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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放手,你们的胆子也太肥了!诛太后,杀太上皇,杀皇帝,滔天的罪虐。”
青青喊外面包围的侍卫:“全部都退下!,免你们死罪,迟缓一步,全部是灭族之罪!”
殿外围了上万人,见太后来了就心里惶惶了,不知道太后的宫里发生了什么?太后怎么会无恙的过来?
有的人就心里没底了,仨一群俩一伙的议论,觉得不对劲,就想打退堂鼓,议论之声嗡嗡的响起,小头目就叫骂不许乱说。
很快就有人逃走,见有人逃。小头目举剑就刺,逃的人多,管的人少,自是制止不住。
小头目举剑砍人。逃跑的侍卫不能等死挥剑还击,双方打在一起,一会儿就伤了很多人,青青看这样不是事儿,这样乱砍乱杀的弄得皇宫一片死尸,拿皇宫到当了杀人场,就断喝道“想杀太后的赶紧进殿,再不来你们就把机会让人抢走了,你们这里没听到吗?杀太后赏万金吗?青青这一喊,占七成的侍卫冲进来。剩下的人往外逃去。
青青一看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个个都奔她来了,赶紧说了一声,收了他们。
李继命人关好内殿门,内殿里有皇帝的侍卫宫人和太上皇和太后的侍卫。还有谋反的侍卫五十人保着新皇李衮,再就是十几个朝臣,被免职的宰相姚崇领头逼皇帝让位,殿门一关,他们也看不到外面的动静,那些侍卫突然就消失了,他们还不知道。
。
青青退到大殿的一角。厉声喝道,你们不是想杀太后吗,哀家就在此地,你们为什么不敢上来?”
侍卫一听好哇!她想找杀,这个发财的机会谁会错过,五十人呼啦啦站出来一片。齐举武器杀向青青,冲在最前面的侍卫挥剑向青青砍来,就见红光崩现,人头落地。
侍卫的脑袋掉了,后面涌上来胆小的吓得嗷嗷叫喊往后退。胆大贪财的就不信邪,冲上来十几个举刀还是砍,又是一片雪光崩现,十几个人头落地,第二拨侍卫的脑袋全掉了。
后面的侍卫吓得往殿外跑,殿门关着他们怎么跑得出去,李继大喊:“束手就缚!饶你们一命!”
李衮大喊:“别信他的,打开殿门,让我们的人进来!我们成功了,听他的你们会死定了!”
李继喊道:“打开殿门让他们看看!”李继的侍卫就去开殿门,殿门已经大开,门外是空无一人,李衮和姚崇大惊,朝臣肝胆俱裂,裤兜子里吓了一兜屎,俱都浑身瘫软说不出话来,李衮招呼:“让我们的人进来!”安排得万无一失,侍卫的统领都是可靠的,怎么会突然逃走呢,就是不可置信。
“叫也没用!”李继断喝:“尔等逆贼,竟敢逼宫抢夺皇位,罪该万死,把这些逆贼都给我抓起来!”
李继的侍卫,青青的侍卫加皇帝的侍卫一百多人,收拾这些人是很容易的,那四十侍卫是束手就缚,李衮虽然会俩武吧抄能当什么事。
胜者王侯败者贼,李衮彻底的成了贼,他们这一出逼宫大戏主角却隐藏了起来。
青青听说施既宣的小妾是个鬼点子多的,这一次,李衮纳了宝珍为妾,艳花也跟了女儿家,抄了李衮的家,要收回亲王府,却找不到房契,就审问了李衮,李衮知道自己是难逃一劫,都是因为得了两个女人,被她怂恿搞宫变,她倒好,早早的预料着他失败,要出了钱财藏起来。
自己成功她就是皇后,失败了她们有几万钱可以自在逍遥的活着,她拿自己当了她富贵的奠基石,胜败她都是赢家。
自己都动摇不想干了,结果施既宣派了姚崇做说客,说的天花乱坠把他玩于股掌之上。
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此样的地步?自己临死也得拉她们去陪伴,那个让人要命的娘们自己可是不想让给别人,到阴间陪伴自己也过得惬意,心想这些,李衮怎么能不招出都是艳花的计谋。
他更不会放过施既宣,招出了他是同谋,用钱抵押房子的事,一一的细细的道来,青青一听还是这么一回事,那个女人是既想报仇又想坐皇后,失败了还要安然无恙的享富贵,她的心里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便宜都让她得了,艳花母女被抓,施既宣也被抓,几人当堂对质,李衮说出了艳花怎么对他说的,施既宣说出艳花是怎么对他说的。
还有宝珍做证,俩人同样都是欲哭无泪,两个奸人都被艳花玩儿了,玩的他们睡在梦里,真把他们当了两个傻帽,像玩两个混蛋一般,俩人简直就气疯了。
谋反的大罪当是死罪,艳花也把施既宣要李衮给三个儿子封官的事抖了出来,施既宣才明白了艳花是要把他的儿子一扫光的用心,迷恋了十来年的爱妾,原来是一条毒蛇,美女蛇是最要人命,可是他还是觉得值,遇到了这样醉人的女人,为她死了也值个。
青青一听这个老色鬼,临死都不悔悟,就让艳花给她陪葬吧。
青青和李继商量一下,怎么处置施既宣?还想选施延绣坐皇后,他爹要是个反叛她怎么可以坐皇后的位子?
李继叹道:“这个皇后选的也真是不顺利,要不就算了吧,永恒还得几年成亲,还是眼光往别处瞅瞅还许有更合适是。”
“看了这么几年没有见过超过施延绣的姑娘,真正挑选一个好的很不易,在现代人可以自由恋爱,可是人的生活就那么一个范围,还有身份等因素的限制,想遇到一个良人还是那么难,皇帝虽然可以全国的选,可是天底下有几个奇女子,皇后的人选需要一个奇女子,不是要联姻的贵家女,皇后可是关系国运的人选,辅佐好了皇上,就是国运昌盛,只会乱后宫,不能辅佐皇上,这样的皇后会让皇帝累心。
至如今只有施延绣不管是才华还是人品都够我心目中的皇后人选,找第二个没有。”青青长叹一声:“永恒的婚姻还难住了我们,唉!怎么办好,问问永恒吧。”
皇帝被太后叫到仁寿宫,永恒给父皇母后见过礼,就笑问青青:“母后有何吩咐?”
“唉,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母后发愁你的婚事呢。施既宣出了这样的事,是不能罔顾国法的,可是延绣就不能做你的皇后了,母后想看看你怎么处理这事儿?”
永恒一听真是个难题,反叛的女儿怎么做皇后呢:“母后,这事儿难办,把施既宣择出来。”
青青一听永恒这是真的喜欢施延绣了,不然他不会给她父亲脱罪:“就只有改口供了。”
永恒说道:“母后,是没有别的办法的,放施既宣一条生路,让他和施延绣的母亲和离,施延绣从母,从此与施既宣没有关系,以后也不能重用施既宣的儿子,不能给这样的人机会。”永恒说了,青青觉得儿子够帝王之才。
不为女人宠外戚,连和离的事儿他都给人安排,这小子够决断的。
“母后觉得也行,如果延绣的母亲不同意和离的话,就杀了施既宣,咱们就再选皇后罢了,永恒你说怎么样?”青青想试试儿子到底对施延绣是放不下或是可有可无?
“就听母后的,如果她母亲那样没出息,她也有出息不了,儿子不喜欢这样的女人,施延绣一定要放弃的。”
“如果她愿意和离就是为了救施既宣一命呢,施既宣对施延绣做的那样出格,她再为这个男人着想,这样的母亲对女儿到底有没有心?”青青反问永恒。
“也许她是真的愿意离开施既宣,如果施既宣死了,她只能为他守节,不再嫁她不能离开施家,再嫁她会忌讳名誉,和离了就和施既宣恩断义绝,可以和施既宣择清,女儿也可以断给她,根据施既宣做的,她大概喜欢这样的结局,不见得对施既宣有情义。”永恒说的真对,青青感叹儿子长大了,懂得人心了。
第267章 惩罚
恒儿说得对,人的感情是复杂的,看现象是很难看得清,外表不代表内心,也在时刻变化,心情变化大得多,感情不外泄得是最深沉的性格,有几个人是能忍下心里极痛苦的经历而坦坦然然的笑傲于世的,大概延绣的母亲就是极其能压抑自己的人,一个女人活得真不易,一个知府的夫人,在娘家也是个娇娇女,为这个丈夫的前程也是呕过心血,可是在丈夫每纳一房妾侍都叫嚣要以妾侍代她之位。
古时,妻与妾的等级是分得极清的,妻是下聘以礼迎娶进门,不犯七出之条是不可以休妻,是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伴侣,是受法律保护的,别以为古代没有婚姻法,成亲也是得有三媒六聘政府登记的,不是随便就可以休弃的。
妾就是物品,可以买卖互赠,不喜欢了就可以卖掉,打死妾侍也不易被人追究,做妾的都是娘家没有地位的家庭,地位是极低的,男人不管多宠妾侍,也不是可以扶正的,从法律上讲是不允许,如果妻妾可以互换,在那个一夫多女人的时代,还不就得乱套,古代的法律也不是小玩闹,也是很严格的。
做了妾,身份就注定了,就永远也不想转正了,妾是不可以转成正妻的。
艳花的想法和施既宣的威胁的是无济于事的
妾是买进门或是纳进门的,正妻看妾侍不顺眼可以随意卖掉,只有在有权势的丈夫极宠妾侍的情况下正妻才是做不了主的,只有在丈夫的骄纵和袒护下,妾侍才可以横行暗害正妻,没有丈夫撑腰,哪个妾侍也不敢干。
艳花在施既宣的妾侍中是个极得宠极具歹毒心肠的妾侍,十来年了就想取代詹氏,嘴上事上总是压詹氏一头。
自从施既宣升到了知府之位詹氏的娘家再也无用武之地,自从纳了艳花。施既宣再也没有进过詹氏的房一次,只有这次追打延绣十几年再次登门,从延绣降生他都没瞅过一眼,见了面眼里只有厌恶。
这些都是延绣告诉青青的。延绣对那个爹只有不齿,没有一分的感情,青青就是义愤填膺,让这样的爹借光?青青都替延绣抱不平。
延绣听母亲说过这样一句话:能与他和离多好。延绣说给了太后听,这一句话就让青青感到詹氏的心里是多悲苦。
这个是她娘家扶植起来的丈夫得给她多么大的悲催才会从心底恨不得离开他。
青青长叹一声女人有几个好命?生儿育女为丈夫卖完了命就成了一件旧的不能再旧的衣裳,可悲的命运真不少。
做有钱人妻不如做穷人妇,穷人养不起多的女人,拿这一个女人也当回事,做有钱人妻除非是娘家永远兴旺,永远是丈夫的支柱。否则都是命运悲催的。
像詹氏这样娘家衰落了,没有施既宣的财力势力旺盛了,詹氏就成了施既宣眼里最不值钱的废弃品,女人老了怎么会受丈夫待见?
眼见丈夫日日和妾侍亲死亲活的,看不到丈夫的影子。受着妾侍的白眼冷嘲,心里是何等的落寞痛苦悲哀,青青都描述不出詹氏的心情到底有多复杂。
看着自己扶植起来的丈夫做了妾侍的富贵梯,她的感觉是怎样的?青青想大概她有痛不欲生不懂感觉吧?
因此詹氏说出了心里话,愿与施既宣和离,四十几岁的人要不是出于恨到了极致,顾及儿女的脸面也要与他混到死。
永恒都想让丈母娘和离。青青也是赞成的,这个施既宣没人与他为敌,让他致仕也是他到了年龄,一个老家伙还想当官当到死,真是搂惯了不想离开官位,还想篡位做权臣野心是太大了。永恒这个老丈人是不能要的,一定让他和延绣划清界限。
青青想明白了,就叫来了张九龄,如此这般和他一说,张九龄答应了去办了。
施既宣那个怕死的一听说和离了就不杀他。乐呵答应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