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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想了想说:“现在我家里人估计也睡了,你可以现在去,但是不能吵到我的家人,不能搜我家里人的房间,那儿有个人的**。”
“可以,我觉得你的客厅有问题。”那把枪一定掉在客厅里。
“那就去吧!那位愿意监督可以一起前往。”
仇堂主虽然很想去,但是他的腿脚不方便,让小张代他去,除了小张,陪堂大爷和管堂大爷也愿意一去去给做个见证,叫人意外的是一向不爱凑热闹的执堂大爷阿缺突然道:“我也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昆山家,只有沈妈还没睡,昆山见了叫她回房睡觉,说自己来了几个朋友,可能会打麻将打通宵。
☆、有仇
沈妈点头离开后,几人为了避人耳目就开始在桌前漫不经心的打起麻将来,昆山、小张、陪堂和管堂四人打,阿缺是堂里的异类,简直是个正派人物的代表,他不抽烟、不喝酒、也不赌不嫖,每天忙完事情,回家倒头就睡,若说真有什么爱好,那就是他的武器,他喜欢经常擦拭自己的武器,他的武器是一把匕首,擦的亮晶晶的,曾经有人开玩笑说,那把匕首就是他的媳妇。
他们打麻将那位苦命的调查员就趴在地上开始找啊找,他的枪去哪里了了?
他找了一小圈没找到枪,却见到一个穿着保守睡裙,睡眼朦胧头发有点小乱的美人从楼上走下来,正是宝珠。
昆山听见脚步声,抬了一下头,问她:“媳妇,你怎么起来了?”
“我饿了,要吃夜宵。”宝珠说完指了指正趴在地上找东西的调查员:“他是谁?是在擦地吗?”
“他今天白天打坏了咋们家的茶具正在检查地板上有没有灰尘,做工抵债。”昆山心里小爽的说道,叫你白天狗眼看人低!哼!
“哦,那正好我饿了,你去给我煮汤圆吧!”宝珠往沙发上一坐说道。
调查员刚要反抗,却听昆山意有所指的对着宝珠道:“宝珠我听说,有些有特殊身份的人,他的身份是不能随意曝光的,忍耐便成了唯一可以走的路。宝珠,你说这个人惨不惨?”
“很惨了。”宝珠说完看了一眼正在挣扎的调查员说:“你快点做,我好饿。”
调查员看了一下正在打麻将的那群人,见他们都是一副我们没有办法的样子,只好认命的去煮汤圆,还好汤圆是现成的。
可是生火是一件麻烦事,等他好不容易生了火,煮了一锅汤圆出来,他那张脸也已经黑乎乎的了,身体也挺疲倦的,把汤团端上来时,不小心撒了许多汤在地板上。
宝珠一边吃汤圆,一边指挥他:“你去把地上的糖水拖一下。”
“好!”调查员强忍着怒气,一边告诉自己要忍住不能让身份曝光,一边气的想要吐血。
等他好不容易拖好了地,宝珠又道:“你把碗筷收一下吧!”
“好!”调查员累了已经快要崩溃了,他强忍着疲倦去洗了碗出来。
宝珠说:“你趴在地上找灰尘,还不如用扫把!”
“遵命!”调查员已经累的没有任何脾气了,因为他觉得自己都被指挥的忘记反抗,也没有力气生气了。
扫地快要扫完的时候,宝珠道:“别忘记倒垃圾。”
“是,您还有什么吩咐一起提了吧!”他累的两眼冒金星。
“没有了,好困哦!我睡觉去!”宝珠说完打了个哈欠,上楼睡觉觉去了。
可怜的调查员,被宝珠折腾了大半夜,终于松了口气。
他本想把扫把扔到一边,但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想着还有一点就要扫完了,就坚持着去扫剩下的最后一个没有扫到的角落。
然后一把枪被扫了出来,调查员舀起来一看,顿时笑得像个得到糖果吃的孩子,是这把没有错了!
他随手把扫把一扔,带着一种**丝逆袭后的意气风发来到昆山面前,把枪往麻将桌上一扔说:“你们看,这是什么?我找到凶器了!”
昆山看了看,然后紧张起来,这把的确是一把真枪,但他记得自己没有买这个型号的枪,那是哪来的?
是栽赃吗?
昆山道:“这把枪不是我的,一定是有人栽赃。”
“不可能,谁会栽赃你?跟我回堂里!”他辛苦了一夜,终于要有收获了。
“等一下。”正在他带着高富帅般的傲人气势的看着昆山时,正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的阿缺突然站起来看了一眼那把枪后,只用了一句话就将调查员打回了原形,他说:“不是这把枪,仇堂主中枪的子弹我看过,子弹上有一条很深的摩擦凹痕,显然是一把枪口内有凸痕的枪所为,而这只枪口里很平滑,不可能是这把所为。”
于是调查员这半夜的活是白干了……
昆山送众人离开,见他们离开后,昆山关上门,刚走到楼梯口,门边再次响起了敲门声:“哪位?”
“阿缺。”
昆山开了门:“进来说话,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阿缺去而复方,他是看大家各自散了以后偷偷从小路溜回来的,他是个无事不等三宝店的人,阿缺道:“我想你一直在猜是谁暗杀仇堂主,所以我来了。”
“你知道?”
阿缺点头,平静的说:“你不用再猜了,是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昆山自认为自己和他无冤无仇。
阿缺摇头:“我不是冲你去的,那只是个巧合。那一枪是我开的,我想要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会连累你,抱歉!”
“你和他有仇?”昆山觉得阿缺有些内向,不太爱说话,也不是名利心重的人,他怎么会和仇堂主结仇?
阿缺点头:“你应该知道,我的命是老堂主救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十三年前,我全家惨遭仇家灭门,是老堂主发善心,在尸骨堆里救出了尚有一丝气息的我。教我一身本领,还培养我成为了执堂大爷。他还收养了一个义女叫小英,
你去探望他的时候,应该见过的。我和小英从小一起长大,小英天生不会说话,但小英很照顾我,我喜欢她,我想娶她过门。但是仇堂主因为小英不会说话,不但看不起她是残疾人,觉得她好欺负,有次他在老堂主家调戏小英,被我意外撞见。所以我给了他一个教训!他要是再敢碰小英,下次就是他的手。”
昆山听完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也体谅的苦衷,我原谅你。”
“我来不只是跟你道歉,师傅说,如果我想报仇,就要找一个坚强的靠山,师傅说那个人是你。你愿不愿意做我的靠山,只要你帮我报仇,我以后会势死效忠于你。”血海深仇岂能忘记,但是他一个人实在能力有限。
☆、很棘手
“那个人是谁?”昆山有点好奇。
“应该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我只记得他的脖子上有一块朱红色的胎记,形状像一根豆芽。但应该不是泛泛之辈,他当时灭我一家时,带了三四十个门面杀手,连夜而来,训练有素。但是我记得那块胎记,如果再遇到他,我一定可以认出他来不!”
昆山顿时觉得很棘手,摊了摊手道:“那我们上哪儿去找他?又如何下手?我想,我可能帮不了你。”
“现在也许不行,但是来日方长。”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再次遇见那个人,那个时候他可能需要昆山的帮助,所以特来投靠。
昆山想了想说:“来日如果遇到那个人,他要真是大奸大恶之人,我愿意尽我所能去帮助你报仇,为民除害。你不用维持特意来投靠我,所有不平之事,我能帮的,我会帮忙。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就算了肯帮我,我还是想投奔你。不只是为了报仇,还为了我和小英。我怕仇堂主过不了多久会查出是我干的,我需要你的庇护。仇堂主忌惮于你,应该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这个好办,我可以蘀你把老堂主和小英先送到隐蔽的地方去生活一段时间。我想仇堂主应该在广州待不长的。”
“那你是同意让我投靠你了?”
昆山点头,他现在事业正在慢慢上升中,很需要人才而阿缺是他急需的人才,阿缺懂枪械,为人够老实忠臣,不滑头。
他觉得这个人能信得过:“投靠说不上,本来就是自家兄弟,我们以后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若是愿意,眼下我有个工作想派给你。”
“什么工作?”
“检查工作。”昆山说完,想到宝珠在楼上房间睡觉,不好现在叫他上去,说:“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来我家,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你要是愿意,可以搬过来住,也可以住在原处。”
“我喜欢安静。”他不喜欢和太多人住在一起。
“后院花房边有间房子,那儿比较安静,我叫人给你打扫一下,有时候工作晚了,不想回去了,你可以睡在那。”昆山对他没有太多要求,自闭和内向的人,可能更需要个人空间。
“谢谢。”阿缺回去后,昆山打了个哈欠上楼睡觉去,没想到因祸得福的了一员猛将。
第二天昆山带他去参观楼上零食仓库里摆放着的各种武器时,阿缺才明白自己的工作是什么:“你要我帮你坚定这些武器?”
“我想知道每一批武器是否合格,我不想卖劣质产品给客人,我不太懂这个,以后由你来蘀我给每一批货把关。有劣质的就给我挑出来。”不是他不相信柏莱,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阿缺原本还心里有点不舒服,觉得陆昆山不相信他不重视他,看到这些东西,他的虚荣心瞬间的道膨胀。什么是相信?
口说无凭,把自己不能见光的东西舀给你,那就是相信!
什么是重视,一来就给他一个很重要的工作,这就是重视!
如果说他之前对昆山的能力还持有一些怀疑,现在已经毫无疑虑了。
他以后会死心塌地跟定陆昆山,没想到陆昆山表面看上去很普通很谦和,居然是个走私军火的军火商!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跟着他一定有前途!
调查员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回去后被总堂的高官一顿骂:“胡闹!谁让你闯到人家家里去的?还什么都没搜到,简直丢你师傅我的脸。我罚你洗厕所三天,快去!”
调查员灰溜溜的去洗厕所了,高官一想这件事情如果不调查清楚,将来可能是个大隐患,可是没有任何头绪要他如何调查,仇堂主和陆副堂主是各执一词,各不想让,也只能让调查陷入僵局。
总堂主问起时,见他回答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一心烦说:“小仇在广州没做出什么成绩来,他的能力是有点问题的。把小仇调回来吧!”
“那让陆昆山接任堂主的位子?”高官小心翼翼的问。
“陆昆山刚调过去的几个月的时候,好像成绩就挺好的,最近这几个月也不太给力啊!小仇在广州发展不顺,估计和他脱不了关系。这次的事他估计也有错,我若重用他,大家可能会觉得不公,另外选吧!”陆昆山太年轻了,如果他还有钻石的话,是可以被考虑的,可是没有一点事业,怎么能坐那个位子?
“那我们再找一个过去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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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广州那边已经有几个月成绩不佳了,再调新人过去,可能新人一时半会也难以快速熟悉业务,就选个当地的吧!按资历和成就,谁最合适?”
“广州分堂的刑堂大爷好像挺稳重的。”
“在想出新人选前就他吧!陆昆山也不能不罚,让他有个准备,我打算在香港开个新的三级堂口,让他有个准备,等广州这边业绩稳定后,就调他去香港筹办三级堂口。”
“堂主,这会不会太重了?让他一个一级堂口的副堂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