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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等下我还有事去回太夫人,也是等下午一起给你结果。若没有什么事便下去吧”尤秀神色间有些疲倦,自从怀孕后,她的睡眠是平时的几倍。昨日在蓝月山庄忙了一天,前天还中了毒气,今天能状态还不错的坐在这里,已是不容易。
崔管事微抬起头,偷偷的看了一下尤秀,见她眉宇间满是倦色。顿时也不敢再出声打扰,随即躬身道:“府宅内最近各房都安静的很,暂时无事上报”
尤秀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啊好了,你下去吧”说完,摆了摆手,扶着白蔗的手往内室走去。崔管事看着尤秀的背影,发怔了好一会儿。才在蓝摇的唤声中尴尬离开。
尤秀回到内室,宽衣休息了一会儿。临近中午时才起身,简单的用过午饭之后,便带着白蔗蓝摇二人往上房走去。
大雪过后,到处都弥漫着清冷的气息,鼻息中都是透骨的寒冷。尤秀紧了紧身上的大麾,并没有坐暖车,虽然从书院儿去上房的路,要走上一会儿,但她还是坚持步行。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来还可以让清冷冲击她的头,让她更加清醒。
可能早就知道尤秀要来,柳太夫人跟柳夫人正在花厅说着体己话儿。听见丫头来报尤秀来了,并没有任何表情便将她请了进来。
尤秀寻思着,倒是她自己多想了。进了花厅之后,福身行礼,月喜连忙扶过尤秀的手笑着道:“使不得,少夫人现在要多加注意身体,太夫人说了,日后这礼节暂时免了吧!”
尤秀闻言慌忙的摇了摇头道:“这怎么能成,规矩礼仪不可费。”
柳太夫人抬起头看向尤秀道:“那是要视情况而定的,你现在的身份是我们柳家重点的保护对象,怀的可是我未来的小金曾孙。”说完,便示意月喜将尤秀扶到座位上。
尤秀无奈,认命的坐在那里。柳太夫人跟柳夫人小声的说着什么,好像很怕尤秀听见,又好像并不担心,说话声音时大时小。不过尤秀能确定她们两个确实在说她。
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她能有什么事让他们说的?心中暗暗警惕,轻茗着香茶,表现的对她们谈话的内容毫不在意。不过身上却是暗暗运转起内力作用于双耳。
“母亲,您说她会这样做么?”柳夫人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尤秀,对着柳太夫人心切的说道。
柳太夫人摇了摇头:“我看不像那样人儿,毕竟她现在有身孕在身,日后我们再对她好一些,应当不会。”
柳夫人闻言撇了撇嘴道:“人不能只看表面,想当初那范尤秀,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么?谁知道她是不是跟哪个情人私奔了。”
“大媳妇,这话可不能乱说,尤秀已经死了小心隔墙有耳,况且若是此话被人听到恶意传出去,他们范家已经消失在京城,脸面已经不重要了,但是咱们柳家可还在,这脸面一定要的,”
“难道不是这样的么?想当初咱们元儿为了她苦守连院儿数日,却不见她,并且听到消息后便失踪了母亲,很多事情咱们都没看到,可是说不准。”在变相批判柳太夫人不知道就别乱说,她这些话可是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尤秀闻言脸色一白,心中有片刻的混乱,就连内力也有些不稳起来。连忙运回丹田内,又将内力小心的调动出来,这才继续听下去。只是心中对于柳墨元苦守连院儿的事情,怎么也忘不掉,不过心中多是气氛,想当初是你们家老侯爷带人将我带走的,现在反过来到说是她的不是,就算是恶人先告状也要看情况不是?
怎么现在对柳墨元的事情这么敏感起来?脑中闪过一丝疑问,随即赶紧侧耳请倾听起来。她们小心翼翼的谈话,让尤秀发现,柳家府上的家眷对柳老侯爷跟柳侯爷为容王做事并不知道?也难怪,有的时候妇人知道可能会坏了他们的大事。这样的人自然不会让这些脑袋中只有丈夫孩子的妇女知道。
柳太夫人白了柳夫人一眼,那意思就你知道?“不跟你说了,月儿在这儿坐了有一会儿了,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尤秀暗自将内力调回丹田,微微笑了笑,有些牵强,看着柳太夫人道:“孙媳今天来除了要给太夫人问安,却是还有些事情要说。”瞧她这话说的多好?
卷二几处情伤 184偏心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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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夫人点了点头笑着道:“有什么事便快些说吧”说完,便打了个哈欠,那意思便是在说,等会儿她还要小憩一下。
“太夫人,有些事情不用孙媳多说,想必您多少也听说一些。关于管理内宅的事情,月儿自然是没有意见,并且会尽自己所能,将各方面都会处理好。但月儿记得,当初说好是让浣姐姐跟月儿两个人掌管的,为何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月儿一个人打理?若是这般,月儿不服。”
“且不说月儿现在有孕在身,再说蓝月山庄开业,此事老侯爷也是赞成,现在这般月儿想请太夫人给个解释。”
“此事,我确实听说过,不过我认为没有浣儿插手,月儿做起事来,应该会更得心应手才是。”柳太夫人喝口茶,看向尤秀淡淡道。
尤秀在心中冷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柳太夫人心思大转变,但对她们帮浣夫人说话,多多少少还是心中不满,不过尤秀是谁,面上依旧挂着暖然的微笑看着柳太夫人道:“太夫人有所不知,月儿确实已经将内宅的事情整理差不多了,只是,很多事情每每在做决定之前都要找浣姐姐商量。每次浣姐姐都以各种借口将事情给拖了下来。”
“若是一拖再拖,各房有什么意见,难道要月儿一个人接下么?虽然各房都知道月儿的无奈,但是很多人会说月儿不如浣姐姐,毕竟浣姐姐一个病重,就把内宅所有的事情都别了过去。若是这样,请太夫人看在月儿有身孕在身,并且还要兼顾蓝月山庄的份儿上,就将内宅的事情交与浣姐姐一个人打理吧”
轻巧间,将一枚重磅炸弹丢出,尤秀用以只手抵这后腰,站起身,跪在地上:“请太夫人怜惜,如此多的事情落在月儿一个人身上,月儿一个孕妇实在有些吃不消。”
柳太夫人一见尤秀神色间满是认真,并且跪在地上,心中暗暗焦急,这下可好,真的急了,急忙对着尤秀道:“你这是做什么?白蔗,快些扶少夫人起来,冰着了可是对胎儿不好。”
白蔗也担心的看向尤秀,走上前来准备扶起她,不是说来要权利的么?怎么最后还用上苦肉计了?现在可是大数九寒冬啊天气冷的滴水成冰。若是真冰出病来,最后吃亏的不还是自家夫人么?
“我没关系”尤秀倔强的打开白蔗扶起她的手,叩了一个头道:“烦请太夫人怜惜。”绝色容颜上满是执着,媚色的眼中竟然蕴含着心疼。
柳太夫人长长一叹,站起身,亲自走上前来扶住尤秀的手道:“你先起来,很多事情你也知道,我是做不了主的,所以呢晚上你再过来,我跟老侯爷说说可好?”此时,柳太夫人是哄着尤秀的,丫头,可千万别再任性了,我的小金曾孙哎
尤秀闻言,微扶着柳太夫人的手顺势站起身,看着她眼圈一红道:“太夫人,月儿真的很委屈。呜呜~~”
柳太夫人安慰的拍了拍尤秀的手道:“可怜的孩子,我们都知道你的委屈,只是,很多事情并不是我跟你母亲能做主的。你也别想太多了,晚上过来的时候再说吧”
尤秀知道再说什么的话可能会引起反效果,所以她很识趣的福身离开了上房。
“欲擒故纵”柳夫人看着花厅内的布帘落下,看着柳太夫人淡淡道。
“不管是什么,她现在怀有我们柳家的孩子是真”柳太夫人轻叹一声说道。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子嗣还要重要的人或事。
“咱们也许都被她外表所骗了”柳夫人在说此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惊恐跟戒备。好像尤秀有什么事她们知道了一样。
“你这孩子,真是口无遮拦,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柳家的媳妇,若是将来她真有此心,我们还能阻止不成?若是真如你所听说的那般,我想,老侯爷也不会允许咱们柳家的子嗣流落在外。”嗔了一眼柳夫人,让她说话注意些。
柳夫人不赞同的撇了撇嘴,对柳太夫人的话不可置否。心中寻思着,若是尤秀哪一天真有心离开柳府,谁能留住?
回去的路上,石子路上,雪被扫的很干净,一点雪沫都未留下。呼出的白色气息,很快将大麾两边染上些霜白。
尤秀的心中百思千转:是什么让柳太夫人心中,未来子嗣都不重要了呢?若不是刚才她频频拿子嗣说事,恐怕事情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棘手。
低头跟白蔗交代了几句话,白蔗低低的应了一声,主仆二人迅速往书院儿走去。
回到书院儿,尤秀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躺下休息了。
夜,渐渐降临,大片大片的雪花也落了下来。站在窗前,嘴边含笑的看着这幅绝美如画一般的场景,尤其是那些雪樱树孤单的凝立在哪里,让她的心也分外的孤单起来,虽然她身边有很多人,不过她好像更多的能感受一种说不出的——可怜,不知是树,还是她?
一身红衣的白依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窗前,尤秀嘴边的笑容更加暖然,眼神也从空洞一点点找回焦距。
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她的任务只要调开那个人就好。
白依刚刚离开,一身红衣的白蔗也出现在尤秀面前,不过她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尽管她已经极力在掩饰。
看着白蔗明显不高兴的脸,尤秀倒是显得很平静,至少,她表面表现出来的,一直是对很多事情的淡然。“怎么了”
白蔗愤愤的跃进窗内,并回身将窗户关上。看着尤秀暖暖的笑容,脸色更加难看,不觉得说话的声音也是大了很多:“夫人,你还能笑得出来,这么冷的天竟然开着窗户。想冻死么?”
尤秀的笑容顿时僵在唇边,随即看着白蔗气怒的脸,笑得有些无奈,看起来有些像是在无声的哭泣一般。
白蔗顿时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走上前去,扶住尤秀的手满脸悔意焦急的道:“夫人,对不起,白蔗错了,夫人不要生气。”
看着平日里,面无表情的白蔗竟然为刚才说错话而急的要落下泪来,尤秀捧起她的小脸道:“傻丫头,我没生气,只是觉得很多时候,我们要相信所看见,而不是只听来一些便生气,懂么?并且要学会将心事埋藏在心中。人啊,很多时候都要学着虚伪,别太现实了,对谁都不好!”
白蔗闻言,顿时趴在尤秀的怀中呜呜的哭泣起来。尤秀皱了皱眉头,印象中,白蔗并不是脆弱的人,并且,从小在幽阁长大的她对很多事情都早已经学会了淡然视之,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向冷淡的白蔗这么伤心?刚刚白蔗被她派去去上房听听,柳太夫人跟柳夫人两个都说些什么?等等……难道是因为她?
“白蔗,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关系,我的心有多坚强你不知道么?”尤秀捧起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小脸,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些。
知道,但更知道的是在这颗坚强下,那比任何人都还要脆弱的外表。经常让人心疼的,并出于本能的去保护。白蔗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在不断犹豫着,要怎样说,才能将听来的话说的好听些。
“没什么事,只是她们很担心柳三爷,并且怕夫人带着小少爷离开。”白蔗思忖了一下,觉得这样说比较好,毕竟这样说比较贴近事实。
不过她太小瞧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