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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音”。娜捷日达则说,“上帝之音”是天使的保护神。她及她的助手维奥莲达不仅能通过心灵感官领会神秘之音,而且还具有“默书”,即非自主记录,或称“精神字迹”能力。
娜捷日达十分重视地球上奇特地带的作用。就堪察加考察一事,她事先曾向天使保护神询问。她得到的回答并非语音,而是屏幕画面和飞掠而过的一张张纸牌。屏幕上首先出现的是俯视的山景:山峦叠翠、岩石高耸,岩石之上,白雪皑皑。往后显现的是大海,接下去是篝火,篝火旁一群人围着一位巫师。火焰中显现一片白色的东西,像块画布。巫师把画布从火里抓出来,铺到岩石上。画布上显出一些字母,其中两个漂浮不定,难以辨认。后来,字迹消失,屏幕上出现了一条笔直的路,路旁是一些荒弃的建筑。最后一个则是一队身穿红制服的军人守卫在悬崖入口,崖里没有某种军事技术装备……
娜捷日达把这些幻景细心地描绘下来。她明白,幻景所现的地方,正是他们要去考察的地方。照她的说法,这是天使保护神给她的指示,似乎她与比我们发达得多的外星人保持着联系似的。
飞机仍在飞往堪察加彼得罗巴洛夫斯克的途中。此时,我有一种感觉,我想,那些终日坐在办公室里高谈哲理的成千上万的科学家,他们离神秘世界真是远而又远。他们经常怀疑任何假想,从而把自己进入未知世界的大门永远关闭,而我则已经站在它的门槛之上。我不能不考虑,这门槛后面究竟是什么人,天使呢?还是带翼超人?
二、接触地带
(91年)8月24日我们改乘越野汽车,顶风冒雨,历经许多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荒草地,草长得比人高。越野车在它上面留下了一条长廊般的痕迹。左边蒙蒙细雨和低沉的云雾中浮现出一座苍茫高山,峭壁悬崖之上闪烁着银灰色的雪花。前方是一堵由繁枝茂叶及自然弯曲的树干组成的植物墙,弯曲的树干沿峭壁一直延伸到深不可测的深渊里。从火山口传来湍急的流水声。
这背景与娜捷日达给我描绘的几乎完全一模一样,我惊得发呆,竟把这恶劣的天气忘得一干二净。
篝火生起了。坐在篝火旁,我无心听伙伴们的闲聊。娜捷日达的惊呼使我困惑。
“原来,我们都不该到这儿来……”
过了几分钟,大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娜捷日达把自己原先所见的“幻景”讲给了司机听。司机马上说,像这样的地方,他另外还知道一处,离这儿大约八百米。他曾到过那儿,见过岩石上的画和字母。我们到了那里,崖壁十分陡峭,没有登山设备是上不了的。娜捷日达所说的山崖入口,这里确有,离得不远,是一个山崖之间通向大海的出口。随后我们到达了那里,把它称之为“大门”。
第二天早晨才发现,我们的安营地原来是一个特殊的病源地带。根据各种情况材料综合分析,当时“宇宙动力栅栏”正处于紧张状态。
“这地方最多只能呆三天。”维奥莲达宣布。
监测人在神秘地带生理及神经的变化,监测与外星智慧生物接触联系时宇宙能对人休的影响,是这次考察预定的计划。我的脉搏、体温、血压每天都要由娜捷日达及其助手早晚各测一次,但斯特列哈奇情绪十分反常,竟断然拒绝监测。
随后几天他神情忧郁,举止粗鲁,牢骚满腹,出口伤人。大家尽力忍受着。谁都明白,如果这是病源带的作用,天知道,这作用还会在谁身上发生反应呢!
晚饭后,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娜捷日达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斯特列哈奇,说:
“斯特列哈奇,今夜12点到明日凌晨3点你可以在宿营地拍摄,从凌晨3点到4点你到草地拍摄。维奥莲达,请把‘自己’的时间再测准点。”
大家早就等候着这一时刻的到来了。既然娜捷日达的“伙伴”们已经暗示了时间和地点,那就是说,今晚必有情况发生。
“一点不错,”维奥莲达坚定地说,“指示中心明显显示在凌晨3—4点间。而且,格拉祖诺夫也可拍摄和录像。”
这一点我本不太相信,但看到她和娜捷日达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维奥莲达又补充说,塔吉扬娜和依万届时均不能到草地去,娜达利娅可以去,但她什么也不会看到。
“那么说,我们可以用肉眼看到什么东西了。”斯特列哈奇激动地说。
“我是说,”娜捷日达点点头,“你可以看到轮廓,看到人物本身的出现,但格拉祖洛夫能看到的,只是球形物体。今晚满月,在某种程度上说,容易接触……”
风终于把乌云吹散,草地上空现出一轮巨大的金黄色圆月,它那霓虹灯似的光芒照射着周围的一切,使满天星斗都失去光彩。我紧张得全身哆嗦,娜捷日达马上就发现了,她走近我,轻声说:
“去接触应当从容不迫,思想要放松。为了从一开始就能感受到他们发出的功能,你可要打起精神来。”
12点正,我们开始拍摄营地及营地周围的情景。斯特列哈奇心绪不佳,懒洋洋地,半小时后,他干脆停止了工作。
夜里三点,我们叫醒了塔吉扬娜,一块儿上草地去。我们在草地边的几棵树之间就停了下来,我们被告诫,不能到草地上去。因为那里必定有强烈的功能发出,我们也许会难受一阵子……
的确,此时我已感到左太阳穴痛起来,手掌也微微有些刺痛并发热,可空气仍有几分凉意。而斯特列哈奇却捋着胡子说。他感觉到的功似乎带电似的,而我的感觉比他的重一倍。
我开始意识到那种难以置信的未知现象即将发生。娜捷日达和维奥莲达所说的那人就算是宇宙最高智者,或者宇宙智慧生物吧,但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斯特列哈奇和其他人的名字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方面,最高智者允许我们拍摄某些神秘现象,这绝不是梦,而是事实。我像斯特列哈奇等人一样,接受所发生的事,是极其认真严肃的。
我激动地举起相机,接二连三地拍起来。取景方框里映入了草地、天空、森林、明月,此外并无他物。胶卷完了,我抬起了录像机,扫描了周围的环境。突然我的手抖了一下,在录像机镜头里我清晰地看到了明亮的“人”影。他们正踮着脚尖悄悄地从上面走下来,仿佛在下台阶似的,最后的两人手拉着手。也许我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细心地听了听:月色下的草地依旧空旷静谧。我紧张地重新贴近取景器,慢慢地把镜头移向黑压压的林边。一阵青烟缭绕,清晰的人形突然又如前一样出现在取景方框里:他们约七、八人,行动小心谨慎,好像在试探着脚下的土地是否牢靠似的,活像一群来去无常的幽灵。
我的心咚咚直跳。这是怎么回事?幻觉吗,但为什么只出现在录像机的镜头里?娜捷日达说过,我将看到的是球体,而人形,那是该斯特列哈奇看到的……
我简直不能设想,往后几天还会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三、联系
休息时,斯特列哈奇一再问我:
“你真的相信这一切吗?”
“那当然。”我耸了耸肩,“我们同‘未知生态学’研究组的茄茨契耶夫院士说过,宇宙智能生物完全有可能存在。既然如此,与他们的代表联系是完全可能的。”
“那还用说,”斯特列哈奇毫无异议,“不过,要能知道跟什么人联系该多好啊!再说,他们已经获得了许多信息,他们要那些信息干吗?”
我没回答,因为这也正是我要提出的问题。自从我在录像机镜头里看到那些人形之后,有许多问题老是萦绕在我的心头。那些“智慧弟兄”究竟是何许人物?他们怎么会认识我呢?兴许,我真是幻觉,是中邪?抑或就是胡思乱想?我一心渴望解答。到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向维奥莲达求解。
“当然,我们会弄清的。”她说。
伙伴们一听,都兴冲冲地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儿,维奥莲达终于开口:
“有人在与格拉祖诺夫联系吗?”
“有,在这儿。”(她念念有词地传达着)。
“是什么人在与他联系?”
“天琴星座双星系的男女。我们不是第一批与他联系的人。不过在此之前,他们都是用扫描法进行勘察的。我们现在决定用情景和格拉祖诺夫联系……”
“他在录像时,看到了什么?”
“就是你们此时此地所看到的那一段普通的山坡。”
我急急忙忙记录着维奥莲达的快速默书,尽管我对其含意还不能马上全部弄懂,连月亮什么时候消逝都没发觉。天暗了,斯特列哈奇拧亮手电,给我照明。默书中,我记得他们一个叫加纳,另一个叫莉莲娅,他们的小队现位处太阳系轨道。照地球年计算,加纳有41岁,按他们的星球年计,他高达96岁了。他曾多次到过地球,已经有了联系对象。莉莲娅比加纳年轻得多,她这是第二次到地球来。她首次访问地球的时间不长,仅只浏览了一下而已,可以说,她还是一个实习生。
他们生活的那个星球目前我们还没给它取名字,但和其他所有宇宙星球一样,都有识别标志。该星球的居民把自己的星球叫多图米,它是一颗与水星相似的小行星。那里气温很高,植物稀少,缺乏牲畜。照我们的观点,那是一片荒漠,但在他们看来,却是沃土绿洲。多图米是一颗年轻的星球,它还没有经历自由进化的发展时期,就马上住满了移民。但迄今为止,该星球的居民仍不知道自己祖先的详情。他们只知道,在他们星球上,曾经有过其它星球的移民。因为祖先文化遗留的痕迹,早已荡然无存,没有任何书面历史资料可查,甚至连他们对自己民族的一点点认识都来自于“外星”……
趁维奥莲达暂停转述之机,我搓了搓冻僵的手指。她和娜捷日达交换了眼色之后,又继续说:
“至于他们现在传达给我的信息,他们要求不要转达给你们,看来你们得自己动脑筋去解谜。还有什么问题吗?”
“请等等,维奥莲达。”斯特列哈奇大惑不解地看了看她,“我们究竟解什么谜?”
“你还不明白吗?”娜捷日达笑了起来,“当萨沙与维奥莲达联系的时候,你本该拍照,他们就在你身旁……”
此时此刻,我心乱如麻。我担心,由于记得太匆忙,拍纸簿里的字迹怕有一半分辨不清,我赶快走进帐篷,借着灯光整理我草草记下的东西。
我不想说,当我阅读天琴星座代表传来的这份信函时,有什么感想。信很长,而且我相信还没完。
下面我只列举莉莲娅传送的心意,她很想跟地球人取得联系:
我是一名社会学家,我愿与发展中的文明社会进行联系。我对发展中生物社会成员间的社会联系和信息沟通很感兴趣。我到过火星,研究过宇宙各种暂时性的生物社会,它们已具有文明社会的一切特征。有的在那里传宗接代,更多的则经过一段时间而离去,还有的既在火星生活,也在自己祖籍星生活。总之,生物社会的特征是存在的。
地球是太阳系中我拜访过的第二颗行星,与地球人的联系十分艰难,我怀疑我能否成功。为使你们对我们有更充分的了解,我把我们的生活作