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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战士似乎认为我的话对他们是一种侮辱,立刻拔出了佩剑。咬了咬牙,骑士精神在这种时候还是发挥了出来。
“我是神圣十字军团第3大队的骑士威理?阿尔特,我提出与您决斗,请问您尊姓大名!”
“呵呵,”我对他这种临死前的架势微笑着,“那么你记住了,我的名字是凌?威弗尔,威弗尔的新任亲王,作为祭品死在我手里,向黑暗之主祭奉你的鲜血和生命是你的光荣。”
战士被我挑衅得怒不可遏,举着长剑向我砍来。我不慌不忙地退后了两步,口中开始吟唱。
“伟大的黑暗之主,我将遵从您的教导,为光明开启通向黑暗的堕落之路。”
念完,长剑已经在我面前,我听见身后的族人里有紧张的窃窃私语,嘴角一勾,下一刻的事情谁也没有预料到。战士的长剑凭空消失了,连同他握着剑的手一起。而他的头也已经不在他的脖子上,血喷洒出来,染红了祭台,以及那个滚落在他自己脚边的头颅。过了近十秒,那具庞大的躯体才倒了下来。
场内的人这才注意到我右手上多了一条细长的黑色,好像是我并拢的食指和中指的延伸一样。这自然也是我的虚空,比起蝙蝠那样高难度的形状,控制虚空球构成这种剑一般的形状要容易多了。虚空的本质是令一切消失,所以当把薄薄的剑刃所触到的一切吞噬后,就如同一把能切开任何东西的剑了,锋利得连削铁如泥也不足以形容。
身后又爆发出一阵欢呼,血腥的味道激起了血族最原始的嗜血欲望,呼声变得更加疯狂,有的人已经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等着第二个祭品的鲜血。
我甜甜地笑着,看着剩下的两个人,娜拉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此刻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别人会以为她已经吓傻了,但我却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另一个解释。被吓傻了的是那个牧师,尤其当我把虚空剑指向他的时候,他的惊骇已经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牧师可以使用圣物上附着的圣力进行攻击,所以他现在就拿出了那个随身携带的十字架向我扔来。
我嘻嘻一笑,不躲不闪地接住。
“就这一个?还有没有?”
我拿着十字架向他晃晃,转头看了看停在祭台边上的瑞。嗅到圣力的味道,它从刚才起就兴奋得眼睛发亮了,此刻得到我的允许,立刻飞了过来。一颗颗圣力凝结的光珠从十字架上飞出,被瑞欢喜地吞下肚子。那个牧师看呆了,这可是完全违背教廷对他们的布道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没了最后的希望,他浑身僵硬,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这个令我厌恶又愉悦的表情也终究定格在了他的脸上。第二个祭品的生命随着我轻轻一挥手而告终。
“最后一个。”我微笑着看着娜拉,“美丽的小姐,你是否想好对策了呢?希望不要像刚才两个那样愚蠢。”
她抬起了头,黑色的眼睛看着我,那里面并没有多少恐惧,这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是不多见的,也许是因为她已经见过了对她来说最惨不忍睹的一幕。我回视着她,正在考虑是否要用魅惑术,只见她的神情忽然恍惚了起来,接着在被血液染得污秽的祭台上对着我跪了下去。
“我娜拉?梅普尔愿意放弃光明,接受黑暗的指引,接受撒旦的统治,今后只颂扬黑暗之主……”
祭堂安静下来,听着娜拉的话语。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机械,就好似被我魅惑成为了一个傀儡一样。
“教廷的人怎么会这样轻易地堕入黑暗呢?”我高傲地抬着头,不屑地看着她,虽然她否认她和教廷的关系,但我想我不会猜错,况且我肩上的瑞也证实了她身上的确有圣力。
“……我不是教廷的人。”娜拉还是否认。
“哼,你是在质疑我的仆人连区分圣职者和普通人的能力都没有?”我挥了挥虚空剑,指着她,“这么点诚意也没有,我该怀疑你是不是打算潜入血族当间谍。”
“我……我真的不是上帝的信徒!”她抬起了头,努力申辩着,“是教廷纠缠着我,把我的名字写入候补圣女名单中,但我的确不是他们的同伴!”她近乎嘶喊着,接着又埋下了头,“请您相信我,这个世上没有上帝,惟有力量是真实的,所以恳请您相信我……”
“‘这个世上没有上帝,惟有力量是真实的’吗?算你聪明,我喜欢这句话。”我哼了一下,收了虚空剑,心里却十分得意,一切都照着我的想法在发展。一个圣女候补,她果然不简单,不过等仪式结束,我还有要再弄清楚的问题。“既然你舍弃了光明,那么就接受黑暗的洗礼吧。”
侍卫们上台来了,搬了一些工具,用杯子将两个已死的祭品的鲜血盛满,端到她面前。她闭上了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人类是不会吞食同类的,饮下同类的血,那就意味着她放弃了人类的身份。接着她身上白色的长袍从背上撕开,长发捋倒胸前,烧红的烙铁靠了上去,一个象征效忠黑暗和威弗尔家族的蝙蝠图案醒目地烙在了雪白的背脊上。饮血的恶心和背上的疼痛终于使她失去了意识,被侍卫们带了下去。引诱一个候补圣女堕落,这在血族历史上也是罕见的,或者应该说很少有亲王能够在登基时抓到一个候补圣女来做祭品,这也许真的是撒旦宠爱我,给了我这么一次收服全族人心的机会。
仪式完全结束了,祭堂里的欢呼声已经快震耳欲聋了。整个夜晚,威弗尔族领地各处都是彻夜庆祝,我躺在奥古斯汀怀里,睡梦中也依旧可以听到那些欢呼声。
“凌殿下万岁!”
“白翼金蝠王万岁!”
“威弗尔万岁!”
EPOCH TWO
Epitaph Says; Your Death Is Destined
Episode XXIV Enlistment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昨晚我和奥古斯汀两人都有些异常兴奋,像无休止般地一次次结合,一次次挑战着高潮,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堕落是撒旦所喜爱的,但因此付出的代价便是中午醒来时我还没完全恢复,下体仍旧隐隐感到一阵阵的酸痛。奥古斯汀带着宠溺嘲笑着我,把我抱去浴室,边清洗边替我按摩。原本这些事都应该交由城堡里的侍女的,但碰上奥古斯汀这个从外表绝对看不出的心胸狭窄的男人,即使那些侍女都是傀儡,他也坚决不准别人看我的身体或碰我一下。
穿好衣服来到起居室的时候,城堡的总管梅耶拉已经把早中饭准备好了。梅耶拉?佐诺是族内十名侯爵之一,德修尔时代就一直是金蝙蝠城堡的总管,对德修尔向来忠心不二,奥古斯汀也把他当作长辈一样来尊敬。在这几百年间,他一直默默地管理着这个失去了主人的城堡,也多次劝奥古斯汀回来继承德修尔的王位,但奥古斯汀始终拒绝了,直到发现了我。
“恭祝殿下继位。”
梅耶拉恭敬地低下头向我行礼,昨晚从祭堂回来,按捺不住要用独特的方式来庆祝的奥古斯汀直接抱着我瞬移回卧室,连让我接受城堡里人的祝贺机会都不给,便把我成为殿下的初夜霸道地独占了。
几道简单而精致的菜肴端上餐桌,梅耶拉掀开半球形的盖子,喷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知道殿下的口味,这些菜都是依照德修尔殿下和奥古斯汀大人的喜好烹制的。”梅耶拉带着几丝歉意。
“没关系,我不挑食,我的口味都是奥古斯汀培养出来的。”我朝他甜甜地笑,拿起刀叉,“梅耶拉,叫我凌好了,反正没外人在,你过去是曾外祖父的管家,所以和我也算一家人。”我割下一块牛排送到嘴里,带着血的牛肉果然是最好吃的。
“是,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凌殿下。”
最初见到梅耶拉的时候,他对我很排斥,毕竟在他心中奥古斯汀才是德修尔的继承人。一个即将成为亲王的人如果连一个管家都收服不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所以我采取了最有效最快捷的手段。如我所料,这个对德修尔崇拜到无以复加地步的老血族在得知了我的身世后,一改态度,再加上奥古斯汀的支持,他对我的排斥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娜拉醒了吗?醒了的话就带她到楼下的书房里,我有话要问她。”
“遵命。”
娜拉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可能是身上的圣力和黑暗的烙印冲突的缘故,侍卫报告说她在刚才又晕过去了。我和奥古斯汀在书房等了一阵,还不见她出现,便开始和奥古斯汀聊起了别的。
“说起来,我昨天究竟用了多久通过试炼?”
我转过头问正翻着书的奥古斯汀,他想了会儿,把书插回书架上,“才想起来问这个?”
我撅起嘴,“你昨晚哪里给我机会问了?”
“怎么听起来你对我昨晚的表现很不满意?”奥古斯汀邪笑着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走到书桌前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自己坐下,再把我放到他腿上。
我天真地眨着眼睛,将计就计,“如果我说是呢?”
“那么就请允许我弥补我的过错,继续好好满足您,我的小殿下。”
他扭过头,慢慢把鼻息吐在我脸上,我敢发誓,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字面上的恭敬,反而洋溢着调戏的味道。换作别人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为这十几个字付出惨重的代价,但面对奥古斯汀,我只是嬉戏般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而这个动作立刻使他逮住机会,他张开嘴含住我的舌头,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反客为主地细细品尝着我的嘴唇,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着我的膝盖把我的双腿打开,隔着布料抚摸着我的下身。
我的酸痛才消失没多久,情欲又不顾一切地涌上来了,我扭动着身子摩擦着他,却听到他突然冒出来一个时间。
“十七分钟。”
“嗯?”我含糊不清地夹带着呻吟问道。
“昨晚。”他补充了两个字,我立刻明白了,头脑霎时清醒了不少,转过腰兴奋地搂着他的脖子。
“真的?只有十七分钟?!”十七分钟,那不就是仅仅比德修尔多了两分钟而已吗?通常撒旦的试炼总需要半小时左右,这就难怪昨晚族人们看我的眼神都那么惊愕了。
“还满意吗?”奥古斯汀笑着,手伸进我的衬衫里若近若离地在我的胸前玩弄着,我真不知道他问的这句满不满意究竟指的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咧开嘻嘻地嘴笑着,埋头到他的肩窝里蜻蜓点水般地吻着他的脖子。
“真是个坏东西。”奥古斯汀俯在我耳边,忽然又跳了一个话题,“对了,宝贝儿,我们是不是该举行一次婚礼?”
“婚礼?”我抬起头,看到奥古斯汀带着真诚的期待,头脑里浮现出电视上看到的新人步入结婚殿堂的镜头,“奥古斯汀,你该不会想让我穿婚纱吧。”
“哦,这个主意真不错,宝贝儿,”他阴邪地笑起来,“我还真想看看我的宝贝儿披上洁白婚纱的样子。”
我浑身一阵发抖,开玩笑,那是女人穿的东西,我堂堂血族亲王,怎么能打扮成那样?!即使是为了奥古斯汀也不行!
“开玩笑的,宝贝儿,我们当然都穿燕尾服。”
“这还差不多。”我嘟着嘴,奥古斯汀眼睛一阵发亮。
“这么说你同意了?”
“婚礼啊……”我没有把明确的回答说出,只是捧着他的脸再次贪婪地吻了上去。
书房外有气息接近了,房门并没有关上,几个侍卫敲了门便进来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