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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比皇翘盅岬摹9硕嗪奕毡荆胰葱拇婕阜直酰恢飧鲎砸晕厦鞯姆⒚髁朔奖忝婧涂ɡ璷k的民族还要逆天行事多久,是天灾太多对于苦难就麻木了吗?尽管靖国神社里供奉着许多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但我仍然希望那些鬼魂在地狱里经过劳改后,能够真的给日本人民带来福祉、带来和平。最后用一句我去年学到的不知明确含意的藏族咒语结束吧:嘛哈噶啦奔森堡!
生命在于静止吗?
本来说好了今后两三天博一次的,不能夜夜纵欲无度。可是今天午饭后看信箱时顺便浏览了一下东博书院,乖乖不得了,“过客”和“路人”等先生大战“越战创伤”先生,还有其他观战和参与的,从猪时一直金戈铁马干到虎时,比文革时的大辩论还火暴,整个一“许褚裸衣斗马超”,杀得好不热闹。后边的帖子相互反复引用,我都看不清谁是谁,简直吵成绕口令了。
看来博客上是不适于长篇大论地探讨严肃问题的,或者没有新材料,都是自己想当然的“常识”和“绝对真理”,或者材料太长太复杂,或者出于某种原因不能提供。激烈的争论最后容易转为人身攻击。其实假如见了面,没准彼此很投缘,只是语言有自己的逻辑惯性,吵着吵着,就不自觉地撒出“暗青子”了。恨我没有时间,不然以我的童心,是很喜欢参与一塌糊涂的乱战的。后来我看双方的基本观点其实差不多,但一定要先规定对方是某个片面,然后自己站在另一个片面去进攻,很像俩人下棋,总要一方执黑一方执白,不然就没法玩了。
我怕他们今天睡眠不足晚上又要纵欲,特意在那里加了“熄灯号”的音乐。当年上大学时,为了熄灯时间问题,我们包围了北大办公楼,逼迫校长当场接受我们的条件。现在想起来,做得有些过分了。我们不知道校长有些话是不能公开说的,他暗示给我们,我们不但不觉醒,反而继续打击他的人格,那一刻,老人家一定感受到了蔡元培先生当年的悲哀。
那今天我也玩个花样,戏拟一段对“生命在于静止”的跟贴。
孔:生命在于静止。
羊:沙发!好棒耶!
牛:牛!老孔天天有高论!
鸡:我是沙发吗?肝儿颤啊!
狗:板凳!本人直销中央牌卫生巾,。
马:献诗一首:老孔发高论,一石浪千层。愚贤各有得,江船火独明。孔老师,我的诗如何,千万指点一二。
龙:小马啊,诗的意思不错,可是你根本不懂韵律啊。
猪:老孔教出来的弟子也就这个德行。看看我最近写的诗吧,孔给我提鞋都不配!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怎么样?石上流,生命还是得运动吧。
兔:写得真棒啊,我虽然喜欢孔老师,但这样美的诗,恐怕孔老师写不出来的。你们为什么要吵架呢?你们跟孔老师当朋友,大家和和气气的,世界多美丽啊。
龙:小兔啊,你不知道,他们要是跟孔老师当朋友,就怕孔老师写出后四句来: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蛇:无耻,吹捧孔也太离谱了。孔能写出这四句,我把大象吞了。
牛:好像也可能啊,听说当今某著名作家还写出过“江湖夜雨十年灯”的妙句呢。
猴:胡说!那是秦可卿的老公公写的,专门为了纪念自己的爬灰生涯的。下着大雨,打着灯笼,爬了十年哪!
猪:看,我们革命群众的学问都比孔爷渊博十倍吧。是啊,这就充分说明了孔是个欺世盗名的家伙。大伙散了吧,天也不早了,稻草也铺好了,今儿个也甭洗脚了,我就往这儿一倒了,等天一亮俺就去补考了。
狗:祝大家狗年愉快,清清爽爽!常用中央卫生巾,党的政策暖人心——暖、人、心!
生命在于静止
今天是初五,四面又响起了烟花爆竹声。这年应该算过完了吧,那个据说是“怪物”的年先生该走了吧。其实“年”就是收获的意思,无知者非要附会成什么怪物,正如把“饺子”胡说成什么“交子”,还说是历史系教授告诉大家的,还春节晚会上散布这种歪理邪说,这个国家真是斯文扫地了。
今天看了西蒙诺夫的《最后一个夏天》,写1944年的白俄罗斯战役。伟大的苏联人民,伟大的苏联文学。
读了《当代文坛》06年1期上陈晓明的文章,指出现在是“后革命时期”的开始,很有见地。陶东风的文章《文学活动的去精英化与无聊感的蔓延》也不错,指出了当下文化的犬儒化和无聊化。
《党史纵横》06年1期上《林枫与一二·九运动》指出了运动其实是党领导的。《“文革”期间中国和印尼断交始末》一文也比较有价值。而《中越领导人成都秘密会晤内幕》是我以前只有耳闻不知详情的。
博客上近期的争论明显比去年高了一个台阶。“越战创伤”和“过客”、“心慈”等人的水平和理性都不错。有些感情用事的言辞不喜欢,但想起我自己20多岁时也是非常激烈,那时候对革命全盘否定,整天不知天高地厚地嘲笑老一辈革命家,许多关于他们的笑话都是我创作或者改编的,后来有的又流传回我这里。到了80年代末,古今中外的书读遍了,才醒悟自己脱离了土地,脱离了真实的历史,我和周围的广大人民所经历的不是被那样叙述的历史。而全面纠正那些叙述,已经几乎不可能。于是乃知鲁迅真正的悲哀。所有被编写在教材里的历史,都是为正在执政的统治者服务的。要穿透主流的叙述,万分艰难,首先遇到的,就是已经被洗脑的一知半解的小知识分子。鲁迅的大部分精力便用在搏击这个“无物之阵”上了。而且每个人自身都延续着已往的各种局限和谬误……正如《药》中的夏瑜说出“这天下本是我们大家的”之时,首先给他一个嘴巴的是阿义,茶馆里的客人们都认为他发疯了,用今天的话说,是“连起码的良心和常识”都丧失了。而今天的“常识”比已往更加可怕。
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我们可以去体会什么是“夜正长,路也正长。”
所以不用着急,毛泽东的毛病之一是过于着急。他学鲁迅还没有学到家,学孔子也不对路。毛的精神遗产是需要几代人去重新加以批判性的整理的吧。
那么朋友们也不必着急啊,今天说不明白,明天再说呗。我打算以后两三天来一次博客,因为要准备下学期的课了。刚刚校对完一部《20世纪通俗文学史》的书稿,觉得自己做事还是不成熟。离45岁还远着哪,我且歇息歇息吧。
生命在于静止。阿门!
知识从哪里来?
人的知识应该从哪里来?
下面的知识真令我大开眼界:
孔庆东何许人也,恕小子寡闻。
这小子都不知道?那会让孔庆东好伤心的。我知道他原来是《文友》杂志的,当时为了出名,《文友》杂志曾经“评选”出“中国十名最不受欢迎的作家”,其中就有孔本人。这事让大家们喷饭不已。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哈。
我想,关于类似的知识不知道还有多少啊。
我们大家往往就是在这样的知识背景下讨论着,争论着。
所以说,为什么我们要上一个正经的大学呢?为什么要上一个正经的专业呢?为什么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就不能随便推论、更不能随便批评人呢?
博客是个好东西。
但是,如果读书不够,只依靠在网上搜索一些人云亦云的资料就信口开河,那博客只会使我们加速弱智。
明天是”破五“,希望破除我们头脑中的五毒吧。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但使龙城飞将在,琵琶声停欲语迟。
兄弟姐妹过年好!
三天不见,如一秋兮。先贴一篇大年初一的日记,算是给兄弟姐妹拜年。然后去留言堂和评论厅逛逛,看看各位在这里大放烟花爆竹的朋友炸得热闹不热闹。
2006年1月29日星期日农历丙戌年正月初一多云
昨晚的春节晚会质量一般,基本没有突出的亮点。第一个群魔乱舞的节目尤其恶俗,充分象征着举国上下的秩序混乱和语无伦次。半夜吃饺子喝啤酒,看了会电视,3点左右,未曾洗巴洗巴就睡了。
昨晚的拜年短信大概有100多条,睡着后也还有。今天早晨终于又把我折腾起来。我不去给任何人拜年,既不打扰人家,也不怕人家误解。被人误解半辈子了,也没耽误吃耽误穿的,就坚持到底吧。
读了今年第一期的《建筑业导报》,其中的《北京地铁建设大事记》很有价值。地铁一期工程是文革期间高质量完成的,新中国最伟大的建筑工程多数是文革时期完成的。地铁在1976年9月18日停运一天,另在1989年6月3日到4日停运过。关于北京胡同的调查也非常有价值,北京已经公认是一座不适合居住的城市了,但人口还在继续膨胀,建设还在疯狂发展,历史不可能倒退,只能在前进中思考如何减少损失和危害,正如我们只有在继续吃垃圾食品的日子里思考如何排毒。
2005年12期的《书城》里有几篇文章不错。邵迎建谈张爱玲看《秋海棠》很细致,陈平原的《教育三题》讲得非常有道理。陈老师看出当今已经没有师道尊严,说“师道不能合一,这是个大趋势。”还有“人格上平等但专业知识悬殊的师生之间,如何保持良好的互动?”现在一些学生,自以为人格平等就可以随便侮辱教师,自己道听途说了些个可怜的“常识”,就自以为是地以辩论的口吻质问老师,这在北大清华人大这样的学校里尤其突出,结果一般是教师不屑于搭理,学生便更加得意忘形,恶性循环,贻害社会。一些学生以专门反对政府为荣,这其实恰恰是过去“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的极端政治思维。而恰恰是这些学生,所依凭的知识,却都是从官方的教育得来,或者从英美作为高端的强势媒体得来,例如对文革的全盘否定,对三年饥荒的推断,对伊拉克局势的分析等。
我一次讲鲁迅,一学生冷气森森地质问我:“鲁迅当汉奸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讲!”说完不容我回答,便不屑一顾地扬长而去。这学生大概从哪里看到过攻击鲁迅亲日的文字,便自以为掌握了一个真理,便认为我隐瞒了重大的历史真相,于是对我的人格极端蔑视,以无比崇高的姿态,把我这个“伪学者”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幸好他还质问了我一句,让我明白我“浅薄”和“无耻”在什么地方了。我知道肯定还有某些学生连质问都懒得。这些学生用过去的话说,真是“左得可爱”,文革中那些今天仍然要批判的不好的事情,其实就是这样的学生做的。号称特立独行的,不一定就是理性的,更不意味着是善良的,希特勒集团就是特立独行的,汪精卫也是特立独行的。
同期里吴晓东评论贾樟柯的文章也很棒,显示出晓东一贯的忧郁中的冷静。最后介绍的“新法西斯主义”与第四次世界大战一文也很好,布什发动的第四次世界大战已经开始,资本主义就意味着战争,亚理士多德和歌德早都预言过了。民主自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