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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身上,只见他眉头拧得更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冷的声音,即暴的怒火。
春兰霎时跪到了地上,脸色乍白,全身发抖的头也贴在了地面上,“王爷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来人!”冷沉低吼。
只见从沁心园园外走进两名侍卫,来到耶律狐邪面前,单膝跪地,“王爷。”
“把这个奴婢拉下去杖毙。”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一脸死白的春兰被两名侍卫架着走出沁心园,最后还能听到她的求饶声,“主子,兰主子,救救春兰吧……”
乌娜也跪在地上,全身不由打了个冷战,显然脸上的伤,与此时相比,却是更轻的了,跟在爷身边这些年,虽然他脾气暴躁,却也不会轻易要伤及他人性命,如今为了小小一件事情,竟然要了一个下人的命,这样的凶残也让她不由得起了一阵冷汗。
“邪,可以抱兰儿去书房休息片刻吗?”白鑫兰吸了吸鼻子,脸色还是苍白无色。
耶律狐邪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但是看她企盼的脸,“好!”
又转过头对一旁的熬拓说道,“抱小王子去喂些奶水。乌娜去兰院给兰主子拿身衣服。”
听到这些,熬拓明显一愣,后又马上低下头领命,“是。”
跪在地上的乌娜也说了声是,有些慌忙的逃离开主子阴鸷的眼神,只有远处灵云和耶律狐楚还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两人对视一眼,似打定了什么主意,也起身理了理衣服,才引起耶律狐邪的注意。
没理会二人,耶律狐邪抱着白鑫兰走进书房,白鑫兰一直窝在他怀时矸到进了书房才抬起头来,蓦然看见软榻上小憩的人,眼睛瞬间一暗。
迷迷糊糊昏睡的彼岸,突感有一道寒意射向自己,身子一颤,倏然的睁开睡眼。
彼岸定定的看着书房里突变的状况,心头一惊,朦胧的睡眼霎时变得清明。
耶律狐楚看着地上零碎的衣服,嘴角升起一抹笑意,“王兄倒是好客,嫂子在这里小憩,我们还来打扰,还要请嫂嫂见谅。”
不待彼岸开口,白鑫兰传来轻咳的声音,虽然声音很轻,却续续不停,简单的将众人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兰儿,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看看?”耶律狐邪一脸的担心。
“没事。”白鑫兰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股冷淡和距离。
耶律狐邪剑眉一拧,不明白为何兰儿突然这般冷淡,但听到她又轻咳起来,不放心的又开口道,“都咳成这样子了,不看大夫怎么行?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吧。”
“不必了,兰儿自小孤身被爷爷养大,如今爷爷也走了,留下兰儿一人,兰儿身子本就单薄,去了倒好,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白鑫兰说完将脸埋进他怀里,嘤嘤的小声哭了起来,悲凄的声音,让人好不心疼。
耶律狐邪无奈的叹气,道,“兰儿还有本王,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人,你又不是不知,你这又是作何呢?”
“王爷的抬爱兰儿要不起,如今正妃已为王爷产下一子,王爷如果真心疼爱兰儿,就放兰儿离去,王爷也可以把全部的疼爱放在王妃身上,兰儿也就不会面对王妃时如此愧疚了。”
越说越激动,蓦然一阵大咳,惊得耶律狐邪慌忙的轻拍她的背部,咳才停了下来。
耶律狐邪脸色一沉,不理会她说的话,“本王心里只有兰儿一人,这又谁人不知?她虽然产有一子,本王让她做正妃,这里头的原委兰儿又不是不知,不论怎么样,本王是不会放你离开的,你是本王唯一要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躺在软榻上的彼岸拉起身上盖的宽大袍子,坐了起来,听到耶律狐邪的话表情没有变化,彼岸本就对他没有感情,没有反应也是正常。
倒是一旁的灵云听到这话后,整个身子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耶律狐楚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只怕她早已颠坐在地上。
“邪…”白鑫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斑斑泪痕。
不待两个人再说什么,耶律狐楚扬唇一笑,促狭道,“既然如此,王兄就放嫂嫂离开吧,也让她去寻自己的幸福去,不然空守了这一生,就算是看在她为王兄产下一子的恩赐吧。”
他有自信,他这样一说,王兄不但不会放她离开,反而会怒喝自己。
结果他的话刚说完,就见耶律狐邪怒吼道,“狐楚,你说的这话成何体统?既然她已是本王的王妃,就算让她空守一辈子的空房,她也休想离开王府一步,更何况她已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放她嫁给别的男人。”
耶律狐楚不理会他的怒吼,更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王兄这就怪了,反正也是一个没有高贵出身的正妃,当初父汗同意让她成正妃,也是因为她为王兄产下长子的缘故,如今王兄一心只有兰儿姑娘,而兰儿姑娘想必容不得你有其他女人吧?既然如此,还不如放府里的女人离去。”
“你知道府里其他侍妾对本王的用处。”耶律狐邪怒瞪他,没好气的说。
耶律狐楚挑挑邪魅的眸子,兴味浓浓的说道,“可是正妃对你没有用处吧?既然如此,何不把她送给我?”
“不可能。”直接出口拒绝,他没有发觉把白鑫兰的手也倏然的一用力。
“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女人,王兄看不上眼,王弟却喜欢她的味道,王兄又何必死不放手?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兄弟间的情意。”耶律狐楚嘻嘻一笑,揶揄道,“王兄不会是心里有嫂嫂却怕兰儿姑娘吃味不敢承认吧?”
此时一旁的灵云郡主算是明白为何楚哥哥咬着这个不放了,原来是在试探邪哥哥的心,再看一眼白鑫兰,见她一脸的阴郁,原本失落的心情,霎时好了一些。
彼岸事不关己看着几个人对话时,已穿上那宽大的黑袍,娇小的她穿上耶律狐邪的衣服,就像一个初生的娃,被套上大人衣服一样让人忍俊不禁。
耶律狐邪哪还有心思注意这些,见自己的弟弟盯着彼岸的方向笑,心里的火气更大,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不可能,本王心里只有兰儿一人。狐楚,你也说了为了一个女人不要伤了我们兄弟间的感情,那你又不是不明白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既然她已是你皇嫂,就只能是你的皇嫂。你喜欢如她这样的女子,本王自会给你找一个。”
“到哪里去找像嫂嫂这样的女子?王兄不是在拿我打趣?”本就是想试试王兄的态度,到了现在已试了出来,所谓见好就收,不然只怕连累的还是自己。
耶律狐邪低头暗暗思索了一会儿,全然没有发现怀里的白鑫兰正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倏然的似想到了什么,他绿眸一亮,抬起头对着身旁的弟弟说道,“倒是真有一名大周女子,就看你在不在意她低贱的出身了。”
白金兰眸子一暗,从两个人的对话里,邪的一举一动,可以看得出邪还是在意软榻上的女子的,是何时开始的?眼角看向那个穿着邪袍子的女人,白鑫兰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只要对口味,狐楚不在乎什么出身。”他本就是一个低贱出身的宫女所生,又岂会不明白那些等级观念,他不就是一个受害者吗?
“来人。”耶律狐邪对外面大声一喊,然后搂着怀里的白鑫兰走到书桌后坐下。
两名侍卫不多时走了进来,“王爷。”
“去把本王那带与王妃一起带回来的奴婢带来。”
彼岸这时脸上才有了表情,她一直以为拿来的只有她和孩子,不想还有绿儿,可是为什么耶律狐邪没有说?他到底要做什么?一脸疑问的看向书桌后的男人。
耶律狐邪似感到她的眼神,也看了过去,却又瞬间移开,他不明白自己为何有些心虚,莫不是因为王弟最后问的那句话?难道他真的在意她?不可能,他心里只有兰儿一人,绝不会再装下其他女子。
“小姐?”两名侍卫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中间有一抹绿色的身影。
彼岸扬起嘴角,是开心的笑,下一刻眼里却充满泪水,“绿儿。”
“小姐,绿儿好担心你,小少爷怎么样了?你有没有受伤?呀,脖子怎么是红肿的?小姐。”绿儿跑到彼岸面前,问了一大堆问题,最后见到她那红肿的脖子,再也忍不住扑到彼岸怀里哭了起来。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爱哭,她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她就哭成这个样子了,抬手轻拍她后背,“别哭了,小姐可不喜欢穿湿衣服,难不成小姐我又要换衣服了不成?好了,不哭了,小姐很好,小少爷也很好。”
一脸欢喜的脸,从彼岸怀里抬起头来,也从彼岸怀里侧出身子,噘着小嘴不停的唠叨,“真的?太好了,担心死绿儿了,绿儿一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鸟不拉屎的,到处都是砂子。”
其他人静静的看着主仆二人之间的一举一动,这哪是他们见过的主仆关系?灵云郡主咬紧红唇,这样的感情她几时见过?倒有些羡慕起彼岸来,能有这样忠心的贴身丫头,更羡慕两人之间亲密举动。
耶律狐楚本对王兄说的人没什么兴趣,直到看到那张小脸一会儿哭,又瞬间笑起来,眼里还含着泪水的小娇人,心生好奇,而且当他听到她说的那句粗话时,嘴一抿强忍住笑意,这小丫头有趣,竟然在王兄的面前这样说匈奴,有勇气!
果然,听到绿儿的话,耶律狐邪脸色更冷,“大胆,敢污秽匈奴,好一个胆大的奴婢。”
一句吼声,打断了主仆两人之间的谈话,绿儿听到吼声后,倏然的回过头,看着那一脸阴冷的男子,最后惊呼一声,“天啊,他也有绿色的眸子,是姑爷?”
“绿儿!”彼岸当然了解耶律狐邪的冷酷无情,慌忙捂住绿儿的口,见她不明白的瞪着眼睛,彼岸真是欲哭无泪了。
听到她的惊叫声,耶律狐邪绿色的眸子已暗成了深绿色,但是听到她最后的一句‘姑爷’时,不明白为何心里竟然一亮,心里也霎时好了很多,所以便也没有与她计较。
“狐楚,如何?”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弟弟。
耶律狐楚耸耸肩,“当然。”
“那好吧,今日本王就将她送给你了,你带她离开吧。”耶律狐邪神情也松了下来,抽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可以离开了。
“不行,我不同意将绿儿送人,绿儿是我的人,你不能这样做。”彼岸眉头一皱,虽然二王子不似耶律狐邪冷酷,但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耶律狐邪烦燥的扬起眉,“还没有人能说本王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你不要忘记你现在在和谁说话。”
当日一起把这个小丫头捉来,就是想等到拿孩子威胁她不好使时,再拿出这个小丫头,在平日暗地的观察里,他当然看得出这个小丫头对她的重要性,奈何今日为了打发弟弟的纠缠不休才拿了出来。
此时单纯的绿儿也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那冷鸷的男子竟然要将她送人,她是死也不会离开小姐的,想到此更是紧紧的抓住小姐的手,警觉的打量着四周的人,怕一不注意被强行拉走。
“是,谁又能反抗得过王爷,可是王爷不要忘记了解,这绿儿是我的婢女,不属于王爷。难道堂堂的匈奴王爷也要强抢吗?”
耶律狐邪脸色一僵,冷眯起眸子,张开的口,却被怀里的白鑫兰打断,“邪,彼岸妹妹说的对,那毕竟是她的奴婢,而且主仆二人感情如此深厚,让她们在异国分开,兰儿也看不过去。不如就让那奴婢留在彼岸妹妹身边吧。至于二王子,有时间就可以到府时来,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