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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小姐,到了,您请稍等!”小厮将云舒留院中,自己低头匆匆走向书房。
云舒趁这机会四下查看一遍,见这院中景致跟以往大不相同,原本精致花花草草被谁撬了,全种上了瓜果蔬菜·腾腾蔓蔓爬得到处都是,如此也别有一番情趣。
呵,没想到做梦都想收银子县太爷居然还有这份儿心思!真是■可思议!这时一个白发苍苍、满身补丁老太太费力拎着半桶水过来,将桶子放花坛边,直起腰来一边抹汗一边捶腰,休息半晌便开始舀一水浇菜!
咦!原来不是县太爷种?哧~~这家伙不会是像现代那些官员一样怕外面菜有污染,所以专门雇人种菜,来个特供吧?要雇人也不雇个年轻力壮·看这老太太,啧啧,这县太爷真不是东西·这点儿钱都要省!
云舒一边心里感叹一边上前给老太太帮忙,老太太见了云舒有些惊讶,不过看云舒手脚麻利、动作熟练,也就松了手,让云舒浇水,自己去理菜藤了。
“娘!娘,你怎么又出来了?”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声音,云舒回头去看,惊得张大了嘴,那个叫娘中年人居然是县太爷!
县太爷半弯着腰去扶老太太·老太太不领情道:“干嘛不让我出来?我要看着我菜,不浇水不施肥这菜藤怎么结得出东西来?没东西咱们吃啥?”
“娘啊,儿子我现已经是县太爷了,有饭有菜,不需要种,外面到处都能买!”
“县太爷又怎样?县太爷还是我儿子!儿啊·你可别忘了咱们以fx那些苦日子啊,你爹当年就是被活活饿死啊!你可要当个清官啊!······”■
老太太嘀嘀咕咕念了一长串,县太爷点头哈腰唯唯应诺,比那听话小绵羊还乖!这情景实怪异,眼前县太爷与自己印象中县太爷实差得太多了吧!
老太太念了一刻多钟才算消停,县太爷让小方子送走老太太,回头见了云舒,干咳两声,端起架子道:“你···”
“民女拜见老爷!”云舒主动上前一步轻轻行个蹲礼,因为这里不是公堂,没必要又跪又拜,正好如了云舒意。
“咳咳,免礼,跟我进书房来吧!”县太爷前带路,云舒轻巧跟后面。
她一边走一边留意观察这院子、这房间布置,直到进了书房,云舒扫了一眼,见那废纸篓里略微发黄纸团儿,明显是价格相对便宜中等纸品,没想到这县太爷当真节俭。
县太爷坐下来,见云舒低头站着不说话,兴许是先前那场景被云舒看见,县太爷有些尴尬,咳嗽两声道:“坐下吧!”
云舒行个蹲礼,退到侧面半坐,微微抬头,笑眯眯道:“不知老爷请民女来所为何事?”
“这个…咳咳!”县太爷端起桌上茶杯低垂眼皮慢慢品上两口,■似乎正思考该怎么说?
“你···叫水云舒?听说你很聪明,上次整治奸商大户主意是你出?”
“老爷叫民女云舒即可,民女不敢妄称‘聪明,二字,而是民女幼时偶得拜一高人为师,师傅教过很多东西,比如那应对奸商大户之策就是恩师主意!”
“哦?你师傅叫什么名字?现何处?”
“师傅姓安,四年前就外出云游,早已不云雾城中,现何处民女也不知道!”
县太爷有些失望,他垂眼敲击桌面半晌,“那个···云舒啊!这个……”
云舒看他犹犹豫豫样子是好奇,她想了想,笑眯眯道:“老爷,民女今日前来本有一事相求,但民女与老爷非亲非故,不好开口,不如…咱们做个交换如何?”
“交换?如何交换?”
“就是这样,老爷把您烦恼告诉民女,民女力帮忙·如果能解决,县老爷只需给云舒行个方便,若不能解决,云舒保证守口如瓶,■今日从未见过老爷,您看如何?”■
县太爷将云舒上下打量一番,犹疑片刻,点头道:“那好!不过你可知道言而无信结果会怎样?”
“老爷放心,民女从不做言而无信之事!”
☆、第四二三章 县令夫人
子,偶尔去前面报个道盖个章即可。非常文学但半年前,他遇到一件◆
后院陪老母聊天何德旺突闻衙役来报有个妇人自称是他娘子要见他。何德旺吓了一跳,一想起当年那绝情女人,他就恨得牙痒痒,甚至想把她碎尸万段,那女人送上门来正好,一定要好好修理她!
这样想着何德旺招了妇人进来,那妇人一们就扑上来抱着何德旺大哭。说自己当初被人贩子拐走,吃苦头辗转多处,好不容易逃出来,找回家去却不见人影她又一边要饭一边四处打听,每每找到他上一次任职地方,他就调走。
妇人一遍一边哭诉自己这些年受苦,一边不停重复自己多么想念儿子相公、多么期待团聚云云,这让何德旺糊涂了!老娘不是说媳妇是自己跟货郎跑吗?怎么成了被人贩子拐走了?
看这妇人瘦骨嶙峋、满身虱子狼狈模样,何德旺起了怜悯之心,如果当初她确实是被人贩子拐走话,那自己多年纠结怨恨就可以化解了,儿子那里也可以光明正大给他个交代。
这时候,何德旺非常希望这女人说是真于是,他将女人安排到外面客栈住下,打算找机会好好问问老娘,当初到底怎么回事?可每次他跟他老娘刚开个头,老太太就激动得大骂,绝不可能接受那女
何德旺很为难看着女人一日一日恢复容貌,一日比一日温柔体贴,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刚刚婚日子。于是,何德旺决定对老娘隐下此事,城里找了个偏僻院子给女人居住,自己有空就去坐坐。
日子过得很平静很顺利,直到一个月前,那女人给何德旺置办了几桌好酒,等他渐入佳境之时,女人提及自己没事干,想找两个铺子做点儿小生意。何德旺也没意,随口一声就应下了!
何德旺本人差点儿忘了此事,十天前,成师爷提及是不是该把那些查封铺子放出去,一来能给县衙增加份儿收入,二来有利于市面及早恢复繁荣。
何德旺见是成师爷开口,自然不会反对,因成师爷说先把府试顺利办完后再办此事,何德旺便让人把那些铺面清点出来,列了清单、估了价交给自己,然后乐呵呵去他曾经娘子那里喝酒。
酒到酣时何德旺跟娘子提及此事,她娘子立刻来了心事,硬是要了那单子去。过几日,他再去之时,他娘子喜滋滋拿出一叠银票,何德旺吓了一跳,他一把抓过银票细数,居然有五百两之多!
何德旺呆坐半晌,立刻追问那女人银票从何而来,女人得意洋洋道:“德旺啊,你前两日不是说县衙要卖铺子吗?我拿那单子出去给人家看了看,就有人愿出大价钱买下,你看,这是定金!”
“定金?!你这糊涂女人,那是官府查抄铺子,要卖也得官府来卖,定金应交到官府公帐上,你…你怎可······”
“德旺啊,你现是县太爷了,县衙都是你,铺子当然也是你,卖自家几个铺子算什么?我跟你说,你卖铺子时候,把那几个铺子按这个名单登记到公帐上,到时候少收点儿银子就是了,这定金不就是咱们了?”
何德旺呆坐良久,不知该作何反应,这…这不是让他贪污受贿吗?他娘子见他脸色不好,又赶紧劝道:
“德旺啊,现北方战事已完,老百姓日子都好过了,几百两银子对那些高门大户不算什么!你想想啊,咱们儿子现还寄居省城他夫子家,等儿子中了举人,要跑个好点儿差事没钱怎么行啊?
还有你,你看你今年都四十有五了,当了这么多年县令,眼看明年就要期满,你不赶紧攒点钱跑跑门路,说不定这次连县令都排不上了!
再者你别看现过得舒适安逸,咱们老家就几十亩田地,房子院子全都破烂得不能住人了,连个小地主都赶不上。咱们老太太辛苦大半辈子也没享几年福,你忍心她就这么跟你回乡下种地去?······”
那女人列出一长串理由,把原本恼怒何德旺说得一愣一愣。成师爷来了后,云雾县确实治理得不错,可同时也断了他财路,他已经好几年没捞着外了,成日只能靠那点儿微薄俸禄过活。
除去省城儿子花销自己能留下来已经很少很少了,难怪他老娘非要把花坛拔了来种菜。想起自己老娘和儿子时常写来要钱书信,何德旺有些惭愧。
他娘子见他动了心思,又加把劲儿,硬是劝着他点儿回县衙把她要那些个铺子让账房备了案,等过几日正式出公告售卖铺子时交过定金人一来就过户到他们头上。
听到这里,云舒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那娘们卖了多少铺子出去能得五百两银子定金?不会好铺子都被她卖完了吧?等等,何德旺自己贪污,告诉自己干什么?莫非要自己想办法把这事儿蒙蔽过去?
讲到这里何德旺停下来看向云舒,有些懊恼道:“唉,自从让账房备案后,我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儿,连睡觉都睡不踏实。昨日成师爷找我谈了,说此次府试过后他就要卸职离任了,到时候会帮我推荐个合适师爷,另外他已经写信跟老友推荐,并给知府大人去信,将这些年政绩全记我头上我…我……唉~~~”
何德旺一脸懊悔低着头坐椅子上垂头丧气,就是不知道他是后悔不该听了他娘子劝,贪污那五百两银子?还是后悔该等成师爷卸任后再贪?或者其他?
“何老爷,您…跟我说这些,是希望我出哪方面主意了?”
何德旺闻言抬起头来,盯着云舒看了半晌“那个···云舒啊,听说你弟弟是成师爷得意门生,不知成师爷那里你能不能帮忙说几句话!”
云舒皱眉:“何师爷希望我说什么?帮您掩盖此事直至成师爷卸任还是和盘托出,求得成师爷原谅,继续为您保荐?”
“这个······”何德旺为难样子说明他自己也没想好!
“何老爷,如果你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样结果话,你要我怎么帮您出主意了?”结果、结果······”何德旺念叨几遍,突然抬头道:“能不能让成师爷原谅我,又不追究我妻儿……”
云舒半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良久:“何老爷,您之所以找我,是不是因为我弟弟是成师爷得意门生?就以为我兴许能跟他说上话?如果何老爷想贪钱财又想有个好名声还想升官发财,民女实没那本事!
何老爷放心,民女保证守口如瓶,从现起到成师爷卸任绝不私自见他,也不告诉任何人,至于那两年赋税,该怎样收就怎样收吧,民女回去就把那免税文书送回来!何老爷,民女告辞!”
云舒站起来就要出门,这倒让何德旺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好歹是个县官,普通平民见了自己早就吓得跪地求饶,没想到这小丫头如此猖狂!
“站住!”何德旺本能喝斥。
云舒停下来回头道:“怎么?何老爷莫非想杀人灭口?外面还有人等着我了!成师爷也知道我来这里了!”
何德旺愣了一下:“胡说,我堂堂一县之长,怎会干那等违法勾当?云舒姑娘,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慢慢说啊!”
何德旺态度软了下来,略带请求要云舒坐下,云舒想了想,坐回去道:“何老爷想好了?是否想要个不同结果?”
“不同?云舒姑娘可否有好建议?”
云舒垂眉思索片刻,“请问何老爷,那五百两银子定金现何处?”
“这个…我娘子那里。”
云舒点点头,果然如此,这就好办了。云舒微微一笑:“何老爷保证那女人果真是你娘子?”
何德旺愣了一下,一下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