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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他上床?只怕那样只会让她更加作恶。想到白鑫兰找到她时说过的话,嘲讽的扬起嘴角,外表柔弱如水的女子,竟然连她这个女奴也不肯放过,是说她太过小心?还是她太过狠毒?
“本王只是在告诉你,在本王的府里还不允许一个下人勾三搭四,特别是不知廉耻的女奴,明白吗?”
他当然记得她从大厅离去时,二弟那跟过去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瞥,却也能让人看出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新奇。
她是他为兰儿找回来的女奴,他岂会让她飞上高枝,逃离出他的府邸。
“奴碑不知哪里做出有辱王府的事情,请大王子明示?”不知廉耻?她倒要听听他又想如何诬蔑她?
“明示?本王就给你点明示。”微咪起双眸,慵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衣衫也滑落到地上。
只见他走上前来,弯下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她疼痛的表情,才满意的松开,蓦然冷冷的直起身子,双手背在后身,冰冷的声音,让室内也骤然降下温度,“熬拓,脱出去杖罚二十,以后不得再踏进沁心园半步。”
“更不得再出兰院一步”转而犀利的直直扫了地上的彼岸一眼。
对于这时不时的处罚,彼岸早习以为常,只是那些话似尖刀般,句句刺在她心里,实而有力的板子每一下都清晰的打在身上,开始时她还能忍受得住,到后来却也疼痛的轻呼出声。
在晕迷前她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一定要离开这里,这才是唯一的生路。
熬拓见还差五杖没打完,人却已晕了过去,扬手示意停下来,“好了,你们下去吧。”
“可是爷……”侍卫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口,又怕得罪这个王子最信任的人。
他冷酷的刚毅脸颊,锐利的眼神扫了两个侍卫一眼,“如果爷问起来,我自己解释,自于你们无关,你有什么不妥的吗?”
“是,属下遵命”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们岂又能不给他面子。
看着两人个离去,熬拓才低下身子,伸手将彼岸抱起,大而重的动作,让晕迷过去的彼岸也皱起了小脸,必竟身后又血肉模糊。
见如此,熬拓在把她固定在怀里后,往兰院走时,动作也比刚才轻柔了些,看着怀里清秀的小脸,娇小的身子,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人,却是一身傲骨呢?
每一次都会不屈的迎上去,倔强的眼神,薄弱的身子,却总是让暗地里的他移不开目光。记忆中她有一双水眸,是匈奴女子所没有的。
乌娜站在兰院的门口来回的踱着步子,见爷身的的暗卫抱着彼岸回来,才迎了上去。
“彼岸没事吧?”一脸的担心。
冷漠的看了乌娜一眼,大步跨进兰院,直走到奴碑住的地方,上次他已来过一次,这次轻易的便走到了彼岸的房间,轻手将她面前下的放到床上。
“这个给她抹上”从衣袖里掏出一只小瓶,没再多说冷然的离开。
乌娜愣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原来熬侍卫喜欢彼岸,这个认知让她内心里一阵欢喜,如果把他们俩弄成一对,这样是不是爷身边又少了一个女人?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彼岸,乌娜也没有了先前那样深的恨意,原本因为看到爷在书房强要彼岸,不知不觉间她竟没有发觉,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唇,咸咸的血腥味冲满了口腔,她心肝情愿成为爷的女人,哪怕只是暖床的丫环也行,可是爷看也不看她一眼,却强要一个已经被他破身的异国女奴。
她恨,所以上次鞭刑后,熬拓送药走后,她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故意说爷在意彼岸,只是想借他人之手,除掉彼岸。
出门后,看到白鑫兰正好站在门外,她假意吃惊的样子,却不想白鑫兰示意她不要将她站在门外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还说以后只要在这府里需要帮忙的时候,只要她白鑫兰能说得上话,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乌娜知道她这是在拉拢自己,顺势与她亲近,让她对自己放下敌意,不想这才刚刚几天,白鑫兰就忍不住出手,嘲讽的扬起嘴角,这样的女人也想在府里生存,真是笑话。
没有一丝不忍的扯掉彼岸身上的衣服,说是衣服,确切的说只有一件外袍,去掉外袍,里面只上身有一件红色的肚兜,下身边贴身的底裤也没有穿。
看着青色的外袍,她记得曾看过熬拓穿过,嘴角扬得更高。带着血水的后身,血肉模糊的让人不忍下眼,乌娜皱起了眉头,让她一次又一次伺候的女奴,怕是也只有她一个,她真的应该好好感谢自己,没有拿巾帕处理伤口,打开药瓶胡乱的往上抹去。
当眼光看到那双腿之间还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时,她微微一愣,愤然起身走向门外,在走进来时,手里多了水盒和巾帕。
将巾帕拧了出来,用力的擦着两腿之间的痕迹,带着恨意,她决不让别的女人身上留有爷的印迹,更何况是一个异国的女奴。
怒发冲冠(二)
这几日,也许是她不能侍候主子,耶律狐邪又派了几个奴婢到兰院。彼岸仿佛就像透明一般,被扔到了一边,虽与几个奴碑同住,因为她是大周人的缘故,所以不曾有人与她搭过话。
白鑫兰,依旧是温柔如水一般的人,对伺候她的下人,亲如姐妹,也只有彼岸冷眼旁观的明白,那也只是她的表面而已,花茶一事,虽无人问起,彼岸再傻也明白那是白鑫兰给自己的一个提醒。
可惜,她再如此猜测,却也忘记了她只是一个为了保全侄儿,而沦为女奴的人而已,怎么可能让耶律狐邪在乎她?
叩叩的敲门声,乌娜抬脚走了进来,见彼岸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颦起的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躺在床上?”
“都躺了这些天了,所以才起来坐会。”回头对她一笑,转而又看向窗外。
她怎么能躺得下,只想快想些办法离开这里,不然照这样的在发展下去,只怕她这身子……
“你呀”
走到床头,拿起一件衣服给她披上,不想此时的她,一头乌黑云鬓,清秀的面颊,此时更让人怜惜,这样的模样让谁看了都会心为之一颤,难怪爷对于一个女奴会宠幸两次,恨意在眼里一闪而过。
“乌娜姐姐,不好了”兰院一奴婢大喘的跑了进来,额上还带着汗水。
脸色一沉,凌厉的横起眉目,“这般不懂规矩,平时里管家是怎么调教你们的?”
“奴碑知错”对于她的教训,只见她胆恸的低下头愣在一边。
“好了,这次就算了,说说什么事情这么慌忙?”
这奴婢才松懈下紧张的神情,“灵云郡主正在鞭打锐儿,你快去看看吧。”
倏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大步走过去抓住她的手,“为什么打锐儿?锐儿不是在兰院的小别苑里玩吗?”
这几天她身子不方便,所以白天都会把锐儿交给乌娜,让锐儿独自一人到兰院偏僻的别苑玩耍,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没有,是兰主子带锐儿到兰院前院玩的,灵云郡主正好来兰院,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打起锐儿了……”
还没有听完她的讲述,彼岸便大步的向前院走去,只怕再晚赶过去,就在也看不到锐儿了,那样小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狠毒的鞭刑。
当彼岸冲到前厅时,只见锐儿娇小的身子正蜷缩在地上,灵云郡主的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打下去,血迹已渗透衣服,流在了身旁的地上,锐儿却没有一点的声音。
“住手”大步冲上去,将锐儿护在身下,如期而下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刺心的疼痛,让她不觉间闷闷的轻哼一声。
灵云看见彼岸,停下手里的鞭子,狠毒的扬起嘴角,不期然的抬起以眸,看向一旁的白鑫兰,挑衅的扬起下巴。
“锐儿,锐儿,我是姑姑。”颤抖着把手指伸到怀里小人的鼻子下,确定还有呼吸后,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无力的睁开双眼,干涩的小嘴动了动,许久才传出话来,“姑姑,不是锐儿的错。”
“姑姑知道,姑姑知道。”强忍着要流下来的泪水,却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
“锐儿要和姑姑一样坚强,不哭,没有哭。”
再也忍受不住,紧紧把锐儿搂进怀里,彼岸低泣出声,是她的错。是她没有好好保护好锐儿,她不是一个好姑姑,泪不停的流进怀里锐儿的的发间。
“哭也哭完了,本郡主却还没有打完呢,还不快让开。”幸灾乐祸的声音,似剑一盘刺痛彼岸的心。
冷然的抬起头,狠狠的对上她的眼神,“敢问郡主,锐儿犯了什么错事?”
“什么错事?你看看”随手扯起下身裙摆,上面醒目的布满了泥点,见到她皱起眉目,灵云郡主才放下又开口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原因。”
“求郡主绕了锐儿这一回吧”不论怎样,现在只有低头。
“是啊,郡主,就看在兰儿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吧。”白鑫兰走过来,一脸的温柔。
走到彼岸身边才停下脚步,一脸心疼的看着彼岸怀里的锐儿,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一旁的灵云郡主脸色更沉。
“求情?你的面子?你这个贱人还有脸说,如果不是因为你,邪哥哥早就把我娶进府了,本郡主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送上门来了。”带着血迹的马鞭直指向白鑫兰,不屑的扬起嘴角。
“你…”脸色瞬间有些苍白,如果不是后赶来的乌娜快一步扶住她,只怕她已颠坐在地上。
“大胆,敢直呼本郡主‘你我’。”厉声冷斥。
挣脱出乌娜的搀扶,一脸平静的看向灵云,“兰儿自小外边长大,自是不懂得规矩。彼岸是我的奴婢,郡主有意为难她,让他人看在眼里,只会认为郡主是在为难兰儿。”
彼岸脸色一沉,这白鑫兰嘴上是为她与锐儿求情,可明眼的人都明白,她这样一说,只会更加惹恼灵云郡主,即使灵云郡主先前有心放过她两姑侄二人,只怕现在也不会了。
心里暗暗咒骂,好一个借刀杀人的手段,可惜她也太小瞧她彼岸了,就想这样了结她们的性命,她岂会如她愿?
“我就是有意为难你又能怎么样?”灵云郡主抬起扬鞭便向彼岸打去。
白鑫兰扬眼看到走进来的身影,大步挺了上去,用身子接住扬下来的鞭子,这样的举动,让彼岸一愣,就连乌娜不变的脸也是一愣。
这时,只听一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怒发冲冠(三)
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在院内的每一个人,最后在白鑫兰与灵云郡主间来回打量了一翻,院内的气氛霎时降到了零点。
被冷眸扫过的仆人皆无力僵硬的跪在地上,低下的头紧挨着地面。就连看贯了他发脾气的乌娜,此时也一身颤抖的跪在那里。
“邪哥哥,你这样的眼神吓到灵云了。”嘴上虽这样说,灵云依旧不痛不痒的把弄着手里的马鞭。
耶律狐邪冷漠的扫了灵云一眼,并不搭理,一语不发的走近倒在彼岸怀里的白鑫兰身边,当他走近把白鑫兰抱在怀里时,看到她身上那一道刺眼的鞭痕,|Qī…shu…ωang|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邪哥哥,你竟然这时还帮着她?灵云要找父王去说理。”见他沉闷不语,灵云绝美的脸上带着怒气,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离开了兰院。
“疼吗?”耶律狐邪俊眉一拧,声音却异常温柔。
白鑫兰淡淡扬起嘴角,轻轻摇头,“邪,兰儿不痛。只是锐儿……”
语罢,一脸担心的看向地上彼岸怀里搂住的孩子。倾城的笑容,此时却多了些伤感,让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