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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格瑞和贝提·黑尔,两个黑衣人,和威尔·奥尔斯。哦,马克,”莫里边说边转动着眼睛,“我们没有意识到我们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美好,不是吗?那时我们是那样的年轻和充满活力!”
“该死的火星人,就是他们夺走了我们的观众。”鲍格尔看上去很激动,“你打算要些什么?”
在食物送来之前,他们回忆往事,感慨不已——朗·约翰和他奇妙的思想,旋转的帝国大厦,桥边的美国无线电公司发射塔及所有的一切;而且不论是朗·约翰,还是其它每一个广播媒体,他们所有的人似乎都乐意谈论来自外星球的智慧生命——在网络电视利本地小无线电台,你不得不围着那些录音转台或手持麦克风的客人打转。
“我们是那么年轻,意气风发发。”莫里陶醉地说,并在油煎杂碎上淋上蕃茄酱。
“记得朗尼·扎莫奥里吗?”鲍格尔问道,“还有那个空间站。”
“我还记得那条断了腿的母牛和因引擎失灵开不动的汽车。噢,上帝,百慕大三角区,”鲍格尔认真地说,“我想起十几个在百慕大生活了多年的人,你知道他们做一次演讲所得的报酬有多丰厚吗?这还不包括出版书和工作,不包括——”他试图说得更多。
“别提了。”莫里忧伤地说。他俩安静地吃了会儿,怀念着过去。那时整个世界都在急切地倾听着他们的声音。
那时他们大受欢迎,电台、电视台、新闻中心忙都忙不过来。那时,莫里和鲍格尔有数不清的大学演讲要参加,酬金相当可观——足够鲍格尔出版、印刷他的新书;也够莫里在俄克拉荷马州的草原上买上一大块地,将其建成欧德帕星球庄园。他俩都拥有辉煌的过去,鲍格尔共出版了十五本书,拥有众多的读者。莫里的庄园也相当走俏,许多人为了能在那儿呆上一星期,宁愿付上一个月的费用。游客身着淡紫色长袍,用带把的木碗吃着扁豆和生洋葱(偶尔也偷偷到庄园外的卡车站弄些汉堡包和啤酒),然后虔诚地聆听莫里的布道。
吃完最后一点五香熏牛肉和油炸杂碎,莫里满意地靠在椅背上,向女招待示意再加些咖啡。他关切地看着鲍格尔并问他:“我等着你的新书呢,出版了吗?”
“早就停下来了。”鲍格尔解释道。事实上已超期一年了,在最后一张支票给付之前,是见不到新书的。还需要等上一段日子!“当然,”他加上一句,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公共场合他总让自己这样,“定在以后出版可能还好些。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关于火星人的,不是吗?”
英里很吃惊。“那么你也在写一本关于火星人的书?”他追问道。
“我?当然不是。”鲍格尔纠正道,“不用多说,不少人为了发笔横财,正打着火星人的旗号改编小说呢,这群骗子!”
“可恶!”莫里板着脸,随声附和。
“管他的,我打算过上几天安静日子,狂热总会过去的,也许过上几个月正是新书出版的好时机。我这本书讲的是大银河系人如何向我们传送一种遗传密码,有了这密码就可以解开万物之谜了。”
“是吗?”莫里空洞地盯着太空,他似乎并不对所谓的大银河系感兴趣。
鲍格尔发现莫里看上去很沮丧,这显然不是向他提要求的好时机。但也没有更好的时机了,鲍格尔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口:“我在想,想……”
莫里盯着他:“什么?”
鲍格尔摆了摆手:“我将有一段空闲时间,或许是整个夏季。所以,我想——你是否有兴趣邀我作为客座学术讲演人到府上庄园?”莫里睁大浓眉下的双眼,没有吱声。鲍格尔继续讨好道:“因为我比较自由,我的意思是,我们还得做些特殊安排,或许我可以穿上黑色长袍。钱的问题嘛,可以商量。”
话音刚落,莫里冷酷地回答:“不可能。”
鲍格尔感到喉咙被一块东西堵住了一样。“不可能,”他重复道,试图控制自己的羞辱和愤怒,“好,好!如果是因为长袍。”
“不是长袍的原因。”安瑟尼·马克皮恩·莫里说。
“不是长袍,那肯定是咱们以前交情不好,所以如此。”
“马克,”莫里痛苦地说,“我才不在乎我们以前的过节,我不让你去庄园是因为今年根本不存在什么星际庄园,我没揽到游客。照往常该有40至50人来登记——多的时候有100多人呢!你知道今年有几个来登记?只有两个,其中一人还在犹豫不决呢,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不发生奇迹的话,这个庄园就算完蛋了。银行的人跟在我屁股后面追帐,就是以前生意红火的卡车站也在赔钱。”
鲍格尔吃了一惊:“怎么,连卡车站都是你的?”
“是的,可到下个月,我就可能失去它了。他们甚至拿走了可口可乐机。”
鲍格尔闷坐了片刻,然后大声笑了起来。他又招手要咖啡时,女招待似乎不耐烦了。
“你也来点,”鲍格尔说,“那么,让我们好好想想,说不定会有好主意。”
到第四次加咖啡时,女招待嘟囔了一句。
问题不在于公众口味的变化无常,关键是火星人。当飞船阿勒岗以每天几百公早的速度接近地球时,公众的注意力全在火星人身上了。让人不平的是火星人简直就是令人讨厌的杂种!他们根本不关心处于困境的几十亿地球人:既不对地球面临的灾难作出警告,也不给予救助。他们只是呆在阿勒岗飞船上袖手旁观,大口大口地喝着满是浮渣的汤。
“我想你已经查阅了你所有的书,是否发现了有关火星人的一些有价值的资料?”莫里满怀希望地问。
鲍格尔摇了摇头:“是的,我查了,但一无所获。”
“我也是。”莫里叹了口气,“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马克,我从未相信外星人会来造访我们,也许他们并不聪明,嘿!”他叫喊着,站了起来,“假如我们说这不是真的,我意思是说他们像欧德帕人养的宠物。”
“大银河系人,”鲍格尔急切地纠正道,“可能不是宠物。但你知道,这也可能是超级空间生物放出的一条假线索,让我们上当,而掩盖他们的真正行踪。”
“就算我们了解这事的真相,但是,马克,”莫里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谁相信我们呢?”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真的,要是我们能掌握一些证据,那会好些。”
“证据?”鲍格尔略有所思。
“想想,这些火星人到达这儿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对吧?下一步他们将登上地球,出现在动物园或其它什么地方,人们将亲眼看到他们。或许从火星人的谈话中,,我们真能发现些什么。”
“他们真的很笨,托尼。”
“是的,马克,我们所了解的情况都是通过阿勒岗飞船传过来的电视得到的,或许我们还真的不了解他们的文字符号。”
“如果火星人在渐渐退化,”鲍格尔若有所悟,“那么,他们也不懂他们自己的文字了。”
“是啊,”莫里固执地说,“这正是问题所在,如果我们看到他们登陆地球,那就太晚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等不了那么久,至少我不能,飞船到圣诞前节才会着陆,而我的银行贷款还有两个月就要到期了。”
“现在才六月。”鲍格尔有点糊涂了。他确信,他们正在策划一件绝好的事情,但这究竟是什么呢?
“假如我们能找到另一类火星人,你觉得怎么样?”莫里问。
鲍格尔皱了皱眉头:“你意思是说你除了他们已经找到的,还有另外一种火星人,在火星的其它地方?”
“并不一定就在火星上,他们可以生活在水星上、月球上——我们就说他们生活在洞穴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因此没有人看见过他们。他们不也是这样做的吗?甚至可以假设他们在很久以前的一场火山爆发中被毁灭了,就像现在木星上也经常有火山爆发。”
“嗯,是啊。”鲍格尔皱着眉头,聚精会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点钞机的铃声,飘进了他的耳朵。“那样的话,我们就得不到任何证据,”他指出,“也许就在这儿——地球上,我们还能找出些什么。”
“对!南极!那儿有他们的殖民地,至少从前有。在大陆漂移后,他们都冻死了。”
“可现在南极到处都住满了人,俄国人,美国人,太多了。”
“那么,在海底呢?”
“有机器人潜水艇,24小时在海底巡逻。”
“当真?”莫里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是美国海军派来的,潜水艇可能发现了一些证据,政府却在掩盖真相。”
“好极了,”鲍格尔关切地说,“或许我们还能弄些照片。在太阳系生活着像火星人一样的生物,当然,他们不是真的火星人,只是最早的生物出现在火星上,对吗?自大银河系以来,他们也曾生活在地球上,”他马上补充道,“这些年来,他们藏匿在这儿,同人类作对:战争,经济危机……”
“疯狂的奇想。”莫里插话道。
“是的,人类的这些灾难都是火星人造成的,他们希望看到这种后果。他们已经退化,变得越来越邪恶。当然,我们不能称他们为火星人,起个带点间谍或战争意义的名字吧!”
“死亡灵魂。”莫里得意洋洋地说。
“对,死亡灵魂,听上去像俄国人,这名字不坏。死亡灵魂就一直隐藏在南极的冰层之下,喔,这不行,”他沮丧地说,“我们根本到不了南极。”
“那怎么办?”
“我们怎样才能拿到‘死亡灵魂’确实在那儿的证据呢?”
“我真弄不明白你干吗老抓住证据不放!”莫里急躁地说。
“我不是想发现一个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死亡灵魂,”鲍格尔解释道,“你知道,我们还需要一些像样的道具,像神秘的绘画、雕刻,库兹克线条或北欧古字石。当然,”他继续解释道,“它们不是用地球语言写的,只有我们才能破译。一开始不能全部破译,一旦有了进展,我们将继续翻译其余部分。”
“在睡梦中,我也收到了塞塔带的神旨。”莫里满怀希望地说。
“就是星际计划,”鲍格尔点了点头,“来自大银河系。”他想了一会儿,“如果再拍些照片,那就更好了。我经常在我的书中插入一些照片,这真的很重要,托尼!”
“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些石头,就像里查德·沙文那样,在石头上再找些神秘的图形。”
“我可不喜欢重复别人已经做过的事,”鲍格尔很有德行地说,“并且我也不知道沙文的石头是从哪儿弄来的,或许是从洞穴中,或——”
他说了一半,停了下来,点钞机的铃声清晰而又响亮,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洞穴。”莫里耳语道。
“不在海洋下,那么,在地下!托尼,庄园里有洞穴吗?”
“一个都没有,”莫里遗憾地说,“我买那个工地时,可没想到这个。听着,这世上有上百万个洞穴,并且到处都有。我们现在所要做的是找一个从没人去过的大洞穴,可容纳许多游客的大洞穴。”
“沿着密西西比河有许多洞穴,”鲍格尔表示赞同,“有个位于肯塔基州的大钟乳洞,卡尔思帕岩洞,还有位于宾夕法尼亚州的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