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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接下来的会面中,我直截了当地提出了我的观点,简大叫起来:“如果你胆敢把这件事公布于众,我就毁了你。”我发誓说我肯定不会,但是简大吵大闹了大约一个小时,控诉说我“毁了她的职业”,“使自己的公司陷入危险”等等。她用所有的方式羞辱我,然后自己哭了起来。我的反应反常但是很有效,就是一直大笑不止。“难道你没有听过那句话吗?‘重要的不是你得到了什么,而是你通过得到的东西做了什么。’难道你认为一个优秀的经理人必须要自己想出所有的点子吗?《财富》500强的首席执行官们难道都是在经营自己建立的公司吗?”说到这里,我一下子数出了十几个新任CEO,他们都是华尔街的宠儿,因为他们的卓越才能让那些垂死的大型企业获得新生。听到这些,简的愤怒渐渐平息下来。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中,简和我努力找出那些令她不安的想法。我了解到简是被自我怀疑的情绪困扰着,她说:“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推进罢了,我没有创造出任何东西。我很漂亮,也很能言善辩,所以人们会注意到我。但是,真正的领导应该是有头脑的。这一点令我非常苦闷。”
我最终没有能够帮助简找到她的“真正的领导应该是有头脑的”这一想法的深层原因,这种观点非常普遍,尽管它是不正确的。接下来我通过训练和认知疗法相结合的方式,让简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理论,帮助她认识到到底是为了什么使得她攻击同事。在我的帮助下,简认识到,每次她向同事发怒,都是因为自我引导型的愤怒。简从我们的合作中获得的最重要的认识是,每一个对于她没有头脑的暗示(有意或者无意)都会引发简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同样的,当太多的成功降临在她身上时,她同样会感到不安,因为这会更加使她坚信自己只是幸运,而不是优秀。不过,我们最重要的成果是让简找到正确认识自我,评价自我的途径:一个出色的销售员如果发挥自己强项的话,将永远成功。
我帮助简认识到,优秀的管理技能包括很多东西,当然也包括销售人员出色的行为艺术。我向简解释说,如果她认为自己的成绩只在于那项与他人创意相关的产品推广,那么,当团队陷于崩溃时撑住局面,把一群忐忑不安的职员团结成一个团队,成为一个极具效能的经理人,作为总裁,简其实有很多值得夸耀的成功。
第九章 真正的幸福是一个动词释放健康的激情
日常工作中,人们经常看到别人成功的例子,而自己的成功却是遥不可及的。在这样的心理压力下,人们就会觉得自己存在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以致无法取得成功,不禁懊恼不已,甚至跌入心理失衡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然而,我们必须明白:懊恼,或者更准确地说,干着急,只能使人们迷失方向,距离健康的激情越来越远。而只有保持健康、向上的激情,人们才能克服挫折,勇往直前。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选择在合适的时候,向合适的人,为了合适的事情,以合适的方式大发雷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也不是每个人都能
做到的。但是,只有通过恰当的方式,把愤怒疏导、宣泄出来,才能尽快从心理失衡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跳出精疲力竭症的怪圈。
第九章 真正的幸福是一个动词说谎者的惩罚
通过疏导心中的懊恼,才能走出心理阴影。这里有一个帕特里克的例子。此人才华横溢,魅力超群,靠汽车销售起家,如今已成长为一个汽车制造公司的主管。该公司位居《财富》100强之列,现已成为美国三大汽车制造公司之一。事实上,帕特里克的成功完全出自偶然,他之所以选择汽车销售实属无奈,因为他的学习成绩实在是一塌糊涂。有鉴于此,他练就了良好的口才,因为这是他惟一的资本。当时,他的伯父拥有遍及全美的大型汽车营销网络。毕业后,帕特里克开始给伯父打工,也就是卖汽车。
15年很快过去了,帕特里克在汽车销售业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并引起了上层供货商—汽车制造公司的关注。汽车制造公司将他请到了底特律,负责销售管理工作。帕特里克和他的伯父都觉得,这一切真像哈罗修·阿尔杰的故事—贫困地区中的情节—讲述的那样,帕特里克的境遇就像是该故事的原型。
然而,尽管帕特里克的销售业绩无人能及,可以管理许多学历高过自己的员工,但帕特里克心里明白,他只是刚到底特律,作为新来者,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的威信。但是帕特里克坚守了下来,没有退缩,也没有把自己限制在汽车销售的小圈子里,他的雄心是把公司做成《财富》100强。支撑他信念的两大支柱是自我管理书籍和杰克·丹尼酒(Jack Daniel誷)。
帕特里克在到底特律后的第一次公司宴会上就喝得酩酊大醉,并且和一个区域经理打了起来。这家汽车制造公司的人力资源经理认为帕特里克患有自我障碍型酗酒,于是,他找我来帮助帕特里克。当我会见了十几个帕特里克直接领导的职员后,我认为帕特里克并不是患有自我障碍型酗酒,因为他不光在喝醉之后侮辱别人。帕特里克抓住每一个机会打击别人。而且,帕特里克尤其与那些精明强干的经理们为敌。帕特里克在工作中习惯于一对一地与他手下的经理们开会,压榨他们的智慧,偷走他们的创意,并且在销售团队会议上打击他们。开始很多人认为帕特里克的愤怒可能是为了达到销售纪录而采取的不恰当方式。不幸的是,帕特里克的愤怒导致了公司自帕特里克到来后一连失去了5个最优秀的经理人。
我和帕特里克一起工作了大概6个月。帮助他控制酗酒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不过,帮助他控制愤怒就很难了。虽然帕特里克最后对于自己为什么认为那些被他称为“精英混蛋”的人们威胁着自己有了一定的认识,但是帕特里克最终还是没能完全理解是自我轻视导致了这一感受。我们取得的最接近成功的一点突破发生在我们谈到贯穿他一生的有关他在学业上进行的欺骗。在那次开诚布公的谈话中,帕特里克告诉我,他在大学中曾经好几次购买学术论文,在几乎所有的考试中作弊,为了让朋友帮他做那些带回家的考试卷,他还定期付给他们钱。而且帕特里克还承认,作为一个经理人,他感到最大的威胁来自于管理而不是销售,因为管理工作强迫他回到“智慧偷窃”的情况中。原本,自从大学毕业之后,他已经远离了“智慧偷窃”的生活了。从根本上来说,帕特里克觉得,为了获得成功,他就必须从他的手下那里偷窃创意。
我从帕特里克那里了解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得知从很久以前,帕特里克已经开始进行学业上的欺骗行为了,不过很遗憾却无法充分利用这件事情。帕特里克不愿意详细谈他行骗的方法,不过他承认自己非常痛恨学校,但是却很希望得到好成绩来让母亲高兴。帕特里克的母亲是一位高中微积分老师。帕特里克儿时的第一次记忆,也是非常具有意义的一次—就是当他在学期测验中失败,但是又不得不把试卷带回家签字,由此引发的严重后果。当他把得了F的试卷拿到母亲面前的时候,得到的并不是斥责,而是不得不去安慰因此伤心欲绝的母亲,她哭得歇斯底里,嘴里喊着“我可怜的孩子”。
从那以后,帕特里克发誓再也不能让母亲经受这种折磨了。但是,帕特里克并没有通过努力学习达到这一目标,而是通过一个个狡猾的小伎俩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好成绩。我认为,这样做产生的结果就是,他对于母亲要求他在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上表现优秀的做法非常不满。而且,为了不再让母亲经受他孩童时代看到的痛苦,帕特里克走上了一条他永远无法解脱的路。
我是这样向帕特里克解释他对直接领导的经理们的敌意和防备他们的原因:他是在把对自己和对母亲的愤怒发泄在他所嫉妒的人们的身上,因为这些人拥有真正的智慧和能力(不是靠欺骗得来的)。我努力地想帮助帕特里克认识到,他对自己的轻视,以及他对自己亲爱的母亲相当程度的愤怒,这些将使他永远无法达到在大公司中生存的基本条件:互相协作。引用那本他读过的管理学论著中的话,我告诉帕特里克,他的自我轻视和对母亲的愤怒只能使他的技能更加的匮乏。尽管我一再提醒他,如果不公开承认自己是个骗子的话,他在底特律的事业肯定要走下坡路,但是,他没有采纳我的意见。在我们那一次会谈之后,帕特里克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一年之后,他的前妻写信告诉我,帕特里克离开了底特律,重新回到了他叔叔的汽车代理销售店,而且,帕特里克又在用杰克·丹尼酒指导自己的人生了。
第九章 真正的幸福是一个动词唤起你的激情(1)
对于职业白领来说,最难的事情莫过于从一个虽然成功但是自己并不真心喜欢的职业中跳槽了。精疲力竭症的患者们不会对职业失去激情,因为他们的贪欲永无止境。他们是行为主义者,或者将成为行为主义者—否认需要得到心理满足,因为他们把眼光盯在错误的方面。
科妮就是这样一个把眼光紧紧盯在成功上面的人,她雇用我帮她为公司找到一个新的首
席执行官,帮助那个人适应工作,并且“看看我的新个人商业计划中是否有一些疏漏”。这份计划是关于科妮决定离开自己创立的网络公司,成为一个“孵化器”公司的合伙人—这样的公司出现于20世纪90年代中晚期的硅谷。科妮的目标是,正如她开始时告诉我的,要“让我的钱为我工作,这样我就可以自由地享受生命,帮助那些初创的事业”。
科妮是那类每个职业经理人都想遇到的投资人:她自己的生意很稳定,而且希望帮助那些有前景的项目和个人,而不是去补救什么项目和个人。当我第一次和科妮会面的时候,她34岁。科妮毕业于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伯克利分校,获学士学位和MBA学位,同时她还持有计算机科学和社会学的双硕士学位。她把自己在学业上多方面的知识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她既不是一个“机械脑袋”,也不是一个激进社会改革者。科妮既富有社会责任感,也很敏锐现实,这也正是为什么在33岁那年赚了2 000万美元之后,科妮决定经营一项新的生意,利用她在硅谷长达15年的工作所获得的技能和洞察力,寻找那些有前景的个人和产品。
开始,我和科妮之间的合作进行得很顺利:我的一个朋友愿意帮助科妮找到一个合适的接替者。科妮的孵化器业务也进行得很完美。但是,当我和科妮谈到她的个人生活时—我对于接受治疗的每一个人都会问到这样的问题,科妮非常不愿意透露个人生活的细节,她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气说,“要是你认识不太讨厌的50岁以下单身男人,那就介绍给我吧”。当我建议我们关注一下她职业之外的事情时,科妮断然打断了我,不过她答应会再给我打电话。“如果我遇到麻烦的话。”科妮说。大约一年之后,科妮来到洛杉矶,和我谈了她的个人生活。
人们对年龄的看法有两种,一种人认为年龄无非是数字罢了,另外一种人却为自己超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