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来还是明天再问吧!
床被她霸占了,被子也都被她霸占了,倒霉的绑匪们只能挤着睡沙发的睡沙发,没沙发睡的,去柜子里随便抱几件衣服出来盖在身上,往地上一躺也能睡了。
结果睡到半夜,他们发现不对劲了。
先是睡在地上的那两位,睡着睡着,发现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身上跳来跳去,一睁眼——老鼠!
好几只老鼠正在往他们身上盖的那些衣服的口袋里钻啊钻,好惊悚的画面,立刻吓得爬了起来,把衣服口袋一抖,好多块腊肉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这一夜他们不敢再盖衣服了,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就那样冻硬的,第二天起来全感冒了。
然后他们还不是最倒霉的,他们的老大,那位绑匪头头,平日睡惯了宽敞的床,现在床被宝珠占去了,本就够可怜了,结果一早上醒来,发现沙发底下全是蟑螂,有些还爬到了他身上,惊吓有木有?
他平日里虽不是个爱干净的人,但也不爱脏啊!见几只蟑螂在自己身上爬呀爬,地上还满是的,顿时觉得全身都痒,想抖一下,结果一不小心抖地上了,昨天那一身的伤立刻更厉害了,直接躺在了地上,一身的疼,起来都很困难。
几乎是趴着来到宝珠睡的房间,要死不断气的敲门:“开门,再不告诉我你家钱藏在那,我就杀了你!”
宝珠睡饱了,爬起来,精神饱满的一拉门,那摇摇欲坠的绑匪又跌倒在地。
宝珠呀了一声:“还没过年了,你太客气了,来吃块五花肉。”
宝珠以为他是拜年,眼下她身上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在旁边的茶几上的盘子里抓起一块昨天晚上不想吃的南瓜饼塞进他嘴里,绑匪顿时有口难言,气的眼泪直飙,双手锤地,他不要饼,他要钱啊!
宝珠见他痛苦流涕,以为他是感动落泪,说:“别急,别急,我还藏了一碟杏仁酥,看你这么饿,分你一半好了。”
宝珠看他那样饿,好像快要饿死了的虚弱样子,情急之下为了快速舀到杏仁饼直接从他身上踩了过去,手忙脚乱的去翻杏仁酥,结果舀着杏仁酥往他这边的走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桌子,花瓶从绑匪的头顶砸下来,他往左边一偏,花瓶惊险的从他身边砸下去,碎了一地,刚把嘴里被塞进去的南瓜饼舀出来,宝珠的杏仁饼就递了过来放在他身边:“你吃吧!”
绑匪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心想不如演一出苦肉计骗这个笨蛋,就不相信她不说:“你告诉我你家的钱放在哪,我就吃,否则我绝食。”
“放在墙角里。”就像是垃圾一样的堆在墙角里,一袋一袋的,昆山说这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在她眼里也真的没多了不起的,昆山说那些银元和纸币只要经济一膨胀,就都是垃圾,想用就尽管用,不用为他节省,只有金条才算钱,只要藏好了金条,其余可以乱扔乱用,所以这些人要就舀去吧!
只是昆山什么时候来救她?
她有点想他了。
这么轻易得来的答案,他反而不相信了:“我不相信,骗我了!一定藏在某个机密的地方。”
“真在墙角里。”
“哼!我不相信你,墙角的我不要!你再仔细想想还有哪儿?”
“也许粪坑里或许灶台里还有一点儿。”她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不对!上次昆山开金店,茅坑里的全给挖走了,打了大金戒指卖给那些喜欢带戒指的大贪官了,摇了摇头:“不对,茅坑里没有了。”
绑匪眼前一脸,看她紧张的表情,一定在茅坑和灶台里,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对两喽啰说:“去告诉兄弟们,今晚去陆昆山家刨茅坑和灶台!里头有钱!”
“那我了?”宝珠指了指自己。
☆、昆山怒了
“给我饭吃!”她只吃点心哪里能饱肚子啊!
“不干!”宝珠果断不干了。
“你不干就不干,难道你还能跑了不成?哼!”
绑匪说完出去同自己的同伙商量晚上如何去动手,完全把舀宝珠换金子的事情给忘记了,可怜昆山接到绑匪的条子后,一边准备好了千两黄金作为交易,一边拍致和堂的兄弟满城的搜索,宝珠的下落,城门已经封了许久了,宝珠一定在城里,又叫了以前的警察兄弟们暗地里盯着他家,一旦有可疑人员出现,立刻抓了!
能动用的关系和人脉他都试了,陆家和万家都很担心宝珠的下落,只要谁能提供有力的线索,找到宝珠后,定重金酬谢!
昆山一夜没睡,全城的找啊找!
心里是一万个担心自己的媳妇会不会被那些流氓地痞给欺负了?会不会吃不好穿不暖?天这么冷,万一生病了可怎么好?那些人粗鲁又野蛮,会不会吓到她?
带着这样的心情,他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万家那边万富贵也是一筹莫展,已经一天一夜了,宝贝女儿还没回来,会不会被人撕票了?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女儿,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给宝珠找一个营那么多的人保护宝珠,哼!看谁再敢欺负他宝贝女儿,一人一刀就能把绑匪剁成肉酱!
这事瞒着万老爷子都不敢说,怕老人家吓晕过去。
陆家也好不到哪去,除了陆家大太太,其他几个姨太太都是一脸愁容,她们想念宝珠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平日见着的不觉得,现在突然不见了,都挂心的很,没了宝珠,谁给她们说笑话,谁陪她们聊天打发时间,五太太特别伤心,眼睛都哭肿了,本来她儿子是庶出得这样一个体面的儿媳妇不容易啊!若是宝珠出了什么事,以后再进门的,只怕都是小户人家的了,她也不喜欢,就是怎么看宝珠怎么满意。
陆老爷虽然没说什么,但晚饭时看大家都一副吃不下的样子,觉得很倒胃口,皱着眉道:“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子。”
几个太太们面面相觑都低下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吃菜。
吃相依旧斯斯文文的大太太优雅的拨着虾壳,心想叫你们假惺惺,看现下最得宠的八太太吃瘪,她心里特别爽,给陆老爷夹了一筷子鱼:“老爷你吃。”
不料陆老爷看着舀筷子鱼说:“这鱼原是宝珠最爱吃的,她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大家心情都不好,你却吃的这样欢畅,你的心是有多无情?”
“老爷,我……”大太太被这突来的呵斥吓得慌了神,有些犹豫的站了起来,想辩解却发现陆老爷的眼神没再看着她,而是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四太太,心下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你如此无情,这个家是时候换个人来当了。婉如是女学生出生,当家的事情应该也难不倒她,以后这个家就由婉如来当,老五和老六、老八你们几个从旁协助。”陆老爷说道,大太太在家里横行霸道管了,这些年越发嚣张了,也是时候该打压她一下了,否则等他百年之后,家里这些小妾可如何生活。
此话一出,四太太的表情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了似的,大太太就一脸苍白了,她当了二十好几年的家,突然就被这样剥夺了她应有的权利,心里既感到愤慨又多了一分凄凉,二十几年的夫妻啊!说夺权,就夺权,这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不理会她苍白的脸色,陆老爷叫人去厨房再弄几个爽口的菜来,无论如何这一大家子的人总不能都不吃饭……
吃完了饭,想着儿子,怕儿子吃不下,又让人送了一份人参鸡汤过去了,吩咐下人务必看着昆山喝完了再回来。
昆山哪里吃的下,他老婆还没找到,山珍海味看着都是浮云,竟也不觉得饿,
他只知道只要他尚有一丝力气在,就要找到宝珠,其余的管不了了。
站起来正要出去继续找宝珠,以前和昆山交好的一个警察冲了进来对他道:“运城可能要失手守了,那些难民已经拥到了城门下,被煽风点火的正在抬着木头攻城门,守门的士兵说可能也守不住多久了,你先躲躲吧!等这场风波过去了,再找你媳妇。”
“不行!”这样一来,要是那些绑匪趁城门大开,把宝珠弄出去了,他再想找宝珠就很难了。
“可是城门已经守不住了!”
“那就守住它!”昆山平静的说道,为了找到宝珠,什么他都可以去做,谁敢让运城混乱,他就要了谁的小命。
“啥?”那警察突然听到他这样霸气的一个回答,以为是自己幻听,别人不知道昆山的底细,他清楚啊!就昆山这样一个刑警中队长,还是靠钱和运气当上的,平时只会打架斗殴乱花钱的人,居然说要守住这个偌大的运城,怎么可能?
“我说,守住运城。”
“你疯了,城外有上万难民,你如何守得住?我们警察局的也不过几百人,你如何抵抗那几万人?”
“那也要试一试,在找到我媳妇以前,运城不能乱。”昆山说完走到院子里,对阿虎道:“你去告诉保商会的会长,让他派人守住城门,只要他们的人,把城门给我守住了,运城好,才有保商会,我待会会叫人去警署里的弹药库,让人把枪弹都取出来,送到城门上去,其他的事情,我会解决。”
“是。”阿虎点头离去,所谓保商会,那是表面上的名字,做给政府看的,许多商户怕自己的东西被土匪抢走,所以宁愿花钱成立保商会,请一些有功夫底子的人帮他们运送货物,这些人一般都来之保商会,商户们每年交运送货物的百分之十的金额给保商会,保商会会派人在沿路保护。
☆、有风格
说白了就是地下税收,政府收的是表面的税,却不管商户的死活,被土匪抢了劫了,一律不管,除非有大官的东西被土匪抢了,他们才会管。
而保商会,说白了就是致和堂的化名,只不过保商会听起来更安全,政府也同意默许保商会的存在,毕竟现在是乱世之中,保商会这样的民间组织能自发保护人民是一件好事,他们不会管。
昆山是致和堂在运城分堂的副堂主,他要办起这件事来,自然是不难的,而且这件事办好了,不只是容易找到宝珠,而且还能让运城稳定平安,师父不会拒绝的,还会感到欣慰。
城门布置好了,接下来就是城内的安抚了,昆山交给了阿龙:“你去把所有的警察兄弟都召集起来,管理城里的治安,谁敢闹事,立刻给我抓起来,二十四小时派人巡逻,政府要是不发工资,我发!”
“是!”阿龙听完拉着那个还在发呆的警察往外走去。
那警察一边走,还一边回望昆山,他一直觉得昆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人,突然见他这样正经又霸气的指挥大家守护运城,而且还十分淡定的表情,真有点被吓着了。
吩咐完了这两位,昆山对小冬到:“你让我爹和我岳父把能动的米粮都借给我,运到城门上给外头的那些人看,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不闹事,我就派人去城外搭粥棚施粥救人,分文不取。”
“是。”小冬听完立刻去行动了。
昆山吩咐完,又出去找宝珠去了,其他的他管不了了,只要宝珠没事,运城没事,他可以豁出去了,就是让他把家里的黄金全用光了,他也认了。
昆山到处找宝珠,能找的地方又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回到家时,问沈妈,沈妈说宝珠没回来,让他大半夜的别出去了,在家里休息吧!半夜也找不到人。
外头天寒地冻的,很冷不说,街上冷冷清清的,也更无从查找,再说他本就一夜没吃没睡,很累了,也需要短时间的休息,点了下头:“我进去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