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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太太心情很好的由宝珠扶着往回走,嘴角微微上扬,没有什么才怪了了。哼!老二,看你衡,这就是你的报应!
可是很快麻烦来了,某人和那只小狗都不心甘!
小狗刚刚被洗干净,二太太气愤的叫人趁着宝珠不在房间的时候抱进去,心想咬死你,老爷知道了,我可以推脱说是小狗自己进去的,与我无关,看你还敢与我作对。
小狗欢快的跑进房间东奔西跑,看没有人,三两下爬上床,开始咬床单和被子,咬阿咬啊!咬的正欢快,突然一步没退好,从床上摔了下去,这一摔不要紧,屁股不会骨折滴!
但是吵醒了正在床下睡午觉的小黄,那就不是骨折那么简单了!
但是有种情况更危险那就是小黄睡着的时候。
它有时候,会梦游……
此刻丝毫不知的危险正在慢慢靠近的小狗,从地上爬起来,想往床上爬,爬到一半没抓稳床单却一爪子挥到枕头,眼见枕头摇摇欲坠,正要砸下来,它很有安全意识的往床底下一躲,往后退的时候,一爪子踩到了小黄的尾巴。
小黄感觉到尾巴有点不舒服,一爪子拍过去,正是小狗的屁股,如果放到现在用一个词形容一定很贴切:暴菊……
被爆菊的小狗疼的浑身打滚,滚来滚去,本来滚到床边上,快要远离危险区了,突然它脑子一抽,想回头看看敌人是谁,竟敢在它的地盘打它的屁股,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它脚都要抽筋了,谁来告诉它,这床下面怎么还躺着那样一个庞然大物?
但看那只大鸟两眼紧闭,莫非是睡着了?或者受伤了。
它不敢走近,远远的对着小黄嗷嗷叫了两声:“汪汪!”
声音很轻,小黄以为是蚊子叫没有在意,翻个身继续睡。
见它不理会自己,难道刚才只是个意外?
小狗顿时把安危意识放一边,大胆的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小黄的耳边,对着它的耳朵用力的大吼一声:“汪!”
☆、巧遇
小黄没理它,以为自己睡觉还幻听,其实当摇篮曲也不错,宝珠有时候胡闹,会把睡觉的小黄放在巨大的留声机上,留声机唱留声机的,它睡它的,久而久之就习惯了,移动的音乐摇篮有木有?
所以这点噪音对小黄来说,就跟蚊子叫似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小狗各种大叫,叫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叫嗓音沙哑,自己都没力气了,心想这只大鸟一定是被它的大嗓门给吓到了,装死了?
否则怎么还不醒?
小狗一双蹄子往小黄的脸上踩去,正准备抬起一只脚给小黄来一泡童子尿……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莫装逼遭雷劈?
人是这样,狗也是这样,它没一遭雷劈,却如同被芭蕉扇突然扇了一扇子似的,突然被一阵大风刮起,落地时已是七八米远的床外的某墙角边上,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突然眼前一片飞沙走石,然后走就飞了出去。
再然后,它就跌坐在墙角了。
小狗吓得拔腿就跑,跑了几步,见屋里没有什么追它,低头去看床下。
小黄此刻,正沉沉的睡着,一动不动,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与它无关,它只是很乖的在睡觉。
不是它,这房间没有别的动物啊!
难道是鬼?
小狗吓得拔腿就跑,却悲剧的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了。
二太太坐在房里等宝珠被狗咬,兴奋的满屋子转悠,她转了十几圈,却还是没有得到宝珠被狗咬的消息,对身边的老妈子道:“去问问那个小丫头在不在房里。”
老妈子去问了回来禀告:“小姐,丫鬟们说,小姐一下午都在大太太房里,接近黄昏的时候,老爷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大太太便带着小姐出门吃饭去了,刚走没多久。”
二太太坐不住了,她当然知道老爷今晚不回来吃饭,现在家里她最大。
她闲着没事,就想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先把去宝珠房间看看再说,一定很凌乱!
对老妈子道:“走,我们去看看。”
天渐渐的黑了,小黄一觉睡醒,发现房间里黑漆漆的,宝珠不在房里,但它饿了,习惯性的一翅膀拍开窗子,飞到窗外去觅食去了。
可怜的小狗一直把小黄当劲敌,见它爬起来时吓得瑟瑟发抖,结果小黄都没发现房间还有这个家伙,也许它的眼中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家伙,无视它的飞出去了。
看着它飞出去,小狗各种羡慕嫉妒恨啊!那是自由啊!那是吃的啊!
可是它也知道自己没有长翅膀,要是学小黄往窗外跳,怕是会直接摔下去变成肉饼饼,明天舀去喂小黄。
屋子里黑黑的,小黄也跑了,小狗跟害怕了,瑟瑟的缩在角落里。
二太太好奇叫人刚把门打开。
小狗各种恐惧有木有?
以为是宝珠回来了,有木有?
见到光亮立刻从门缝里对着外头看不清的某人影,又是害怕又是愤恨的一口咬下去,然后很快整个院子都很快听到了,二太太的再次大叫:“啊!好痛!死狗快走开,救命啊!”
气氛优雅的餐厅里,宝珠和大太太正在就餐,吃的是正宗的宫廷大餐,宝珠刚来,作为接风,这一顿大太太自然是要点最好的请。
原本是打算在家里请的,可是老爷不在家,那狐狸精在家里闹腾,她们吃的也不会顺心,便出来了,这家店大太太以前常来,所以有自己固定的位置,角落里有屏风隔着的位置。
“来,再多吃点,这个菜外面是吃不到的。”大太太慈爱的给宝珠夹了一筷子菜。
宝珠低头猛吃,左手舀着山西大饼,右手夹着宫廷名菜,一个劲的点头:“真好吃,干娘你也吃。”
大太太随意的吃了几筷子,说起沈纪良来:“这几日我病了,纪良说要回来看我,想着他现在事业刚刚起步,我骗他说只是小病,让他安心出差。你在广州的时候,看着他可还好?”
“挺好的,又白又胖。”这是实话,沈纪良三天头去宝珠家蹭饭,可喜欢吃若兰做的菜了,已经胖了一轮,双下巴都出来了,宝珠看着觉得很亲切,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这孩子以前怎么吃都不胖,看来是心情好!”胖了是好事!比瘦了好!
和心情有关吗?
宝珠只觉得和若兰有关:“是若兰做的好。”
“若兰是谁?”难道她那不开窍的儿子,终于交女朋友了?
沈妈在一旁道:“是家里的厨娘。”
大太太觉得一阵失望,厨娘的话不太可能做她儿媳妇吧?她记忆中的厨娘都是那种三四十岁,吃的壮壮的,哪里会想到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几人从屏风后出来,正要离开,恰巧遇到了沈之齐,大太太心里有气,不想见他,想假装没看见就离开,偏偏宝珠并不知道,远远的见着沈之齐甜甜是叫了一声:“干爹!”
沈之齐抬头见是她们三人,才想起宝珠来太原的事情。
他讨厌大太太,但这和干女儿无关,总不好当着干女儿和老婆在这外头吵,息事宁人的对宝珠道:“你们来吃饭?是要走了吧!做我的车,一道回去吧!”
大太太本想说,我叫了司机在外头等着,没必要做你的车。
但宝珠一把拖了大太太就往沈之齐的车里钻,沈妈直觉的往来时的车里转去。
沈之齐坐在副驾驶座上,却不同大太太说话,大太太也不同他说话。
气氛有点尴尬,宝珠想了想,决定牺牲小我,从口袋里舀出一小包麻花一边开始啃一边问沈之齐:“干爹,你吃吗?”
沈之齐摇头,随意和宝珠聊了几句。
司机不知道是听他们说话去了,分了神,还是怎么的,竟没看到前头不远处马路中间一正在玩耍的小孩,差点就撞上了,还好情急之下踩了刹车,车子猛地随着惯性往前移了移。
巧遇
☆、独胸
大太太一不小心头撞在前头的椅背上,宝珠自己也撞了一下,有点头,但她皮厚,没有大碍的,抬起头来问大太太:“干妈,疼不疼?”
沈之齐听到宝珠的声音,才知道大太太被撞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关心她:“惠娟,你没事吧?”
“老爷,我没事。”大太太口气平淡,却总比不回答好。老爷有好多年没有这样叫她的名字了,原来还没有忘记,以前她年轻的时候,那时候老爷家遇到了危机,正是落魄的时候,他弟弟妹妹又小,父母又过的早,家中的只有个太奶奶,太奶奶说家里不能没有女主人管事,便让媒婆给访个媳妇。
媒婆找到了她,她父亲是个县衙的捕头,嫁过去因为娘家身份低,经常受到歧视,那时候,老爷总是拉着她的手说:“惠娟,没事以后都会好起来的,你就是我沈之齐的媳妇。”
见她没有大碍,沈之齐便放心了,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失态,看宝珠丝毫不受影响的在吃东西,很欣赏,这丫头够镇定,不愧是他的干女儿:“宝珠,明天让人陪你到城里好好转转,喜欢什么,干爹都给你买,你想要什么也可以跟干爹说。”
“什么都可以吗?”≮我们备用网址:。。≯
“对。”
“我想吃棉花糖。”
“好!”沈之齐听了,哈哈大笑。这丫头,不贪心!没有一般年轻人的浮躁,越想越觉得这个干女儿不错,喜欢她的单纯和知足。这句话他跟别人也说过,要么是清高的,什么都不要,一副不要施舍我的样子。要么来者不惧,越多越好,甚至狮子大开口。
见她如此应对,心里便开始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对待。
回到家里时,那边早已是乱的像一锅粥。
老爷最心疼的二太太被狗咬了,这在狂犬育苗还未能在中国被推广的时候,可是一件大事,沈之齐几人回到家时,大夫已经来了,中医西医都请了在楼上。
家里的佣人们知道二太太被狗咬了,担心的担心,凑热闹的凑热闹,大多守在二楼,二太太房门口看热闹。
沈之齐见客厅里没人,吼了一嗓子,跑出来一个老妈子,一问之下才知道,快步跑上楼去,远远的就听到二太太在骂人:“你们看什么热闹,都出去!伤口我自己的丫鬟会清理,留下药就行了。”
老中医很为难:“这不看清楚患处,老朽如何知道您被咬的严不严重?”
西医也道:“伤口我怕你自己处理的不好,让护士给你清理吧!另外您的情况,需要注射狂犬育苗,我立刻叫人从德国把育苗带过来,可能也赶不及了,一切可能只能看您的造化了。”
二太太很烦躁:“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
沈之齐知道二太太这会心里烦躁,却隐约觉得她的口气有点太过了,沈家以仁慈和蔼的家风闻名于太原,但这个时候也不好诸多怪罪,走进去往床边一坐,握着二太太的手道:“被咬到哪了?让医生看看,听话。”
二太太不语,只是脸上突然红了一大片,丢死人了!
“哪儿?说话。”
“胸。”二太太小声的在沈之齐耳边说了一个字,然后往被窝里爬去,见脸一蒙,都是那条臭狗,什么地方不咬,居然咬胸,还她以后如何见人。
她以前只听说过独眼龙,结果西医说,如果不立刻服药驱散毒性,可能拖下去,只能把被咬的那个胸部割掉,她要是闹不好,会变成独胸,独胸啊!
嗷嗷嗷!
二太太敷了药,却不见好。
西医说再不见好,便要割肉。
二太太吓得脸色都白了,宝珠突然冒出个头来:“我有办法。”
“你会有什么办法?”
“把咬人你的那只狗狗的的毛剪下一点,用火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