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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是从小培养起来的,比如白依她们就是第二批,自小就生活在幽阁。她们多数都是从战争中活下来的苦孩儿,没有家,亲人都死在战乱之中;
尤秀点了点头道:“也好只是牡丹姐姐还是跟你们过去吧若是你跟萧萧不在,有些事情,牡丹姐姐还是可以做的了主的;还有,我们的脚步需要快些了我感觉容王爷好象已经按奈不住了”
东方澈神色微凛的点了点头道:“你去见过皇上了?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求我放过容王。若是非要让容王死的话,他愿意替容王去死,你说,就算是我真的要杀容王的话,怎么舍的对他下手;”
东方澈闻言顿时有些吃味,不过他是现代人,马上想到表亲是不能在一起的,秀儿虽然是古代的身躯,但她的思想跟灵魂都是现代的,对暮彦也许只是兄妹之情呢
尤秀扑哧一笑道:“在想什么呢?”
绝色容颜顿时有些发红,尴尬的别过脸去,轻咳一声,掩饰他的脸红;
尤秀不禁有些看的呆了,不得不说,东方澈的长相就连她这副绝色的女人皮相,都不及他的一颦一笑,虽然男生女相,可却没有女儿家的娇气,满是男子的英气;
摇了摇头指着东方澈道:“妖孽、妖孽啊”
东方澈闻言,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尤秀赶紧住嘴,她可不赶让绝色美男发彪,况且,她还是喜欢在她面前会笑的他;
“开个玩笑,莫要认真。你说我该怎么办?”她聪明的将刚刚的话题继续回来;
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女人,最近怎么变成这样了?眼神不经意见瞥在她微秃的肚子上,嘴角一勾道:“很简单,学会放手,放弃你当前所做的一切,去继续你只敢想却不敢做的事情”
尤秀敛了笑容,愤怒的看着东方澈道:“你什么意思?”
“秀儿,何必骗自己呢?问问你自己的心,到底该如何做?有的时候,明明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可却还想问别人,要记住,就算有人会给你建议,也永远代替不了你的心”
尤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东方澈的那张绝色容颜,慢慢带着探询消失在她的面前,连带着,她的脑子一下也空了起来;
呢喃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神有些空洞跟茫然,就这样怔怔的坐在桌子前,就这样一直到天亮;
白蔗打着哈欠推门而入,顿时吓了一大跳
“夫人,你怎么了?”急切的走到尤秀身边,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询问道;
尤秀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失魂道:“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将她好不容易掩藏起来的伤口给无情的撕开?他怎么可以一点也不替她想想?不是很宠她的么?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要对她这么无情?
白蔗见尤秀不说话,眼圈一红,眼泪便落了下来,“夫人,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白蔗说说,不要憋在心中好不好?”
尤秀回过头来悠悠的叹息道:“我没事,只是……”话没说完,化为一声轻叹,散在晨早的寒气中;
暖炉的热气依旧在袅袅的散着,氤氲缭绕的屋子里,显的有些虚幻,尤秀疲惫的抚了抚了光洁的额头,看着白蔗道:“放心吧你去找牡丹姐姐过来,我有事情要交代她”
白蔗有些担忧的看着尤秀半晌,尤秀微微对她笑了笑,轻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快一点,咱们事情很多呢可没时间在这大眼瞪小眼儿”
白蔗见尤秀神色轻松不像说笑,便依旧担忧的点了点头,福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牡丹便款款而来,一身淡紫色的长裙在风中摇曳着妩媚的身资,当得是另人浮想偏偏。
“这么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昨夜一夜未眠,在想什么呢?”牡丹走过来,坐在尤秀身边,笑问道;
“没什么,可能最近事情太多了,夜难寐眠;”尤秀拉过牡丹的手笑着道:“牡丹姐姐,等下你择个好日子,蓝月山庄就开业”
牡丹倏然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这么快?”
“当然咯这年头,只要银钱到位,想要什么样的速度不行?若不是蓝月航运筹备那要用一大笔银钱,蓝月山庄开业的日子定然还能提前”
牡丹神色激动的站起身,看着尤秀道:“我也要过去,现在蓝月楼的人这么少,新店老店都需要很多人,新丫头们最少还要一月半月,这边你有蓝灵姐妹跟白依姐妹,我到是很放心”
尤秀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思,等会儿姐姐收拾一下,我派车将你送到蓝月山庄,若是可以,别忘了尽量帮萧萧创造机会”
牡丹了然的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忘了的我走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忘了你现在是双身子凡事都让别人去做,你只要下命令即可”
尤秀笑着点了点头,二人细说了一下开业前的准备事项,尤秀又起草了一份给东方澈的信笺,让牡丹交给他;
临近中午,牡丹才离开柳府,随着她走的,还有尤秀在柳府所有的妆奁,有她之前的,是那日柳墨元使人送过来的。她自然是乐得收下,毕竟这些本就是她的。
虽然她跟赵子辛要钱,因为国家之间的利益可以理直气状不假,但要来的钱毕竟没有自己的钱花着舒服;她的这些妆奁少说也能值个十几万两,由此可以看出将军大人有多么爱她这个女儿;恐怕将将军府一半儿的银钱都给她陪嫁了吧?
尤秀幸福又苦涩的笑了笑,将所有的悲伤都掩藏在寒风中;以往的,留在心中念着,这是属于她的记忆。
目送着牡丹离开,尤秀便使着丫头准备暖车,应该去瞧瞧柳太夫人了,也不知道她这几日身体如何了?到不是她多孝顺,只是不想落人话柄;
暖车很快,尤秀虚笑,人家也怕冷呢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上房,还未走到大屋前,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开怀的笑声。尤秀的嘴角也是一弯,扶着蓝灵的手笑着进了屋子;
早早月喜就听见婆子来报,尤秀来了,便站在门前将帘子打起:“少夫人安好”
尤秀点了点头看向明显精神不错的柳太夫人福身道:“太夫人万福金安”
“你这孩子,怎么过来了呢?不是让你在书院儿好好养胎么?”柳太夫人亲自站起身,走到尤秀面前,拉过她的手埋怨道。
嘴说,手却是将尤秀拉到她的下首坐下,然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笑着道:“我已经好多了,老侯爷这几日一直陪着我都老夫老妻了,还来这一套”后面那句话,明显是对坐在一旁的柳老候爷所说,虽然语气有些埋怨,却掩盖不了那浓浓的幸福味儿。
尤秀听的鼻子一酸,显些落下泪来;曾几何时,柳墨元也会对她温声软语,只是,她却一直都是冷嘲热讽的对他
现在他生死不明,哎早知道会这样,不如当时对他好一点
话一说出口,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柳太夫人不自在的笑了笑道:“月儿,你看起很累的样子?最近都没有休息好么?”
尤秀摇头道:“孙媳没事,孙媳今日来,一来是瞧瞧太夫人,二来也是知会儿老候爷一声,蓝月山庄择日便会开业,媳妇想请咱们家人都瞧瞧。说实在的,媳妇嫁进柳府这么长时间,老候爷跟太夫人还没尝过蓝月楼的菜样呢”
柳太夫人听的眼前一亮,显然对尤秀的蓝月楼有些好奇。只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一般没有大事的情况下是不允许踏出二门半步的,想到这里,不由得企求的看向柳老侯爷。
柳老侯爷听到尤秀的蓝月山庄开业在即,心中顿时拍手叫好,就知道没有娶错这个财主孙媳妇。只是,对于尤秀提议要柳府的人都去蓝月山庄瞧瞧,这让他有些为难了。
毕竟之前,他早就使人打听蓝月山庄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所。虽然比较杂,但毕竟也有风月场所;尤秀见柳老侯爷在犹豫,便抛出诱惑道:“孙媳听说,老侯爷最近早忙于庄上春种,咱们府上银钱虽然开销有余,但春种过后,定然有些紧张。太夫人现在身体欠安,所以,春种这段时间府上的用度,都从蓝月楼出可好?”
柳老侯爷看着尤秀,眉宇顿时就舒开了不少;
尤秀在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虽然早就知道,当初柳家答应她进门,为的就是她的银钱,但真拿出来的时候,还真是不舍呢要知道她现在哪都必须要用到钱,她自己都过的很拮据呢
未来一个月内,她可要大出血了希望蓝月山庄能给她多带回些盈利吧不然可就对不起她的付出了
柳老候爷点了点头道:“既然夫人想去瞧瞧,那咱们就去。不过春种需要的银钱,咱们府上还是出的起的至于府上的用度,到时候就让他们省点便可了怎么能用你的钱”
尤秀在心中鄙夷又佩服柳老侯爷面不改色的做作,不动生色的笑着道:“这点子钱是孙媳应该出的,以前,孙媳只有一个人,就算是有再多的钱,也没有亲人用,现在不同了,自从孙媳嫁入府上之后,便代表孙媳有家了不再是一个人,所以,亲人之间用钱,自然是不用计较的,月儿说的对吧”
尤秀诚恳的看着柳太夫人跟柳老候爷说道;
柳太夫人听尤秀说的真诚,听的有些动情,又想到柳墨元还在边疆生死不明,眼圈一红眼泪便落了下来。
尤秀见此,自然也配合的红了眼圈,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着,走上前去拿帕子帮柳太夫人试了试眼泪道:“太夫人莫要伤心,月儿只是有感而发,因为有了家人,所以特别想要珍惜,对不起”
柳太夫人安慰的拍了拍尤秀的手,将尤秀搂在怀中道:“傻孩子,苦了你了”也苦了我的孙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若是死了,你到是托个梦给我啊
“好了、好了月儿怎能惹的太夫人落泪?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柳老侯爷皱着眉摆手赶人。
尤秀在心里鄙夷的斥骂,过河拆桥的老狐狸。站起身试泪道:“请太夫人怜惜,月儿不是故意的”
柳太夫人安慰的拍了拍尤秀的手道:“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我突然想到了元儿哎,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过几日还想你精神抖擞的带我们去蓝月山庄呢”
尤秀听话的站起身,福身道:“那月儿先回去休息了心中记挂着夫君,晚上一夜一夜都睡不着”轻叹中,尤秀转身离开了上房。
听着尤秀呢喃的话语,柳太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出了上房,尤秀的脸色唰的下就冷了下来。柳老侯爷还真是阴险的很,不动声色,让她心甘情愿的拿出银钱来倒贴柳府,不过,柳墨元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么?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若是再没有消息……尤秀苍白脸没有继续往下想。
回到书院儿,尤秀就神色疲倦的睡了过去,连午饭都没有用;白依跟白蔗也利用午间补充了一下昨夜消耗的体力;
这是一片朦胧的世界,到处的飘散着发白的气体,如仙境一般,吸进肺里,让人心旷神怡;尤秀贪婪的吸收这里的气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熟悉的是她竟然知道这些飘散的气体是什么,陌生的是,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脚下踩着软软的草甸子,脚尖点起,她好象明白了,这一切不过是一长虚幻大梦只是梦里有些真实,因为这气息是那样的好闻,让她舒服而惬意的闭上眼睛;
“你这丫头,还是这般会享受啊”一声苍老而稳健的声音自她耳边传来,尤秀倏然的站定身子,戒备的看向四周,却发现,这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