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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留一步味让三分
路径窄处留一步,与人行;滋味浓的减三分,让人尝。此是涉世一极乐法。
路径:小路。
在狭窄的小路上行走,要留一点余地让别人走;遇到美味可口的食物,要留出三分让给别人吃。这就是一个立身处世最安全快乐的方法。
“将相和”是历史上有名的典故。廉颇和蔺相如同是战国时的赵国大臣。廉颇是赵国的名将,蔺相如由于在完璧归赵和渑池会上立了功,赵王封蔺相如做上卿,位置在廉颇之上。
廉颇很不服气,扬言说:“我见到蔺相如,一定要羞辱他。”蔺相如听说了,就一直刻意回避他,在街上遇见他的车子,也都躲避,甚至假装生病不上朝以免与廉颇同列。蔺相如手下的人很不理解,蔺相如道:“我连秦王也不怕,我会怕廉将军吗?但是大家知道,秦国之所以忌惮我们赵国,就是因武有廉将军,而文有我啊。如果我们之间起了争斗,秦国就会趁虚而入,我之所以避着廉将军,为的是赵国的利益。”廉颇听说了这件事以后,十分羞愧,就光着上身,绑上荆条,到蔺相如府上请罪,说道:“我是个粗鄙浅陋的人,不料您宽容我、忍让我竟到了这等地步。”从此,赵国出现了将相和睦的大好局面。
脱俗除累超凡入圣
脱俗除累超凡入圣
作人无甚高远的事业,摆脱得俗情便入名流;为学无甚增益的工夫,减除得物累便臻圣境。
俗情:世俗之人追逐利欲的意念。
物累:心为外物所牵累,也就是思想遭受物欲等杂念干扰。
圣境:是指至高无比的境界。
做人并不是非要懂得什么高深的大道理,一定要干大事业才行,只要能摆脱世俗的利欲意念就可以跻身名流;要想求到很高深的学问,并不需要特别的秘诀,只要能排除外界的干扰,清心寡欲,就可以超凡入圣。
刘向说:“书犹药也,善读之可医患也。”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书籍,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愚昧。在战国末期,《诗》、《书》、《礼》、《乐》是那个时代的经典,《尚书》记载了先古的故事,《乐经》记载了谐和音律,《礼经》记载了法律总则、礼节仪式,《诗经》知识广博,《春秋》微言大义,这些书把天地间的各种事理录载得十分完备了。所以,医治那个时代的蒙昧,塑造那个时代的人杰,这些书是非看不可的。在当今社会里,如果你要当政治家、文学家、科学家,或者律师、教师、经理、企业家,首先你必须读书。不断地读书,有成就的人是靠大脑吃饭的,大脑没有精神食粮的不断供养,是会枯萎的。
宠利毋前德业毋后
宠利毋居人前,德业毋落人后,受享毋逾分外,修为毋减分中。
宠利:荣誉、金钱和财富。
德业:德行,事业。
修为:品德修养。修是涵养学习。
分:指范围。
追求功名利禄时不要抢在他人之前,进行品德修养创办事业时不要落在他人之后,享受物质生活不要贪图超过自己允许的范围,修养品德时不要达不到自己分内所应达到的标准。
《孟子离娄下》篇曾提出“禹、稷、颜回同道”的观点,说:“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在孔子所称为“贤”的两种人中,包含了他的两大理想:立功与立德。立功就是推行仁道,造福天下,实现大同世界;立德则是建立一种乐道自足的强大的精神境界,富贵贫贱,始终如一。
人生的一切欲望,归纳起来是两种:精神欲望和物质欲望。为了满足这两种欲望,相应地就产生了两大追求:精神追求和物质追求。庸人、小人把物质欲望当作人生的全部,所以没有多少精神的追求。君子、贤人精神的欲望特别强烈,但是却也不能没有物质的欲望,所以他们得承受这两种欲望,他们比庸人、小人多承受一份根本的人生痛苦,只是他们最终能以精神欲望居于主导地位,达到一种具有伟大包涵力的崭新的心理和谐。这种有伟大包涵力的崭新和谐,就是“安贫乐道”。
梦窗国师曾对人说:我手下有三等弟子,上等弟子皆毫无挂碍地绝断尘缘,专心究明己事,探求真实的自己,为真理而穷追不舍;修行不纯但好学勤勉,所取博杂的是第二等;昧却自己的灵性,一味贪嗜佛祖残涎末教的为下等。至于那些专心致志佛门之外的杂书,舞文弄墨,自吹自得的便是大俗人一个了。这等人连我手下的下等弟子都不如。更有饱食安眠,放逸度日者,仅是末流而已,这种人古人称为衣架饭囊。这种人没有僧性,不可纳为我门弟子,出入山门亦不许可,或者有人说,他也是来入门求道的,和尚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慈悲心呢?老僧我始终这样认为:不是我们没有博爱和仁慈之心;佛门所需的只是那种能知过改过,坚持不懈,经得起千锤百炼,足以继承祖先大业的人。
退即是进与就是得
退即是进与就是得
处世让一步为高,退步即进步的张本;待人宽一分是福,利人实利己的根基。
处世:度过世间,即一个人活在茫茫人海中的基本做人态度。
张本:前提,准备。
为人处世都要有让人一步的态度才算高明,因为让人一步就等于为日后进一步做好了准备;待人接物以抱宽厚真诚的态度为最快乐,因为给人家方便是日后给自己留下方便的基础。
上古时期的古公亶父和他的部落先是居于邠地,他们不时受到狄人的侵扰。狄人来犯,亶父便以皮裘、丝绸相与;狄人再犯,又以好狗名马相与;亶父采取的是不抵抗政策。亶父不抵抗,是因为亶父的部落很弱小,完全不具备抵抗的条件。但是,如此几次三番,狄人仍然没有停止侵犯。亶父明白了狄人的意图,便召集邠地长老,对他们说:“狄人所要的是我们的土地,土地本是养人之物,我不能因为它而使人遭害。我们只好离开,放弃它了。”于是亶父将自己的部落迁到歧山,最终不仅保存下来,而且发展了强大的基业。孟子认为,亶父在不得已时采取的暂时规避,正是智者成事之心。
骄矜无功忏悔消罪
盖世的功劳,当不得一个矜字;弥天的罪过,当不得一个悔字。
矜:骄傲、自负。据《尹文子》:“名者所以正尊卑,亦所以生矜篡。”
弥天:满天、滔天的意思。
即使有盖世超人的丰功伟绩,也承受不了一个骄矜的“矜”字所引起的反效果,假如居功自傲便会前功尽弃;即使犯了滔天大罪,也挡不住一个“悔”字,只要彻底忏悔,就能赎回以前的过错。
这一段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说“戒骄”,二层是说“悔罪”。关于戒骄的道理一般易为人们所接受,然而要真正做到“悔罪”则并非易事。
商汤时七年大旱,汤王请太史占卜,太史说应该杀人祭天,商汤愿用自己祭天,他剪发断爪历数自己六条罪状,话才说完,方圆几十里都降下大雨解除了旱情。这就是仁,仁是儒家哲学的核心。
由此可见,犯下滔天大祸的人,假如能够彻底忏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邪念就会全消,罪孽也可能灰飞烟灭,而且还会带来好的结果,这就是“弥天罪过,当不住一个悔字”啊!
道家的思想是出世的,但道家的始祖老子并不反对建功立业,而且十分看重个人的功业,他只是主张建功而不居功,打天下建天下而不占有天下,独享天下。“功成身退,自然之道”,这是一种非常积极高尚的人生观,他认为每个人的责任就是献身社会,在政坛、在战场实现个人的价值,建立一番伟大的功业,等自己的使命完成以后,马上就应该隐退,空出舞台让后来人演出更辉煌的历史剧。如果打下天下就占有天下,那与强盗的抢劫有什么两样呢?庄子曾经尖锐指出过:“盗窃钩子的人被杀,盗窃国家的人成了王。”问题与道理就在这里。
远害全身韬光养德
远害全身韬光养德
完名美节,不宜独任,分些与人,可以远害全身;辱行污名,不宜全推,引些归己,可以韬光养德。
韬光:韬,本义是剑鞘,引申为掩藏。韬光是掩盖光泽,比喻掩饰自己的才华。萧统《陶靖节集序》说:“圣人韬光,贤人遁世。”
远害全身:远离祸害,保全性命。
养德:修养品德,诸葛亮《诫子书》说:“君子之行,以静养身,以俭养德。”
不论如何完美的名誉和节操,不要一个人独占,必须分一些给旁人,才不会惹起他人忌恨招来灾害而保全生命安全;不论如何耻辱的行为和名声,不能完全推到别人身上,要自己承担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掩藏自己智能而更多地修养品德。
一个有修养的人,应该知道居功之害。同样对那些可能玷污行为和名誉的事,也不应该全部推诿给别人。据《史记》载:在鲁哀公十一年那场抵御齐国进攻的战斗中,右翼军溃退了,孟之反走在最后充当殿军,掩护部队后撤。进入城门的时候,他鞭子抽打马匹,说道:不是我敢于殿后,是马跑不快。他这样做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功劳。从消极方面说,人立身处世,不矜功自夸,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韩信是汉朝的第一大功臣:在汉中献计出兵陈仓,平定三秦;率军破魏,俘获魏王豹;攻下代,活捉夏说;破赵,斩成安君,捉住赵王歇;收降燕;扫荡齐;历挫楚军。连最后垓下消灭项羽,也主要靠他率军前来合围。司马迁说:汉朝的天下,三分之二是韩信打下来的;项羽,是靠韩信消灭的。但是,功高震主,本来犯了大忌,加上他又不能谦退自处,看到曾经是他的部下的曹参、灌婴、张苍、傅宽等都分土封侯,与自己平起平坐,心中难免矜功不平。樊哙是一员勇将,又是刘邦的姨夫,每次韩信访问他,他都是“拜迎送”,但韩信一出门,就要说:我今天倒与这样的人为伍!这样,终于一步步走上了绝路。后人评价说,如果韩信不矜功自傲,不与刘邦讨价还价,而是自隐其功,谦让退避,刘邦再毒,大概也不会对他下手吧?当然,对韩信的遭遇,这种看法是否恰当、公允,或者,是否还有别的公正的评价,这里姑且不论。但韩信的态度、遭遇的确是一个教训,也尤其使有才有功者在这个问题上深思猛醒!从历史上看历代君主多半都是开国功臣,但功高震主者则有亡身危险。
天道忌盈业不求满
事事要留个有余不尽的意思,便造物不能忌我,鬼神不能损我。若业必求满,功必求盈者,不生内变,必招外忧。
造物:指创造天地万物的神,通称造物主。《庄子大宗师》说:“伟哉!夫造物者将以予为此拘拘者。”
外忧:外来的攻讦、忌恨、外患。
不论做任何事都要留有余地,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这样即使是造物者的上帝也不嫉妒我,神鬼也不会伤害我。假如对一切事物都要求尽善尽美的地步,一切功劳都希望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即使不为此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