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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四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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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谁知他们对望了一眼,然后齐声对我叹了一口气:“我们决定不要那个专利了,爸爸。”
  啊哈,真是心血来潮!我捉摸,他们大概只想在什么科学杂志上发表论文并将成果献给人类吧,可这样一来,一定会有滑头家伙去稍加改动并用自己名义去申请专利的,这就糟了。
  “你们为什么要作这样的决定?”我捺住怒气问。
  “这太危险了。”他们齐声说,接着列奥开始解释起能量守恒定律,而拉里大讲原子弹。他说啊说啊,说个不停,而我的脑袋却搞得晕乎乎的,什么“衣等于埃姆和西的平方”啦(注;即ΔE=Δmc2),什么“波在叠加时的交混回响效应”啦,所以我只好打断他们说:
  “让科学去见上帝吧,你们对我要说人话。”
  “说得不能再简单了。”列奥说。而拉里补充说:“还是让我们做给你看看。”
  前天下过一场大雪,所以院子里有不少雪堆。拉里去地下室那儿拿来一小包十分币,还带来一杆气枪,然后他放一个十分币在雪堆上,上面再放上一个,自己拿块小石子朝钱币扔去,刚一打中,钱币就象往常一样闪烁了一下并消失了。
  “这又怎么啦?”我问,“我们早就知道它们并不结实,而且对所有的顾客都事先关照过。”
  “再仔细瞧瞧,爸爸。”列奥说,指指钱币原先所在的地方,那儿的雪业已融化,形成一个2英寸直径1英寸深的小圆坑,但我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
  儿子们又把我领出屋外走到一个大雪堆前面,那是我们昨天从屋顶上扫下来的,这雪堆几乎有人那么高。列奥拿出10个钱币,把它们小心翼翼地叠放在雪堆齐胸深的地方,然后让我们躲到离围墙四步远外,举起气枪射击。刹那间只见霹雳暴风,雪雾弥漫得遮天蔽日似的,直到风停日现我再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雪堆?空气中只散布着一种雷雨后常有的气味。
  我灵机一动,急忙抓住列奥的手喊道:
  “这才妙不可言!那些叮叮当当响的小玩艺算个啥?你们现在简直能在个把小时里清除掉全城或者整条公路上的积雪!”
  但孩子们仅仅是摇摇头。
  “不,爸爸,你是个爱好和平的人,也这样教育了我们,难道你不懂得这将带来什么吗?”
  于是列奥又开始解释,拉里也开始解释,而我只是闷着头听着。
  “要知道这种简便方法可以用来产生比氢弹杀伤力更大的毁灭性武器。除掉这堆雪是只要10个钱币,但请你设想,要是有人把30个这样的钱币堆起来再用气枪射击呢?要是堆上50个,甚至100个呢?单个钱币一破似乎就无影无踪了,它被还原并回到总的电磁场中去,放出的能量也只小到无可测量。但是当2枚钱币同时消失时,连锁释放出的热能已足以融化掉不少雪,这你已亲眼目睹。10个钱币就产生了爆炸并放出可观的热能,还把大气中的氧电离出来,你也闻到了那股臭氧的气味,是吗?我们计算过,如果钱币数达到一百时的结果,再多的话我们也不敢去算了。每增加10枚钱币,就还要在爆炸及放热以外出现更高一级的种种现象,事情将弄得不可收拾。”
  我们回进屋内,默默无言地相对坐了半个小时。我从头到尾地想了个遍,孩子们是绝对正确的:这个世界就是没有我们也够多灾多难的了。所以我告诉他们,他们做得对,而他们也高兴得跳起来并吻了我——真是些大孩子!他俩容光焕发:
  “爸爸,你真是好样的!”
  后来他们又有点难过,是为我而惋惜——我的一切发财梦想都将化为泡影。
  “别担心,孩子们,”我对他们说,“我终究还拥有你们,还需要什么呢?”
  我甚至还流了点泪——那是高兴的。





《即使是女王》作者:康妮·韦勒斯

  作者简介
  康妮·韦勒斯是这么一种人,在手术室内装上一个显示屏,一边做外科手术一边为了看电影频繁地中断手术过程。在1992年夏天,我在北卡罗林纳参加西卡摩尔山的作家会议时,见到了韦勒斯的赵写实家庭用录相机,以自己为病人来进行诊断描述试验,我至今仍不知道它是由什么作成的。正如你将从下面的故事中看到的一样,韦勒斯古怪得很却又神志清晰,有点疯狂,但很聪明。
  她又是最杰出的科幻作家之一。除了此册书中的两篇成功作外——星云奖最佳短篇故事奖《即使是女王》和星云奖最佳小说奖《世界未日之书》——韦勒斯还有其他一些成名作,《林科恩的梦想》(约翰·W·坎姆普贝尔纪念奖);《韦纳贝格的余生》(星云奖,雨果奖);《在里亚图》(星云奖)和《警戒火灾》(星云奖,雨果奖),《一封来自克里瑞斯的信》(星云奖)。而韦勒斯的科幻小小说代表作,包括多数的获奖作品,为她自己所珍藏的只有《警戒火灾》和《不可能的事》。
  韦勒斯在应邀为《即使是女王》作序时,
  “英语老师总是告诉人们写一些她们所知道的事,我就是这么写的。”
  “克莱里尔导师总是告诉人们做些调查研究。我为这个故事做了很多调查。”
  “文学教授总是告诉人们,他们的小说应该表达他们最深的恐惧和最热切的希望。这个故事就是这样的。”

  我正在仔细研究被告方律师撤消上述的动机,这时,电话铃响了。
  “普通电话,”我的法庭书记员比什边说着边伸手去接。
  “也许是被告打来的,在监狱里他们是不会让你使用信号码的。”
  “不,不是的,”我说,“是我妈妈。”
  “哦,”比什手把在话筒上,“她为什么不使用她的信号码呢?”
  “因为她知道我不想跟她说话。她一定是知道了普迪塔的所作所为。”
  “你女儿普迪塔?”他问,拿起话筒贴在胸口上,“有个小女孩子的那个?”
  “不是,那是法拉。普迪塔是我的小女儿,没有头脑的那一个。”
  “她做了什么事?”
  “加入机车族。”
  比什满脸询问地盯着我,但是我没有心情向他解释,也没有心情跟妈妈说话。“我很清楚妈妈会说些什么,”我说,“她会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然后她会要求知道我将怎么处理,而事实上我什么都做不了,否则我早就做了。”
  比什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否想让我告诉她你在法庭上?”
  “不用了,”我伸手去拉话筒,“反正早晚都得和她说话。”我拉过话筒。“你好,妈妈。”我说。
  “切茜,”妈妈紧张得说,“普迪塔成了机车族成员。”
  “我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认为应该由普迪塔自己来告诉你。”
  “普迪塔!”她嗤之以鼻。“她才不会。她明知我会说些什么。我猜你告诉了卡伦。”
  “卡伦不在这儿,她在伊拉克。”这是整场混乱中的唯一好事。感谢伊拉克的急于表明它是个负责的世界团体成员以及它的的喜好,我的婆婆在星球的某个角落里,那里的电话服务很落后,故我可以宣称我努力打电话给她但是接不通,她将不得不相信。
  妇女解运动把我们从各种各样的侮辱和鞭笞中解放出来,但是婆婆不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与普迪塔都高兴于她的非同寻常的定时观念。当我不想杀死的时候。
  “卡伦去伊拉克干什么?”妈妈问。
  “与马勒斯坦国家谈判。”
  “此时她孙女将破坏她的生活秩序。”她转而问道,“你告诉法拉了吗?”
  “我告诉你,妈妈,我认为普迪塔已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所有的事了。”
  “没有,今天早上我的一个病人,卡罗陈打电给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与她保持距离。我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卡罗陈是怎么知道的?”
  “从她女儿那儿,她去年差一点也加入了机车族,最后她家里人劝她放弃了。”她说,有指控的意味,“卡罗确信医学界已经发现药物阿麦纳罗有可怕的副作用,正想竭力掩饰。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不告诉我,切茜。”
  我也难以置信我居然没有让比什告诉她,说我在法庭上,我心里想。“我告诉你,妈妈,我认为告不告诉你是普迪塔自己的事,毕竟那是她的决定。”
  “哦,切茜!”妈妈说,“你不能这样想。”
  还在妇女解放运动后的初期,我曾幻想它会改变一切——消灭男女不平等,母系制的优势,那些毫无幽默感的女人竟想从语言中剔除单词“男人”及“第三者”。
  当然没有成功。男人赚的钱仍然要多一些。“她的故事”仍是语义学上的一个闪光点。我母亲仍旧是这样说话,“哦,切茜!”那种语气使我像个未长大的成年人。
  “她的决定!”妈妈说,“你的意思是告诉我,你优闲地站在一旁,任由你女儿去犯错?”
  “我能怎么做?她已经22岁了,心智健全。”
  “如果她心智健全,她就不会这么做。你没有劝她放弃过吗?”
  “我当然劝过,妈妈。”
  “结果呢?”
  “我没有成功,她决心做个机车族成员。”
  “那么,我们总可以做些什么的。颁布禁止令或是雇用黑手党或是控告机车族在进行洗脑筋。你是个法官,一定有你可以引用的法律条文——”
  “法律称个人权力至上,妈妈。自从妇女解放运动在某地开始兴起,法律对普迪塔已几乎不起作用了。她的决定符合个人权力至上条款的所有衡量标准:这是个人的决定,它由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做出,它不伤害任何其他人——”
  “我病人怎么办?卡罗陈相信月经回避器会致癌。”
  “对于你病人的任何影响均属间接影响。像抽二手烟。它不被适用。妈妈,不管我们是否喜欢,普迪塔完全有权力这么做,而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可以去干涉。一个自由社会必须是建立在尊重他人意见和互不干涉的基础上。我们必须尊重普迪塔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利。”
  这些均是实话实说。当普迪塔打电话给我时,我没有这么对她说,真是糟透了。我所说的话,其语气听起来就像我妈妈的一样,“哦,普迪塔!”
  “你明白吗,这些都是你的失责。”妈妈说,“我告诉过你不应该放任她去纹身。不要再对我说什么这是个自由社会。如果它准许我外甥女去自我堕落,一个自由社会又有什么好?”说完她即挂了线。
  我把话筒递给比什。
  “我真是大喜欢你说的那段话了,尊重你女儿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他说。他拿出我的长袍。“以及不要干涉她的生活。”
  “我想要你替我私下调查一下这件事。”我边说边把手套进衣袖里。“查一下机车族是否违犯了选择自由的权利——洗脑,威胁或强迫。”
  电话铃声响了,又一个普通电话。“你好,是谁呀?”比什有礼貌地问,他的话气突然特别友好。“请等一下。”她用手盖住话筒,“是你女儿法拉。”
  我接过话筒,“你好,法拉。”
  “我刚同外祖母通了话,”她说,“你将不会相信普迪塔现在干了些什么。她加入了机车族。”
  “我知道。”我说。
  “你知道?你却没有告诉我?我真不能相信。你从不告诉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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