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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望向门口,只见一英俊挺拔的身形站在门口,手执佩剑,墨黑色的锦袍给人一种冷意,冷厉而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蒂夙煌。
幽灵和墨离在看清来人之后,双双挡在蒂夙煌的前面,冷声道:“不知道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哼!“蒂夙骁冷哼一声,狠狠的眼神瞪着身后的蒂夙煌,嫉妒和愤怒顿时直冲神经,“我真后悔当初没有阻止她,嫁给你,是她一生最大的错误,因为你根本不配拥有她。”
幽灵和墨离面面相觑了一眼,双双都看向趴在桌上的蒂夙煌。
“你们先出去!”蒂夙煌神色黯然,猩红的双目还带着点点哀伤和悔恨,“本王想和皇兄叙叙旧。”
门被合上,蒂夙骁不屑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夺过蒂夙煌手中的酒坛子,“蒂夙煌,她死了你就开心了,
对不对,对不对……“
蒂夙煌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满脸苦笑,“她死了,是我害死了她……”
“你知道就好,我真想一刀杀了你!”蒂夙骁气急败坏的揪住蒂夙煌的领角,悲愤的吼道:“为什么不去找她,为什么?为什么她连死都得不到安生。”
“不,我找了,没有找到而已……”
“那你就这么放弃了,你害死了她,自己却躲在这里喝酒买醉,你……”蒂夙骁很是纠结,对于这个弟弟,他心里一直有愧疚,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才让他变得这般冷酷无情的,尤其是知道皇后的秘密之后,便更加觉得欠他的。
一时间,他真的很难抉择……
蒂夙煌坐在地上,什么也没说,目光呆滞,神色涣散,除了一丝苦笑之外,犹如一只表情僵硬的玩偶。
“你给我起来,起来!“蒂夙骁抓紧他的衣领用力的往上提,爱与恨,永远都是相互的,在之间徘徊,他一直不想当皇帝,他想把皇位让出来,但是不能让给这么一个废物。
“你给我起来……“
蒂夙煌依旧无动于衷,蒂夙骁彻底愤怒了,所有的理智一扫而空,挥拳朝蒂夙煌的脸打去,“你为什么要休了羽儿,如果不是你休了她让她无路可走,她也不会被舅舅逐出家门,如果不是你休了她,她不会颜面扫地,成为京城内外所有人的笑柄,而选择跳崖,选择轻生,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死……啊……
“蒂夙骁气愤的一拳又一拳的挥打在蒂夙煌的身上,一丝丝愤怒的嚎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外面守门的幽灵被惊得心惊肉跳的。
☆、牺牲品
蒂夙骁气愤的一拳又一拳的挥打在蒂夙煌的身上,一丝丝愤怒的嚎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外面守门的幽灵被惊得心惊肉跳的。
里面的打斗声终究让幽灵开始担忧,情急之下,推开门冲了进去,看到的是蒂夙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立刻喝道:“太子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还没等蒂夙骁应声,蒂夙煌突然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声指着大门口吼道:“出去!”
幽灵还想劝说,却对上蒂夙煌寒颤的目光,眉头蹙起,悻悻的走了出去。
待幽灵合上房门,蒂夙煌突然嘴角一勾,冷漠的目光落在蒂夙骁的身上,“现在才说这些难道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你……”蒂夙骁不可置信的瞪着蒂夙煌,狠狠的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爆喝道,“你什么意思?”
蒂夙煌冷笑着对上蒂夙骁的眼睛,“要不是因为你,这一切也不会发生,如果没有你,她也不会死,我想皇兄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蒂夙骁心里一阵慌乱,拽住蒂夙煌的衣襟怒道:“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哼!”蒂夙煌嫌恶的打落拽住他衣襟的双手,冷冷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再问别人?难道不觉得多此一举吗?我最敬爱的皇兄。”皇兄二字蒂夙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蒂夙骁骤然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的不知道,只是很疑惑,这个弟弟竟然也知道了,也知道母后和舅舅的计谋了。
不,这不可能啊?
“不说话?是没话说,还是说不得?“蒂夙煌依旧冷笑着,“皇兄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为何现在又不说了。”
“是我,是我害了羽儿,是我让她成为权力之间的牺牲品。”蒂夙骁半响才弱弱的吐出一句话,愧疚之色遍布在脸上。
牺牲品……
这三个字让蒂夙煌的心狠狠的抽了抽,原来心痛的感觉是这般让窒息。
滴血疼痛的伤口并不算伤,真正的伤是在无形之间形成的,能让你寝食难安,揪心之痛,不,是应该是痛彻心扉,这种伤现在就刻在自己的心里,挥之不去。
蒂夙煌冷眼上下打量着蒂夙骁,心儿,既然他们让你成为了牺牲品,那么本王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呵呵!皇兄还真是有趣的很,臣弟记得皇兄是是来为臣弟的王妃兴师问罪的,何以变成皇兄‘负荆请罪了?”
“是,的确是应该我,羽儿才成为了权力之间的牺牲品,但是,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休了她,她也不会想不开,更不会去断肠崖…………”蒂夙骁气急败坏的吼着,只是一说到岩心‘死‘了的’地方‘便渐渐没了音。
“皇兄为何一再的‘提‘臣弟休妃之事,莫不是臣弟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蒂夙煌的眼神越发的阴冷,如若不是当前的形势,他真的会动手杀了这个男人。
“你……你休任何人我都没有意见,只是你休的是羽儿,所以……“
☆、东夏西施
“你……你休任何人我都没有意见,只是你休的是羽儿,就不可以!“蒂夙骁头一遭因为女人而气愤的脸红,袖口下的拳头也不由的握紧。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蒂夙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似笑非笑的看着蒂夙骁,“所以皇兄生气了,因为皇兄爱上了臣弟的王妃,你的准弟妹。”
蒂夙煌咄咄逼人,逼得蒂夙骁无路可走,脸色大变,即便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如此刺激。
“蒂……夙……煌!”蒂夙骁咬牙切齿的吼道,每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狠狠的瞪了蒂夙煌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也就是在这一刻,蒂夙骁发誓要坐上皇位,只有成为天之骄子才能够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只是命运往往是会捉弄人的!
蒂夙煌在蒂夙骁走出房门的一刻,脸色一沉,阴稽的眸子越发的阴冷,很好,既然岩心因为你才成为了牺牲品,那么臣弟便拿你是问!
太子之位,势在必得,本是我蒂家的天下,你毕家又有何资格?
…………
东夏皇城太子府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月余,早已经过了寒冬,入春了,岩心在老太医和夏洛枫的照顾下身体日益好转,尽管没有找到解药,但是至少控制住了。
几日来,岩心已经大概知道了此刻脚踏谁的地,头顶谁的天。
房间里,一个可爱灵动的俏皮丫头正围着一个蓝衣女子转来转去的,时不时的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哇塞,姐姐,你真的好美啊,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美最美的女子了。”夏洛溪赞不绝口的拍着手,眼珠子时不时的瞄了瞄门外的黑影,调皮的笑了笑。
蓝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死里逃生却记忆全无的岩心,薄唇轻抿,浅浅一笑,立刻引得夏洛溪双眼冒星星,“哇哇哇,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一曲芙蓉,万川秋水,东夏西施美人也,瞧着这东夏的美人非姐姐莫属了。”
岩心失落的笑了笑,“你就别再笑话我了。”
夏洛溪傻呵呵的笑着,拉起岩心的手瞧了瞧:“姐姐,洛溪哪里是笑话你,你看,你这芊芊玉手,如白玉青葱,肤如凝脂,浅浅蓝衣,出水芙蓉,青缕薄纱,牡丹祥云,虽然姐姐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家在何处?姓甚名谁?但是姐姐高贵典雅,定出生不在寻常人家。如今洛溪巧遇姐姐,实属上天给予我们的缘分。”
”缘分吗?“岩心低头浅笑,尽管知道眼前这女孩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满是惆怅,满腹悲伤,尤其是对于皇室更是有一种抗触。
尽管他们救了她,但是她却不想欠别人的人情,所以心中已经在开始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记忆丢失了,但是性格和本事没丢,只是她自己一片茫然,还有心底为何是空空的?
‘砰砰砰!’敲门声突然响起,夏洛溪猛然一惊,打开房门看到夏洛枫正黑着一张脸,顿时讪讪一笑,“皇兄……”
☆、离开
‘砰砰砰!’敲门声突然响起,夏洛溪猛然一惊,打开房门看到夏洛枫正黑着一张脸,顿时讪讪一笑,“皇兄……”
“你这丫头,竟然让为兄在外侯了一个时辰,你……”夏洛枫突然呆住了,那个你字说着说着就没了音,眼睛被一抹突然出现的蓝影所吸引。
额头上一抹盘卷的小辫子微微从额中间绕上,一朵别致的牡丹小珠花别上,两旁的发髻向后梳去在中间被固定,浅蓝色的拱形翠链子顺着耳朵前方悄然落下,一头秀发垂直至腰间,浅蓝色的衣襟纺纱,荷叶边金丝线纺,牡丹祥云的围胸,腰间是一条较深蓝色的腰带下,一条浅蓝色的薄纱覆盖的百褶裙,再配上同色的宫廷鞋。细小的微风徐徐吹来,吹起一片裙摆。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这蓝色果然配她!
有那么一刻,夏洛枫心中泛起一阵涟漪,有那么一刻,夏洛枫心中泛起一丝悸动!
“都说北方有佳人,我看应该是东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特,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殊不知,她本就是北方的佳人。
“咳咳!”夏洛溪不怀好意的干咳一声,随即一巴掌拍在夏洛枫的身上,摇头道:“哎呀呀,咱们一向冷静的东夏太子终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呃……
岩心和夏洛枫都尴尬的低着头,还是夏洛枫反应过,一把抓住准备开溜的夏洛溪狠笑道:“夏洛溪,你刚才在说什么?”说完还‘嗯’了一声,直接让夏洛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缩了缩脖子,讪笑道:“皇兄,你笑的好可怕哦!”
“现在才知道害怕啊!!!”夏洛枫继续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夏洛溪,小丫头立刻求饶的看向岩心,楚楚可怜的喊道:“姐姐,你救救我咯,皇兄欺负我……”
岩心勉强一笑,道:“这几日多亏了太子和公主的照顾,此等恩情,小女子没齿难忘,若有来日,小女子定当涌泉相报!后会有期!”岩心冷静的以江湖人士的风范告辞,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何?也许是曾经的习惯吧!
只是‘厮打’的两人突然愣了愣,随即诧异的望着岩心,同声道:“你要离开?”
岩心默默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何?她似乎很不喜欢多说什么?要不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个小女孩又对自己没有恶意,还可爱的紧,恐怕她连一句都不会说。
夏洛枫立刻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正色道:“姑娘你要离开,按理说我不该阻拦,只是姑娘忘记自己家在何处?身在何方?走,又去何地?何况你身上的毒素未解?”
“多谢太子好意,只是小女子记忆全无,也正是因为如此,小女子才想去寻回记忆。”蓦然的,岩心的眼底闪过一道不属于她的忧伤。
“在下理解姑娘的心情,只是姑娘尚未痊愈,还望姑娘考虑考虑,等毒素解了再走不迟。”
岩心摇头,“不了,这里是皇城,小女子还是不要打扰太子殿下的好,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恐会给太子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