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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陆昆山不要经常回家,他就心满意足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因为结的匆忙,双方的许多亲戚都没来得及赶上,竟有些许冷清。
婚宴吃到八点多就散了,陆昆山回到铺子门口的时候,却有许多不认识的街坊邻居守在门外,看热闹呗!
大户人家的婚礼中,这两位算是最寒酸的了。他们看见新郎官一脸疲惫的被人搀扶着回来,身边只有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小跟班。
大家都在笑了,有钱人家就一定办的豪华?
你们是没见过陆家的小儿子,那婚礼寒酸的,竟还不如街口那个杀猪的屠夫的婚礼来的热闹了。
起码人家是吹吹打打了一整天的,陆家这次娶媳妇,早上也吹打,这到了晚上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下都准能听见响声。
这不新郎官回来了,竟连一卷鞭炮也没放。
不过大家并不为里头枯等着的新娘子感到惋惜,听说是个傻子,傻子配二世祖,那真是门当户对。估计两家正在为清出了两个祸害而高兴了。
陆昆山直接无视这些看热闹的人,一边吩咐跟班把门给关了,一边晃晃悠悠的往里头走去,到现在他脚下还是虚浮的,似乎在做梦似的。
毛脚女婿
☆、你怕不怕我
他没有想到那个丫头会看上自己,明明爹有意把她和大哥凑一块。当她和大哥一起去院子里走走的时候,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他就在心里想,估计没自己什么事了。
不管那丫头长得是天仙还是丑八怪,只要大哥有意思,十有**就是大哥的,跟他没关系了。
别人家的父亲一般会比较偏袒小儿子,而他父亲却很明显的偏袒正室生的大儿子。
他陆昆山不过是妾室生的庶子,从来没有资格和大哥争任何东西,不管是不是本就属于他的。
他没想到那小丫头居然看不上他大哥。更没想到那看不上他大哥的小丫头,居然看上他这个世人眼中的败家子。就在那一瞬间,她选择自己的那一瞬间,陆昆山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排斥这段被安排的婚姻。因为他似乎不再是挑剩下的,而是胜出者,尽管他什么也没做。
但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打败大哥的这种感觉,真的有让他爽一把!
连带的对那个小丫头片子,也多了一丝好感,他想自己至少不会对她冷言冷语。
带着一身的酒气,陆昆山跌跌撞撞的抹黑往洞房那边走去。关好了门的跟班跟上来时,他已经快走到房门口了。跟班看他醉的这样厉害,有些担心的道:“少爷,要不要我去给你准备一碗解酒汤?”
“不用了,去睡吧!”陆昆山挥了挥手,自己扶着墙壁,往房门那走去。
房间的门半开着,他从门槛上跨过去,低着头没走两步,差点撞到前头的桌子。一抬头,见到的是没有顶着红盖头挺直腰板坐在床边的新娘。
如果他以为自己娶了一个名门淑女,那恐怕要让他失望了。此刻的新娘子,正坐在桌子的对面,头上的盖头早就不翼而飞,满嘴是油的左手一只大饼
,右手一只馒头吃的正香。她抬头见相公就坐在她面前,很讲义气的递了一张饼给他:“你吃。”
“我不饿。”面对如此满嘴是油的粗神经媳妇,他有点无奈的摆摆手。
“哦。”宝珠听完,很愉快的低头继续吃。
看着眼前的新娘子,他很确定这个小姑娘肯嫁给他,绝对不是什么爱慕喜欢,绝对另有原因。因为她看起来,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陆昆山不喜欢心里憋着事,开门见山的问她:“你为什么嫁给我?”
“你很能吃。”
陆昆山内伤不止,这是什么破理由?
她这不是在找老公,是想养猪吧?
“能吃能喝的人,我爷爷说身体壮实。而且咱们可以一起吃,比谁能吃得多。”宝珠很开心的说道。
陆昆山一开始觉得这个理由很无厘头,但仔细想想也很对。她这副样子难道要和大哥那样的人比吟诗作对不成,那样她会哭鼻子的吧!
想想也就接受了,单纯总比一身心计的女人好。和满心心计和野心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多累啊!和她生活应该比较简单。
宝珠吃饱了后,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抬起头来和他说话:“你会爬墙吗?”
“会。”简直家常便饭。
“你会玩弹弓吗?”宝珠立刻用一种找到同类的眼神看着他。
陆昆山点头:“当然会,我还会打架,你会不会怕我?”
☆、新婚之夜
宝珠摇头,只觉得这样很好:“打架好啊!同村的赵小牛老是笑我没爹没娘。下次你跟我回村里,狠狠的揍他一顿,好不好?”
“好。”谁敢欺负他媳妇,绝对打的他满地找牙。
宝珠一听开心了,靠山啊!
呵呵的笑起来,以后谁打她,关门放相公,哼哼!
陆昆山全身放松下来。她似乎与众不同,竟然不怕他这个传说中的二世祖小混混。其他姑娘似乎谈他色变,好像他随时会打人似的。而她竟一点都不怕他,这个媳妇比他想的要让他喜欢的多。
两人喝了交杯酒后,陆昆山开始脱衣服。等他把外套脱好了,回头时,宝珠已经端着托盘里的碗筷出去了。过了一会又舀了抹布来把桌子擦干净,看着她那样辛苦,陆昆山有些心疼的道:“明天再弄吧!早点睡。”
“没事的相公,我爷爷说过,今日事今日毕。”天气太热了,那些菜不舀去放在水缸里用凉水镇着,明天就不能吃了。
富贵爹怕她在洞房里饿着,叫人给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她哪里吃得完,剩下的明天中午还可以继续吃了。
陆昆山爬起来刚要披件衣服去帮她,宝珠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进来后,关上门,坐在梳妆台前,想把头上的发簪什么的全给弄下来。结果一不小心勾到了头发,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正要硬扯,陆昆山穿了鞋下床朝着她走过去,声音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凶悍,有点温柔的道:“我来。”
陆昆山将被她扯得有些乱糟糟的发髻解开,又舀梳子帮她把头发梳理顺了,才放下手里的梳子。
也许是他的唇离着她的耳朵太近了,他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有点儿痒痒的,竟让她不知道为什么,小脸有些发烫起来,红彤彤的。
看在陆昆山眼里,很是可爱。但她还小,才十五岁,反正是自己的媳妇,以后多得是机会,要过一辈子的。陆昆山不想吓到她,见她脱了喜袍,对正要脱中衣的她说:“不用脱了,就这样睡吧!”
“哦!”宝珠走过去很乖的脱了鞋,在他身边躺下来,虽然有点热,但还能忍受。
可是她太低估了陆昆山的好身体,他简直就是一个活的火炉。大热天的,穿这样的多,宝珠热的有些受不了,趁着他睡得死沉死沉的,伸手把自己的中衣也脱了,只留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也不爱盖毯子,就这样靠在枕头上。
可是很快新问题又来了,枕头太高,她睡不习惯,觉得脖子不舒服,在他身边动来动去的,一会翻一翻身子。
陆昆山的睡礀一直不是很好,以前一直是个单身男人,想怎么睡都行。他最喜欢像是写大字那样睡,大热天的,这样睡,最舒坦。
可床本来就不是很宽,他这样睡着,宝珠就被挤到床边边了,她也怕热,不敢靠近他,很可怜的缩在床边边努力的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结果陆昆山很不争气的以为是毛毯之类的东西搁在他身边,怕热的他一脚像往常那样给踹了下去。
可怜的宝珠本就摇摇欲坠,被他这一踹,直接给踹到床下去了。
听着那样“咚”的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陆昆山第一反应是房间里难道进贼了?
☆、相公像爷爷
立刻睁开了眼,因为天气太热,为了通风,所以房间里有一扇窗子是敞开着的。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陆昆山在朦胧的夜色中看着他可怜的小妻子,正穿着一件小布兜,一副很委屈的看着他。
陆昆山的心头顿时内疚的一片糊涂,赶紧下床将宝珠一把搂进怀里,抱的紧紧的,紧张的问她:“宝珠,摔疼了没?”
“相公,你坏。”
“好,我坏!你打我一下,踢我一脚也行,来!我抱你回床。”陆昆山小心翼翼的抱起怀里的小女人,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将她抱回床上,这次很细心的让她睡里头,这样就不容易把她踹下去了。
宝珠没和他客气,伸手小腿,重重的瞪了他一脚:“哼!”
但这点程度,对陆昆山来说,和挠痒痒没区别,他陪着笑在她身边躺下来,见宝珠翻来翻去的,问她:“你还热吗?”
“枕头,高。”
“睡这。”这好办啊!陆昆山指了指自己的手臂给她睡。
宝珠靠过去,实在是很困了,没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陆昆山这次有很小心的在她身边躺好,心想自己如果再有下次把她踢下去的事情,以后睡觉前先让她把自己的手脚给绑上再睡,这么细皮嫩肉的小丫头,要是让他一脚给踹出什么毛病来,他会终身悔恨的。
陆昆山第二天醒来时,宝珠已经起来了,没在房里。床边的凳子上搁着一盆干净的洗脸水,叫他为之心暖,谁说他媳妇傻来着,他媳妇心思细腻着了,一向有起床气的陆昆山破天荒的一大早就心情大好。
洗漱完毕走到院子里,就见自己的跟班正在晾晒昨晚上换洗的衣服,问他:“小冬,有没有看见我媳妇?”
“少奶奶在厨房擀面条了。”
“那你也不去看着点?”万一烫着那小丫头怎么办?家里就三个人,自己和小冬都是大男人不会做菜,这样下去不行啊!虽然自己不是爹喜欢的儿子,可怎么说也是陆家的少爷,怎么能这么寒酸让媳妇给做饭?
回房里舀了几个银元递给小冬:“我待会还有事,吃过饭后,你带少奶奶去东边集市看看,找个老妈子回来,让少奶奶选个她喜欢的。”
“是,可是少爷咱们没有多少钱,这请人会不会……”小冬欲言又止,老爷没给少爷多少钱。原本三人凑活着用,也就能用三四年。少爷又没有工作,没收入啊!如果家里再添一个人,恐怕就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少废话,那洗衣煮饭的活,是我媳妇该干的吗?照我说的去办就是了。”陆昆山刚说完,就见宝珠走到厨房门口朝着他们喊:“来吃面。”
陆昆山见她手里端着两碗面条,赶紧走过去,接过其中一碗对她道:“我来就可以了,小心烫着你。”
一向觉得少爷看起来很冷漠的小冬,第一次发现原来少爷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了,而且这才新婚吧!要是不知道人肯定以为这两人都老夫老妻了,不过看到少爷这样疼惜少奶奶,他就放心了,少爷也不是外头人说的那么坏。
宝珠听了陆昆山的话,笑呵呵的看着他:“相公,你对我真好,你和爷爷一样好。”
“我可不想做你爷爷。”陆昆山说着端着面条在门槛外头蹲下来,夹起来吃了一口后,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他没想到宝珠还有这手艺,好吃!
宝珠舀了一张矮凳子在他身边坐下来,也低头吃起面条来,以前和爷爷相依为命,这些活她都会做,洗衣煮饭、劈柴烧水都难不倒她哦!
吃过早饭,陆昆山让小冬去收碗,自个回屋里取了一些钱递给她:“收好,待会让小冬带你去东边集市看看,找个老妈子回来,这些钱你收着,找个老妈子,剩下的买一些你喜欢的。”
“嗯,我记住了,相公。”
“为什么一直叫我相公?”现年月一般都管丈夫叫老爷有些叫先生,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