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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大家都跑到一块由工程人员搭建的大电视墙之前,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场全国实况转播,就跟其他各地观众看着一样的画面。就在那一刻,我有很好的机会去观察众人情绪的各种反应,全是出自于他们自己的心则……事情必须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式发生。
这时有一个坐在我背后的人发出了牢骚:“我花了四千美元,跑了这么远的路,没想到却是来这里看一场四分钟的电视转播。”离我不过几尺远的一位妇人说道:“真没想到我们竟然 无缘见到这奇景。”但她那个活泼的女儿却兴奋地提醒她,“不过,妈,日食还是在进行着哪!”就坐在我右手边的一位女士道:“这真是难得,我居然能亲逢其会。”
接下来神奇的事发生了,从电视上看着月亮背后的最后一抹阳光消失,一下子我们全都为黑暗所吞没。这奇景不像平常夜晚来临时的慢慢暗下去,而是突然而完全的暗下来。一开始,人群中有些轻微的骚动,随之便慢慢静了下来,当鸟儿都飞入林,四周更是沉寂,那真是奇妙的一刻。在黑暗中大家坐在地上,眼睛观看着电视传来的日食景象,没多久,就有人们开始做出怪异的举动,纷纷拿出随身带着的。照相机,朝着电视萤光幕拍起照来。顿时我们又再度置身于光亮之中,那不是太阳的光线,而是照相机的镁光灯闪烁。
差不多就在这一刻;“完全的”黑暗过去了,月亮后面的一线阳光仿佛一下于便蹦了出来。这真是神奇,我们好像,一下于又回到了白天,给我的感受是,要扫除黑暗似乎不需要多少光线。
在太阳慢慢恢复原状的过程中,许多人纷纷起身离去,这让我颇为不解,日食并来结束,它还在继续进行着。不少人口里嘟哝着,抱怨老天不帮忙,千里迢迢跑来却错过这一生难得一次的机会,不过却有少数人还流连那几分钟,徘徊舍不得离去,细细体味那种兴奋和快乐。最让人觉得讽刺的是,随后的十五到二十分钟内,远处吹来的贸易风一下予就把积云一扫面空,天空又恢复了先前的亮丽,日食依然还存留些许,可是现场却汉剩什么人,大部份的人抱着一肚子的窝囊气回到他的房间,因为他们的期待落了空。 跟往常一样地我开始问起人们,想知道他们之前对日食有什么感受。不少人说观看日食是人生中难得的经验,尤其是有位孕妇摸着她的大肚子,说日食能让她更加感觉到跟胎儿的亲密关系,这也就是她为何要来到这个地方的主要原因。这一天他们所说的话,使我注意到信念与心则对人的强烈影响。
尤其让我对这些人感到有意思的是,没想到他们所要追求的刺激竟然只是这个──短短四分钟的完全黑暗。如果你好好想一想,这种奇迹跟太阳每天早上升起又强在那里?然而你能否想像得出,如果每天早晨全世界的人都很早起床,眼巴巴地望着天空,期待着太阳升起,请问这会是什么样子?如果全国 或世界每天的新闻都是很热切地深度报导太阳升空时的每个过程,而人人每天的话题都是太阳出来的奇迹,请问这又会是什么光景?如果CNN每天开播的第一句话是这么说:“早安, 再一次地告诉各位奇迹发生了一太阳升空了。”请问你对这句话会有何反应?难道你不希望太阳升空吗?我相信你一定希望,可是为什么无动于衷呢?问题就在于我们对太阳升空已经习以为常,对每天发生于身旁的奇迹已经习惯,以致于根本就不觉得那是奇迹。
对大部份的人来说,越稀少的东西他们就认为越珍贵,至于怎么样才算是稀少,全是他自己的认定,反而不希罕周围那些常见的奇迹,也就是这种心则,决定了每个人不同的反应。因此我们可以看见,有的人因为没看到日食,气得当场把照相机给砸了,也有的人不仅珍惜当时那一刻,甚至于还把它当成人生难得的经验,在随后的年月里不时跟朋友提起。 我们对于任何事物的感受,不是根据它的事实状况,而是取决于我们的诠释,那是由我们的信念──特别是出自于心则──所控制,其出发点是一切都得按照会使我们感到高兴的方式发生。对于能决定我们是快乐或痛苦舶这些特定信念,我称其为心则。如果不了解心则对我们的影响力,那么你很可能得不着任何的人生快乐;反之,若是你能了解心则的力量并妥为运用,那么它对我们人生的影响,将远超过本书所介绍的任何东西。
在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之前,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要能使你快乐,必须出现什么东西?”是希望有人搂你、亲你、 告诉你他们是多么喜欢你吗?是希望凭空得到一百万元吗?是希望高尔夫球打得低于标准杆吗?是希望得到上司的夸奖吗? 是希望达成追求的目标吗?是希望能驾驶一辆好车,参加盛大的宴会,让好多人看见吗?是希望一天能跑个五英里吗?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使你快乐呢?
你要快乐,事实上根本就不需要发生什么,你不需要发生日食才会快乐,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马上快乐起来。让我们想想看,如果你赚得了一百万元,并不是那一百万元给了你快乐,而是你的心则这么说:“当我能赚得一百万元,那么我才允许自己快乐。”因此当你真拥有了一百万元,这时就会传给脑子一个讯号,然后改变脸都的肌肉反应,接着是脚部、身体、呼吸,乃至于整个神经系统的生化反应,其目的就是要让你感受到你称之为快乐的这一种感觉。
观看日食的那一天,你认为谁最不快乐呢?那一定是对出现日食期望最高的人,因为他的心则认为惟有日食出现了才会快乐。无疑地,那天最感到失望的是前去的科学家,以及自认为有科学素养的一些观光客,因为他们为这次日食盼望了好久,甚至于一切准备只为了那短短的四分钟。
你可别以为我的意思是叫人们不要对任何事情都抱着太大的期望,事实上那么做并没有错。数年前我领悟出一个道理,整个人生从此就有很大的改变,我以为只要我们想把快乐建筑在自己无法掌握的事物上,那么就很难不尝到痛苦。由于不想再生活于对痛苦的恐惧上,我自己必须更聪明些,因而我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心则:今后任何时刻,除非我的身心确实认定是该痛苦或是快乐,否则我不随便痛苦或快乐。对于日全食这种奇观,不用说,我和内人贝琪都非常想看到,我们之所以会去夏威夷,当然不全是为了这件事,事实上是为了主持为期三个礼拜的研讨会,只不过为了恭逢这场天文学上的盛会,提早几天到了罢!
即使没看成日食我们依然很快乐;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没什么期待,事实上我们还期待得很呢,只不过之前我们对于当天要快乐的定义是这么下的:我们决定不管当时发生了什么,都要好好享受那一刻。所以说,并不是我们没有期待,只不过我们决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总要找出一个能让我们快乐的方法。
如果这个心则你也赞同,并且在生活中也一样运用,想想看是不是有很多事情就会不一样了呢?当我告诉人们这个心则时,有些人不表同童地说:“是啊,只是你把标准降低了而已。”才不是那样,相反地,这是把标准提高了,意味着你将无视于任何情况,执意让自己对快乐的品味更提高,也意味着你想更聪明地、更有弹性地、更有创造力地来引导自己的意焦和算念;好让你能拥有更丰富的人生或许这正是你最重要的心则。
上一章里,你学会了怎样排出自己的价值体系,从而修正人生的方向,在此你还必须了解一点:到底有没有达成所追求的价值,这个感觉完全取决于你的心则。也就是说你的心则先界定了范围,当所发生的是在这个范围内,才可算是目标达成,那个目标也许是“成功”、也许是“快乐”、也或许单单就是个“爱”。固然你可以把快乐列为追求的目标,然而心则若是设有认定什么叫作快乐,那么你就永远得不着快乐。人生的变化实在是很大,因此我们所建立的心则,必须能让我们去适应人生、去享受人生并从其中得到成长。
法官和陪审团
我们每个人的心则和标准都不相同,它不仅控制了我们对周遭一切的感受,同时也控制了我们的行为和反应,至于最后我们会怎么做、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就全看我们所采的是什么样的价值观。此外,当你认定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什么 应当做、什么必须做,有关这—切的想法也可算是心则。它对 我们的情绪及行为甚至于有更大的影响。
心则不时会触动我们的神经系统,使我们有时候觉得快乐,有时候觉得痛苦,这个现象打个比方来说,就好像我们的脑子里有个超敏型的法庭,心则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就是作最后裁决的法官及陪审团。它裁决我们是否符合了所持的价值观、是好受还是不好受、是快乐还是痛苦,譬如说,如果我问你:“你是否有个健康的身体?”你会怎么回答昵?到底是健康还是不健康,就全看你给健康所订的标准为何,而你的身体是否达到这个标准。
让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一个好情人?”你的答案到底为何,也是要看你的心则给好情人所界定的范围。而你是不是在这个范围内。如果你的回答是:“是的,我是个好情人。”我只要接下来再问你这个问题,便能知道你的心则:“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个好情人?。你认为怎样才觉得是个好情人?”
甲可能这么说:“当我和异性在调情时,我知道自己是个好情人,因为她们都说我很行。”乙可能这么说:“我知道我是个好情人,因为老婆跟我这么说的。”丙可能这么说:“我知道自己是个好情人,因为当我在调情时觉得很顺手。”(竟然全然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也许你的答案单单就是:“不晓得。”
当然,也有的人觉得自己不是个好情人,难道他们“真的”不是个好情人吗?还是他们的心则订得不当?这个问题倒得好好想一想。经常有些人不认为自面是个好情人,只不过因为女友或配偶没讲他是个好情人,事实上也许她们都很满意, 只不过表达的方式未合男士们的心则,结果这些男士就自以为不是个好情人了。
这种事实上得到肯定却自以为没得到的情形,并不只限于人标关系或谈情说爱,往往我们在对成功、能力、安全感、智慧等也会作出不当的认定;可以说,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件事,不管是工作或是娱乐,都受到脑子里那个法官/陪审团的控制。
由此我们便可很清楚地看出来,我们对于任何事物的反应都受控于所拥有的心则,而这些心则的形成,事实上没有什么一定的标准,那就跟主宰系统韵其他要素一样,是受到环境影响的一些不确概念。前面我们曾说过,个人所受到的奖惩会影响其价值观的形成;同样地也会影响其心则的界定。事实上,当我们形成了一些新的价值时,也一定会生出一些要怎样做才能符合这些价值的想法,这时我们的心则就不断地增扣了。当新的心则出现了,就可能给旧的心则在范围上造成增加、减少或扭曲的可能,结果新旧心则之间也起了冲突。对某些人来说,他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