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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清,我爱你……”
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打来,随着一声惊喘,沈烟清瘫软在楚风吟怀里,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仍留在股间的大手,身体在暂时的爆发之后提不起半分力气,然而直觉告诉他,这场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楚风吟轻轻扳过他的脸,吻住他翕动不已的红唇,舌尖描绘着菲薄而优美的唇形,一手稳住他的后背,一手绕过他的腿弯,沈烟清眼前一花,已被抱了起来。
手臂勾环住他的颈项,那双眼瞳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他心惊,然而也是那双快要将人吸进去的漆黑眼眸,温柔而坚定的看着他,倾诉着对他的一往情深。
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一件件解开碍眼的衣物,连挂在颈上的血玉也一并解下,楚风吟很快将爱人脱得一丝不挂,如初生的婴儿般纯净不知所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抽开身去除下自己的衣服。
沈烟清半睁着眼,一双清亮的眼眸蒙上迷离的氤氲,看到对方裎露出精壮挺拔的身躯,以及胯下怒张的欲望时,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楚风吟看出他的怯意,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合身覆了上来。
火热的肌肤厮磨着,带着让人甘愿溺毙其中的温柔,楚风吟并没有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然而那壮硕的身形,已足以将他整个遮掩。
柔软的唇凑了上来,热而湿的吻,吞掉了他的迟疑,下身嵌入虚软无力的双腿之间,灼人的硬热时不时磨蹭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引起阵阵低喘。
沈烟清想抑制住这短促的急喘,可是徒劳无功,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头脑的控制,甚至不再听从他自己的控制,双手扶着楚风吟的肩膀,浑身都在颤抖着——他甚至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粗硬的手指带着凉滑的膏体探入到难以启齿的地方,带来难堪的不适与痛楚,沈烟清绷紧身体,胡乱地摇着头,眼中已有湿意,楚风吟咕哝了一声,低头啃咬他的下巴,汗水滴落在他脸上,声音哑得直透人心:“相信我,烟清。”
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到对方额角渗出豆大的汗水,知道他比自己忍得更加辛苦,沈烟清深吸了一口气,蜷起双腿,努力放松身体。
疼痛过后,柔软的体内已经习惯了手指的抽动,酥麻的感觉沿着背脊滑向大脑,方才平息的欲望悄悄抬头,沈烟清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身。
敏感的内壁能清晰地感觉到所包裹的手指的形状与动作,磨人的温柔与隐忍,带来陌生的空虚感,以及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痛楚,从胸口曼延而下,纠结在那个如火烧灼的地方。
只有他能抚慰,只有他能满足——初始时的难堪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要他!饥渴到让自己也害怕的地步——他想要他,想要他紧紧地压住他,想要他狠狠地进入他,想要他深深地,爱他。
红肿的双唇吐出炽热的气息,楚风吟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撤出手指,抬高他的腰部,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了朝思暮想的身体,沈烟清低叫一声,皱紧眉头,手指抓拧着身下的单褥,楚风吟轻咬住他的颈项,将他的手抓环在自己肩上,道:“很难过么?”
沈烟清大口大口地喘气,汗水湿透了额发,感觉到体内的硬热越埋越深,直到完全楔入,他咬牙,瞪了那人一眼,有气无力地道:“插着那种东西,会好过么?”
这一眼瞪得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媚得勾人,楚风吟苦笑了一声,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紧绷,低叹道:“我忍得也难过啊。”
“你……你不讲理。”沈烟清软绵绵的声音挑逗着濒临失控的欲望,身体弓了起来,楚风吟搂住他的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粗喘道:“这个节骨眼上讲什么道理?我可以动了吧?”
沈烟清又羞又窘,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从牙缝里崩出答案:“……少废话……啊!”
突然袭来的猛烈撞击带出一声惊叫,随后便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细碎呻吟,应和着对方浊重的喘息,无边的快感席卷而至,芙蓉帐中,情炽如火。
“你这里有一块胎记。”
疯狂过后,沈烟清脱力地横在床上,任楚风吟在他身上摸摸捅捅。
修长的手指滑过腰侧的一片艳红,在瓷白的肌肤上分外醒目,楚风吟着迷地看着它,道:“是蝴蝶形的,真好看。”
沈烟清“唔”了一声,翻过身伏卧着,道:“腰快断了,给我揉揉。”
故作冷静的沙哑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羞涩,楚风吟欣然从命,两只狼爪伸了过去,揉捏着对方细瘦紧绷的腰,窄翘的双臀间沾染了些许白浊,他坏笑一声,手指滑了下去,直探向那销魂之处。
正闭目养神的沈烟清惊觉,一翻掌朝后方袭去,半路上被牵牵擒住,然后整个人被平展展地压在下面,楚风吟的舌尖勾画着他的耳朵,气息又开始不稳。
沈烟清心里哀叫一声,用力挣扎着,谁料适得其所,更加挑起那人的情焰,楚风吟勾起他的腰,不怀好意地舔舐着他的后颈,道:“我还要。”
“浑帐……”沈烟清咬牙,吐出两个字后,再度陷入翻滚浮沉的激狂火热。
一夜缠绵。
二二、
秋雨如冰,清晨时分簌簌地下了起来,带来入骨的寒意,沈烟清畏冷地缩进楚风吟怀里,蹭了几下之后睁开眼睛。
规律的作息让他即使累得半死也会在卯时醒来,只是夜半飘起的秋雨黯淡了天色,屋里又阴湿寒冷,所以当楚风吟咕哝了一声“还早”并将他按下去时,沈烟清因严重睡眠不足的大脑和快散架的身体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头一歪,继续睡。
完全清醒过来已接近午时了,沈烟清撑起身体,想翻身下床却差点一头栽下地,腰酸腿软,虚脱无力,更不用提身后那个被侵犯过度的部位了,热辣辣地疼痛让他火冒三丈。
虽然睡下时身体已被里里外外清洗得很彻底,床单被褥也换了新的,可是楚风吟留在他身上的淤痕吻迹,明显得让他想打人。
沈烟清从来不知道自己是有起床气的,特别是发现昨夜将他折腾了个够本的浑帐不知所踪时,一股无名火“腾”地冒了起来。
幸好这股闷火没烧多久,出气筒兼始作俑者就送上门来了——楚风吟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带进几分凉意以及诱人的浓香,放下手里的托盘,正想撩开帐子叫他起床时,冷不防被一脚踢在大腿上。
楚风吟低笑一声,捉住他的脚踝,欺身上去,笑道:“乖乖,这么大火气?”
不规矩的大手已经顺着那条长腿摸了上去,筋肉匀称,修长白皙的腿,缠在他腰上时真是说不尽的风流,虽然踢人时也凶得紧——方才那一脚若是往斜上方偏个几寸,后果不堪设想——对着沈烟清横眉竖目的表情,楚风吟不怕死地调笑道:“只是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么?”
“放屁!”沈烟清骂了句脏话,可惜沙哑慵懒的声音实在不给主人面子,怒火熊熊的眼眸也被理所应当地理解成媚眼如丝——楚风吟笑得很赖皮,不顾对方警告的眼神伸手揽住他的腰,放肆地扫过那一身青青紫紫,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滋味绝妙,销魂蚀骨,让人欲罢不能……”
“给我闭嘴!”沈烟清不禁气结,这浑小子分明是吃定了自己对他有意,竟寡廉鲜耻到如此地步,“昨晚,我明明叫你停了……你竟然……竟然……”
楚风吟面无愧色,振振有词:“我正值年轻力壮,好不容易才能与你共度春宵,哪能说停就停?”
一来是怀里的人太过勾人魂魄,二来则是他忍耐太久积得太多——沈烟清后来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哑着嗓子叫停,不过自己也没理会就是了。
沈烟清闻言,脸色阴沉得比外面的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楚风吟见状,很识时务地绽开无辜的笑容,一面殷勤地为他穿衣一面软语安抚道:“是我不对,太冲动了,下次一定听你的。”
“还有下次?!”沈烟清拎起枕头砸在那张得意洋洋的俊脸上,撑起一身咔咔作响的骨头,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休想我会再让你……让你……”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楚风吟柔声应承道,端过喷香的鸡丝粳米粥,喂到他嘴边,道,“先吃点东西垫垫,午膳还得等一会儿。”
沈烟清将信将疑,含下一口粥,挑起眼角盯着他,好似在问:当真?
才怪!缓兵之策而已,沈烟清的脾气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他才不会蠢到去火上浇油,当然,若是真的不碰他,纵然一腔热情能忍,食髓知味的身体还不能忍呢!
心怀鬼胎地喂他吃完了粥,楚风吟收拾了碗筷,坐在床边,将一动也不想动的沈烟清拥入怀里,暖着他略带凉意的双手,突然问道:“烟清,我明日下山,你有什么要捎带的东西?”
沈烟清摇摇头,偏过脸来,问:“你下山……去做什么?”
原本是想问离开多久,话到口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楚风吟亲了亲他的脸蛋,道:“观叶楼被劫走的镖,丐帮已经查出下落,我这次下山,是去查暗算你的人是谁。”
沈烟清怔了一下,煞白了脸,急急地扯住他的袖口,道:“别去!”
楚风吟皱眉,搂住他的腰,问:“怎么了?”
沈烟清面露焦急之色,目光不安闪动,道:“别去,我情愿退出江湖,不再出现……不再追究那些,你不要去。”
“为什么?”楚风吟直直地盯着他,问,“你怕我会对楚瑛不利么?”
沈烟清摇头,语无伦次地道:“楚大哥不会害我……你……我不能……我不愿意你为我涉险……我……”
“烟清。”楚风吟捧住他的脸,柔情万千,“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沈烟清闭上眼,感觉到柔软的双唇贴上自己的额头,温暖的大手拉过他的手,在掌心写了个“容”字。
沈烟清身体一震,与楚风吟四目相接,久无言语。
二三、
几个丫头默不做声地摆了午膳,悄悄退了出去,房中一片静寂,楚风吟将沈烟清扶坐到桌前,搛了一块烤鹿肉喂他,道:“吃饭吧,别想那么多。”
沈烟清盯着那块焦香油亮的美味,突然冒出个孩子气的念头:以绝食相逼会不会让这人改变主意?
——小时候耍赖的杀手锏就是不吃饭,楚大哥怎么哄也哄不住,回回只有妥协让步的份儿。
一丝笑意挂在唇边,暗笑自己突如其来的傻气。饿死事小,丢脸事大,而且——按在肩上的手暗暗加重了力道,将他紧紧固定在坐垫上——楚风吟看起来不会吃他这一套。
“我自己吃。”沈烟清取了一双筷子,意思意思地挣扎了几下,浑身都疼,某个部位更是疼得坐立难安,楚风吟暧昧地拍拍他的腰侧,道:“你再不听话,饭可就吃不成了。”
沈烟清火气上翻,反手一掌拍向楚风吟的肩膀,气势十足,内力半分也没使出来,被拍的人不疼不痒,出手的人反而“哎呀”一声,像是抻到了腰,眉头紧锁,冷汗渗出额头,一脸委屈得快哭出来的神情,叫道:“楚风吟,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风吟撂下筷子,叹了口气,道:“你在闹什么别扭?如果不想让我下山,怎么不试试用别的方法留我?”
一边说,一边朝内室挤了挤眼,沈烟清长出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与浑蛋一般见识,沉着脸偏过头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