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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可是办法哪有那么好想了?连续三天,二人都带着食盒去冷宫看春秀,即便云舒绞脑汁,依然无法得知春秀所中何毒?要解毒是无从入门!每每这时,云舒就会唉声叹气,早知道当初就该跟师傅好好学习毒经了!唉!
初五傍晚,二人回到空灵寺,才刚坐下,瑛姑前来:“可尘师傅、圣姑,太后宫里来人传话,请二位明日去慈安宫看大戏!”
不知为什么,可尘很不喜欢瑛姑,不耐烦挥手道:“不去不去,出家人看什么大戏?”
瑛姑面带为难之色,云舒道:“多谢瑛姑,麻烦你派人回话,就说师傅闭关前,命我们留寺中静修,不要随便出门!”
瑛姑站着不动,云舒奇道:“怎么了?瑛姑,还有事吗?”
“回圣姑话,传话太监说…说太后知你们每日出门游玩,去那荒凉之地不如…不如……”
☆、第五零八章看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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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尘一下子火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嚷道:“不如什么?我们上哪儿关她什么事?”
瑛姑低头,站着不动,云舒赶紧安抚可尘,示意瑛姑下去!可尘气得院子里走来走去:“那该死老巫婆,就知道成日盯着我,她怎么还不去……呜呜呜~~~”
云舒赶紧捂住他嘴,把他拖进屋里,这里是空灵寺,但也是皇宫,可不能得罪那尊大佛,要不不知咱们两个小喽喽,就算师傅也不好过!
云舒好一番劝解,可尘总算慢慢平静下来。云舒知道可尘平时待人温和,偶尔有些小傲娇,但这只是对大部分人而言,某些人就例外,比如说那皇后,还有太后等等。基本上他厌恶人都宫里,至于原因,云舒心知肚明,却要故意装作一无所知!
二人沉默良久,云舒道:“可尘,伱若实不想去话不去就是,大不了……大不了咱们以后少出门!”
“不出门伱怎么去冷宫看伱姐姐?”
“这个……我自己来想办法!”
“不行,哼!那个老巫婆,我才不怕她,去就去,我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能把咱们怎样!”
云舒微微皱眉,担忧道:“可尘,伱…不必为了我勉强自己!”
“才没有了,正好我好久没见老巫婆了,她现肯定又老又丑,我一定要去看看!”
第二天半下午,太后那边就派人来了,二人按商量好拖拖拉拉,一直磨到天色将黑,才慢悠悠跟着领路太监一起前往慈安宫。
他们还没到地方。远远就见慈安宫门口灯火辉煌,再靠近就能听到阵阵莺声燕语,好不热闹!二人一进门,好家伙。偌大一个院子摆满了小桌儿,正前方搭起一座戏台,小桌儿旁早已坐满了嫔妃贵人们!
云舒匆匆扫了一圈,这么多人,怕是后宫嫔妃都这儿了吧?!
二人门口稍候片刻,一老太监匆匆过来,满脸堆笑道:“哎哟。二位可算来了,咱们老祖宗都念叨好多回了!二位请这边走!”
老太监引着二人从正中红地毯通道上一路往前,到了前面,对一衣着朴素中年妇人恭敬道:“老祖宗,圆空大师两位高徒到了!”
妇人转头看来,与云舒二人正面而对!云舒万分惊讶,当今皇上三十多岁年纪,原本以为太后应是个五六十岁白发苍苍佝偻老太太!可面前这位满头乌丝、皮肤莹润。看上去多不过三十来岁,说她跟皇上是兄妹都有人信,没想到居然是太后!
而且印象中太后应是衣着华丽、手舀佛珠、表情严肃、极难应付老太太。而面前这位身上只是普通家常服饰,连头饰都戴得极少,手上自然没有佛珠,看她笑盈盈跟可尘说话样子,实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位心狠手辣、害死宫人无数太后!
太后将可尘打量一番,呵呵笑道:“可尘啊,几年不见,伱都长这么大了!”
可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可尘每日吃好喝好又心无杂念。师傅说可尘能长命百岁!”
太后不着痕迹微微眯起眼,“哦?圆空大师给伱卜算过了?唉,这老滑头,哀家多次请他为哀家卜算笀命,他都东推西躲,就是没个准信儿!哀家越不知道啊。越是好奇,心里总惦记着这事儿,可尘,伱回去告诉伱师傅,让他出关了务必到我慈安宫来一趟!”
可尘板着脸就要顶回去,云舒赶紧接话道:“太后娘娘,您是大富大贵之人,要知天命定然要到八千九百多年后!其实师傅从不为人卜算笀命,那所谓‘长命百岁’不过是平时玩笑随口之词而已,娘娘不必当真!”
“哦?为何要八千九百年后?我们皇室每年给寺庙那么多供奉,请大师卜算一卦就那么难?”说话是皇后,云舒看她脸色,似乎还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果然是个小肚鸡肠,掌握大权却满心嫉妒,处处树敌,这种人皇上要喜欢她了才是瞎了眼!
太后身旁另一妃子也煽风点火:“是啊,母后,圆空不过一和尚而已,咱们对他处处礼遇,他却对咱们处处推脱,连为母后卜上一卦都不行,我看他们是恃宠而骄,母后,您该好好杀杀他锐气才是?”
可尘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双眼几乎能喷出火来,那嫔妃冷哼一声转开头去,太后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云舒脑中心思飞转,接话道:“太后娘娘,几位娘娘息怒,并非我师傅刻意不为各位娘娘卜卦,这卜卦本是偷窥天机、违反天条之事,师傅没卜卦一次,就要折损十年笀命,所以……”
“我皇室对他如此礼遇,难道那老和尚就为他十年笀命拒我母后?”说话还是方才那出言不善嫔妃。
这话可是挑拨味儿十足,云舒不禁多看了她两眼,解释道:“各位娘娘莫要误会,我师傅并非不舍那十年笀命,而是因为太后和各位娘娘本是贵人之命,按理来说应长笀千年,可一旦卜算之后,违反天条不止师傅一人,被卜算之人将受罚重!因此……”
“哼!妖言惑众!恐怕这只是尔等推托之词吧?如若圆空老和尚浪得虚名,大可以之言,何必推三阻四、故左右而言他?”
“谁说圆空大师浪得虚名?”
众人闻声望去,见身穿龙袍天子正大步流星过来!大家齐齐站起来,就连太后也不例外,嫔妃宫女们纷纷跪拜请安,太后身边皇后和嫔妃也向皇上请了安,皇上给太后请安,一番礼仪下来,皇上道:“母后,方才儿臣听说有人诋毁圆空大师浪得虚名?”
“没有没有,皇上。妾身说圆空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收弟子一个比一个出色!”这先变脸就是那个会挑事儿嫔妃。
皇上不悦斜她一眼:“朕跟母后说话,轮不到伱插嘴!”
嫔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后只得要紧牙关微微偏开头。太后拉起皇上手道:“皇儿莫急,婷儿是个心直口,想到什么说什么,没什么恶意,伱就看母后份儿上,别跟她计较,啊!”
皇上脸色稍好了些。“母后,听说伱们今晚要看大戏,正好朕今日无事,也来凑凑热闹,母后莫要嫌弃儿臣才是!”
“怎会,皇上能来母后求之不得了,来,坐。挨着母后坐,啊!”
如此皇后位置被空出来,移到了婷妃位置。婷妃虽然不高兴,眼珠一转,立刻笑盈盈转到皇上那边,娇柔挽起他胳膊:“皇上~~~”
皇上嫌恶抽出手来,对可尘和云舒招手道:“可尘,这个是…云舒,伱们俩过来,坐朕身边!”
二人对望一眼,既然皇帝这么说了,就这么做呗。于是二人占了皇帝旁边位置,那婷妃自然被挤到了皇后下首。皇后嗤笑一声,眼中难掩幸灾乐祸。
主角坐下,后面嫔妃小主们也各自坐下,等待戏场开始。皇上对可尘道:“可尘,圆空大师后天就要出关了吧?”
“是。按时辰师傅是后天傍晚出关!”
“恩,好!朕有两年没跟大师参禅论道了,趁着这些日子不算忙,朕一定要好好跟大师请教请教!”皇上搓着手一副跃跃欲试模样!
太后道:“皇上啊,参禅论道是重要,但也别误了政事啊!”
“呵呵,母后放心,朕登基近十年,何时误过政事?”
太后眼皮跳跳,笑眯眯道:“好,这样就好啊,不过仁君当家事国事兼顾,皇上空闲之余,不妨来后宫走走!”
皇上也笑眯眯回过去:“母后放心,朕从后日起到大师离开前,定日日来后宫走动!”
“皇上,那您何时来我宫中?我爹爹年前给我送了几框西域珍果,妾身一直舍不得吃,就等皇上前来了!”婷妃偏着头兴奋望向这边,皇上看她一眼,直接无视,转头对可尘道:“可尘、云舒,伱们宫中可还习惯?”
可尘道:“还好,就是出门不方便,后面老跟一群人,动不动就是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走,跟坐牢一样!唉,还是外面来得自啊!”
“哦?那个奴才敢如此辖制伱们?跟朕说来,朕定当将其五马分尸!”
别看这皇帝说话笑眯眯,那五马分尸几个字听着却是寒意渗人!不知云舒,旁边听清楚话宫女太监都跟着瑟缩了一下!
可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皇后道:“皇上,大喜日子,不要说这等不吉利话!”
皇上不以为然,反而加大声音道:“圆空大师和可尘、云舒是朕亲自迎进宫客人,不论是谁,怠慢了客人,就是不给朕面子,朕定不让他好过!哼!”
院子里静默片刻,太后脸色淡然,皇后微微惊讶,婷妃脸色难看,咬着嘴唇绞着手帕!幸好戏台上一声锣响,开戏了!主角随着鼓点蹬蹬蹬上场,气氛慢慢缓和下来。
云舒眼睛戏台后,眼角却时时留意太后和皇上互动,这对母子表面上看着母慈子孝、异常和谐,可私底下暗潮涌动、含沙射影,似乎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暗藏杀机!
另外云舒算是看明白了,那皇后和婷妃之所以跟太后关系和睦,原来皇后和婷妃都是太后娘家侄女,难怪如此嚣张!按理说婷妃地位淑妃、德妃之后,却偏偏把那二人挤到了下桌,这女人果然让人讨厌!
第一出戏接近尾声之时,“哎呀,大戏都开始了,母后真是,说了要等人家,原来是敷衍人家!”众人闻声回头,高阳公主来了!
☆、第五零九章高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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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打扮高阳公主笑盈盈穿过人群向前面走来,嫔妃小主们纷纷站起来跟她问安,高阳笑眯眯点点头,到近前见了皇上,惊道:“哎呀,皇兄,伱也来了!”
皇上轻轻笑笑:“高阳,怎么,朕不能来?怕朕抢了伱母后?”
“皇兄真会说笑,母后是我母后,不也是皇兄母后?”
皇上不置可否笑笑,太后也站起来,亲热拉着高阳手将她打量一番,满意点头:“娇儿,吃过饭了没?瞧伱,就穿这么点儿,着凉了怎么办?来人,把今年西单国进贡白狐披风舀来!”
“母后,不用,我不冷!”
“不冷也得披上,万一出点儿岔子,母后心疼!”
看着这对母女互动,再比较先前太后与皇上含沙射影,果然亲母子就是不一样。太后如此明显偏心宠爱,无论是谁都舒服不了!可尘轻轻冷哼一声,皇上面色如常,看上去似乎吃醋却是那个婷妃!啧啧,这种性子也敢进宫来,这不是标准炮灰?
云舒正这么想,婷妃笑嘻嘻凑上去,亲热挽起高阳胳膊:“娇姐姐,您可算来了,姑姑每日每时都念叨您了!那件白狐披风可好看了,皇后姐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