娡回到正房,见宫吟飞果然没睡,坐在床边等她。
不过许娡还在气头上,所以也没给他什么笑脸,径自走到床边,脱鞋上床,面朝里躺下,扯了床被子盖在身上:“侯爷也早点睡吧。”然后就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
宫吟飞一脸惊讶地看着许娡,她竟然……
也好。
宫吟飞暗自点了点头,熄了灯,上了床。
感觉到身后躺了一个人,许娡赫然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极其严重的错误——怎么跑到宫吟飞的床上来了!
自己不是应该睡在炕上吗?一定是被小白气昏了头了。
不行,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实在太危险,她可不信宫吟飞是柳下惠,即便是,她还怕自己把持不住呢!
得赶紧远离他才行。
许娡这样想着,没等她起身,忽然一双手臂将她整个揽了过去。
许娡吓得一惊,来不及惊呼,嘴唇已被宫吟飞封住。
她挣扎着,却又不敢用力,怕伤到他。
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宫吟飞明显感觉她身体的僵硬,吻一点点向下,在她颈间辗转流连,想方设法让她尽快进入状态。
许娡不适应地侧脸避开他的挑逗,却忽然被他含住了耳垂。
她无力推拒着,想开口叫他停下,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娇媚的**。
宫吟飞虽看不见许娡的表情,但她肌肤的细腻与柔韧的身段却是令他心神荡漾。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在最后的深情一吻中,略显生疏又迫切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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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陪房
如此,一晚上要了三次水,直到天亮,宫吟飞仍有些意犹未尽。
若非上早朝,他真想与她再温存一次。
看着臂弯里的娇小人儿,身子紧绷,眼睛微眯,也不知到底睡没睡着。
只是手臂稍稍动了动这样的小动作,许娡便及时睁开了双眼。
“侯爷醒了?”
宫吟飞自责不该把她弄醒,可是她的睡眠实在太浅了,难道她就这么没有安全感么?
想到这里,宫吟飞又疑惑许娡为什么放着许家大小姐不做,偏要跑去学武做杀手?
难道许家的财富还不能满足她吗?
可是许娡又不肯对他说出实情,难不成她要将事情真相烂在肚子里?
许娡见他半天没应,又道一声:“侯爷?”
宫吟飞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心疼地为许娡捋了捋鬓边发丝:“我没事,你再多睡一会吧。”说着便要起身。
“侯爷要去哪?”许娡拉住他的衣角。
宫吟飞回头,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我得上朝去了,晚上回来再陪你。”
许娡原本忘了上朝一事,但闻宫吟飞如此说,立即丢开手中衣角,背过身去:“谁要你陪了。”
宫吟飞昨夜初尝*,哪里抗拒得了许娡这般娇嗔的**,偏偏这时候花影进来了。
“侯爷,该起了。”她低垂着眉目,不敢多看,只看自己的脚尖。
宫吟飞只好收敛心神,独自去了盥洗间。
许娡还不习惯这么早起,加上昨晚又被宫吟飞折腾了一夜,虽感觉美妙无比,却也累得全身疲乏,没一会功夫就又睡着了。
直到辰时方醒。
却是惊醒的。
“什么时辰了?”她噌地坐起,撩起床帐,有光亮掠过她的眼睛。
许娡不适应地抬起手臂遮挡,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花影满脸是笑来到床边,将床帐挂好:“回夫人,已经辰时三刻了。”
许娡一惊:“糟了!错过给老太太和太夫人请安了。”
花影就笑:“夫人今天可以晚些去的。”
许娡不解:“为什么?”
花影便若有是指地看着许娡身后凌乱的床铺。
许娡立马反应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一骨碌滚下床,竟赤脚跑进了盥洗间。
实际上在她睡觉的功夫,宫吟飞已先行去了老太太的院子给二人长辈请安,并特地解释许娡晚起的原因:“……昨晚没休息好。”
老太太和太夫人一听就明白了,皆是喜笑颜开,待宫吟飞走后,还特意叫来他院子里的丫鬟证实一遍,这才放心。
待许娡穿戴停当,过来给二位请安时,老太太还特别叫丫鬟宝琴端来一碗桂圆莲子汤给她,盯着她整碗喝完才放她回去。
因为许娡今天要面见几位陪房,所以就免了姨娘们的请安。
回房吃了早饭,便叫花影请陪房们进来。
这几家里,许娡只认得在院里当值的胡炳泉家的和寇振兴家的,其余人等皆是第一次见面。
几家人老老小小跪了一地,给许娡磕头行礼。
许娡笑着免了众人的礼,将小孩子们打发到院子里去玩,然后扬声问:“你们当中,谁是胡炳泉?”
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小胡子男人出列,拱手道:“小的名叫胡炳泉。”
许娡点了点头,记住了他的脸,问道:“你是看管文昌路宅子的吧?”
胡炳泉便笑着竖起大拇指:“夫人好记性。”
许娡勾了勾嘴角,又问:“可有什么特长没有?”
胡炳泉闻言便知夫人有意器重与他,忙拱手回道:“小的曾在汇香楼跑堂,认得字,还会算点小账。”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许娡知道他最后说的才是最擅长的,因为之前已经向胡炳泉家的打听过。
不过这都无所谓,只要能算清账目就行了。
许娡想把两间药铺交给他打理,毕竟药铺还是蛮赚钱的,到时候请个坐堂大夫,让这个胡炳泉当掌柜的,应该能够维持经营。
“我在京里有两间药铺无人打理。”许娡边说边观察胡炳泉的神色。
胡炳泉自然不会错过大展身手的机会,忙拱手施礼道:“夫人绝对放心,若是将这两间药铺交与小的,小的定当尽心竭力为夫人创收。”
许娡点头:“嗯,这个我倒是相信,不过药铺嘛,还是要以悬壶济世为己任,什么假药庸医的,我不想毁了自己的名声,你懂吧?”
胡炳泉忙道:“懂!懂!夫人若不放心,可派人抽查。”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许娡不通药理,自然也就分辨不出药材的真假,不过这件事情她倒是打算这样办,只是欠缺个合适的人选。
安排完药铺的事情,许娡又问了京郊北边和西边的两处庄子,得知北边的沙地适合种葡萄,而西边的土壤适合种大米,于是就简单交待了几句,让他们都下去了。
临走的时候,许娡又想起一事,叫住了他们:“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身边的丫头小白,年纪也不小了,本来还想再留她两年,不想受了重伤,需要将养一段时间,正好趁这个机会就给找个婆家吧。”
胡炳泉便问:“不知夫人想给小白姑娘找个什么样的婆家?”
“自然是好的了。”许娡随后摆弄桌上的茶杯,“你们回去都帮我打听打听,一定要安分守己的老实人家才行,至于嫁妆嘛,我定不会亏待她的。”
既然嫁妆有夫人做主,这亲事也就好办了。
几个媳妇子都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是夫人交待她们的第一件事情,正是一个不错的表现机会,她们一定要抓住才行。
陪房们走后,许娡便倚在临窗的大炕上寻思抽查药铺的人选。
她身边实在没有精通药理之人,可是药材这东西可马虎不得,损名誉是小,弄出人命来可就不好了。
许娡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知道珍视生命了?
这时候,花影撩帘进来:“夫人,侯爷和丹大人回来了。”
许娡奇怪:“怎么丹青也跟来了?”平时不是送到二门就回去吗?
花影便笑:“丹大人要来看看小白的情况,毕竟是他一手医治的嘛。”
许娡“哦”了一声,倒把这事给忘了。
等等!
“丹大人的医术如何?”许娡忽然想到了他。
“自然是好的。”花影不知道许娡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也是实话实说,“平时府里有个小痛小病的,都是找丹大人给医治开药,依我看啊,比太医院的王太医还要灵呢。”
许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