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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姐姐,我就知道邪哥哥是在意你的。”灵云显然比彼岸还要高兴。
彼岸叹了口气,“他心里无我,我心里亦无他,这又是何必?”
“彼岸姐姐,其实这已证明邪哥哥心里还是有你的,只要你努努力,然后把他从白鑫兰那贱人手里抢过来,不就好了吗?”
彼岸淡淡一笑,她对他根本就没有情,何需与别人去争?更何况与其他女子去争一个男人,是她不屑的。耶律狐邪那样的男人,在权力与女人之间,心爱的女人又能在他心里占了几分?
找了一处偏殿,打开手里的衣服后,彼岸才发现这是一身大周女子的衣服,倏然紧紧的搂进怀里,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穿上大周衣服了,平日却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再次看到家乡的衣服时,心里却是异常的激动。
大殿内,耶律狐楚在彼岸离开后,也悄然的离开大殿。
其实他只是想找彼岸谈谈,至于谈什么,在出殿后他却犹豫了。趁着月色走到石路上,却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根本不知道彼岸和灵云去了哪里?
“二王子。”声音从身后传来。
耶律狐楚没有回头,也猜到了是谁,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被黑暗遮掩住,如若让人看见他此时冷酷无情的神态,定不会相信他就是平时那个嘻嘻哈哈整日调戏女子的二王子。
“郡主还是回去吧,孤男寡女,让别人撞见了只怕会影响郡主的名声。”不变温柔文雅的声音。
耶律楚楚听到他的话反倒是更迈进了几步,“二王子,楚楚心里一直钟情的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二王子就不感动吗?”
耶律狐楚冷扬起嘴角,声音却异常的温柔,“郡主的心意只性耶律狐楚要辜负了,耶律狐楚已有心爱的女人,今生非她不娶。”
“可是,我钟情的是你啊。”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耶律楚楚深受打击。
“那耶律狐楚只能辜负郡主了。”说罢迈步要走。
耶律楚楚猛然大迈几步从身后搂住他,将脸埋进他的后背,哽咽的说道,“不要,楚楚做侧妃做妾都愿意。”
换好衣服的彼岸和灵云正好从偏殿出来,还没走几步,借着月光就看到了眼前几步内亲密的两个人,在看清那男子的脸颊后,彼岸手里换下的衣服霎时无声无息的落到了地上。
突来访客
耶律狐楚一愣,显然没有发现自己正要找的人已出来了,当眼睛落到彼岸的身上时,眸子瞬间一亮,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彼岸着大周衣服的模样,脱俗的似一股凉风,将人心底的烦闷带走。
“哇,原来两个人躲到这里来约会来了,楚哥哥艳福不浅噢。”灵云向来和这个左贤王的女儿不对付,看到疼爱自己的楚哥哥和她搅在一起,语气带刺的开口。
耶律狐楚挣脱出放在腰间的两只胳膊,慌忙的解释,“彼岸你不要误会。”
彼岸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衣服,起身后已是一脸的微笑,“二王子说笑了,即使有什么误会,该解释的人也不该是和彼岸,如今这样一解释,岂不是让人误会了去?”
“是啊,楚哥哥,是灵云问你的,你却和彼岸姐姐解释,你倒是真会做好人。”灵云冷哼一声,眼睛却瞪向耶律楚楚。
彼岸拉了拉灵云的手,才又开口道,“二王子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罢,半拉半拖的带扯着灵云离去,看着离开的背影,耶律狐楚暗暗着急,却也因有人在场不能发泄出来,见她们二人走了,耶律楚楚一脸的兴奋,这下又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他们了。
哪知她收回目光时,回过头哪里还有耶律狐楚的身影?恨恨的跺了跺脚,才心不堪情不愿的往殿内走去。院内又情恢复了寂静,在确定离去的人不会再折回来后,躲在假山后的耶律狐楚才走了出来。
“爷。”班阁身子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低身站在耶律狐楚一旁。
“有事?”冰冷的声音。
班阁突然跪地,“请爷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与耶律狐邪王爷的感情。”
因为母妃是个宫女出身,所以从小他在王庭内经常受人欺负,是大他一岁的王兄总出现在身边保护他,就凭借这样的感情,他誓死也要帮王兄夺到汗位。
可是,如今那个如水的小女人却闯了进来,这样的突变他没有想像过,王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那个白鑫兰,那么他是不是可以……?
但是他不能,因为从今晚王兄的举动可以看得出王兄已开始在意彼岸了,他就更不能有其它的想法了,仰头叹气,权力他没有资格去争,最后连喜欢的女人,他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人生到底是什么?
在回府的路上,耶律狐邪一反常态,让灵云带着绿儿和白鑫兰同坐一车,他与彼岸和孩子同坐一车。灵云当然赞成,拉着一张担心小脸的绿儿,不顾白鑫兰铁青的脸色上车,乌娜从发生了那件事情,就一直安静的跟在白鑫兰身后。
彼岸僵直着身子抱着安睡的烈儿,低低的垂着眼皮,感受着上方传来的压迫感,紧咬着牙根,倔强的不想被他的气势吓倒。
耶律狐邪大手一伸,倏然的把彼岸连带着孩子搂进怀里,简单利落的动作,让彼岸一时呆愣的任他把自己安放在他怀里。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彼岸回过神挣脱。
“不想让孩子惊醒就安分点,难不成以为本王会在车上要了你?”冰冷没有温度的话,让彼岸停下动作。
彼岸冷脸的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耶律狐邪将下巴放进她的白颈,淡淡的体香传进鼻里,让人一时时忘记了疲惫。
移了一下身子,仍没有躲开他的下巴后,彼岸才淡淡的问,“彼岸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要说臣妾,听明白了吗?”他邪恶的探出火热的舌舔在她的脖子上,感到怀里的娇小身子一颤,才邪恶的笑出声来。
彼岸在心里暗暗咒骂,嘴上却冷静的说,“臣妾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本王发现三王弟目光开始在兰儿身上,最后却移到了爱妃身上。”停顿一下,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才又说道,“爱妃说这是为什么呢?”
“臣妾不懂王爷在说什么?”王八蛋,他属狗的吗?到处乱咬。
耶律狐邪邪魅的扬起嘴角,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身子,另一个伸到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花蕾,彼岸又恼又羞,抬起一只手欲打掉胸前的手,手还没有落下却被他一句话止住。
“如果不想让本王在车上要了你,就不要惹恼本王。”声音低哑,彼岸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隐忍着恨恨的收回手。
耶律狐邪的呼吸有些粗喘,低沉的声音很是诱人,“你说如果让所有人听到三王子强占皇嫂,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或是爱上皇嫂?”
听到他的话,彼岸原本发热的脸瞬间一冷,不觉自己起了一阵冷汗,“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猜到本王要做什么了吧?”耶律狐邪转移大手,滑到下面拉起彼岸的底裙,手探进她的私处揉捏。
“放开我,你个恶魔。”彼岸羞红了脸,没想到他会这样。
“那本王真该让你明白一下真正的恶魔是什么样的。”他搂着彼岸轻起身子,拉下自己的底裤,粗大而灼热的坚挺在彼岸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瞬间穿透她的私处。
因为怕被人听到,彼岸紧咬红唇,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回过头却是一脸恨意的直瞪着那个一脸嘲弄的男人,而他身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彼岸想挣扎,看着怀里安睡的孩子,想到力气大不过他的自己,如何能逃脱出他的掳夺,更恨自己开始竟然会相信他的话,想到这些心里更是愤怒。
“小人,卑鄙、无耻、禽兽……”所有恶毒的话语,带着彼岸的怒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这些话,只换来身上强烈的掳夺,显然身后的耶律狐邪对于她的话,没有一丝恼怒,如果彼岸回过头看他,会发现他嘴边扬起的微笑。
行走马车的声响,将车内的春风掩埋住,前面的马车里,灵云挑衅的看着默默无语的白鑫兰,看着她失落如同弃妇的表情,心里更是高兴。
“绿儿啊,你说王爷和你家主子在车里做什么呢?”灵云清了清嗓子,才打破沉默。
绿儿呆愣的想了半天才回道,“可能在聊天吧。”
灵云给了她一计白眼,死丫头竟然怕得罪白鑫兰不配合她演戏,她自己也能把白鑫兰气死,才又接过话说,“那可不一定噢。聊天回府不是照样可以聊?本郡主猜可能是王爷要和王妃做点坏事吧?”
“坏事?”绿儿一脸的不明。
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白鑫兰,灵云才解释道,“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事?”
绿儿脸一红,“不会吧?”
“不信?等一会儿下车了,你可以细细看看你家主子。”灵云状似害羞的抿嘴娇笑,其实却是在笑一脸黑色的白鑫兰。
绿儿的脸更红了,她只是听那些下边的丫头说过男女在一起时做一些让人害羞的事情,如今经灵云郡主这样直白一说,有些措不应暇。而且大周女子不似匈奴女子这般开放,男女之事可以随意的放在嘴边上。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绿儿先和贴身女婢下车,才接扶着灵云,最后才是乌娜扶着白鑫兰,后面的车耶律狐邪先走了下来,然后才看到一脸娇红的彼岸带着怒气被他抱下车来。
彼岸的脚刚落地,就快步的撤离了耶律狐邪几步远,耶律狐邪扬起嘴角才走向前面的众人,主幼有序,进府当然也先是王爷,然后才能是她们。
耶律狐邪似往常一样,走近白鑫兰亲密的搂过她,却不想被她避开,只见她退开几步低着头,耶律狐邪本扬笑的脸一沉,见众人虽低着头却明白都看到了这一幕,心情不悦的冷然往府里走去。
灵云挎着彼岸的胳膊,一边望着那沉睡的小娃,一脸的得意,最后还不忘回头狠狠的挖了乌娜一眼,嘲讽她跟错了主子。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后,乌娜才扶过白鑫兰,“兰主子,爷知道你是在意他,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不给他台阶下,爷怎么会不发脾气?再怎么说你爱的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Qī…shu…ωang|,可不是一般人家的男人。”
白鑫兰抽回被乌娜扶着的胳膊,冷冷一笑,“什么时候我一个主子要你一个奴婢来教训了?别忘记了今天下午如果不是我出头,你可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了,还有,把你那些小把戏在我面前收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邪的心思,就凭你一个做奴才的也配?”
“你…”乌娜一愣。
白鑫兰伸手一记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王府门前显得格外响亮。乌娜被带倒颠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肿起的半边脸,一边直直的看着她。
“记住了,邪把你送到我身边,以后你就得听我的,如果你胆敢背着我,在背后搞什么鬼,我就一掌劈死你。”恶毒的收回纤手,白鑫兰狰狞的嘴脸让乌娜打了个冷战。
最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白鑫兰才慢步的走向王府,温柔如水的娇羞模样,让王府里面的侍卫时而看的发愣,对此白鑫兰嘴角扬的更高,她再也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除掉她。
……
清晨,耶律狐邪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发现身边竟然是空的,抬眼看去就见心爱的女人穿着中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发呆。
起身下床走到她身后,把她轻轻的搂进怀里,冰冷的身子让他眉头一皱,“坐在这里多久了?身子薄弱不知道吗?这么凉怎么受得了?”
怀里的小人没有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