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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在族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就在这时,书生爹爹执意要回到中土,要去考举人,他不顾娘亲的苦苦哀求,竟然一去不返,族中长老们又气又恨,非要给他下蛊,娘拼死阻止了他们,可是只能答应,要将我送人。
恰巧这时,广宋山庄的庄主夫人生下一女,却不幸夭折,遍寻婴儿的吕书辞遇到了我,将我抱回家中抚养,直到汲望月以为我是黎倩的亲生女儿,将我掳到弃命山庄。
“*救了你,可是,你的身体,毕竟是巫蛊之术再造的,勉强支撑还好,直到你生产那晚……”
不嗔说不下去,似乎心有余悸,只是忧心地看着我,眼底情愫涌动。
我急急,追问道:“到底如何?”
离我最近的望月,摸索着抓住我的手,安抚道:“好了,都过去了。只是当*昏过去了,却流血不止,似乎全身的血都要流光了,而且,你的血一流出来,就吸引了很多小东西,什么小蚂蚁小蚊子全都被引过来,吓得我们几个围在你身边,轰了好久。”
一阵恶寒袭遍全身,试想,一个大着肚子的临盆孕妇,该生孩子的时候却哗哗流血,身边还嗡嗡地围着蚊子,我的娘亲呀,恶心死了!
看出我的嫌弃,寒烟粗声道:“多亏娘估摸着你的日子也快了,特意从苗疆赶过来,来得也真及时,我们几个大男人吓得都不行,娘轰开我们,赶紧给你止血。”
一直不吭声的第五鹤也凑过来,“是啊,说也奇怪,娘一出手,那些恼人的小虫子就自动离开了,退避三舍的,似乎忌惮着什么?”
哼,当然了,苗疆什么毒虫子没有,那些苍蝇蚊子哪敢在我娘面前造次!
我得意地看了他们几眼,哼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以后谁不听话,一个蛊下过去,叫虫子们把你们吃光光!”
我只是说着玩,下蛊我可没学会,在苗疆那段日子,完全是混吃等死,每天除了玩就是吃,我哪会呀,不过是吓唬他们几个。
哪知道,我刚说完,这几个七尺男儿却真的吓得够呛,不由分说地退了几步,离我远远的。
“嘿嘿,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相公们?”
我*着,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步步紧逼。
“呃,这个……我还有点活儿……”
“对对,我的草药还没晒完呐……”
“唔,侄儿有朝廷的事情还要向我请教,我给他回一封信去……”
“我的胳膊有点疼,哎呀,这残疾人不能太累……”
“我还是个‘小孩子’呢,这事不能做……”
眼看着他们五个全都找着拙劣的借口,我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正想要说话,外面的房顶上忽然传来笑声。
“傻姑爷们,我宝贝女儿逗你们的,她可是一点儿能耐都没学了去,我打包票,她看见虫子,跑得比你们还快!”
“是啊,我虽然不是亲娘,可也养了她十几年,她的胆子最小了……”
“嗯,夫人说得对,我们三个老不修,还跑到小六口的房顶上来偷看,真是丢死人了,快下去吧!”
唔,我跺脚大羞,居然是我爹和两个娘!
“你们怎么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还小六口,难听死了!”
哪知道,这三个人根本不理我,嘻嘻哈哈地走远了,估计是跑到偏院看外孙孙去了。
呜呜呜呜,被戳破谎言了,这下我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然,五个人反应过来我是在吹牛皮,这回*的是他们五个了!
我将半脱的衣服飞快地穿好,笑着打算拖延时间——
我可没活腻呢,我一个人对付五个?要我的老命啊啊啊啊!
看准一个时机,我仗着体型较小,一猫腰就跑了出去,只听得后面几声高喊:“还敢跑!”
嘿嘿,不跑的是傻瓜!
可是,我真的能跑出他们几个的手心嘛?
男人们,请驯服我吧,哈哈!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勿买,评论区有》现代版番外之望月
【千万别买,评论区有】
作为今晚酒会的主人,同时也是汲氏企业刚刚上任的*人,汲望月已经被圈中好友和同行们,灌了好些酒,饶是他酒量再好,此刻见到那金黄色液体,也不免有些熏然。
他的生意对手,吕氏地产近来与京城的八旗党们过从甚密,听说老谋深算的吕总裁竟承诺要把女儿送给第五家做媳妇,真是做梦都在抱大腿!
第五家是什么势力?那是政坛的一把手,小儿子第五鹤,为人最是低调,在京城子弟圈中口碑甚佳。
一想到此,汲望月便有些憋闷不堪。
于是他避开那些老谋深算的商人,独自擎着杯,一一地冲着来宾致意,然后,悄悄踱到宴会厅的花园里,想在那儿散散酒气。
刚站定身子,那茂密的灌木丛后面,便传来低低的娇音,声音虽刻意压低,却格外好听娇哝。
汲望月剑眉一挑,不顾这行为有些不够君子,装作无意地向那声音处又行了几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在那小口地啜着酒。
果然,离得近,那声音便清晰了一些,听上去,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少女吧?
“哎呀,知道了,你可真是八卦呀,就今晚,今晚还不行么……你别催我……笑话就笑话……我就是不愿意随随便便就找个男人……怎么的……也要第一眼看上去,便喜欢吧……”
那边絮絮说了几句,声音终于消失了。
合上电话,叶朵澜拖着碍事的长裙慢慢站起身,一边嘟囔着死党啰嗦,一边整理着身上,免得被自家那古板的商业大亨老爸和商界第一美女老妈看见,到时候又是一顿臭骂!
“呃!”
她一惊,没想到,这么热闹的酒会,也有人像自己一样偷跑出来,而且,就站在自己方才藏身地的不远处。
脑子飞快地转了几下,她不禁眯起眼,细细打量起这个男人——
眉眼够硬朗,虽然乍一看上去有些“娘”,可那英挺的眉,坚毅的下巴,却是男人味道十足!
她拖着裙摆,踩着高跟鞋,抢先一步,站到汲望月前面。
“男人,今晚我跟你走!”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义无反顾,毫无礼貌。甚至都没问他是谁,有没有女伴。
汲望月勾起嘴角,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美丽得犹如一只小豹子般的少女,略一点头,“我叫望月,你可以叫我月。”
叶朵澜有些被他的淡然惊到了,却还是撇撇嘴角,“月,我们走吧,这真没意思。”
嘴上冷冷,可她心中却是窃喜,太好了,今晚总算可以撕下老*标签了!
身体已经在车里了,可是感觉依旧是那么不真实,身边的男人似乎看出她的挣扎,微笑一声,握住她冰凉的手。
“其实,我不介意带你回家,客房很多,你可以选一间,睡个好觉。”
他笑,自己并非是坐怀不乱,可是强迫一个陌生的小女孩,确实不是他汲望月的行事作风。
闻言,朵澜撅起嘴巴,执拗道:“不行!我今晚非要和你睡不可!”
前排的司机听了,吓得手一滑,差点没握紧方向盘,赶紧低咳一声,假装没听见,手一动,打开音响。
霎时,清凉如水的女声倾泻而出,环绕在车厢内。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一把绢伞,遗落断桥旁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雾里水里,荷花暗香
雨,雨啊
雨,雨啊,你告诉我
一千年前,失散的爱人啊
坠入轻烟,飘在湖上
我要再寻他,一千年啊
我的爱人,你可等着
(歌词来自于《印象西湖雨》张靓颖)
待两个人听清那旋律和歌词,俱是沉默,不知为何,都有些隐隐动情,特别是朵澜,跟着轻哼,眼角居然都有些湿润。
咳,一定是等待初夜的心情,太他么急迫了!她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站在玄关处,脚踝上传来刺痛,叶朵澜狠狠地脱下高跟鞋,穿不惯就是穿不惯,她已经很小心地不要崴脚了,结果就是被新鞋磨破脚!
“怎么了?”
望月脱掉鞋,正扯着领带,眼见那古怪少女在门口,动作诡异,就是不进门。
“你、你有胶布么?我、我磨破脚丫子了……”
她一手撑墙,小小的晚宴包还在手里抓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男人失笑,这还真的是个孩子,几步走过去,他一弯腰,打横抱起她,直直走向浴室。
“先冲一冲,不然伤口会感染。”
热水轻柔地浇在疼痛的地方,朵澜一缩,然而两只脚被望月紧紧抓在手里,认真地清洗着。
于是,少女终于可以好好地打量一下,这个还属于陌生人的男人——
暧昧的柔柔灯光下,男人的眼流光溢彩,好像有星子在里面闪烁,眉峰如剑,给他那比寻常男子更为精致的五官,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坚毅。
“原来,那个有着‘最年轻的成功地产商’美誉的人,就是你。”
少女沉思了片刻,他的姓氏罕见,在酒会*来不及思考,如今静下来,便轻而易举地对上了号。
望月已经拿来干净的毛巾,垫在她双足下,轻轻擦拭,那十个小巧的趾头,白*嫩,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怀中。
“传言多有不实之处,你眼前看见的,跟脑海里想象的,可还一样?”
他含着笑意,笑吟吟开口,眼角细微的皱纹便无法抑制地显现出来。
确实,传闻中汲氏长公子强悍冷硬,商场如战场,杀人不眨眼,一点儿也不像这个给自己洗脚的男人呢……
这么一想,叶朵澜不禁有些羞赧,自己主动赖上人家,还叫人家伺候,哎,有些过分了。
于是她“好心”地一挣,想把脚抽回来,却忘了,自己坐在浴缸边沿,这么一撤力,整个人便跌入偌大的浴缸中!
她吓得舞动双臂乱扑腾,这可倒好,无意间一下扭动了水龙头,水流一下喷出来!
望月站直身体,见她像个落水狗一样,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看,今晚他究竟捡到个什么东西!
落地窗前,男人修长的身子映在玻璃上,他慢慢吐出烟雾,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是怎么了,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跟个小女孩瞎疯胡闹!
心中愈发烦躁,眼前竟然又跑出那十个小小的白净脚趾头,一下一下彷佛踩在自己心头,难受!
狠狠掐灭烟,望月转身,不行,赶紧给这个小祸害送走,谁知道她是不是什么夜店里贪玩的疯姑娘,脏不脏,有病没病啊?!
哪知道,他刚转过来,眼睛便对上了——
她浑身湿漉漉地,头发也湿透,只裹了一块浴巾站在他身后。
“你、你把衣服穿上!”
望月忍不住咆哮了,优雅全都不见了,赶紧回身拉紧窗帘,生怕这一片住宅区有人看见。
一耸肩,朵澜无奈道:“我衣服都湿透了,借我你的衬衫吧,等我的干了我就还给你。”
开玩笑,都洗过澡了,隔夜的衣服还怎么穿,她家从来没有这恶习好不好。
瞪了她好久,望月认命地从衣橱里翻出件自己的衬衫,扔给她,转身径直进了雾气缭绕的浴室。
望月边擦头发边走出来,洗澡的时候,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赶紧要把她送回去不可。
他静下心来,才意识到事情不那么简单,今天的酒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有请柬是不可能混进来的,搞不好,这姑娘的家世和自己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哪知道,这丫头竟然开了他的电脑,下了刚才那首歌,满屋子都是那略带空灵的女声,一遍遍重复着。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满天红霞,绿树苍苍
告诉我啊,我的爱人在何方
长啸一声,化蝶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