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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真是太好了,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层,白担心了这样久,真是太感老天爷了,竟然给了这样大好除掉安容机会。
王春花心念急转,脸色平静了不少。
“是安容将你弄成这样?勤芳,到底怎么回事?”王春花关心问道,黄勤芳身旁坐了下来,亲昵握了她手。
安红瑶见王春花来了这样久,都没有关心问自己一句话,只是拉着黄勤芳问长问短,十分不悦,拉了脸。
赵妈妈见了,忙她耳边说了几句安慰话,她这才没有发作,看向黄勤芳那边。
黄勤芳扁着嘴,十分委屈点点头,说道,“安伯母,我与红瑶刚进花园,就遇到安容和几个女孩子。我好心与她打招呼,她却冷言冷语反唇相讥,还有一个**岁小女孩也跳出来骂我。
红瑶见她们欺负我,就想教训一下那个**岁小女孩,结果安容替那小孩出头,又骂起红瑶来。我们很生气,想要抓她来见伯母您,谁知道她十分狡猾,将我们引到蔷薇丛边,一把推了我们四人下去。
安伯母,您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恶气,这安容实是太可恶,不但不敬姐妹,还恶意害人。安伯母您要是做不了这个主,我就将这事告诉我父亲和母亲,让他们替我出气。”
黄勤芳睁着眼睛歪曲事实。
王春花十分了解黄勤芳和安红瑶性格,知道应该是她们想要欺负安容,结果反被安容戏弄。
这个安容还真是不能小觑啊,不管什么情况下,她都能翻盘。
今天,有太守前面顶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翻盘!
王春花嘴角勾了勾。
“咦,勤芳,原来是这样儿啊,可是伯母听说是你与瑶儿俩人扑蝴蝶,不小心摔进蔷薇丛中。”王春花惊讶说道。
“哼,母亲,你还真信那话呀,那都是安容编出来谎言。当时,我与勤芳为了不伤及咱们家脸面,就没说出安容所做所为,替她遮掩了过去。可是现回来看看我们俩脸上伤,这安容实是可恶,怎么也不能轻饶。”安红瑶接话道。
王春花轻颔首,“嗯,母亲知道了。”看向黄勤芳说道,“勤芳,你放心,伯母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正好她让人去请郎中到了,还是昨晚替安红瑜看脸周大夫。
周大夫看着安红瑶和黄勤芳俩人脸上伤,暗暗疑惑,这安家到底是怎么了,这小姐们怎么接二连三受伤,还都是脸,怪事!
他心中奇怪,面上未表现出来,只是问了受伤缘由。
“唉,周大夫,不怕您笑话,女孩子家嘛,都爱花,见那蔷薇花开得美,又有蝴蝶飞,俩人就上前去扑,谁料到一个不小心,就跌到那蔷薇丛中了。”王春花一旁叹气说道。
周大夫点点头,替安红瑶和黄勤芳俩人清理了伤口,又将残留她们皮肤中断刺给挑出来。
“啊哟,痛死我了,娘,娘,我不挑了,我不治了。”安红瑶痛得叫唤,挥手踢腿。
黄勤芳一旁见了,吓得面色苍白摆手道,“安伯母,我也不治了。”
周大夫说道,“两位小姐可以不治,大不了脸上多几个黑色伤疤,会不时有刺痛,伤疤不断肿大变硬,也没什么,只是看起来丑一点儿罢了。”
安红瑶和黄勤芳俩人泄了气。
周大夫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将她们俩人皮肤中刺给剔除干净,然后替她们涂药膏。
“周大夫,我这脸不知道为何特别痒,又痒又痛,你也帮我瞧瞧吧。”安红瑶用力抓了几下腮帮子,有些痛苦说道。
周大夫看着安红瑶红肿脸,想着可能是蔷薇刺中有毒素,刺激皮肤发痒吧。幸好所有伤口中瘀血都已经挤出来,毒素应该清理干净了,不会有大碍了。
“好,我再开些止痒药,你先用着。”周大夫未多想,加开了一些止痒消炎药材,告诉了服用方法,这才离开安家。
王春花让人去抓药。
经此一番折腾,安红瑶和黄勤芳俩人里面中衣都已经湿透了,脸色发白躺贵妃榻上喘气。
赵妈妈神色有些不安进了屋子,低声对王春花说道,“大夫人,不好了,太守夫人来了。”
第90章:敲诈
王春花饶是已经想好了后续剧情发展方向,但真要面对赵秀萍,还是有一点儿莫名心虚。
这儿毕竟是安家,不管黄勤芳伤是谁惹出来,安家都脱不了干系,不知赵秀萍会不会让自己牵着鼻子走呢?
王春花这心理准备还没做好,赵秀萍已经大步进了屋子。
“芳儿,芳儿。”赵秀萍高声焦急唤着,并屋子里四处瞅着,找黄勤芳。
“太守夫人,您怎么过来了?”王春花赶紧起身迎过去,干干笑着问道。
赵秀萍眯了眸子,对王春花恨恨说道,“好你个安夫人,我家芳儿被红瑶连累受伤,你都不说一声,是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想装着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将这事瞒了过去。是不是啊?”
后四个字,赵秀萍是吼出来,她是既担心黄勤芳伤势,又恼王春花欺瞒做法。
“母亲。”黄勤芳虚弱唤了声。
赵秀萍循声看过去,这才发现黄勤芳躺贵妃榻上,赶紧跑了过去一把抱住,“芳儿,你这是怎么了,这一眨眼儿功夫,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黄勤芳坐了起来,一下子扑进赵秀萍怀中,大声哭了起来,“母亲,您要替我做主啊,我好痛,好痛,呜呜……。”
“芳儿,乖,别哭,有什么委屈告诉母亲,母亲一定会替你做主。”她哭声让赵秀萍肝肠寸断,拍着她后背柔声哄着。
黄勤芳被赵秀萍这样一哄,哭得大声了。
终于她哭声小了些,赵秀萍慢慢松开她,紧皱眉头,轻轻抚过黄勤芳受伤地方,哽咽着道。“芳儿,告诉母亲,这到底是被谁害,我定不会轻饶,我要让她加倍尝尝你受罪。”
她虽然是与黄勤芳说话,但眼睛却是看着王春花,表情有些狰狞,看得王春花心里直发毛。
黄勤芳身上刚挑过刺,痛得她懒得多说话,抽抽答答笼统说道。“都是那安容害,其实也怨红瑶,不但不会说话。连妹妹都管不住,真是无用。”
“勤芳,这事怎能怨我,你……”安红瑶赶紧替自己辩驳,被王春花一记凌厉眼神给打断了。
当着赵秀萍面。哪儿能顶撞黄勤芳,那不自寻死路嘛。
“安容是谁?她为什么要害芳儿你。”赵秀萍眯着眸子冷冷问道。
“母亲,你就别问了,我都痛死了。”黄勤芳趴赵秀萍肩上,有气无力说道,还抽泣着。
她这副模样。让赵秀萍是心疼能忍。
“安红瑶,你来说!”赵秀萍怒指向安红瑶。
安红瑶王春花眼神示意下,将黄勤芳之前说话复述了一遍。
“黄伯母。都怨红瑶无用,没有护得勤芳周全。您要罚就罚我吧,别怨我四妹,她年纪小不懂事儿,一直都有些任性。我以后会好好教她。”安红瑶对着赵秀萍跪了下来,抹着眼泪请罪。
“芳儿。是不是她所说那样?”赵秀萍不相信安红瑶,软声问着怀中黄勤芳。
“嗯。”黄勤芳轻哼了一声应着。
赵秀萍又将视线投安红瑶身上,冷冷问道,“安容是你四妹?今年多大了?”
“黄伯母,安容正是我四妹,今年十三岁。”安红瑶清楚说道。
“哼,十三岁还年纪小不懂事儿?那要多大才能懂事儿,我看她是胆子太大,无法无天吧。”赵秀萍冷笑着讽道。
而后她又看向王春花,“安夫人,安四小姐如此不懂事,咱们俩人一直情同姐妹,我想越趄代庖,替你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儿,不知道你可舍得啊?”
赵秀萍很清楚安家底细,对于这突然冒出来四小姐,她知道肯定是庶出,而王春花对庶出从来没真心待过,自己这个提议她一定会同意。
王春花正求之不得呢,心中狂喜。
但她面上却轻叹一口气,痛心疾首道,“太守夫人,真是对不住,都怨我无能,没有教好安容,让她惹出了这天大祸事来,让芳儿受了罪。能劳您费神来教育,那可是安容前生修来好福份,求之不得啊,我怎么会舍不得呀,我先替安容谢过太守夫人一片苦心啦。”
“好,既然安夫人能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赵秀萍说道。
她面上平静,心里是冷笑连连,呸,王春花啊王春花,说得冠冕堂皇,真是恶心,早就知道你瞧不起庶女,根本不拿庶女当一回事儿。今天要是让你交出安红瑶或者安红瑜,看你还能这样痛不成?
想到庶女,她心又痛了一下。
赵秀萍而后话锋一转,继续道,“只是芳儿你们安家受了这样重伤,回去后,还要请大夫来治伤,还要补养身体,可是一笔不小花费。”
话声戈然而止,不再往下说,只是看着王春花,相信她能明白自己意思。
王春花牙齿暗暗咬了咬,贪心赵秀萍,将安容送给你处置还不算,竟然还有脸要钱,平日里给你们太守府还不够多嘛。
但她只能心里发发牢骚算了,眼下安家有愧于黄勤芳,哪儿敢再得罪。
“呵呵,太守夫人,这点小事不劳您费心,我早就考虑好了。我会让人备齐上好人参燕窝灵芝给芳儿补身体,再送五百两银子给芳儿压惊。”王春花笑着说道。
这笑容是浮于表面干笑,白白送东西给别人,能真正笑得出来嘛!
“五百两?”赵秀萍冷笑着说道,“安夫人可真是够大方啊,我们芳儿这伤要养上几个月不说,弄不好还会留疤,这可不是钱能说得事儿。”
王春花拢袖中手暗暗捏了捏,赔笑道,“呵呵,太守夫人,要不您说个数吧?”
赵秀萍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根食指比划了一下。
“一千两呀。”王春花牙齿咬得咯咯响,这点儿小伤,多几两银子就成了,趁火打劫赵秀萍,我跟你没完。
谁知道赵秀萍依然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言下之意,她说得分明不是一千两。
“啊,不是一千两,那是多少?”王春花声音已经有些发抖了。
“唉,我是看咱们俩人往日交情份上,也不为难你,相信一万两这点儿小银子对你们安家来说,只是牛身上拔个毛吧。”赵秀萍没有再打哑语,直截说了出来。
哼,谁不知道你们安家富得淌油,将我家女儿伤成这样,不让你们出点儿血,还真当我们是傻子。
赵秀萍暗暗腹诽着。
一万两!
王春花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赵秀萍胃口也太大了吧,虽然一万两对安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毕竟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呀,花钱地方可多着呢。
“太守夫人,你莫和我开玩笑了,一万两,也太多了些吧。”王春花说道。
赵秀萍撇了撇嘴道,“安夫人,我从来不开玩笑,既然你嫌太多了,那没关系,回去后,我就与我们家老爷说一声,之前说那些生意,就不劳你们安家了,反正等着做这笔大买卖人后面排队等着呢。”
赵秀萍,算你狠!
王春花牙齿都咬碎了,脸上还得装出笑容道,“太守夫人,就按您说得办吧,往后,我们安家生意,还要劳您多多费心。”
赵秀萍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笑容来,“放心吧,安夫人,您对我们芳儿好,我会牢记心中,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地方,一定会义不容辞。”
“那我就先谢过太守夫人。”王春花笑着说道。
真是送了白花花银子给别人,还要向别人道谢,可真是太憋屈了。
“太守夫人,夫人,宴席马上要开始了,是不是请两位小姐赶紧补补妆。”赵妈妈一旁提醒着。
“嗯。”赵秀萍点点头。
黄勤芳坐到安红瑶梳妆镜前面,顺手拿起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