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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安容再次吐了。
柳倾城,你的节操呢,你的下限呢?
为什么非要逼自己说出这样违背良心的话呢?
你丫得到底是看中了安红瑶的人,还是看中了她北屏公主的身份呢?
柳倾城这一番话让现场沸腾了,众人跟在后面起哄道,“好好,柳城主,安老爷,你们要请我们喝喜酒啊。”
有人对安添富说道,“安老爷。您这是双喜临门啊,到时我可要多喝两杯,沾沾喜气哟。”
“安老爷。您可真是好福气啊,每位小姐都这样体面出息,羡慕啊。”
“柳城主,恭喜啊。”
“安夫人,恭喜您要嫁女儿啦!”
道喜声贺喜声一片。大家没有发现安家人并没有他们想像中的高兴。
在他们的眼里,柳倾城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男人,能嫁他,可是天大的好福气。
在流云城百姓的眼中,柳倾城就是天了。
安红瑶则用帕子掩了嘴,她没想到柳倾城会当面求婚。这来得太过突然,那声柔得能滴水的‘瑶儿’,让她坚硬得心一下子就软化了。
“柳城主可真是会开玩笑啊。”众人的道喜声贺喜声。被安老夫人威严的声音给镇住了,大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看向老夫人那边。
只见老夫人拄着仙鹤拐杖,端庄的向场中间走来。
“众位,今日请大家前来,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年前柳倾城提出了退亲,我们家因有事。未能及时将这事处理好。就特意挑了这个日子,请了大家来,当初定亲也是请了众位见证的,那么今日退亲自然也要请大家见证。
柳城主,这是你的庚贴和定亲信物,请你拿回去。
我要说的是,并不是我们家瑶儿配不你,而是你这种朝令夕改的男人配不上我们家瑶儿。当初选择与你定亲,是我们太过草率了,现在,向你说声对不住啦!”老夫人洪声说道。
一番话说出口,老夫人只觉得心口的浊气终于消失了。
安添富和王春花也轻吐一口气,气顺了。
只有安红瑶十分不舍的看着柳倾城。
柳倾城脸色发白,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本以为自己向安红瑶求婚,她定会欢天喜的地应了,安家人也定会感恩戴德。
谁知道安家竟然在这儿等着他。
而所有的客人们则哗然,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城主求婚嘛,不是三天后要成亲吗?
怎么现在变成了退亲?
而且听老夫人话中的意思,城主年前就将二小姐的庚贴给送了回来,提出退亲,那现在怎么又说要结婚呢?
城主到底在搞什么啊?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城主现在看二小姐是北屏公主,所以后悔了,不想退亲,想要娶二小姐了。
唉,真是看走眼了,本来以为城主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势利眼的男人,鄙视!
以后看见他,还是绕路走吧。
客人们自动在下面脑补着一些情节,然后看向柳倾城的眼神都变了。
柳倾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到丢脸,接过庚贴和玉佩,阴沉的看了眼安家人,然后低头向大厅外走去。
“哟,柳城主,喝杯酒再走嘛。”安容在后面高声喊。
有人掩嘴笑,城主哪儿还有那心思喝酒哟。
柳倾城此刻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但众人对他的脑补还没有结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在无价拍卖行,他被东方墨赶出去的事也被抖落了出来。
一时之间,关于柳倾城各种丑事都被曝光,他的形象一落千丈。
之前对他还有幻想的女子们,则十分庆幸没和他定亲,否则哭得肯定是自己。
就在安添富招呼众人入席准备吃饭时,忽然有稚嫩的童声叫起来,“啊呀,好臭呀。”
第178章:病因
孩子声音又尖又细又嫩,惹得众人都向声源看去。
说这话是一个梳着双髻小女孩,年约六七岁模样,坐安红瑜身后。
此时有一个二十多岁年轻夫人匆匆走了过来,将孩子一把抱怀里,轻声斥道,“丽儿,胡说什么?”
年轻女人见众人都看过来,十分窘迫,粉脸涨得通红。
被斥责小女孩嘴一扁,十分委屈道,“娘亲,我没胡说,是很臭嘛。我闻到了,臭味是从这位姐姐身上出来。”
小女孩白嫩小手指向安红瑜。
安红瑜顿时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娘亲,你难道没闻到臭味吗?”小女孩天真问年轻夫人。
年轻夫人也闻到十分怪异臭味,只是这是安家做客,她怎么好意思当众说出来,只得忍着。
再看看座其他小姐们发绿脸色,看样子也都闻到了味道,只不过不好意思说罢了。
王春花见了,小跑着过来,脸色有些发白。
还未走近,她就闻到了味。
这种味道她太熟悉了,头有些晕眩。
瑜儿怎么这样粗心,难道不会多用些香粉能遮掩嘛。
“丽儿,你是不是饿了,去吃饭吧。”王春花看着小女孩子,强笑着说道。
年轻夫人赶紧抱着孩子离开这儿,去了另外一桌。
安红瑜坐那儿,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头一回如坐针毡感觉。
“瑜儿,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回去休息吧。”王春花轻声道。
安红瑜点点头,起身匆匆离开了。
只是她所到之处,众人都暗暗掩鼻。
这安家大小姐是怎么回事,身上为何这样臭?
难道是拉裤子了?
可是味道不像那味儿啊?
安红瑜一离开,与她坐一起人,都长吁一口气。
安红琳低声对安容说道,“是好臭,大姐一走,就不臭啦。”
“琳儿,少说两句,别让你大姐听了伤心。”四姨娘柔声说道。
只不过,她面上再也没有了以前小心翼翼和畏缩。
安容知道,那是因为不再惧怕王春花缘故。
要是以前,安红琳这样说,四姨娘肯定要过来捂她嘴。
安红琪姐妹也凑一起小声嘀咕。
其他来做客小姐们自然也免不了一番议论,不出半天时间,流云城就传遍了,安家大小姐身上有莫名臭味。
安红瑶听着这议论声,嘴角悄悄扯了扯,有些得意。
原本是欢庆宴会,经过这一小插曲后,虽然继续进行,但大家心里却都有了一个小疙瘩。
梅寿园内气氛凝重。
老夫人坐上首,安添富和王春花坐右下首,安红瑜坐左下首后面一个位置上,双眼红肿,看样子哭过。
“今儿原本是件大喜事,硬生生又被你们变成了丢脸丑事,我们安家流云城如今已没了脸面,我这张老脸被你们脚下都踩烂了,往后这个门,我可是没脸出了。”老夫人发怒了。
安添富被骂得垂了头,不作声。
王春花也铁青着脸,看向安红瑜,问道,“瑜儿,你明知道这样,为什么不涂些香粉?”
“我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儿这香粉味道散得特别,一会儿功夫就没了香味。”安红瑜哭着说道。
此刻她软弱得像个可怜虫,一点儿也不见之前嚣张跋扈,还有害人时一n险歹毒。
老夫人眸子动了动,说道,“这香粉和之前用得不同?”
安红瑜摇头,“不,和之前完全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沉了脸色道,“我看瑜香园人该好好查查,看是不是哪个丫环香粉上动了手脚,有意让你出丑。”
安红瑜面色一寒,眯眸道,“老夫人,您说得是,我回去后会好好查。”
老夫人点点头。
安添富着光溜溜下巴说道,“可总是靠涂香粉,也不是办法啊。”
“当然不是办法啊,早之前让你去买海棠果,结果寻不着你人,等华儿去买时,却早就被卖完了。要是有海棠果,瑜儿会这要当众出丑嘛。”王春花看着安添富埋怨道。
安红瑜哭着道,“都怪那安容,她要不是将那些海棠果给摘了酿了什么酒,我会变成今儿这样嘛。我看她就是有意和我作对,有意害我。”
“这怎么又怪起容丫头来了,她摘海棠果是我允许,她可不知道你有这毛病。”老夫人冷冷看了眼安红瑜,说道。
“老夫人,您看瑜儿这样可怎么进宫去呀,要是被皇后她们给发现了,瑜儿往后前程可就没了啊?您一定要想办法救瑜儿啊?老夫人,算我求您了……”王春花哭着说道,并作势要对老夫人下跪。
老夫人紧紧皱了眉,想着是不是要去找下安容,让她想办法去求一下东方墨,看东方海阁可有治这种病灵药。
安添富想了想,说道,“对了,我昨儿听卖古玩胡掌柜说,近咱们流云城来了位神医,医术特别高明。胡掌柜儿子自小有条体不能动,看了无数大夫无用,可这神医只让他服了几粒药丸,他儿子就能下g跑了。”
“啊,那体就好了?”王春花忙追问。
“可不好了嘛,我还亲眼见着那小子了,活蹦乱跳,一点儿也看不出那条体曾经有问题。而且不光是胡掌柜,听说很多人怪病都被看好了。
我想着吧,其实瑜儿这也是一种病,要不咱们也找那神医去看看,也许能治好呢。”安添富说道。
这个建议不错,大家都动了心。
“父亲,求您现就去找那神医吧,我要治病,我不要身上一天到晚都是臭哄哄,我不要。”安红瑜忙奔到安添富身边,对着他跪下去乞求。
她只有需要父母亲帮忙时,才会如此低声下气。
原来安红瑜幼时生了场怪病,病好后,身体就开始有臭味。
为了安红瑜,安家没少花银子寻医,后来一游方僧人那儿得到一张偏方,选用海棠花妃果子炼制成果油,每日服用三口,长年不能间断,保证不再体臭。
安添富立马花了大价钱购买海棠果炼制果油,让安红瑜服下。
这方子还真是神奇,安红瑜服下果油后,身体臭味还真消失了。
为了安红瑜,安添富专门修建了海棠苑,大量种植花妃海棠树,以供安红瑜需要。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并没有将安红瑜住海棠苑,只说苑子是为安阳华所建,但说安红瑜喜欢吃海棠果。
而且,为了保守住安红瑜有体臭秘密,安家当年将下人们大换血,所有知情下人们全部被卖出了千里之遥外地。
安家为了安红瑜,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费周折。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墙,安红瑜有休臭秘密还是被人知道了,只不过知道得人比较少罢了。
安容就是厨房时,听厨房里几个婆子死下嚼舌根子子,才知道安红瑜这隐死,摘海棠果就是特意针对安红瑜。
安添富忙点头,应道,“瑜儿,你别着急,父亲这就让人去找啊。”
安红瑜这才安了心。
老夫人轻叹一口气,没有表示反对,倒希望安红瑜这病根能治好,否则,不知家里还要为她花多少银子,操多少心。
安添富夫夫带着安红瑜正准备离开时,三姨娘母女来了。
“你们来做什么?”王春花瞪了眼三姨娘母女,有些不悦问道。
三姨娘母女也没想到会这儿遇见安添富他们三人,表情有点儿虚。
安红琪挺了挺性,说道,“我们来看看老夫人,顺便向老夫人讨要一点儿无暇膏治脸上伤。”
走前面安红瑜,一听到无暇膏,立马用一n狠眼神刺了下安红琪,“安红琪,你少丑人多作怪,休想打那无暇膏主意。父亲母亲,我们走。”
“大姐,我知道我长得丑,可我脸上有伤,为什么不能治。”安红琪反驳道。
要是以前,她可不敢这样公然反驳安红瑜。
安红瑜一记冰冷眼神扫过来,怒道,“安红琪,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吧,竟敢跟我顶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